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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再怎么样……” “好了,”江漓这次根本没让她把话说完。 两人既然还能来轮番劝她,看来状态也还不错,江漓正好有事需要人去做。 “查一查我不在这十几天,有没有异常消息过来。” 莫白锦一怔,“有,我已经发给您了,是对面私发过来的信件,上面有黎——” “不是,”江漓摇头。 “我说的异常消息,是从古蒂斯内部过来的消息,尤其是,我头上那位。” 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 等两人意识到她说的什么之后,江漓不再停留,往“输液”的惯常地点匆匆而去。 第35章 晋江独家 时间一点点流逝。 房门紧闭,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滋啦”一声,江漓手臂上的医用贴被撕走,针管取出, 混着仍带着血的细长管子一起,被小心地撞进密封袋里,收了起来。 随后, 一贴抑制剂被随意贴在伤口处。 “您可以走了, 元帅。”那人发出“驱逐令”。 “这么快吗?” 江漓挑眉, 目光从歪歪扭扭的抑制剂上略过, 慢条斯理将微敞的领口整理好,眼神却一错不错落在眼前那人身上。 一个普通的,中年女性beta。 明明弯着腰,面对着她时,却没有半点惧意。 女人听了她的话, 慢慢直起身,露出一张有些衰老的脸,眉眼弯弯, 脸上带着温柔、慈爱, 但略虚假的笑容。她似乎觉得江漓的问题很有趣, 抬手看了眼时间: “不快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真算起来, 还比以前要慢上不少。” 女人笑意吟吟。 江漓也跟着扬唇,“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那确实不算快……可能上次耗的时间太长了,足足一周, 我今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女人不答话了,站在那里俯视着她, 静静等着她离开。 江漓却还是不如她愿,反而压了压袖口,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眯着眼,舒服地喟叹一口气后,问,“上次采的,陛下还满意么?” “陛下对您向来满意。” 江漓点点头,看起来很喜欢这个回答,随后又如同想起来了什么,挑眉问,“既然陛下对我满意,那这次的选拔赛怎么又这么急呢?莫非……是觉得我身上的,已经不够用了么?” 江漓噙着笑,看起来就是随意一问。 女人自如应付,“陛下喜爱您,心疼您,自然不舍得让您一个人来,多找几个人,可以帮您分担解忧。” “您没有发现,今天采的量格外少,给您用的针型,也是最小的吗?” “陛下希望您保重身体。” 一番话下来,江漓如同听到了笑话,忽地笑出声。 既然事情已经板上钉钉,江漓也懒得多做纠缠,她本身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站起身,她脸上的笑容已经落了下去,气势不再收敛,顶级alpha骨子里的冷漠和傲气已经完全展开来,眼神冷淡,在尸体中染上的血气一点点弥漫开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问。 女人微微低头,“元帅,您该走了。” “我在问你话。” “昨晚。” 昨晚……江漓眼神冷了不少,只语气又温和起来,“东西拿了,你还不走吗?” “奉陛下旨意,还要去拜访那位宋指挥。”女人答,“也是您未来的未婚夫。” 着重强调。 “那你来得不巧,他现在要死不死的,恐怕见不了你。”江漓身高腿长,站起身,足足比女人高了一个头。 女人低着头,看不见江漓眼中的冷意,她话里的刺也当没听见,只重复道,“这是陛下的旨意。” “陛下旨意……”江漓又是一声轻笑,“今天在我这里取的量才这么点,该不会,剩下的要让那个活死人补吧?” 说着,江漓忽的凑近,“难不成,宋槿声身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秘密?” 女人闻言后退一步,仍旧低着头:“您想多了。” 话落,似是不愿意再解答江漓的其他问题,她上前两步,主动打开房间的门,“元帅,您待在这儿的时间太久了,真该走了。” 看着女人略带紧张的面容,江漓终于舒心笑了,慢慢退步,“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要介意。” 话落,她转身离开。 只是转身瞬间,带笑的脸又重新转为冰冷。 