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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她咬牙切齿愤愤道:“小贱人,我老公只会不要你!” 脸颊处不断发热泛着刺痛。 我扯着嘴角,忍住骂神经的冲动,开始和母亲小声商量起捉奸的安排。 “妈,爸爸最在意面子,他认为是你让他丢了面子,所以他去亲近狐狸精,找她倾诉,可如果狐狸精也让他丢面子了呢?他是不是就会回归家庭,安心做你的好丈夫?” 拱妣滘帏鰵筥鰕坣偄伋鯘匌髃雬嗾鷹 母亲愤愤点头,深以为然。 我照常去厂里打工。 直到某天中午刚下班,母亲气势汹汹冲进电子厂,不由分说拖着我往外走。 她走得又快又急,嘴里骂骂咧咧。 “骚狐狸,逮了空就勾引我老公,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徐婷,待会儿咱们冲进宾馆后,我拍了照,你就去按着那狐狸精,我今天非得抓花她的脸,让她这辈子都没法勾引男人!” 就这样,她风风火火地给我安排了任务,带我闯进了宾馆,然后开了门,对着屋内两条白花花的身躯就是一顿猛拍。 反应过来的父亲用被子盖住自己和女人后怒骂。 “颠婆娘,你能不能消停儿点儿!” 母亲听了有些崩溃,她大吼大叫。 “不能!凭什么我的老公被贱人勾引了,我还什么都不能做?” 她吼完便猛地冲过去,一把掀开被子,对着床上赤裸的女人便是胡乱一通扇巴掌扯头发。 女人发出凄厉的尖叫。 父亲裹了浴袍,抓住母亲的手,狠狠向后一扯,便扬起巴掌扇了下去。 母亲被打得有些懵。 可父亲显然来了怒气,他开始拳打脚踢。 “你平时在家作威作福打徐婷也就算了,谁给你的胆子打我的女人?给你脸了!”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得多。 母亲从谩骂狐狸精到崩溃求饶,父亲依旧没有停手,直到打累了才去安慰床上的女人,帮着她穿好衣服,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母亲跌坐在地上,被父亲打得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血丝。 见了两人齐齐离去的背影,她崩溃大喊。 “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我本远远躲在角落,等父亲和那个女人彻底走远后,才去扶母亲。 “妈,怎么办?”我语气充满了忧愁,“爸爸好像真的爱上了那个狐狸精。” 母亲气得脸上横肉都在颤抖。 “我呸!他们想撇下我在一起,没门儿!” 母亲说到做到,回家后就开始疯狂转发自己今天拍的照片。 先是小区群,然后是同城群,最后是短视频平台。 她不仅转发照片,还在自媒体平台上上传自己哭诉的视频。 同城闹得沸沸扬扬。 效果极其显著,父亲当天就回来了。 母亲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父亲按着毒打,一拳接一拳,下手又狠又重。 母亲最开始还有力气躲,最后只能按着心口。 “老公,我知道错了,你别打了,我心口痛得厉害!” 父亲不管不顾,暴打一顿后暂且发泄了怒气。 他看见母亲脸色泛白捂着心口哀叫,只是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皮糙肉厚的,装什么柔弱,恶不恶心?” 父亲冷声嘲讽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知是气的,还是真的心口疼,母亲脸色青白,凄厉的哭叫愈发微弱。 我不动声色躲在角落,直到徐锦程抱着篮球回来,我才和他急急忙忙将母亲送进医院。 也是进了医院,我才知道高血压受刺激后会引起心肌梗塞,严重一点的会死人。 会死人吗? 医生叮嘱我:“你母亲这个情况,要少受刺激,这次还算及时,问题不大,只是以后需要好好调养。” 母亲住了院,父亲直接搬出去跟小三同居,徐锦程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自然不可能来伺候母亲。 考虑到阻碍还没有彻底解决,我只好每天为母亲送饭菜。 送了几天后,同房的病友一脸艳羡地对母亲说。 “还是女儿好啊,贴心的小棉袄,你看你一住院,你女儿每天忙着打工,还能抽空给你送饭,哪像我儿子,我住院这么久,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连面都没露一下。” 母亲一听,立刻狠狠瞪了我一眼,嫌弃地撇撇嘴。 “丫头片子有什么好?迟早都是泼出去的水,你看她,长得丑,皮肤又黑,还有那嘴,跟猪嘴一样,白送上门都不一定有人要,既不像我,也不像她爸,要不是自己生的,我都怀疑是被人换了的野种。” “你还记得我儿子吗?就是那天送我来医院的男娃,又高又帅,还聪明能干,等他考个大学,再结婚生子,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娃才配得上我儿子。” 