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说:“我可以帮夏哥找舞室这边的,夏哥呢,可以去便利店问问有没有人见过哦。” 宴无微轻轻拍了拍夏知的肩膀,用一种安抚似的鼓励语气说,“放心吧,一定可以找到的。” 夏知对于这句浅薄的安慰没有什么情绪。 于是宴无微便继续说:“夏哥,可能你不太相信,但是……” “我永远都记得夏哥那天出现在我眼前的样子。” 宴无微望着夏知的眼瞳,“像个无所不能的英雄呢。” 夏知一怔,望着宴无微。 宴无微弯着眼睛笑着,“从那个时候起,夏哥在我眼里……” “就是这个世界上,就算历经挫折,但依然可以一往无前的主人公了!” ——我唯一的,我深爱的,我在乎的,我可爱的小主人公…… 欲望快要出闸,但宴无微依然热切单纯的鼓舞着,“不要害怕啊夏哥,没有关系的!主人公丢掉的戒指,说不定只是上帝为了更精彩的故事埋下的神秘伏笔喔!” 夏知沉默的望着他——虽然他觉得宴无微说话好怪,还掐着一股很奇怪的腔调,好像在演什么偶像剧的女主角似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心情确实在这种扯淡的安慰中慢慢放松下来了。 他想,可能宴无微是故意这样讲话的吧,他大一跟人打篮球的时候,也有男生喜欢用古里古怪阴阳怪气的腔调说些逗人开心的玩笑话。 可能是宴无微安慰人独有的一种方式吧。 ——但夏知很快发现,如果他是主人公的话。 上帝给他埋的可能不是伏笔。 非要形容的话。 应该是核弹。 * 宴无微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轻松愉快的笑了起来,他变戏法似的在指尖变出了一枚枫叶素戒,弹硬币一样弹起来,又一把抓住,吹了声口哨,随即跟了上去。 窗户开着,青年随意放到一边的狗血小说被清风胡乱吹开几页,窗外梧桐正好,被叶子缝隙打碎的阳光万箭般落在薄薄纸页上—— * 夏知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身体基本是没什么知觉的。 其实这种感觉他很熟悉,被完全麻醉的感觉。 他模模糊糊的想,是高颂寒又要对他做什么吗…… 然后夏知想起来自己丢了戒指。 夏知就恍然想,哦……他丢了戒指,所以高颂寒要教训他吗…… 下一刻,他对上了一张脸。 绚丽的油彩勾勒出夸张小丑妆,鲜红的,裂到耳边的唇。 男人戴着高高的魔术师帽,宝蓝色的披风,精致的内衬,彬彬有礼的精致蝴蝶结,稍稍抬起的手戴着细致的白手套,能看到修长锋利的手腕弧度。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呀……” 变声器发出的声音诡秘低哑,魔术师咯咯咯笑着:“你醒啦……” 魔术师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拿着一把锃亮的手术刀——这把刀的刀背温柔的碾压着少年白嫩的脸,似乎觉得有趣,又轻轻蹭过他发抖的睫毛。 小丑魔术师笑得更加快乐,“好久不见呀,小可爱,我想你好久啦。” 夏知本能般用力喘息,想要表现自己的恐惧,可是身体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眼泪不停的的掉,他连茫然都忘了,他只有害怕,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在小丑魔术师会在美国? 他被害妄想症又复发了吗!? 他近乎崩溃,却又没办法嚎啕,只能不停的掉眼泪,大概因为情绪剧烈,透骨香的药失效了。 空气中又开始弥漫起淡淡的,诱人的,充斥着恐惧和绝望的香味。 “哭什么。”小丑魔术师戴着变声器,有些诧异似的:“这么漂亮的眼睛,可不要哭瞎了哟。” 但他很快又快乐起来:“哭瞎了也好,哭吧哭吧,哭瞎了就挖出来~放到可爱的玻璃罐子里去~” 夏知也不想哭,但是本来还能控制的眼泪,在听完小丑的话后立刻哗哗哗跟水龙头一样失禁了。 他好怕,他怕得想死。 然而魔术师只苦恼的看着他不停的掉眼泪,像是没办法似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干净的手帕,仔细的给少年擦眼泪,嘴上服软似的哄着,,“好吧,好吧,别害怕,别害怕。” 他说什么,夏知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魔术师却很有耐心,少年哭多久,他就擦了多久,手帕被浸得湿透,夏知感觉哭不出来了,魔术师便把手套细致的收起来,“哎呀,可终于不哭啦。” 香味从手帕里浸出来,细细密密的,如同蛛网。 魔术师舒服的眯起眼,他很喜欢夏知身上的味道,就像喜欢夏知的眼珠,夏知的头发,夏知的骨头,夏知生动的表情,夏知闪耀的灵魂一样。 “好啦好啦,不哭了,就该做点其他的啦。” 魔术师手里的刀转了个刀花,彬彬有礼的对少年鞠躬,“下面要做一些稍稍失礼的事情,可能会让你不太舒服呢,我很民主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他手里的刀吻在少年脖颈上,锃亮发光,然而魔术师一双乌黑的眼睛却一点光芒都没有:“你愿意吗。” 夏知麻木又绝望的看着他,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他也不能说话,也不可以摇头,他只能点头——因为摇头的话,锋利的手术刀大概会随着他摇头的动作,轻轻割开他的皮肤和大动脉。 