看来某人真的要等不及了。 她想。 …… 从那间特殊室里出来,江漓随意找了个方向离开,等完全脱离身后如芒在背的视线后,才就近找了个监控坏掉的房间进去休息。 她现在浑身乏力。 剿虫一整天,还没来得及休息,就提速从边缘星赶回来,她的精神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吃也没吃,喝也没喝,“输液”的事又找上来……江漓总觉得自己最后会猝死。 摸出随身携带的几只营养液,江漓咬开三两口喝进去,空得发痛的胃部这才得以缓解。 身上熟悉的、一阵一阵的针刺感袭来,江漓靠在墙边闭上眼。 一放松,冷汗就密密麻麻地涌了出来。 或许是几分钟,又或许是更久时间过去,江漓的头脑这才得以清晰不少。将几只空管收起来,她打开了手上的副脑。 一天没看,上面的消息又多了不少。 江漓没太多时间,只挑了莫白锦的看。 这是中午十二点左右的。 傍晚时候她又发了两条。 一般纠结有没有关系时,那就是有关系。 江漓垂眼,抬手回复。 那边回应得很快。 除了这一个字之外,屏幕上还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但始终没有新的消息进来,江漓懒得等,正要将副脑屏幕熄灭时,莫白锦直接拨了通讯过来。 略带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老大,你在哪儿呢?你没事吧?” “没事。”江漓神色平静,察觉到自己已经慢慢恢复力气后,她站起身,把手里几只空管捏扁扔垃圾桶里,随后问出自己现在最关心的事,“他怎么样了?” 莫白锦知道“他”是谁,笑着点头:“大概稳定下来了。” “程浪一直守在那里,应该已经给您发了具体的情况。” 江漓点点头,结束对话。 …… 从不知名地方回去,下到第二层熟悉的病房门口,程浪果然还守在这里,只是靠着墙,已经睡熟了。 江漓没急着把他喊醒。 给莫白锦说了声,让其过来把人带回去好好休息后,她就径直扭开了宋槿声的病房门。 明亮。 这是江漓的第一感觉。 因为现在房间里的灯还是开着的。江漓有些没反应过来,脚步顿在原地。 在过来的路上,她就把副脑上那些消息给处理完了,重点查看了程浪和霍知休发过来的消息。 两人口径一致,说某人已经完全脱离危险,从昏迷改为昏睡了。 昏睡…… 既然昏睡了,还把灯给他留着干什么? 江漓看了眼副脑,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她往常这个时间点过来,病房里都是一片黑的,今天不知道怎么打破惯例了。 不理解。 想不通就不想了。 看着床上安静平躺在那里,靠近门那一侧手背还打着点滴的某人,江漓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抬手把灯光调成较暗模式,关上门,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去。 她站得离床头比较近,头顶灯光落下来,正正好把她的影子盖在宋槿声脸上。 看了整整一分钟,确定宋槿声呼吸平稳,处于熟睡状态之中后,江漓将视线转移到了他打着点滴的手上。 同早上探视房看的不一样,此时宋槿声宽大的病号服袖子已经被完全放下来了,从肩头到手肘,再止于手腕,甚至连骨突都遮了个严实。 没被遮住的手背皮肤白得几近透明,蓝紫色血管看得明显,除了扎进去的针管外,旁边还有好几处痕迹,红点落在上面,有些莫名的欲。 不过江漓此时可没心思管。 早上那抹红色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因为宋槿声如今的第二性征是omega,江漓自然不能以自己方才“输液”的方式,选择往上扒开他的衣领,只能从他的袖口入手。 好在病号服宽大,就连袖口的宽度也足够,要将其从手腕挽到手臂上面,倒也不算什么难事。 最后俯视着看了眼人,江漓毫不犹豫动手。 袖口被极快地挽了上去。 江漓目光落在上面,不由皱眉。 从手腕,手肘,最后到离江漓想看的地方还有两厘米处,红色的针眼密密麻麻,简直占满了整条手臂。 还是回归舰上的医疗仪器太过老旧。 江漓忍住那一瞬间的不忍,视线落在目的地,见上面仍旧光滑白净,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还好,至少还没有被…… 不知名视线落在身上的感觉太过明显,江漓缓慢抬眼,却正好望进一双清明无比,琥珀色的眼睛里。 “……” 第36章 晋江独家 空气有丝丝的凝固。 “……醒了?”江漓挑眉, 压下心中的惊诧,垂着眼,面色自如地, 把手里宋槿声的袖口一点一点放了下去。 后者则全程盯着她的眼睛,抿着唇一言不发。 