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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旁坐下,开门见山:“妈,我之前是整过容吗?” 鹿愉身形僵了僵,和苏聂清目光交汇,而后似有隐瞒的眼光闪烁:“是动过手术,倾倾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今天我和米梨见面,她说我和以前不一样。”苏忆倾转念又想起古阿姨那番话,话锋一偏,“而且今天见过米梨后,我感触很深。” “说来听听。” “米家要她联姻,可米梨并不想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却无奈于家里的安排,被迫接受,她今天当着我的面哭得很伤心,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她一口气倾吐,却未发现苏父苏母的脸色越发沉重。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联姻呢,如果只是为了利益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白手起家的大佬无数,其中不乏女性,他们也能凭靠自己的实力闯出一番天地,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人生,怎么在我们这个圈子中,但凡提及家族利益,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是联姻呢?” 苏忆倾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眼下望向父母的眼神,铺满求知。 她之前只是个系统,对这类豪门琐事不了解,可自她苏醒以来,苏家告诉她的一直是随自己心意而行,绝不强迫。 若非见到米梨,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原来在这个圈层中,并非谁都能像她一般,活得恣意洒脱。 面对她的疑惑,鹿愉欲言又止好几回,不知怎的,眼眶泛红。 苏忆倾尚未听到回答,便见苏母拿起花瓶匆匆起身至偏厅:“我去把花瓶放好,顺便再洒点水,好养活。” 苏忆倾目光跟随。 这是在回避话题吗? 为什么? 她又看向苏父,后者清清嗓子,语重心长道:“倾倾,每个家庭的想法不一样,他们有他们的选择,我们有我们的选择,你甭管他们是什么样的安排,总之无论你做什么决定,爸妈都百分百支持。” 苏忆倾半懂不懂,还没细问,苏父也已起身至偏厅,徒留她一人原地凌乱。 怎么一家人都怪怪的。 她带着不解回房,上楼时往偏厅瞥了眼,苏母好似抬手抹了下眼泪。 是看错了吗? 她摸摸脑袋,更混沌了。 回房后,径直倒在床,兀自苦思。 —— 另一边,栖海市。 迟陌忱坐上车之际,朝电话那头的人吐出一句:“今晚回老宅,不必等我。” 挂断电话,他吩咐文彬:“可通知老宅的人了?” “已经通知,但……” “有话直说。” “迟董及夫人他们拒绝你今晚回老宅。” “……”迟陌忱,“还说什么了?” “还说这段时间都不欢迎你回去,至于什么时候能回去,等他们通知。” 迟陌忱轻哼:“他们这是怕我回去问起往事,刻意躲避。” 文彬自然也清楚。 要知道以往迟董对迟先生可谓是一日一个电话催着回去,可每次都是迟先生找借口推拒,如今要回了,反而不被欢迎。 “那我们……” “我执意要回,他们也拦不住。” “是。”文彬当即一脚油门往老宅的方向加速行驶。 事实证明,迟先生要回,他们的确拦不住,但是躲得起。 当迟陌忱走进屋内,家里除了佣人就只有温稚语一个。 她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边吃葡萄边玩手机,见到表哥,敷衍的抬抬手:“表哥,你怎么现在才回。” “我爸妈呢。” “哦,他们前脚刚溜,你后脚就到了,就差一点点。” 迟陌忱:“……” 温稚语盘腿坐起:“姑父和姑姑他们说今晚在外留宿。” “……”迟陌忱咬咬牙,“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躲到什么时候。” 第53章 你为了她,可以放弃你的生命 见迟陌忱要走,温稚语踩着沙发站起:“表哥,你去哪?” “喝酒。” “是跟柏栩哥他们一块吗?” “嗯。” “我也要去!” “待在家里。” “才不。”