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后面闭都闭不上,一跳一跳的,疼得很剧烈,我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我想抬腿把裤子穿上,可后面断断续续的疼痛感让我一下也动不了,忍了很久的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碎掉,啊,是希望。 我也不知道我们又被关了几天,可能是三天吧,因为他们送过三次饭过来,我记得我们出去那天天晴着,却下了一阵雨,苏容与不见了。 宋弥章在周五的集会上说,苏容与逃跑了,我不相信。 我倒是很想相信苏容与跑掉了,真的很想很想,不想让这里的岩浆腐蚀了他的灵魂。 他身上伤还很重,胆子也小的不行,怎么可能从这里逃跑。 我不知道他们把苏容与带到哪里去了,总之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挺好一小孩,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明明跟我只认识了两个月,明明……他或许真的可以逃出去。 我几乎没有许过愿,也从来不信奉什么,但那天入了夜之后,我虔诚地将双手放在胸前合十,容与,希望你一切安好。 陈郢也换了宿舍,之后我基本上没有在遇到过他,擦肩而过也不能怎样,毕竟在这里,我有什么资格去计较。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听说,好像是陈郢的一个什么人在三月份结婚,他举报了我们换了一个打电话的机会,可最后那通电话也没有接通。 之后某天厕所了只有我和我哥在厕所里,我哥抱着我哭了,眼泪流到了我肩上,衣服湿了一大片。我从来没有见我哥那样哭过。 他说,哥对不起你。 是我对不起哥。 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每周周六我们会去洗澡,澡堂像思过室一样,是一个一个房间的设计,里面也有铁栏杆围着,澡水一年四季都是凉的。 而在那次我被宋弥章上了之后,每周周六我洗澡的时候,宋弥章都会进入我这间。 果然所有事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大多数时候,我们没有语言交流,他进来就会很粗暴地把我按在墙上,从来不做前戏,直接贯穿我的身体。 水声淹灭了我的小小的呜咽。 我其实是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的,真的不想,可是太疼了。 他每次都会用很多润滑剂,方便他一次又一次顶到最深,可我的肠子里被异物填满,疼的不如死了。 我从来不知道性交可以这么疼,可我不敢叫出来。 之后他也没有再戴过套,射的我身下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混着润滑液顺着我的腿往下流。 花洒里的水落在地上,泛起一个个小圈圈,我在那里一次次被宋弥章顶到高潮,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水。 他一边在我的肠子里翻云覆雨,一边用手把我的乳头掐的又红又肿,硬挺起来,我也挺贱的,居然这种情况下还会起反应。 宋弥章会按着我的头逼我把自来水喝下去,再操到我失禁,这个时候他往往会捅的更深,嘴里骂着羞辱我的话。也会强制我射精,直到一滴也射不出来。 他走了之后,我腿软的站不住,倒在流满我的尿液、精液和宋弥章的精液的地上,还要费力把肠子里的导出来。 哪里都是他的精液,哪里都是。 很恶心吧,我也这么觉得。 可我每周都要经历一次。 被人操到失禁,物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真的可以彻底摧毁我,我想把自己一片片撕碎,埋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来逃掉被吃的只剩一地血腥腐臭的残骸。 但我不得不把自己重新捡起来。 我哥,还有我哥。 以前我可以放了学自然地走进浴室,现在听见水声就一阵阵犯恶心,下了雨我就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甚至洗碗时我的手都会不自觉颤抖的厉害。 其实再怎么疼都无所谓,我可以忍,但是这种屈辱感……却日日夜夜伴随着我。 我无法再面对我哥,无法再回应他的眼神,因为他还不知道我和别人搞在了一起,不,应该是我被别人搞了。 无所谓了,反正结果都一样了。 可是我哥真的还是很好,他就是夜幕降临时天上最澄澈的蓝色,让我沉溺其中。 他的眼睛里缀满了星辰,看向我时仍然寻常且炽热。 可是他的弟弟已经成了一摊烂泥。 一个月过去了,我被宋弥章上了五次。 现在已经到了四月份,每四个月,芳菲书院会组织学生给家里打一次电话,但会有教官全程监视着。 要求我们说的话已经在周五的集会上训练了很多遍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属于我的机会,让我不再这样活着的机会。 是我爸妈把我们送过来的,我心里肯定不会感激他们,但是我不相信他们听见自己儿子被强奸还可以坐视不管。 打电话的那天,我排在我哥后面好几个,他打完电话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眼睛有点红。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我走进了办公室。 里面站在三个教官,其中一个站在桌子旁边,示意我去接他手里的手机,开了扬声器。 “喂,是漫漫吗?”久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是我妈, “妈,是我。”我不由的想起一起在家的生活,声音变得哽咽, “哎,爸爸妈妈很想你,怎么样啊你?”听的出来,我妈带着很重的哭腔, “我在这里挺好的,院长和教官都对我很好,他们在帮我改掉身上的缺陷,帮我治病,我真的很感谢他们。”教官瞪了我一眼,我背起来已经练习了很多遍话。 “那就好那就好,你在那里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我和爸爸真的很想你们……”我妈显然哭了起来, “妈您别难过,我在这里是治病,您和爸爸别担心,等我的病治好了,就可以回家了,您和爸爸一定要保重身体,是我对不起你们。”我说的眼眶发红,我看见旁边那两个教官已经开始在原地活动身体, “别说这个了,我们也是希望你好啊,你明白爸爸妈妈的苦心就行了。” “妈,”我再次开口, “怎么了漫漫?” “我被强奸了。” 