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痛苦的扭着腰,紧紧抱着宴无微的手臂,嗓子干哑,“渴……渴……冷……” 青年站起来,去浴室把浴缸水打开,又去接了杯水,喝了一口,低头渡给他。 少年渴得很了,主动仰头用力吮他的唇,想要水喝,细嫩的喉结滚动,迫不及待的要从青年口中汲取水分,但每次都只能喝到两口。 他太渴了,急切的呜呜起来,两只伤痕累累的手臂主动抱着他,把青年的唇吸得啧啧作响,因为喝不到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于是宴无微很坏心的让他吻着,亲着,吮着,吸着,直到夏知再怎么努力,也弄不出一滴水来,急得要掉泪了,才不紧不慢的分开,再喝两口水,掐着下巴亲上去。 每一次亲吻,都能尝出久旱逢甘霖的滋味来。 但少年的屁股的花腔还在痒,只能一边和宴无微亲嘴汲水,一边不停的蹭着宴无微的腿——但宴无微显然不愿意给他捅捅,他痒的只能不停的扭腰,用力蹭着宴无微的腿,偶尔会蹭到滚烫的,热硬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管用力蹭着。 少年这样被水诱惑着,而变得急切的,迫切的吻,以及渴情模样,很好的安抚了宴无微仿佛发自血液里的灼烧感,他被蹭得呼吸沉沉的,眼瞳也沉沉的。 ——浴缸里的水满了,自动停下了。 …… 就这样被勾着,钓着,馋着,夏知终于缓解了喉咙里要命的焦渴。 宴无微再用水勾引,喝得肚子圆溜溜的脏兮兮小美人就不上钩了,只是不停呜咽着,用屁股蹭着宴无微。 宴无微被小美人如饥似渴的亲了半小时,心情也好了,他用大毛巾毯把少年裹住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浴缸里水已经放好了。 他单手抱着发抖的,脏兮兮的少年,另一只手试着水温,随后略微调整了一下温度。 他也没有粗暴的直接把少年扔到水里,挑拣了毛巾,放水里浸湿后,再给少年慢慢擦拭,把泥水和草擦下去,又给洗了满是泥水的头发,用专用的宝宝沐浴露,把人没有破皮的地方洗净擦干。 少年一直在难受的扭,宴无微便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他手粗糙,又用力,这一巴掌打下去,少年哇的就哭了。 宴无微的语调却仿似含着凉薄笑意,“瞧瞧夏哥这副没人肏就要扭屁股的样子,还想跑哪里去呀。” 少年的屁股还是痒,但他娇嫩的皮肤显然很害怕宴无微的巴掌,微微颤抖着,没再扭了。 迷迷糊糊的又失去了意识。 收拾好了少年,又简单清理好了伤口,把人用大浴巾裹好放在暖风下吹,宴无微也去简单洗了个澡。 出来后,夏知就发了烧。 …… 被透开了花腔的,脆弱娇贵的身体自然禁受不住风吹雨打的折磨,会发烧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夏知发了烧,花腔还在发痒,拽着宴无微不让走,迷迷糊糊,哭着让宴无微草他。 宴无微自然不是什么柳下惠,加上雨中逃跑的这笔烂账着实也不该用几个骗来的吻结清,是以给少年把擦伤涂了药包扎好后,掰开屁股就肏进去了,花腔已经肏开了一半,此时又闭合了,拨弄几下,把因为极敏感的地方被拨弄而不停颤抖哭泣的美人摁住,直捣花腔痒处的操进去! 少年陡然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呻吟,他紧紧的抱住宴无微,张开嘴巴喘气,口水流出来,眼睛紧紧闭着,好似宴无微便是他痛苦的唯一曙光,唯一解药。 热烫的穴,甜甜蜜蜜不舍放开的纠缠,泪水,被肏得浑身发粉的身体—— 这些又成功又安抚了宴无微。 ——再疯狂想要逃走,又有什么关系呢。 宴无微漫不经心想。 总归身体是离不开他了。 再努努力,完全肏开好了。 完全肏开了,就跑不掉了。 宴无微正这样想着,忽然听见夏知模模糊糊的,含着口水,喊一个名字。 宴无微一顿,一边按着少年的肚子,一边贴上去听,他想当然觉得夏知必然喊得是他的名字——也许是厌憎的,痛苦的,渴求的——但必然会是他的名字。 因为这是他的太阳花儿。 然而贴上去,却听少年呜呜咽咽的念着,“安、安杰思……” 他被操弄的舒爽的,又仿佛痛不欲生的说:“不要……”死…… 那一瞬间。 宴无微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 夏知的烧好几天才退。 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活过来,又死过去,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就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太清醒的时候耳边就嗡嗡的是那声枪响,然后眼前就是大片大片的血色。 当然,那血色大概是他想象出来的,只是它固执的在那里,哪里也不去。 当然,偶尔花腔会痒得难以忍受,他大部分时间都忍着——但宴无微只要一摸就知道他痒了,也不必他求什么,非常自然的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扒了裤子就肏进去。 