第163章
见解,是她们听到的最生动最形象的解释。 此时,只有求知若渴才能形容他们的心情。 秦渊笑了笑,接着道:“所以,控制是最重要的,但现在,大周就是没有人控制,或者说控制不住,方才造就如今情形!” “世家的强大,在于他们长年累月的积累,再加上陛下登基,对于朝政很是懈怠。” “同时呢,又对于这些协助她‘推翻’张江陵暴政的功臣们,有些放纵。” “所以,这些年来,世家并没有人管。” “这就相当于将猪放进了草料场,他除了疯长就只有疯长!” “直到现在,这猪已经长出了獠牙,并且身上套着铠甲,而且还学会了联合作战,就算你是最好的杀猪匠,也无从下手!” 李德謇与慕容嫣然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浮上惊骇之色。 这真是恰如其分,简单形象! 长出獠牙,套着铠甲,联合作战,不就是在说如今抱成一团扰乱朝堂的九大世家以及其他的小世家么? 秦渊晃了晃脑袋,淡淡说道:“现在,猪已经团结一心了,而外面的杀猪匠没有好的宰杀工具,那就只有一条路走了——” “哪一条?”李银环听得兴起急不可耐。 “攻心!”秦渊耸耸肩。 “这些身披铠甲的猪抱在一起,无非是被利益驱使,想要获得更多权力罢了。” “但要是他们内部出现了利益争夺,那么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打起来!”李银环坚定道。 慕容嫣然和李德謇也是齐齐点头,这个解释简单粗暴,直击主题。 “所以,我们现在就要从他们内部的矛盾下手了。” “江南的世家最大的是哪两家?” 秦渊提问道。 “曹家和吕家?”慕容嫣然想了想回答道。 “可是,他们现在团结在一起,我们到底该从哪里入手,挑拨他们对立?” 秦渊笑了笑,示意三人靠近些,小声嘀咕了几句。 “啊?!”李银环瞪大了眼睛,失声道:“这是不是太缺德了点?” “缺德嘛?” 秦渊负手而立,背过身去,抬眸看向远方的苍穹,悠悠道: “跟他们做的事情比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大哥说得是啊!” 李德謇开口附和道:“姐,他们都做了这等丧良心,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跟他们做的这些事情比起来,大哥这完全不算什么。” “只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一下,完全是替天行道。” “你怎么能说缺德呢!” “再说了,曹家不最喜欢干这样的事情,他们在前朝末年战乱的时候,可没少借机发财呢!” “否则,怎么能一跃成为江南最大的士族与吕家分庭抗礼呢。” 李银环看着侃侃而谈的老弟。 一改往日的胆小与怯懦,别具风采。 就让他跟着秦渊,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吧? 只是…… 这小子一副狗腿子的样子,怎么就看着这么让人来气呢?! 你能不能注意下自己的身份! 就算是要丢自己的脸,也别丢我和爹爹的脸啊! 第203章 爹爹,你爹没了! 苏州,吕府。 吕甲一手拖着脑袋支在床头,另一手叉腰,侧卧在软榻之上。 他双眼微眯,整个人轻轻抖动着,很是悠闲自得。 正此时。 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年轻人缓缓走了进来。 “封儿,神色如此慌张,可是出什么事儿?” “可是曹德那小儿,又找人来破咱们家祖坟的风水局了?” “咱们吕家的祖坟,乃是先秦时期神相李布衣亲自布的风水局,普天之下谁能破?” 说话间,他的双眼猛地一阖,迸出精光,冷笑道: “曹家这群阉人之后,这些年来太不安分,为父早晚要收拾他们!” 吕封摇摇头,拱手道:“爹,自打那日会晤之后,曹家似乎是消停了,这几日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呵。” 吕甲瞇眼哼笑道:“想来是怕落人口实,这才消停了吧。” “算他们识相。” “爹……”吕封欲言又止。 吕甲瞇眼一瞥,呵斥道:“有话就说!”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吞吞吐吐,像个娘们!” 