不同于提起我时的嫌弃鄙夷,她说起徐锦程时一脸笑意,骄傲得像只打了胜仗的公鸡。 母亲对着徐锦程大夸特夸。 病友从最开始的艳羡变为皱眉,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就往旁边挪了挪,离母亲更远了些。 再看向我时,眼底多了同情。 在母亲眼里,即便儿子只在她办理住院时露了一面,那也是她孝顺的好大儿。 而我,一个被人嫌的丫头片子,当牛做马地伺候她那是天经地义。 我作为一个女生,来到世上,承受的最大恶意竟是来自于自己的母亲。 何其讽刺。 许是在母亲那里经受了太多的恶意和折磨,如今她说这样的话,我竟没有一丝难过,甚至懒得再生气,不值当。 送完午餐,我走路去上班。 七月的中午,太阳的毒辣能让万物变得焉哒哒的。 除了实在有事,谁也不愿意在这样极端的天气出门。 可我在家附近的公园树下看见了徐锦程。 他双手搂着一个瘦削高挑的男生吻得难分难舍。 是的,男生。 由于太过惊讶,我直愣愣地看着拥吻的两个男生,忘了离开。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白,他们发现了我,不知徐锦程说了什么,两人手拉着手向我走来。 徐锦程喜欢的男生,我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眼。 只一眼,我便忍不住皱了眉头。 那男生染了黄发,手臂上大片的纹身,染发纹身是个人自由也就罢了,最让人反感的是他那流里流气的目光,活像地痞流氓。 他俩走近后,徐锦程神色有些不自然,破天荒地软了语气。 “姐,我谈男朋友的事,你别跟妈说。” 我一口答应,满脸带着鼓励的神采。 “锦程,无论男朋友还是女朋友,你喜欢就成。放心,我不会告诉咱妈的。” 徐锦程一脸错愕。 “为什么?” 闻言我拍了拍他的肩,大方地说。 “我是你姐,肯定希望你好。” 挑破窗户纸后,由于爸妈都不在家,徐锦程开始放心大胆的约会。 有好几次,我从医院回来,路过小区附近的公园,撞见他俩在树下吻得难分难舍。 作为姐姐我能怎么办? 当然是支持啊! 所以我一个字都没有对爱子如命的母亲说。 父亲一直没回来,甚至给母亲发去了离婚的消息。 那一天,母亲在病房又打又砸,像个疯子。 她见了我,像是找到了出气筒,直直向我扑过来。 “死丫头,都怪你出的馊主意,如果不是你挑拨我去捉奸,你爸会跟我离婚?” 她气得眼眶发红,像是要吃人。 我躲开她的巴掌,平声静气安抚她。 “也许爸爸是太生气了才会这样,等他气消了,就会回来。” 母亲骂骂咧咧地躺回病床,警告道:“最好是这样,如果你爸真跟我闹离婚,我一定会扒了你的皮!” 许是上天听见了她诚心的诉求,父亲没能再跟她提离婚。 那一天父亲上了当地新闻,以极其不雅的方式。 他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和小三在车里偷情,由于开着空调又不熄火不开窗,导致车内一氧化碳浓度过高,两人被发现时,浑身赤裸,已经没了生息。 得知消息后,母亲大为崩溃,刚出院不久,便又进了医院。 医生神色严肃,说她再也经不起刺激了。 父亲去世了,还跟小三做了一对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野鸳鸯。 母亲崩溃又嫉恨。 可她恨的人已经死了。 于是她把所有的错怪在我身上。 在医院苏醒后,她看见我便拳打脚踢,又哭又叫。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挑拨,我就不会去捉奸,他就还会回家,就算跟狐狸精偷情也只会去宾馆,而不是躲在车里。” “怎么死的不是你?” 父亲的死让她对我的恨意达到了巅峰,暑期结束,她强行收走了我两个月的工资,不给学费生活费,我只能去贷款。 申请了助学贷款后,一入学我便疯狂找兼职,勤工俭学,幸好我把志愿悄悄改了,离家很远,也算安稳。 很快到了一年后的高考季。 六月六号这天,徐锦程给我发了一条莫名其妙的消息。 姐,我即将成年,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和未来,你好好照顾妈妈。 我忙发消息追问。 你不是明天高考吗?这时候追求什么幸福和未来? 徐锦程很快回了消息。 上大学并不是唯一的出路,好多大学生毕了业还找不到工作,只能出来送外卖,做销售,工作也并没有想象中的体面,与其这样,不如早点儿去找出路,挣钱多少跟学历高低有必然联系吗?好多本科学历研究生学历还去给只有小学学历的人打工呢! 而且,就算我失败了也没关系啊,这不是还有你吗?到时候我有车有房,也算是成功人士。姐,你可要帮我保密啊,别告诉妈我没去参加高考。 看着他发来的话,我气得想笑。 他还真是一刻不忘地准备吸我血啊! 我在学校等到了六月八号,然后请假回了趟家。 一回家我便问母亲。 “锦程回来没?” “你是不是有病?”