我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嘴,我面前的教官立刻压断了通话,旁边两个教官按住我的胳膊,把我控制起来。 拿手机的教官给了我一巴掌,“逼崽子乱说话!带走!” 我没再吭声,就算在被打一顿我也认了,你还能再打我几回?我爸妈我把我和我哥带走的。 我被带到了静心室,关进了电疗房。 刚来的时候被电过几次,不得不说电击真的很有效,它会控制人的思想,让人的大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很大程度上会产生很严重的应激反应,当时最多是中档的电伏,被电完之后我甚至不敢去看我哥的脸,不断地重复着“我有病”三个字。 但是今天,我不相信你敢电死我,换句话说,你又能电我多久,从我家开车到这里最多三个小时,我没什么可怕的。 我被关在电疗房里面,但是只是有两个教官看着我,并没有对我用刑。 过了半个多小时,宋弥章走了进来,他黑着脸,看起来很生气。 那两个教官立马按着我,一脚踹在我腿弯,强迫我跪下,宋弥章走过来,连着扇了我好几个耳光,都在左脸上,直到我尝到口中的腥甜他才停了下来。 接着门又开了,我看见我哥被两个教官推搡着进来。 仿佛是刚刚忘了疼,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左脸一抽一抽的疼,耳鸣的厉害。 他们把我哥固定在椅子上,我急了,不顾脸上的疼痛吼道, “你们干什么!这事跟我哥没关系!” 宋弥章又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脚, “陆修漫,看来你还是不懂得要乖一点,我今天就让你记住一下。” 说完他又看向我哥, “陆修远,你弟弟今天在电话里说了不该说的话,你想听听吗?” “他说了什么?”我哥表面上依然很冷静, “他说,这里有人强奸他。” 我看见我哥的眼睛猛地睁大看着我,眉头也拧到了一起。 “哥……我……他……他强奸我……真的……”我情绪很激动,哭的很厉害,我一边想让我哥相信我的话,一边又很怕他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恶心事。 “你说什么!”我看见我哥头上暴起青筋,他在电椅上挣扎着,眼神像是嵌进了宋弥章的骨头里,“你他妈畜牲!畜牲!” “你做错了事,你哥是要接受惩罚的。”宋弥章说着摆了摆手,一个教官按下了电源。 甚至没有从低档开始,一下就提到了中档。 我听见了我哥的低吼声,看着他不断挣扎着不可能挣脱的铁铐,我知道那有多磨人。 “你放开他!话是我说的,该被罚的人是我!你放开他!”我不断地吼,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糟糕,像一只被刚关在笼子里的狮子,妄想着咬破铁笼子。 宋弥章没说话,继续摆了摆手,电流停了停之后,被提高了一档。 我看见我哥扭曲的表情,甚至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平常不会轻易露出这种表情的,他很能忍,真的,他现在应该是特别特别特别难受。 “哥!哥!你放开他!哥!”我不断挣扎着,可是根本无法逃脱。 我眼看着他们把电流调到了最大值。 我哥的低吼变成了很高频的叫喊声,我没有试过最大电流,我不知道那有多痛苦。 “哥!哥你坚持一下!爸爸妈妈会来的!他们会来救我们的!”我任凭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不断向我哥喊着, 但我的潜意识好像在告诉我,爸爸妈妈好像不会来了,没有人会来救我们。 我不知道宋弥章和我爸妈说了什么,一定是很重要的话吧,让他们宁愿相信外人,也不会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 “是你害了你哥,明白吗?”宋弥章像看戏一样,靠在桌子边望着我, “你他妈就是个畜牲!”我恶狠狠地骂他,喉咙和眼睛都涩的厉害,甚至想要冲过去杀了他,我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宋弥章摇摇头,又朝那边摆手,电流停了下来。 我看见我哥的头一下垂了下去,汗顺着他的下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了。 “哥!哥你没事吧!”我着急地喊道, 突然有个教官走到我哥面前蹲下,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在我哥手上比划,随着他手肘一用力,我哥垂下的头猛地扬起,甚是撞到了椅子上。 他发出了很尖锐的叫喊声,甚至破了音,像是被箭射中了的鹿,发出最后一声哀鸣。 那个教官移开身体,我看见大股的血从我哥手上流出来,他嘴里的喊声没停,身体虽然被束缚住,却有明显的痉挛。 那个教官走到我面前,扔下来了一个沾着血的小东西。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那是他的指甲! 他们拔了他的指甲! 我的心里防线被彻底打破了,我屈服了,向着血淋淋的现实屈服了。 那一刻我沦为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像是朝菌到了廿尾,蟪蛄到了秋季,必须要死去。 “我错了院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哥!求求你!”热泪一直从我眼睛里往外面涌,我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 宋弥章似乎很满意,他朝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 “知道错了就好,告诉院长,想救你哥吗?” “想!我想院长!我可以做任何事!求求你放了我哥!”我迫不及待地仰头看着宋弥章, “你们松开他。”宋弥章示意按着我的教官放开,我跪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把我的裤子脱下来。”宋弥章向我发出指示, 我立刻抬手解开他的皮带,迅速脱下他的裤子,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根本没办法拒绝。 他的性器弹在我脸上,我余光看见我哥微微抬了抬头。 “张嘴。”宋弥章说, 我头皮发麻,还是张开了嘴,含住了他的阳具,一股腥膻的味道冲进我嘴里。 同时那边的教官打开了电源开关,把电流调到了中档,我哥的身体又剧烈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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