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后,直接给薄峤来了个怼脸镜头美颜暴击。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开了视频,还准备解扣子洗澡。 薄峤简直要被宋羽河的粗神经给气死了,正要骂他,视线却落在镜头里一个奇怪的地方。 光脑是被斜着放的,从高处往下拍,刚好将浴室的门给拍了进去。 浴室的门最下面有个百叶窗类型的通风口,一个类似摄影头的东西正悄悄发着红光。 薄峤当即怒了,厉声说:“宋羽河!!!” 正在认真解扣子的宋羽河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迷迷瞪瞪地四处看了看:“谁?!” 趴在地上能通过通风口看到脚踝位置的陆镜被这个声音也吓住了,忙不迭把光脑收起来,踮着脚尖溜了。 宋羽河吓得毛都炸了,迷糊地打开门,探出脑袋问陆镜:“你喊我啦?” 陆镜心虚得很,尴尬地说:“没、没有。” 宋羽河疑惑地回了浴室,左看右看,才在光脑上发现薄峤的脸。 他“啊”了一声,捧起光脑左右看了看:“先生?你怎么打通讯给我?” 薄峤脸色阴沉:“你在那等着,别洗澡。” 宋羽河满脸疑惑,但他又很少会质疑别人,便点点头:“好。” 薄峤沉着脸挂了通讯,马不停蹄往伏恩里赶。 作为人民教师、霸道总裁,薄峤眼中根本容不得这种禽兽败类! 501房间,宋羽河果然很听话,唇角还带着点牙膏沫,乖巧地坐在床上等薄峤来。 对面的陆镜满脸痛苦:“乖崽,你怎么又把袜子穿上了?” 陆镜并没有偷看人洗澡的变态癖好,他只是想在宋羽河刷牙洗脸时看看脚踝,但借助光脑摄像头还没看到脚趾,就被强行打断了。 宋羽河还是那句话:“我冷。” 他的确很冷,就算是大夏天,那脚都是冰凉一片。 陆镜唉声叹气,心想:“要不我直接问他吧,看个脚踝也没什么,搞得这么迂回做什么?就算不直接问也行,反正现在住在一起,他总有露出脚踝的机会。” 他正胡思乱想着,房门突然被人重重推开,薄峤神色冷漠地走进来,视线死死落在“猥琐禽兽”陆镜身上。 宋羽河忙站起来:“先生。” 薄峤快步上前,朝着陆镜一伸手:“光脑,给我。” 陆镜被他的气势压得一愣,皱眉道:“你是?” 薄峤沉着脸:“把你刚才拍的视频,给我。” 陆镜一愣,随后冷汗立刻下来了,他尴尬地站起来:“刚才……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薄峤厉声道,“要不是我发现,你是不是打算偷拍其他的?” 陆镜:“……” 陆镜被这一口黑锅砸懵了:“我、我真的没有。” 他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只能委屈地说“没有”。 陆镜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天之骄子,还是头一回蒙受这种不白之冤,素白的脸都憋红了。 见薄峤依依不舍一副看犯罪嫌疑人的表情,陆镜深吸一口气,心想:“算了,直接问就是了。” 陆镜这样想着,正要开口,一旁的门被人敲了两声,随后探出一个脑袋来。 是宋关行。 “小镜啊,怎么搬这里……”宋关行的话还没说完,就对上六只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宋关行:“……” 瞧见薄峤,宋关行那一腔吵架怼人的心又蠢蠢欲动,他笑眯眯地打开门走进来:“哟,这么热闹啊,在说什么呢,算我一个。” 陆镜嘴里的“我就想看看他脚踝有没有痣”的话顿时噎了回去,差点把自己憋了个半死。 陆镜甚至觉得总是盯着宋羽河脚踝的自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 当年小止被劫飞艇的恐怖分子报复社会,和一截飞艇舱坠入太空,尸骨无存。 时隔这么多年过去,要是他突然指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说他可能是小止,哪怕宋关行脾气再好,也得把他揍一顿。 而且……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那孩子夭折的忌日。 每年这个时候,宋关行都会变得格外沉默。 陆镜不想给他毫无根据的希望,那样最后希望落空,会让他更加绝望,所以只能憋着一口气,不敢提脚踝的事。 薄峤见陆镜似乎还和宋关行认识,冷笑一声说:“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宋关行见事情好像不怎么对,奇怪地问道:“怎么回事?” 陆镜默不作声地将光脑打开,把视频库放大给他们看。 里面全是录制的宋羽河玩《心脏》的视频,没有什么猥琐录像。 薄峤眉头一皱,自己当时并没有看错。 但当宋羽河踮着脚尖要去看那有他封面的视频时,薄峤脸一白,干咳一声,绷着脸说:“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陆镜憋屈得差点一口气喷出来,但宋关行在,他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咽了下去。 “嗯。” 宋关行和宋羽河看得满脸懵逼,异口同声地开口:“做什么事?” 薄峤不想多说,偏头对宋羽河说:“收拾东西。” 宋羽河迷茫地说:“啊?” 薄峤冷冷看着陆镜和宋关行:“去我那住。” 宋羽河随遇而安,反正在哪里他都能住,闻言也没多问,乖乖去收拾东西了。 陆镜皱眉:“他……他是住宿生,怎么能出去住?” 薄峤似笑非笑看他,满脸写着“你难道不知道理由吗?”。 宋关行还在不自觉地看宋羽河,一时间忘记了帮自己表弟吵架。 知道宋关行和陆镜认识,被欺压了这么多年的薄峤哪怕说赢了个十几岁的孩子,也让他头一回产生了扳回一城的愉悦。 宋羽河的东西不多,收拾两下放在书包里就没了。 薄峤嘲讽看了陆镜一眼,抱着宋羽河的玫瑰花扬长而去。 两人离开后,宋关行才将视线收回,皱眉看着陆镜:“到底怎么了?你拍人家了?” “呜。”高冷慵懒学神人设崩了个彻底,他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一脸生无可恋的绝望,声音闷闷传来,“让我死了吧……” 宋关行坐在床上拍了拍他:“你和哥说实话,刚才薄峤为什么要查你的光脑,那孩子嘴上还有牙膏沫,你真的不会趁人家洗澡拍了人家被抓包了吧?” 陆镜直蹬腿:“你就当我是个变态吧!” 宋羽河肯定也把他当变态了。 一想到这个,陆镜就满脸绝望,恨不得冲下楼去解释。 但看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恐怕不会让他再接近宋羽河。 怎么办啊怎么办? 陆镜正痛苦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不对啊,他们是同一个辅导员,上课有时候也重复,还在同一个研究院里,能解释的机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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