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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北泽觉得自己就在跟一个傻白甜对话。 他怕对话多了,会拉低自己的智商。 “行了,你衣服都脏了,赶紧上去洗洗睡吧。好好做个美梦,祝你梦想成真。”宫北泽云淡风轻地说了这话,转身继续收拾残局。 贝蒂移了移轮椅,方便他蹲下身收拾地板,同时低着头很认真地道:“我在跟你告白,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宫北泽抬头,半蹲在那儿,“你来真的?” “当然啊!我是很随意的人吗?” “呵呵……”他干瘪地笑了笑,“你有时候,是挺随意的。” 他话没说透,但贝蒂却明白他话中所指,顿时脸色一红,不好意思。 他肯定是说,之前她脚摔伤那天,主动让他帮忙洗澡,虽然没发生,可后来她在浴室摔倒,扑在宫北泽怀里,还被他完完整整看光了。 想到这事,不止是贝蒂羞得无地自容。 其实宫北泽心里也不是毫无波澜。 那几晚,他每每躺下睡觉时,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那幅画面。 他归结为是单身太久,生理上的确有些饥渴。 可现在贝蒂冷不丁地一表白,他脑海里又想起那一幕,而且有种莫名的渴望与期待——这他么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提到这事,贝蒂窘了片刻,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那天……那天我们在浴室,都那样了,你该对我负责吧?你知道在我们国家,你那种行为,都可以抓去坐牢了!” 宫北泽一愣,嘴巴张了张,竟气得说不出话。 这,这简直就是倒打一耙! “我现在是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你可别……不识好坏。”贝蒂说这话,自己都知道很不要脸,可她实在没办法了。 第一次主动跟男人表白,可对方态度模糊就是不给个准话,看样子还很嫌弃似的。 她一个女孩子也要面子的啊! 只好威逼利诱了。 可宫北泽就不吃这套,他气笑了,站起身叉着腰,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道:“我还就不识好歹了,有本事,你报警抓我啊!” “你——”贝蒂瞪眼,完全没想到这家伙,竟这么没风度! “我什么我,我就是这德行,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赶紧赶紧的,走远点,别耽误我收拾残局,成天除了惹麻烦,你还会干什么?你什么时候能不给我惹麻烦,什么时候能搬走别再来打搅我,真是倒霉透了,成天给你当牛做马的……” 他不耐烦地驱赶着女孩儿,拽着抹布又弯腰擦地板,絮絮叨叨地抱怨。 贝蒂坐在轮椅上,眼眶 止不住泛红,有那么一瞬,差点落下泪来。 臭男人,太过分了! 轮椅转头,离开了吧台处。 宫北泽悄悄抬眸看了眼,见她真走了,暗暗松了口气,可心底里,又掠过几分歉意。 蹲在那儿,他安静下来。 想着女孩儿的话,他皱了皱眉,也搞不懂事情发展怎么就这样了? 虽然封墨言也不止一次撮合过,可他真没敢这么想。 一来,家境悬殊太大。 二来,这大小姐脾气他也伺候不起。 三来,他这几年没有结婚打算。 要是不打算结婚,还去跟人家谈恋爱,这不就是耍流氓吗? 他干不出这种混账事儿! 哎,但愿这傻妞儿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等明天睡醒就忘了这茬儿吧。 第725章 莺莺燕燕送上门 翌日一早。 贝蒂醒来时,隐约听到楼下声响。 她本想起床的,可想到昨晚表白被拒,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于是装做没醒,闭门未出。 而楼下的宫北泽,从起床出卧室,就尽量将一切动作放轻,看样子也是不想吵醒屋里的“房客”。 可最后快出门拿公文包时,把桌上的东西拽掉了,突发的声响把他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看楼上。 几秒后,见楼上没动静,他才松了口气,拎包换鞋出门。 关上门,宫北泽被暖洋洋的日头一晒,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昨晚没睡好。 向来粘上枕头就能见周公的他,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总回响那洋妞儿的话。 “不如……我做你女朋友吧,你看我年轻漂亮,身材又好,家世也不错,虽然现在有点穷,可我不会一直穷的——有我做你女朋友,你赚大了!”