等手腕被再次完全地盖住,江漓目光上移, 宋槿声才把目光转移开来, 瞥向另一边, 语气礼貌又疏离, “我说是谁,原来是元帅回来了。” 宋槿声声线本来就清冷,如今不知道是生病的原因,还是他这段时间不怎么开口说话,嗓音喑哑无比, 听在人耳朵里,又虚弱又冷淡。 江漓还没来得及探究明白,也没来得及回复, 就听见他再次开口。 “很感谢江元帅能在我生病的时候来看我, 不过我现在很累, 很不舒服,江元帅还是赶紧离开吧。” 话落, 宋槿声便闭上了眼。 江漓:“……?” 上一次宋槿声这么同她说话,还是在上一次。 他又怎么了? 生气? 江漓皱着眉, 没想明白,但也没离开, 从病床边退了两步,倚在自己惯常待的台沿边, 抬眼重新打量这个房间。 实在是太破旧了。 前面几次她都想把宋槿声给转移到上几层去,结果每次都忘了,这次终于一回来就想起来,怕自己再遗忘,她决定明天一早就把人给挪上去。 打开副脑,把消息发给莫白锦,江漓重新把视线落在宋槿声脸上。 他真的闭上了眼。 明明不久前霍知休还说,他已经昏睡了,她刚才还盯了他好一会儿,确定他是熟睡的,可她挽他袖子时,他又忽然睁眼,眼神冷淡又清醒。 江漓也有些拿不准了。 “你睡着了吗?” “宋槿声?” 他仍旧闭着眼,没有回答。 从江漓视角看过去,只能看见他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 身上还在痛,江漓十分疲惫,见他如此,也不再说些什么,直起身,抬脚就走。 转身瞬间,装睡的人顿时睁开眼,目光落在江漓后背,“你去哪儿?” 话语带些急。 “……”江漓知道宋槿声方才在装睡,闻言只偏头看了他一眼,不想理,自顾自抬脚往门边走。 “江漓?” “江漓?” 前方的人还是没理。 “江漓!”宋槿声嘴里喊着,见江漓还是没有停留的意思,急得想从床上坐起来,但他才脱离危险不久,手上根本没有支撑自己的力气,只能重重摔了下去。 动静有些大。 因着这一声,江漓总归是有反应了,转头看向他,视线在他手背脱落的针管上停留两秒,随后转向他本身。 她不说话,等着他开口。 沉默时,江漓的神色一向是冷淡至极的,尤其在现在心情一般的情况下,对宋槿声也没有例外,表现出来的,甚至要比后者漠然得多。 好像两人毫无关系,只是陌生人一样。 她的目光能够完完全全刺痛一个人的心。 宋槿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感受,但他现在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 在江漓黑色瞳孔的淡漠注视下,他甚至已经开始后悔方才的举动,指尖攥着白色被褥,音量同方才比起来弱下去许多。 “你不是才回来吗?” “又要去哪儿啊?” 江漓只看着他,不愿意回答。 “江漓……”见她始终不应答,宋槿声被她的沉默打败,眉头蹙着,垂下眼帘低低开口,“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不是故意装睡的……” 他只是想气一下她而已。 明明那天说好的,第二天就回来,可是他等了那么久也没有等到人,不仅是没有等到人,他甚至等不到一条江漓给他的消息。 一条都没有。 所以,当他下午勉强恢复意识,被霍知休劝解着江漓已经回来,很快就要来看他陪他时,宋槿声才会胡乱想出这个法子。 他求着霍知休给自己注射了一剂能够让人保持清醒的药,就是想看看江漓到底什么时候会过来。 没成想,这一等又是好几个小时,一整个晚上。 “你别生气了……” 宋槿声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 但江漓还是没有开口。 在安静得一根针都能听见的病房里,宋槿声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开始燥热,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剧烈地跳动,他想抬头看江漓的神情,又怕看见的还是她的冷脸。 “……江漓。” 他指尖蜷着,已经失去了力气。 “我没生气。” 江漓的手从门把上退了回来,在宋槿声模糊的视线中走回来,她看着眼前人眼眶中隐隐约约的泪光,有些头疼,“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动不动就……” 哭这个字没有说出口。 可能是之前看他昏睡着,针管没有绑紧,方才宋槿声摔了下,针管已经脱离手背了,一粒血珠在皮肤上聚集。 江漓看了眼点滴余量,见剩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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