母亲一脸嫌弃,“我儿子正高考呢,为了专心考试,他这几天都和同学一起住酒店,肯定能考上名牌大学!” 提及徐锦程,她一如既往的骄傲。 我故意吞吞吐吐。 “妈,我总觉得锦程有些奇怪,他前天给我发了一段莫名其妙的消息,我越想越不对劲,所以忙请假赶回来了。” 我一边说一边找出聊天记录给母亲看。 她起初神色十分不耐,看清聊天内容后,大惊失色,忙跑了出去。 我们在家附近、学校附近四处寻找。 直到路过一家电影院,刘锦程一手拿着冰激淋,和他的男朋友手牵手走了出来。 两人有说有笑,一人一口十分甜蜜地分享一个冰激淋。 我下意识去看母亲的脸色,黑压压一片,像是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没等我说上两句,她便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母亲抓住那个男生,又掐又打,尖叫着怒骂。 “不要脸的狐狸精,让你勾引我儿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视若生命的儿子爱上了一个男人,这无疑是压死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崩溃的尖叫,恨不得跟勾引自己儿子的狐狸精同归于尽。 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男生脸上被抓出了道道血痕,几撮头发被生生扯下,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见男朋友被打得这样惨,徐锦程不乐意了,他冲过去扒拉母亲抓挠男生的手。 可他越是维护,母亲便越是崩溃。 争执间,徐锦程狠狠推了一把母亲,放下狠话。 “妈,我就是爱他,你愿不愿意看见都是事实,如果你不接受的话,我只好当自己是孤儿了!” 他这话说得极重。 母亲跌坐在地上,捂住心口开始大口大口喘气,脸色逐渐青白发紫。 刘锦程忙着给男朋友查看伤口,直到母亲两眼一闭,晕倒后,我们才急急忙忙将她送去医院。 可已经晚了。 母亲死于心肌梗塞。 我将她安葬后,狠狠扇了徐锦程一巴掌。 “我说过,不管你喜欢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我都会支持你。” “可你不该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更不该气死妈妈,从今往后,我没有你这个弟弟,你去当你的孤儿,追求你的爱情吧!” 放完狠话,我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八年多的房子。 幸好徐锦程与我从来没有姐弟之情,他也并不关心我。 所以他并不知道我将志愿改去了哪里。 以后他再也找不到我。 ——全文完 一场车祸,我穿成了总裁文里大佬的作精前妻。 想到原配的悲惨下场,我迅速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自己的大名。 总裁的脸,黑了。 「宋昕,你彻底想清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捂紧钱包。 开玩笑,天价分手费,我可是一分钱都不会还回去的! 1 在病床上躺了三天,我终于接受了穿越的现实。 我,宋昕,一个普通女大学生,穿成了一本狗血总裁文里的恶毒女配。 我是总裁的前妻,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有势作天作地。 大学开学典礼上对男主季沉一见钟情,从此对他穷追不舍,用尽手段逼他和我结了婚。 季沉,标准校园文男主,帅气出色,家境贫寒。 父亲聋哑人,母亲尿毒症,为了给母亲筹集医药费,选择妥协,和我结婚。 五年婚姻,季沉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职员,成长为了商界新贵。 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差。 季沉逐渐脱离我的掌控,然而我却浑然不知,依旧胆大包天,直到把他白月光推下了楼,摔断了腿。 季沉忍无可忍,提出离婚。 我就是这时候出的车祸。 季沉在第三天才过来见我,直接将离婚协议书扔给了我。 「宋昕,你作够了没?」 男人声音冰冷,眉眼之间皆是不耐与厌恶。 可就算这样,看清他的脸的那一瞬,我的心脏也还是重重跳了一下。 不怪原主疯批,这张脸是真他妈帅啊…… 然后我瞟了眼离婚协议书,看到上面我能分得的财产,心脏直接骤停。 卧槽! 老娘发了! 原主家里是有钱,但她下面还有个弟弟,继承公司是没她的份儿的。 而季沉短短几年创业飞升,资产已经相当可观。 一旦离婚,分手费非常惊人。 我一生积善行德,落得这样暴富的下场也是应得的! 盘算完我能得到的钱,我压制住激动,低头沉默良久,生怕嘴角露出笑容被季沉发现不对。 然后,我深吸口气。 「好,我答应离婚。」 