她鞋都没穿,飞速跑过去拦住迟陌忱,“你等我,我换件衣服。” 最后的最后,她跟在迟陌忱身后进入酒吧包厢,一眼就看到前方沙发上,坐姿吊儿郎当的陈柏栩。 当目光交汇,她腼腆的笑笑:“柏栩哥。” 陈柏栩“哟”了声,斜勾唇角,一副桀骜不羁的姿态:“稀客啊,咱们的温大小姐什么时候回国了,竟能躲过家里的耳目来酒吧这种地方。” “他们才管不着我。”温稚语努着嘴在他身边坐下,随手拿起一瓶酒,被制止。 “这酒烈,别喝,省得一会发酒疯,要喝就喝度数低一点的。” 温稚语不乐意听,什么叫她发酒疯。 奈何对方看过来时,那双眼睛含着笑意,轻易令她妥协。 陈柏栩恶劣的在她发顶揉了揉,转而睨向迟陌忱:“今儿心情不好?” 鲜少见他来酒吧不喝酒,而是坐在那神色不明的幽思。 迟陌忱扯掉领带,褪下外套,解开领口最上方那颗扣子,捏起酒杯一口饮尽后,嗓音不似平日那般沉稳:“遇到点事。” “说来听听,兄弟给你分析分析。” “这次去北绥认识了一个女人,我总觉得和她渊源颇深,似乎从前和她有过一段过往。” 陈柏栩闻言顿了顿:“叫什么名字?” “苏忆倾。” “咳咳咳……”陈柏栩被吓到,猛烈的呛了几声。 “我以前好像和她相爱过,但我没有那部分记忆,如今我爸妈有心隐瞒我,为此不惜连夜出逃。”迟陌忱放下酒杯,朝他抬抬下颚,“分析分析?” 陈柏栩鄂然,死去的人还能复活? 莫不是迟陌忱这家伙潜意识里思念过深,幻视了? 迷糊之际,身侧的温稚语悄悄掐他后腰肉暗示。 他撇头,从温稚语眼中看懂了某种含义,转眼间变得忙碌起来,挠挠后脖颈,生硬的转移话题:“谢肇那家伙怎么还没到,这酒都开好几瓶了,我催催他。” 他的反应着实古怪。 迟陌忱眯起眸子,从他的微妙表情中探出丝许不对劲。 “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 陈柏栩装傻:“我能知道什么,我不知道。” “别把我当傻子。” “兄弟,我真不知道。” 迟陌忱不语,死盯着他。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真不知道。”陈柏栩如鲠在喉,许是顾及兄弟情,稍加掩饰的讲多一句,“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能说,啧,我惜命啊,你与其逮着我问,不如回去问你爹妈。” “……”迟陌忱,“谢肇是不是也知道?” 陈柏栩顶了顶腮帮子,虽未言一字,但他的表情已间接说明一切。 迟陌忱屈指敲敲眉心,有些头疼。 他先前只以为父母和温稚语串通一气隐瞒他过往之事,却没想到为数不多的几位好友竟也知道。 可笑的是,那段过往,大家都知悉,唯有两位主人公毫无记忆。 若非此次前去北绥,或许他一生也不会察觉。 “我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即使那张照片已隐隐告知他,他和苏忆倾曾是恋人,可他还是要听到确切的答案,以求心稳。 陈柏栩视线闪躲。 今日这场酒局真是要他命。 谢肇那完犊子的东西怎么还不来分散注意力! “兄弟,其他的事你隐瞒我无妨,可这个问题我极在乎。”迟陌忱眼神固执。 陈柏栩内心挣扎一番,还是败给了兄弟情。 “你为了她,可以放弃你的生命。” 这句不轻不重的话窜入迟陌忱耳畔,令他耳根“哔”了一声。 可以放弃生命的关系,哪还只喜欢。 那是爱到了骨子里。 他想,就是因为很爱,所以即使失去了记忆,忘了她,心也还会为了她跳动,不断指引他去找寻。 并在重逢后,再一次对她动心。 陈柏栩无法感知他现在心情如何,自发觉得他是难受,给他倒酒碰杯以示安慰。 这晚,谢肇到来时,迟陌忱已经喝了许多,坐在那单人沙发上,包厢内昏暗的光线遮隐他半边身子,周身无端散发出一股孤寞气息。 “这是怎么了?平时也没见他喝这么多。” 陈柏栩按着他肩膀坐下,伸出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噤声。 谢肇不明所以,可到底是信任兄弟的示意,没多嘴追问。 兄弟局散后,陈柏栩站起,脚下不稳,今夜迟陌忱拉着他喝了不少,这会眼前模糊,仍不忘身侧的人:“温大小姐,你是跟你表哥车回去还是由我送你回去?” 温稚语毫不犹豫的挽住他胳膊:“你喝多了走路不稳,以防你摔倒,我还是扶你出去吧。” 遂文彬进来时,包厢里就只剩迟先生一人。 回老宅的路上。 迟陌忱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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