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这么厚脸皮的女人,他还真是头一回见。 不过细细一想,人家这话也都是事实。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伟大高尚的人,尤其是如今掌管宫家生意后,整日被自家人拆墙,天天琢磨着怎么铲除异己站稳脚跟——若真能找一个家世雄厚的女友,对他来说其实是雪中送炭的事。 要说心里没一点动摇,那不可能。 但他又的确还没到很喜欢这个女人的地步,若为了这么现实的利益关系,就轻而易举地答应人家,这是欺骗,是玩弄人家的感情。 他还是有做人原则的,不能干这种三观不正的事。 所以,不能答应。 去到公司,他还没走到电梯位置,突然大堂里一个人追上来:“宫总,宫总请留步!” 那个人一跑,立刻又有其它人追上来,拦着喊:“谭小姐,你不能这样!谭小姐!” 宫北泽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见一个身着职业装打扮精致干练的女人追上来。 定睛一看,有些眼熟。 “谭小姐,我都说了,没有预约不能见宫总,您这样让我们……” 一句谭小姐,唤醒了宫北泽的记忆。 眼前这女人,偶遇过几次,谭家大小姐谭秋翎,谭冠中的女儿。 前阵子跟唐宇在私房菜馆秘密约见过的。 抬手拦住了前台的话,他看向年轻女人:“谭小姐找我有事?” “当然有事了,不过宫总好大的排场,我跟我爸来过几次都被拒之门外,我只好守株待兔了。”谭秋翎自认为风情万种一笑,还拨了拨波浪长发,眼神含媚地盯着男人。 宫北泽想到封墨言那天的建议,英俊清冷的面庞也露出点客气的笑,“我们两家没有什么合作,你们突然这么殷勤地登门……” 女人笑意盈盈,“以前没有合作,不代表未来也没有啊。不如宫总邀我上去坐坐,我们详细谈谈 ?” 人都拦到电梯口了,再拒绝就说不过去。 而且,他也得找时机,被迫进入“圈套”。 于是,宫北泽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 谭秋翎踩着尖细的高跟,摇曳生姿地步入电梯。 其余员工很识趣地没有跟进去,电梯里就他们两人。 谭秋翎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盯着宫北泽,嘴角勾着笑。 宫北泽看她这架势,脑子里一灵光,暗忖该不会谭家要施展“美人计”? 那可真是不巧了。 虽然谭秋翎长得不错,身材也好,看着也够热情主动——但跟他家里的“房客”比起来,那还是略逊几筹。 他若真要找女友,在两个女人同样送上门的前提下,当然首选家里的老外。 心头冷冷笑了笑,他突然觉得未来的日子会很有趣。 果然,入了办公室的谭秋翎,悠闲自在地转了一圈,扯了一堆废话,没有要谈正事的意思。 林助理进来,“宫总,半小时后,陈总经理将要到访。” 宫北泽不得不提醒还在发骚的谭秋翎,“谭小姐,你有话直说吧,我忙着。” 谭秋翎脸色有些挂不住。 因为她都转了几圈了,那男人坐在办公桌后,一直在看文件,看电脑,注意力根本没在她身上。 被友情提醒了,她只好故作端庄地在会客区坐下,说起不那么重要的正事:“听说你最近看中一个家具城的项目,这一块,我们公司擅长啊,我爸很想跟你们合作。” 宫北泽抬眸,“听谁说的?” “饭局上听别人提起。” “噢,是有这么回事,我等会儿约见的客户,就是来谈这个项目的。” 谭秋翎闻言一喜,“这么巧?那正好啊,不如我们合作,做大做强!” 宫北泽笑的很敷衍,“这事,我得考虑考虑……” “哎呀,考虑什么啊,有人主动投资这不是好事吗?我爸说你们宫家上下这么多人,就你有做生意的脑子,很欣赏你,所以主动找你合作。” “这样啊,承蒙赏识,那我让助理安排下,约个时间我们好好聊聊。” 谭秋翎高兴极了,站起身走向办公桌,朝男人伸出手,还亲昵地抛了个媚眼:“那一言为定,等你消息。” 宫北泽起身,跟她虚虚握了下手指,“慢走不送。” ———— 贝蒂起床后,一个人闷在家里,自怨自艾,无聊极了。 正烦闷着,外面门铃响了。 谁?难道是宫北泽回来了? 她一下子来了精神,轮椅都来不及坐,提着伤脚蹦到了门口。 然而,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位陌生阿姨。 “您好,请问您……” 贝蒂吞吐地打招呼,还没说完,面容和善的阿姨笑着道:“您好,是贝蒂小姐吧,我是宫少家里的钟点工,宫少说这几天让我上全职,方 便照顾您。” 贝蒂吃了一惊。 这家伙昨晚拒绝她,今天却又安排了阿姨来照顾她? 果然又开始人格分裂了。 贝蒂问:“他人呢?” 阿姨觉得她问的很奇怪,不过还是回答说:“这个时间,应该是在上班吧。” 阿姨进屋,轻车熟路地走向厨房,“贝蒂小姐想吃什么,我这就为您准备。” 贝蒂心不在焉,“随便吧……” 她无精打采得回到沙发上,闷闷地沉默了几秒,拿起手机给宫北泽打电话。 