季沉一怔。 大约是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干脆地答应。 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没等他回神,我唰唰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季沉似乎察觉不对,眉头拧起:「你……」 我偏过头,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心如死灰般轻声道: 「我想通了,季沉,我们放过彼此吧。」 身后安静了好一会儿。 直到我打算再躺被窝数一遍存款,才发现季沉正沉默地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没动。 我奇怪地问:「你还不走吗?」 季沉抬眸。 我委婉提醒:「……那个,孟小姐伤还没好吧,你不多去看看?」 季沉的脸忽然沉了下来。 2 我心里有点忐忑,这男人该不会是后悔分我这么多钱了吧? 但我名字已经签了,他想不认也不行! 何况,冲着我现在这么善解人意的份儿上,他给我钱也是应该的啊! 季沉上大学的时候,有个白月光,孟欣瑶。 和嚣张任性的作精大小姐不同,孟欣瑶漂亮温柔,懂事大方。 她是单亲家庭,从小家里条件也不太好,但她本人很是争气,方方面面都很优秀。 某种程度来说,她和季沉才是同一类人,只有她能理解季沉,算是他的灵魂伴侣。 如果没有我,他们两个应该会顺理成章在一起,然后大学毕业后一起在这个城市奋斗,创造一个属于他们的幸福家庭。 这一切,都被我毁了。 原文里的宋昕疯狂嫉妒孟欣瑶,处处为难,时常找茬,最后甚至发疯推了她。 后来,季沉彻底厌弃了宋昕,与她决裂。 用脑子想想也知道,得罪了男主和女主,我这个恶毒女配的下场会有多么凄惨了! 所以趁现在,赶紧拿钱开溜! 季沉最终摔门而出。 我拍了拍胸口,暗暗撇嘴,「脾气还挺大……」 但是想到能分得的财产,我又高兴了起来,迫不及待打开购物网站,打算出院之后就各种买买买! 正想着,手机上忽然收到一条微信,来自陈远。 「听说季沉今天终于舍得去看你了?」 话语中无不调侃。 这是宋昕的青梅竹马,风流浪荡公子哥一个,平日里最是精通吃喝玩乐。 他看不上季沉,季沉也看不上他,两人十分敌对。 尤其我和季沉结婚后,两家往来多,他家老爷子不止一次拿季沉贬他,导致陈远对季沉更是厌烦。 他骂我是恋爱脑,成天让我去他家菜园子挖野菜,这次显然又是来看我笑话了。 但我在乎吗? 开玩笑,忙着暴富数钱呢,哪儿有时间伤春悲秋啊! 「是啊。」我想了想,直接拍了离婚协议书发过去,「今天开始姐单身了,请我吃饭。」 陈远:??? 他直接打来了电话,劈头就是一句:「你疯了???」 啧,说话真难听。 「等我出院就去民政局盖章。」还好我车祸不是很严重,只是磕到了脑袋,轻微脑震荡,「你没点儿表示?」 陈远安静片刻,忽然笑了:「行啊。那宋大小姐,您想要什么表示?」 我:「听说你新开了一家酒吧?」 …… 一星期后,我换上了抹胸亮片裙,风光出院。 陈远咬着烟,兜头扔过来一件外套。 「披上,在医院穿这个像什么样。」 我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今天可是个好日子。」 陈远懒得理会,转身往外走,没想到迎面撞见季沉。 季沉的目光停在我肩头的外套上,眼神冷凝。 「你来啦!」我走了过去,冲他一笑,「车在哪儿?」 季沉神色微缓,「停车场。走吧。」 陈远不干了,侧头微微眯起眼睛看我:「宋昕,你不坐我车?」 我摆摆手:「哎呀,我得先和季沉去民政局扯离婚证的嘛!坐他的车方便一点啦!」 说着,我催促身体猛然僵住的季沉。 「愣着干什么?走呀!」 3 陈远笑了:「也是,这可是要紧事儿,别耽搁。」 季沉嘲讽地扯了扯嘴角:「宋昕,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我划清关系。」 ??? 这离婚不是你提的吗? 你在这阴阳怪气个屁啊? 我诚实道:「主要晚上还有别的安排,我这不是想早点解决,也免得耽误你的时间吗?」 季沉一直很忙,平日里连回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我知道他是不想看见我,正好我也无意和他继续纠缠。 大家各回各家,各自潇洒,多好啊! 季沉冷着脸转身。 …… 工作日,民政局人不是很多,没一会儿就排到了我和季沉。 要进去的时候,季沉手机忽然响起来。 我余光瞥了一眼,是孟欣瑶。 季沉走到旁边接通,我隐约听见他温和耐心的低声:「嗯,还在外面,有点事儿。」 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宋昕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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