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的自然卷,跟她妈妈一模一样,我……我没太注意五官。” 宫北泽努力回忆他跟贝蒂母女几次见面的场景,突然一惊一乍:“对了!第一次见到她们母女,是在那个弗兰克的公司,当时那小丫头趴在贝蒂丈夫的肩上,那男的一手压着孩子的脑袋……” 宫北泽激动起来,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我明白了,那孩子真可能有问题,所以那家伙不让孩子抬头,不让我看到孩子的脸!” 后来餐厅吃饭时,距离远,小丫头又坐在里面,被贝蒂挡住了大部分身子,他也只看到一头金发。 封墨言点点头:“如果孩子是你的……那就可以理解贝蒂为什么找人狠打你一顿。” 宫北泽也理解了,“她心虚,怕我发现孩子,想赶我早点走!” 得知这个消息,宫北泽整个认知都有点颠覆。 这样的大好事,他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你说……就那一晚,也会怀上?这概率……”他状似自言自语,又不解地看向好友。 封墨言脸色尴尬,瞥他一眼,“你是怀疑自己的能力?”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太惊喜了,不敢置信!”宫北泽突然觉得浑身的痛都不算什么了,甚至庆幸自己挨了这顿揍。 否则,墨言也不会大老远从国内赶来。 也就更不会多留个心眼让人去调查这些事。 一切都是冥冥天意中的安排啊! “你别高兴太早!”封墨言见他一会儿嘚瑟起来,忍不住泼冷水,“首先,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证据,无法确定,也可能只是我想多了,那小丫头就是早产儿。” “其次,就算那孩子是你的,你能怎么办?只要贝蒂不承认,不离婚,那孩子跟你压根没关系。她要是想让你做孩子的爸爸,早几年就该跟你说了。她根本没有这个打算,所以才不告诉你,现在害怕你发现,甚至能狠心打你个半死。” 还高兴呢,又什么好高兴的!自己孩子叫别人爸爸呢,憋不憋屈! 宫北泽冷静了下,倒是盲目自信:“只要孩子是我的,那我就不会让她喊别人爸爸!至于她那个丈夫,很可能就是个幌子,更不足为惧。” “行吧,你先把伤养好吧,我看你怎么抢回孩子。”封墨言懒得听他空喊口号,说完起身看了看腕表,“我下午还有事,先走 了。” 宫北泽急忙喊道:“哎!你记得继续帮我打听啊,看看能不能弄到那孩子的照片。” “我尽量,他们很注重隐私,把孩子保护得很好。” “你老丈人的人脉关系呢?通通用上,我相信这天底下没有你封墨言办不到的事!”宫北泽搞笑得很,竟开始拍好兄弟的马屁。 “……”封墨言那个脸色,压了压嘴角才没怼他。 ———— 贝蒂偷偷去医院看过宫北泽,知道他母亲从国内赶来照顾,她便放心了。 她不知道封墨言也来了,而且暗地里还在打探消息。 想着宫北泽受伤躺在医院,没法再跟踪了,她便又像往常一样带着女儿外出,同时忙碌自己的事业。 卡米尔夫人一直不满意女儿坚持生下这个孩子,这几年对她们母女关心甚少。 可不管怎样,到底是一家人,所以偶尔还是会见见面吃顿饭的。 优雅高级的米其林餐厅里,卡米尔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儿跟外孙女儿,脸色并不怎么喜悦。 而贝蒂这几年对母亲的态度,也不怎么好。 她一直对当年母亲对宫北泽“围堵”的行为耿耿于怀。 认为若不是母亲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也不会逼的宫北泽走投无路,去找蒋甜韵那个女人帮忙,两人还发生亲密关系。 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刺,想起一次便痛一次。 祖孙三人坐在一起用餐,两个大人都安安静静,谁都不想多搭理对方,只有可爱如芭比娃娃的萨拉,吃饱后高兴地说说笑笑:“外祖母,我们下午一起去玩好吗?我会攀岩,像蜘蛛人那样,爬上去,再跳下来。” 卡米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闻言立刻看向女儿:“她这么小,你带她去攀岩?这哪里像女孩的样子?” 贝蒂淡淡地道:“她还酷爱滑雪,这有什么,谁规定女孩子就不能喜欢这些?” 卡米尔被堵得哑口无言。 当然人人都有选择自由。 可他们是贵族后裔,是优雅绅士的代名词,他们需要维护贵族的体面和尊贵,总不能像平民百姓那样鲁莽粗放。 “您不喜欢她,她做什么都会被您挑剔的。”贝蒂冷冷说完,拾起餐巾抹了嘴,转头看向女儿,温柔询问,“吃饱了吗?吃饱了就走吧,先去溜达一下,再陪你去攀岩。” 见女儿对自己越来越冷淡,卡米尔心里暗暗窝着火儿,忍不住问:“贝蒂,你要用这种态度对我到什么时候?我是你母亲,你对我应该有最起码的尊重。” “我是你女儿,你尊重我了吗?现在,你还不尊重我的孩子。像您这种外祖母,以后少来往更好,我不想我的孩子认为她自己做错了什么,而得不到外祖母的喜爱。”贝蒂维护女儿幼小单纯的心灵,这些话早就想说了。 卡米尔很生 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还在为那件事怨恨我。” 贝蒂没否认,这是事实。 