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不断用舌头舔着他涨的发红的龟头,讨好似的上下吞吐着,宋弥章攥着我的头发,不停地往我喉咙最深处顶去,像是要挤进我脆弱的食道里一样。 我的生理泪水不断流出,嗓子里不断干呕着,像是要马上窒息一样。 但我知道我哥在看着我。 他在看着我给一个男人口交。 我的嘴被宋弥章操的发酸,下巴像快掉了一样,被打烂的嘴角又被撑开,血冒了出来。可他却似乎变本加厉,像是要将我的喉咙捣碎。 我却丝毫不敢反抗。 他的性器涨的越来越大,终于一下射在我嘴里。我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吐出他的性器趴在地上干呕,他的浓精从我嘴里滴到了地上好几滴。 “舔干净。”宋弥章声音沉下去,用脚点了点地, 我是真的被呛住了,又咳嗽了好几声,根本没太听清楚他的话。 突然我又听见了我哥凄厉的喊声,我猛地抬头,视线再一次被我哥手上的鲜血染红。 旁边的教官拿着钳子朝我晃了晃,上面夹着一片小小的指甲。 我哥的喊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回荡着,我看见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脸上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痛苦的形容不出来,他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眼睛里已经失了神,只有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 “我舔!我舔!”我趴在地上,用舌头卷起地上的白浊,把水泥地舔的干干净净,又抬头把宋弥章性器上残留的精液吃进去,像狗一样。 我真的崩溃了,我不能在接受他碰我哥一下,一下都不能!我会疯掉的!我的大脑神经像是被一根一根压断,只剩下了服从。 只要不碰我哥,我可以做任何事。 宋弥章蹲下来,捏开我的嘴看了看,“表现的很好,半个小时之后,你会去录一条视频,能做到吗?” 我疯狂地点头,他奖赏似的拍了拍我的脸,和那些教官一起走了出去。 “哥!哥!”我想站起来跑到我哥身边,可膝盖实在疼得站不起来,像是断了一样,我几乎是爬到我哥身边的。 “哥!哥对不起!”我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小拇指和无名指上,少了指甲。 我宁愿是我死了。 “修漫……”我哥脸色惨白,泪痕还很明显,声音沙哑的不行。 我哭的很厉害,“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哥!对不起!”我不知道除了向我哥道歉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哥没吭声,我一直哭,不知道过来多久,我听见我哥轻轻说,“是哥没保护好你。” 最后一缕残阳落下时,恰好听见了鸿雁的悲鸣。 最后我又跪在地上,录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视频,我声泪俱下,哭着承认我是个骗子,因为太想念父母所以欺骗了他们。我爸妈应该是相信的,因为他们没有出现过。 我哥在医护室躺了两天,左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宋弥章经过那次之后越来越没有限度,不仅每周会在洗澡的时候干我,随时都可以把我拉到思过室或者澡堂满足他。 我的膝盖,脸,或者说整个身体,都和那里的地面有着极度亲密的关系。 不一定要性交,也可能是被他的道具进进出出。 他手上没有度,我经常被比他的阴茎粗好几倍的震动棒干到出血,疼得我面色惨白他也不会停。 或者有时候是为了单纯满足他的性癖,他有SM的癖好,经常把我打个半死。 有一次他喝多了,身上满是酒气,那天灌肠的时候我被他弄的肠穿孔,血流的像难产了一样,倒是省了润滑,疼得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走不了路了。 他会用项圈把我拴在栏杆上,一边用鞭子把我的屁股抽的深红发紫,一边对我说,“这么漂亮的屁股不打成这样可惜了。” “你的屁眼长的也很好看,不被操也很可惜。” 后来干脆每次性交前都会把我打的一动也动不了,这样我就不会用力,不会因为太紧而夹疼他了。 像一个无比顺从的性爱娃娃。 还有一次他不知道怎么了,脸红的厉害,精神振奋,嘴里疯言疯语的,像失去了神志一样,那天他把我生生打到胃出血。 他有时候抽烟,会直接在我后腰烫出来个烟疤,享受我疼得叫出来的喊声,因为大多数时候我是忍着的,而且越来越能忍。 所以他也会嫌我不主动迎合他,给我吃一些药,然后把我大脑空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样子录下来,第二天放给我看,一边操我一边骂我骚的像一台叫床机器。 他问我,是撅着屁股被男人打更骚还是敞着腿被男人干更骚。 我坏掉了,真的。 ? 宋弥章料定了我没有再说出去的勇气了,的确,他猜对了。 他说,如果我不乖乖听话,就用刀划开我哥的身体,取出来一根肋骨。 我听到后很长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浑身肌肉无时不刻不在痉挛抽搐。 我赌不起,真的赌不起。 我哥再被那样折磨一次,我会疯掉的。 所以我经常被宋弥章弄的昏过去,一昏就可能是很久,醒来门也被锁了,晚上自然回不了宿舍。 我哥为此和教官起了不少冲突,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 有一次训练的时候,宋弥章的狗又过来要把我带走, “陆修漫,出列!” 我习惯了,刚要往出走,我哥突然挡在我身前, “你们要带他去哪?”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看你也是欠打!”说着几个教官就同时围过来,要把我拉走。 皮带甩在我哥脸上,身上,可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硬是死死把我护在后面,不让他们把我带走。 “哥!没事的!你快让开!”