挨了训斥,吕封把头垂得更低了,吞吞吐吐道:“爹……” “摊役入亩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做得有点过火……” “钦差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就要到江南了……” 吕甲眉目一森,射出两道如电锐光:“怕什么!” “摊役入亩,这是在绝我们的根,岂能让女帝推行下去?” “钦差?” “呵呵!” “一个娘们而已,算个什么东西!” “可是爹,到底是陛下的钦差啊,我们家何必往死里得罪陛下呢?”吕封试图劝说。 吕甲极为不屑,唇畔抿着一抹蔑意。 “封儿啊,你就是太小家子气。” “若是来的是,左相孔令达,或者右相杨英广。” “为父说什么也得卖他们二人一份面子,让他们带点功绩回去,大家各取所需,不至于一事无成、空手而归。” “可慕容嫣然是什么人?” “女帝身边的一个娘们罢了,算得了什么!” 吕封仍有些犹豫:“爹,她到底是张江陵的孙女啊……” 吕甲缓缓睁眼,注视着吕封,吕封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张江陵?!” “人都死了,门生故吏不是被遣散去了边关,就是投奔了我士族,还有什么好怕的!” “难道他还能从棺材里跳出来,屠了我吕家不成?” “可是……” 吕封还想说什么,吕甲坐了起来,冷笑道:“好啦!” “你的心思,为父知道了。” 吕甲话锋一转,开口问道:“钦差到哪里了?” 吕封连忙回报道:“距离苏州城不远了,他们走得很慢,像是在游山玩水。” “游山玩水?”吕甲嘴角一扬,更加不屑,“还真是个娘们。” “她们一行有几个人?沿途的一切,可都安排好了?” 吕封似乎多了几分底气和自信,毕恭毕敬地汇报道:“都安排好了爹,皆是按照您的意思。” “沿途的农人也都是各家的老人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钦差一行似乎是四人,两男两女。” “其中一人是近些日风头大盛的李药师之女。” “随行的两个男的,一个膀大腰圆,有些孔武。” “另一个眉清目秀,文质彬彬,似是读书人。” 吕甲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 “连面首都带了,还真是游山玩水。” “她以为江南是什么地方?这是在瞧不起我等吗!” 他都被气笑了。 江南世家如临大敌,小心筹划了两天,仔仔细细前前后后合计了好几遍。 再三确认没有任何纰漏。 这才放手去执行。 结果…… 就这? 这是瞧不起谁呢? 真当江南是可以个任她摆布的地方? 就在吕甲狂笑不止的时候,一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大声呼喊道: “爹爹,爹爹!不好,大事不好了!” “没了没了,你爹没了!” “什么?”吕甲脑袋向前探了探,懵得一逼。 那人又大喊道:“你娘也没了呢!” 吕甲这回听明白了,话音刚落,脸色瞬间气绿了。 他侧卧在软榻上,招了招手道:“禅儿,来,来,你过来!” 吕禅跪在地上,哭丧着脸,挪到了吕甲跟前,“爹爹,你怎么啦?” 吕甲抬手一个耳光抽了上去,破口大骂道:“混账!说的什么话!” “吕家千年门楣,怎么养出你这个一个大不敬的不孝子!” “是不是找死?!” 吕禅捂着脸,委屈地直流泪,嘀咕道:“爹爹,忠言逆耳,孩儿说的都是实话啊!” “你娘和你爹,呃……不是!祖父和祖母,连棺材板都找不到了!” 闻言,吕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断喝道:“来人!” “把这个逆子拖下去,杖责四十,给他好好醒醒酒!” “免得整日就知道流连花丛,寻欢作乐,大白天的都开始说酒话了!” 话落,立即进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人一边就要把吕禅夹出去。 “爹爹,孩儿冤枉啊,孩儿冤枉啊!” “孩儿今天没喝酒,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吕禅拼命挣扎起来。 四十大板。 打完他还能有命? 吕封拦住了下人,示意下人退下,拱手道:“爹,二弟不是不知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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