她想问问这一边拒绝一边对她好,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无人接听。 不会吧?连她电话都不敢接了? 知道东方人对待感情方面会比较含蓄一点,可一个大男人这么“娇羞”未免也太怂了些。 没劲儿! 她不知道,打不通电话只是开始,接下来几天,宫北泽整个人直接失联。 电话打不通,人也没回家。 贝蒂是真的郁闷到了。 被她表白有这么可怕吗? 至于连自己的家都不敢回? 在郁闷中度过一周,贝蒂扭伤的脚恢复不少。 下地,敢慢点走路了。 看着脚上包裹的白纱和夹板,她决定去医院拆掉。 可宫北泽不在,她自己也不能开车,想了想,问了下千语。 千语二话没说,过来接她去医院。 见家里有阿姨,千语微微吃惊,“宫北泽对你还真是贴心周到呢,嘴上说着不管你,行动上却一丝不苟。” “什么狗?”贝蒂扭头,不解地问。 千语失笑,“不是狗,是个成语,意思就是说对你很好。” 贝蒂撇撇嘴,“好什么啊……他都一个多星期没回来了,胆小鬼。” 后三个字,她是小小声说的,千语没听清楚。 不过,前面的话她听到了,于是顺口道:“他出国了,没跟你说?” “出国?” “对啊,因公出差,我家封总跟他一起去的,一个海外的大项目。” 贝蒂沉默,没说话。 原来是出差了啊,难怪没回来。 可就算是出差,也可以接电话啊!她打了那么多电话,要么是关机,要么是无人接听…… “你俩怎么了?又吵架了?不然他出差不应该不告诉你啊……”千语见贝蒂脸色复杂,又闷不吭声地,瞧出端倪来。 贝蒂不好意思说出那晚的事,因为被拒绝实在是丢面儿,于是找了个托辞:“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不必什么事都跟我讲啊……” 千语看着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笑了笑道:“你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酸?什么意思?” “呃……”千语开着车,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解释,“就是,明明在乎,却假装不在乎,口是心非,就是酸溜溜的意思吧。” 其实这个解释也不到 位。 可中文博大精深,很多表达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真没法精准解释。 两人到了医院,医生给贝蒂做了检查,脚踝恢复得不错,夹板和纱布都拆了。 “两个月内,不要蹦跑跳,不要穿高跟鞋,走路也慢一些,等彻底康复后才能正常运动。”医生叮嘱着注意事项。 “好的,谢谢医生。” 离开医院时,贝蒂穿着平底鞋,慢慢悠悠地走路。 想着脚好了,她忍不住发了个朋友圈,可不想,刚坐上车,微信上传来语音通话请求。 看着头像,她有些犹豫。 凌飞扬……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他们就没联系了,连私教课也没再上。 她还想着,等回机构就跟老板说说,让别的老师来接替她的工作,酬劳她也不要了。 可现在怎么突然打来语音? “怎么了,谁的语音?你干嘛不接?宫北泽找你了?”千千见她盯着手机不动,好奇问道。 “噢不是,是……一个学员,哦对,就是之前我跟你打听过的那个凌飞扬。” 千千点了点头,“记得,你说他报班学语言,点名要你当老师。” “嗯。” 语音一直在响,贝蒂没办法,只好接通:“喂,凌先生。” “贝蒂,我刚看到你的朋友圈,你脚好了?”那边,凌飞扬语气很正常,跟那天的义愤填膺判若两人。 贝蒂不解,这什么意思?又关心起她来? “是的,差不多好了。” 凌飞扬:“那……方便见面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贝蒂:“有话直接现在说吧,我跟朋友在一起,没空。” 凌飞扬:“你是故意躲着我吧?” “不是,我真跟朋友在一起。” 千语听到通话内容,直接扬声代贝蒂回应了句:“凌飞扬你好,我是阮清,你的前老板,贝蒂现在跟我在一起,她的确没空。” 凌飞扬听到前老板的声音,很意外,连忙道:“阮总您好,您还记得我啊。” “呵呵,当然记得。” 既然贝蒂这边有人,不方便深聊,凌飞扬也很识趣,“贝蒂,那你什么时候回机构上班?我去机构找你。” 贝蒂皱眉,心想这男人怎么甩不掉,不情愿地道:“后天吧,后天我上班。” “好,后天见。” 等语音通话挂断,千语回眸瞥了眼,“什么情况?这个凌飞扬不会在追你吧?” “嗯,可我不喜欢他。” 千语知道,Venus珠宝的设计师,条件都还不错,但对比贝蒂这样的家境,那就不算什么了。 所以她看不上也正常。 “不喜欢就早点把话说清楚,免得闹出矛盾来。” “嗯。”贝蒂应了句,静静地沉默了会儿,突然问,“他们出差什么时候回来?” “宫北泽真什么都没跟你说?明天的航班,应 该明晚十一点左右落地。” 明晚就回啊…… 贝蒂心想,那明晚等他回来,看他还怎么躲。 