点头的话,细腻的皮肤轻轻夹住手术刀的刀锋,好似才能留下一条命来。 “真是的,怕什么呢。” 魔术师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在少年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两个红油彩唇印:“我很人道主义的呀~从来不强迫演员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怎么还是怕呢。” 他手中刀慢慢往下—— 时值初夏,夏知穿了薄卫衣,手术刀吹刀断发,刀锋吻过的地方,无声无息的撕裂开,露出了少年光裸干净的锁骨,胸口茱萸,以及薄薄腹肌,覆盖在肌肉上的皮肤柔嫩而白,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几乎发亮。 因为麻醉的作用,这肌骨是无力而放松的,任人施为的。 手术刀缓缓往下,再往下——少年穿得是宽松迷彩工装裤,然而这结实的布料也在手术刀下缴械投降,轻轻裂开,出卖了主人。 手术刀先是不紧不慢的割开了一只裤筒,然后是另一只。 两条白瘦却不失肌肉劲道的,弧线优美的腿就赤条条的露了出来。 接着是袖筒,内裤。 衣服簌簌的落下,夏知终于一丝不挂。 少年就好似被刀锋挑开了壳的荔枝,露出内里无助的软嫩,微颤的白肉来。 魔术师乌黑的眼瞳直勾勾的。 他见过很多种模样的夏知。 穿着高中校服的,篮球背心的,红色和服的,各色卫衣的,冷眼相待的,热情洋溢的,孤独自厌的。 他见过他高中朝气蓬勃,也见过他被囚失意落魄,见过他被洗脑懵懂痴傻,也见过他为逃跑筹谋狡猾。 但唯独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夏知。 这样赤身裸体着平躺在他眼前,无助无力,脸颊绯红,眼尾带泪,梨花带雨,任他为所欲为的夏知。 魔术师近乎贪婪的盯着少年躯体的每一处细节——从莹白无力的脚趾,凹陷的脚弓,鼓起的脚后跟,细瘦的脚腕,连接到弧线光滑完美的小腿,大腿,屁股,腰——凹凸起伏的弧线,完美到近乎惊心动魄。 魔术师缓缓握住了少年的纤瘦无力的脚腕。 隔着一层薄薄手套,他仔细拿捏,仿佛感受到这柔嫩皮肤下流动的温热血液,复杂经络,以及被包裹的白骨,和藏在骨头下的软白骨髓。 空气中恐惧的香味愈发浓厚。 魔术师乌黑隐形眼镜下的眼瞳里藏着的东西滚烫灼热,几乎要在少年柔嫩的皮肤上烧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发热发烫,欲望如野草般疯长。 他望着少年无力的苍白身体,兴奋到肌肉过电,头皮发麻,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这滋味太难受了,就眼前摆着一道大餐,香味源源不断的渗透出来,勾得他像狗一样分泌着贪婪的唾液,然而如何下手,却懵懂不知,只能死死捏着少年的脚腕,抚弄揉搓着那柔嫩的几乎让人疯狂的皮肤,一寸寸捏玩亵弄,留下深深的红痕—— 夏知简直毛骨悚然。 他就看着这个变态魔术师小丑,戴着手套,不停的抚摸着捏弄着他的脚,然后眼睛发红,像发情的狗一样在他身上抚弄摩挲,又急促而不间断的呼吸着,像一条缺水的鱼——而他的视线在他身体上反复巡梭的时候,夏知竟有被什么黏腻的生物的舌头细细舔舐过皮肤每一寸的错觉,让他不适之余,甚至生出仿佛要被活活吃掉的恐惧来。 他甚至觉得小丑眼里的欲望是混沌的,如果贺澜生顾斯闲还有高颂寒对他是明确的性欲——那么眼前这个小丑魔术师,对他竟仿佛是食欲,贪欲,杀欲的集合——或者说,也许连小丑魔术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是什么。 夏知觉得恶心又恐怖,但被药物麻醉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夏知的眼泪又滚了下来。 X 小 颜 y 第168章 chapter168 夏知觉得恶心又恐怖,但被药物麻醉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干呕都无法。 他只能被魔术师用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黏腻而下流的摸过了身体的每一寸,最后他居然用上了舌头! 夏知舌头也麻麻的说不出话来,但被这样对待,他几乎是想要尖叫的——太变态了!! 夏知整个人都被亲吻的黏腻不堪,和衣服纠缠在一起,空气中的透骨香漂浮着,如玉的皮肤上到处都是被咬出来的粉红暧昧的牙印,或吸吮出来的吻痕,茱萸也被细细掐弄到红肿,腰窝也被好好揉弄了一番。 夏知的唇也被吻了,舌头撬开唇缝,舔舐着牙关,最后与他无力的唇舌交缠,逗弄,然后尝够了香软滋味,再去舔夏知的脸。 夏知想要扭头都不行。 魔术师似乎只对他的身体非常感兴趣,夏知被肆意亵玩弄到乱七八糟。 然而魔术师一起身,整整衣服,眨眼衣衫齐整,竟显得彬彬有礼,极富绅士风度。 他甚至优雅而礼貌的对他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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