我看着我哥身上原本还没好的伤口又添上狰狞的红痕,都快急哭了。 “哥你让开吧!求求你!” 我哥一下也没动过。 最后他们还是把我拉走了,我回头的时候,我哥一口血吐了出来。 我哥也会在看见我被宋弥章打的鼻青脸肿,胳膊上腿上都是伤的时候眼睛红的吓人,惹得我也心疼的不行。 我都不敢和我哥一起上厕所,害怕他看见我被宋弥章用尿道针刺激的只能耷拉着滴尿的性器。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反正我知道,我要和我哥出去,我们终有一天会出去的。 但是有一件事,也许是应该的,但是我很难过很难过,难过的想要死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七月吧,也可能是六月底,我哥他……他对我不像以前一样了。 尽管他没有表现出来厌恶我,也没有彻底不理我,但是一个人不喜欢你的时候,你一定能感觉的到。 我哥不再总是看我了,也不会在我消失了的时候跟教官打架,甚至看见我伤的很重的时候只是瞥了一眼就走过去了。 连睡觉的时候都没有再转向我这边过,几乎天天都是平躺在床上。 我原来是害怕我哥看我,我害怕他眼神里的坦荡,将我的不堪一览无余,可我也渴望他的眼神。 我想,我哥可能是嫌我脏了,他也有理由嫌弃,他已经受够我了。 毕竟谁会喜欢一个被别人操了无数次的人呢。 甚至有一次宋弥章喝多了,动作很粗暴,把我的手绑在思过室的栏杆上,打得我浑身红肿破皮,透着青紫。 他脱了裤子,强迫我跪下,从后面横冲直撞进来,凶狠的性器摩擦着我肠壁的软肉,不断侵犯着我身体里最深的地方,他抬手甩在我屁股上原本就青青紫紫的地方,又覆上一层薄红,我的呼吸声被他一下一下彻底撞碎。 我疼得直抽气,他在我耳边带着酒气说,“哥哥不要你了,对吧?”说完还笑了几声。 “不是。”我声音很轻,明显带着哭腔,但我还是要反驳他的这句话,尽管下一秒他扬起皮带就朝我的脸抽过来。 直到宋弥章走了,我趴在地上一下都动不了,疼得浑身都是汗,后面还湿答答的向外一滴滴地淌出又浓又粘的精液,我脑子里还是那句话。 哥哥不要我了。 这件事我想起来还会哭,明明是我对不起我哥,可我就是忍不住,因为那是我哥。 我也很讨厌自己,讨厌自己被宋弥章操哭还不敢吭声,讨厌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宋弥章摸遍了,操透了。 可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我也幻想着可以从宿舍楼跳下去死掉,我知道两层楼死不了人,那我就拖着残破的躯壳从宿舍楼不断地跳下去,摔残了的肢体在楼梯上拖着一道长长的血痕,我相信这样我终究可以死去的。 但是我不敢,如果我死了,我不敢想象宋弥章会对我哥做出什么。 我被他打的浑身伤痕,被他烫的血肉模糊,被他操哭操晕操失禁都无所谓,但是我哥不行。 所以我尝试着说服自己,不再去埋怨什么,只是默默忍受,因为如果我不承受这些,就是我哥承受。 每次想到这里,我再怎么都会平静下来。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是吗? 就像旧社会被父母卖进窑子里,可惜了我爸妈还得往里搭钱。 我知道我哥烦我,很多时候会躲着他走,有时候也会想,要是能出去的话,我肯定不会纠缠着我哥,就远远看着他就好,因为我不配。 他可能会和女孩结婚,也可能是和男孩谈恋爱,但是我都会祝福他的,因为他是我哥。 我不想我哥讨厌我,所以我会乖乖的。 但久而久之我就不想了,想了心脏会疼,会难受,会哭。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回忆过去,也不敢憧憬未来,只是算着每天的日子,熬过一天算一天,仅此而已。 那几个月我哥跟我说的话屈指可数,每一句话我都印在了脑子里,一遍一遍模拟着当时的情景,想起来会笑,也会哭,我可能是真的疯了。 我经常因为走神被教官用皮带抽,我渐渐发现我好像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做一件什么事,总是会跑神失神,活像是没了灵魂。 我可能丧失了一些东西,一些我本固有的,一些常人固有的,但是我把那些东西不知不觉地弄丢了。 有一次宋弥章操完我准备走的时候,我扬起被汗浸透的脸对他说,你这么喜欢,我可以把肠子扯出来送给你。 他笑着给了我一巴掌。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到九月份的,但是从九月份开始,教官不会在扬起皮带就打人了,每次都会记在本子上,等十月过了一起算。 因为十月份会有家长交流日,三号那一天,所有家长都会来到芳菲书院,或许是因为不想让家长看到我们身上的伤痕才这么做的。 宋弥章操我的次数也减到了一周一次,而且不再把我抽到满身血印子了,尽管他知道,我是不会说的。 我倒是无所谓,但我想表现好一点,因为我哥还要出去。 但是那天,十月三号那天,从晨跑的时候我哥就有点不对劲。 他离我很近,大概只有三四步,而且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粘在我身上,我被他看的出了不少汗。 快跑完的时候,他甚至和我并排跑起来,伸手揽在了我腰上,我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 教官果然对着我们吹了哨,“陆修远陆修漫!你俩给我离远点!”接着在本子上记了我俩的名字。 我故意向前跑了几步,没一会我哥又跟了上来。 “你干嘛,想过了今天被抽死是不是啊!”我压低声音对我哥说,但是我突然有点后悔刚刚把他推开了。 “好久没抱你了。”我哥朝我笑了笑,是那种我很久没见过的笑。 我一下鼻子酸的厉害,抬手抹了抹脸上划过的温热液体。 我哥也很久没跟我这么说话了。 跑完步每个班的教官都会进行训话,家长在午饭的时候会进入食堂,意思就是让我们乖乖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真的是没什么感觉,但是到时候肯定会被迫跪下认错,承认自己有病。毕竟我八月份还给家里打电话哭的痛哭流涕的,不过我知道,他俩不会在意我和我哥的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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