不过大概是在病中,所以宴无微还算克制,就射一次。 但实际上令宴无微射一次,也是要很久的。 往往啪啪啪干到最后,夏知还是要被干得直翻白眼,无力软嫩的手抓着宴无微的衣服,扭着插着弯粗阴茎的屁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疯狂往前爬,才能勉强被青年从那粗大的几把上放下来。 …… 烧退下来了,夏知感觉自己的心力也仿佛随着这场高烧消退了。 惊蛰过了,那惊心动魄的雨夜,似乎也成为了遥远的故事。 他退了烧,喝了药,于是也模模糊糊的想起了安杰思,想起了那颗令他骨肉发冷的子弹。 ——实际上他其实应该是经常想起来这遭事的。 只是他发着烧,生着病,下面又发着痒,时不时的还要挨肏,他有这个心,但嘴巴一张开就只能哭,一个字也在操弄下说得百转千回,最后还是成了呜呜咽咽的哭腔。 ……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恢复了一些元气的少年坐在床上,怔怔的瞧着窗外。 他模糊记得,烧得厉害的那几天,他是住在宴无微新修的漂亮地下室的,只是四面墙上没有镜子,没那么变态。 那个时候,被炸弹炸得七零八落的城堡大概正在找人修。 钱大概是真的无所不能的。 不知道才几天过去,他就被宴无微从地下室抱出来,住在了塔楼不高不低的一处卧室里。 落地窗户打开大半,窗外是个透明的小阳台,坐在床上,能感觉到太阳温暖的照在脸上,近处花园里新种的大片大马士革玫瑰沾着露水,阳光一照,扑闪扑闪,红的鲜艳。 新铺的草坪像两条绿泽均匀的丝带,很有设计感的铺在那里。 而之前炸断的桥也修好了,换成了更漂亮的玻璃桥,在阳光下,水波透亮。 夏知能听到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它们自由自在,很快乐的在树枝间掠行。 …… 宴无微准备好早餐,推开门就看见望着窗外发呆的少年。 他坐在床上,没有穿鞋,丝绸睡衣下露出两条腿细白细白的娇嫩,还能看到细细的咬痕,脚趾像玫瑰花苞。 他睫毛下的眼睛大大的,脸颊瘦瘦的,下巴尖尖的,长发柔顺的披下来,唇红齿白。 阳光温暖的照在他身上,像一个旖旎的梦。 宴无微顿了顿,随后笑眯眯把餐车推进来,说:“夏哥,吃饭啦。” 他亲昵的坐到夏知身边,把人抱在怀里,“看什么呢?” 少年大病初愈,仿佛迟钝的回过神来,他低头半晌,随后看他。 他问:“安杰思呢。” 宴无微还是笑眯眯的,那微笑唇轻描淡写的吐出了三个字—— “他死啦。” ——砰。 夏知摇摇头,又摇摇头,他睁大眼睛,感觉模糊有点看不清宴无微那张漂亮的脸。 耳边是子弹穿透什么的声音。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稀里哗啦的雨夜,呼啦啦的大雨冲刷而下,把那血泊冲散了,冲散了…… 却又在他眼瞳里凝聚。 夏知眼前只有一片朦胧的,又深切的血红。 他听宴无微闲散似的抱怨说,“夏哥,他太过分了,他居然要把你偷走。” ——“我呀,把他杀掉喂狗啦。” Y 第283章bloodX92颜 宴无微摘掉了手套,放到一边,他出了修复室,换下身上的衣服,又洗了手。 凉凉的风吹开窗帘,他坐到栗色沙发上,衣领敞开,露出修长精致的锁骨,白人女仆站在一边,桌上是已经准备好的卡布奇诺。 宴无微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了一口,眉头微皱,掀起眼皮看女仆。 女仆额头微微浮起冷汗:“……不合口味吗先生?” 宴无微打量她两眼,把咖啡放下,瓷器碰撞发出一声轻响,他轻笑了一声,“新来的?” 他笑起来无疑是很漂亮的。 “呃,是的。”白人女仆有些局促说:“先生,我来自东边的内布拉斯加洲……” 宴无微漫不经心的听着,过会他打了个哈欠,弯起唇角笑:“咖啡不错,下次可以再放一块糖。” 他插兜出去,推开厚重的大门,管家在门前颔首。 沉重的实木门关上,管家听见青年漫不经心的声音:“里面那个,处理掉。” 管家迟疑说:“据我所知……那位是陈愚女士介绍来工作的亲戚……” 宴无微微笑看着他,没有一点不耐烦,甚至还算亲切:“所以,处理掉。” 管家:“……” 管家说:“……陈愚女士今天也来了。” 宴无微懒散的望着窗外的花儿,语调慵懒:“她来做什么。” “也许是有些事情要找您。” 管家说:“她说您从三月九号开始到现在就没有联系过她了。” “我让她等在会客厅了,宴先生。” * 陈愚在会客厅等了很久。 她一大早放下工作赶来,一直等到黄昏日暮,也没等到人。 最后等到了管家。 管家很抱歉的说:“宴先生说,他今天不待客。” 陈愚在心中腹诽,不待客还让她等到这个点再说。 但她面上是天衣无缝的,甚至露出了十分诚恳的笑:“……没事,我可以等到他待客为止。” 管家点点头:“好的,女士。” 管
相关推荐:
靴奴天堂
当直男穿进生子文
我的美女后宫
性感寡妇,在线发癫
壮汉夫郎太宠我
在爱里的人
地狱边境(H)
摄春封艳
成人爱情故事集|魁首风月谭
危险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