度日如年地又过了一天,晚上,贝蒂迟迟不睡,盯着墙上的挂钟。 知道那人是出差去了,她也没再继续打电话。 一个臭男人,要老是粘着他,倒显得给他长脸了。 坐在沙发上等啊等,等到凌晨,她熬不住困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凌晨一点,客厅门“咔哒”一声响过,疲倦的宫北泽提着公务包,手臂上搭着风衣,悄然进屋。 在庭院里就看到客厅的灯光了,他猜测贝蒂还没睡。 果然,客厅沙发上坐着人。 不过他进门后,那人没有反应,他很快明白,应该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放了东西,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到歪倒在沙发里呼呼大睡的年轻女人。 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着光泽,深邃明艳的五官被光线打下阴影,瞧着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 第726章 再次出击 他站在沙发边,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睡袍柔软,只到她膝盖处,露出她莹白细腻的一双小腿,视线继续向下,一寸一寸扫描过她火辣完美的身材。 喉结滚动,他很想君子风范地移开目光,可……忍不住。 最后,眼眸停在她蜷缩在沙发上的一双玉足上。 他出国一周,这小妞儿的脚居然就好了? 带着几分好奇,他在沙发落座,弯腰低头,轻轻捏起女孩的脚,手指轻微地感受着她之前受伤的脚踝。 贝蒂睡得熟,脚上传来一个触感,她起初还以为是梦境,迷迷糊糊没反应。 可后来那个触感加重了力道,好像什么东西突然咬下来——她吓得一跳,触电般将脚收回,惊坐而起。 宫北泽吓了一跳,差点从沙发跌落。 等抬眸,两人视线相交,他顿时尴尬得面红耳赤,眼神都左右闪躲,“呃……不好意思,吵,吵醒你了……” 贝蒂盯着他,愣了几秒,混沌的思绪才慢慢清醒,“你,你终于回来啦……我还以为,你跑了,再也不回来。” 听闻这话,宫北泽的尴尬瞬间烟消云散,脱口质问:“什么叫我跑了再也不回来,这是我家,我往哪里跑?我这几天是因为……公司有事,出差了,挺急的,没来得及回家。” 话虽如此,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也是不知回来如何面对贝蒂,所以借着出差正好逃避几天。 “就算你没空回来,连电话跟我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我打你电话,还一直无法接通。” 说到这些,女孩有些委屈起来。 虽说她不在意宫北泽的拒绝,毕竟现在动心的人只有她而已,可她无法释怀宫北泽的躲闪行为。 她这样的条件,看上他也是他的福分啊,至于把他吓得不告而别? 太伤人自尊了! 看着一脸伤心的贝蒂,宫北泽有些心软,喉结滚动调整着情绪,顿了顿才低声道:“抱歉,我手机丢了,去那边后又一直很忙,今天回国后,才拿到秘书帮我补办的电话卡。” “你骗谁呢!” “你看,我真换手机了。”他举起自己的新手机,澄清自己没撒谎。 这也的确是公司派车去接机时,秘书带去机场给他的。 贝蒂瞧着他扬起来的新手机,又见他一脸真诚,瞥了眼渐渐相信他的说辞,“这么说……你不是讨厌我才出逃的……” “逃”这个字眼,宫北泽有点不喜欢。 他好歹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至于这么怂么? 可他又有点心虚。 不过,他也考虑得很周到了。 人不在国内,便安排了阿姨上门来照顾她。 起码没让她一个人在家自生自灭。 可这么一想,他又觉得自己有点人格分裂。 一边拒绝人家,不知如何面对,借着出差避而不见; 一边又关心人家,生活方面照顾的无微不至。 这样很容易让人家误会的啊! 搞得有点暧昧不清,当断不断。 两人间沉默片刻,宫北泽站起身,语带疲惫:“行了,很晚了,上楼睡吧,有什么事等明天醒来再说。” 贝蒂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果然,凌晨一点多了。 见他一脸疲惫,眉眼都耷拉着,显然也很辛苦,她点点头低声道:“那先睡觉吧,晚安……” 两人说完,宫北泽转身将走,而贝蒂也从沙发上起身。 她忘了自己的脚才刚刚拆夹板,医生说还需要小心注意的,就那么正常落地迈步——于是下一秒,脚踝一痛,身子倾斜。 “啊!” “小心!”宫北泽的眼角余光瞥到这一幕,本能地飞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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