卡米尔再次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发誓当初没有对他的公司下手,我履行了对你的约定,我也试图帮助他渡过难关,是他自己拒绝的。” “随便您怎么说,反正事情已经过去,我跟他也早就分开了。”贝蒂神色淡淡,心里更相信宫北泽当时的说法。 一定是被母亲逼到了绝路,他才会那么痛恨自己,才会跟蒋甜韵“合作”。 是母亲欺骗了她。 卡米尔沉着脸,看着女儿牵起外孙女儿转身离去,气得扭过头去强行平复怒意。 餐厅外,萨拉抬头看向妈妈,不解地问:“为什么外祖母不喜欢我?我惹她生气了吗?” 贝蒂蹲下身,宠溺地摸了摸女儿圆嘟嘟白皙的小脸,又把她耳边卷卷翘翘的头发拨到耳后,才温柔地回:“宝贝很好,你没有惹外祖母生气,是妈妈惹她生气了,她才会那样。” “妈妈做了什么惹外祖母生气呢?” “妈妈……”她想了想,无法对孩子实话实说,停顿了下突然转移话题,“萨拉你看,那边好多鸽子,走,我们去看看。” 萨拉被广场上成群觅食的白鸽吸引了目光,一时也忘了刚才说的话。 沉浸在温馨时光中的母女俩,全然未察觉混在人群中看似拍鸽子的游客,其实把长筒镜头对准了她们。 封墨言拿到照片,是在第二天。 这件事比他想象的容易了点。 他本以为,贝蒂的丈夫跟那位弗兰克会很小心谨慎,可没想,他们似乎毫无防备。 看着照片中明显带有东方特征的混血小姑娘,封墨言觉得这大概就是上天的安排——真是便宜了宫北泽那个倒霉蛋,原以为这辈子就要孤独终老了,没想到从天而降一个大闺女。 去到医院,方婷又在埋怨儿子,说来说去都是劝儿子死了心,回国后好好找个大家闺秀,早点结婚生子。 宫北泽之前嘴上已经答应母亲了,可现在有了新的“希望”,他又把那承诺抛之脑后。 看到好友来了,他就知肯定有消息,于是又忙不迭地赶母亲走。 等方婷离开,封墨言嘴角噙着看好戏的笑,走上前,将一个信封丢过去。 宫北泽躺了几天,身体恢复了些,头上层层叠叠的纱布也拆掉了一半,脸上露出的面积也多了点。 “这什么?你让人拍到照片了?”他艰难地撑着身体半靠在床头,火急火燎地拾起信封。 封先生在床边坐下,清冷的调子带着倨傲:“不是你说,这世上没有我封墨言办不到的事?我可是派了几路人,才捕捉到蛛丝马迹,跟上了贝蒂。” 宫北泽打开信封,视线盯着那一叠照片,已经无心回应好友的揶揄了。 金黄卷曲 的头发,扎着可爱翘起的小辫,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眼眸也是跟她妈妈一样的冰蓝色,笑起来时,甜化人心。 看着小姑娘,他想起老宅那边年代久远的几本老相册。 从他几个月大,到周岁、两岁、三岁,几乎每年都有留影纪念。 他成年后非常排斥那些照片,因为母亲在他小的时候,把他当做小女孩打扮过。 眉心点朱砂,身穿小碎花裙,脚踩小皮鞋——那是他不忍直视的童年黑料。 此时,看着一头金发笑容可掬的小姑娘,他脑海里第一时间窜出自己的童年“黑照”,不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起码那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嘴角勾起的神态,如出一辙。 封墨言见他看着照片,整个人傻掉了,一时既替他高兴,又替他发愁。 “是你亲生的,没错吧?虽然继承妈妈的基因更多,但这混血儿的特征还是很明显的,贝蒂除了跟你混过,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东方人种了。” 第777章 女儿抚养权 宫北泽还沉浸在女儿的盛世美颜中,闻言不满地斜睨了眼,“你说话能好听点不?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除了我当然不会有别人!” 他现在甚至觉得,贝蒂跟她那个丈夫也只是形式上的婚姻而已。 越想越激动,他欣喜地看向好友,手里的照片都在发抖:“墨言,我当爸爸了!我有女儿了,我也有女儿了!” 看着好兄弟狂喜不已,他不好泼冷水,只能笑着道“恭喜恭喜”。 下一刻,病房门被豁然推开,方婷一脸震惊质疑:“什么女儿?你几时有女儿了?谁给你生的?贝蒂?” 宫北泽看着去而复返的母亲,心慌了下,“妈,你怎么又回来了?” 方婷没有回复,只是飞快地走到床边,一把夺了儿子手里的照片。 凝神细看,照片上的女人不正是贝蒂? 而她身旁那个粉嫩可爱的小丫头…… 病房气氛僵持了几秒,方婷瞪着眼睛,恍惚地抬头,看看儿子,又转头看看封墨言,最后又看回照片,磕磕巴巴地说:“贝蒂生小孩了?这小姑娘……是你的?” 她问完没等儿子回答,又马上自言自语地说:“是,一定是,这跟你小时候的照片,神态一模一样。你还记得不?小时候,我给你穿裙子,额头这里……就是这里——” 方婷指着自己的眉间,神色复杂的形容不出,像是激动又像是怀疑,“这儿点了个红点,拍的那些照片,跟这小姑娘……很像。” 她说话都语无伦次了,看了儿子好几下,又皱眉继续端详照片。 宫北泽见母亲情绪不稳定,担心她受不了这刺激,连忙伸手拉她一把:“妈,你坐下,冷静点,别激动。” 封墨言上前,搀扶着方婷坐下,也安慰:“阿姨,您先冷静下,其实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这孩子是北泽的。” “要什么证据?这就跟阿泽小时候穿裙子的模样一模一样。”方婷脸上露出笑来,盯着照片上的小姑娘越看越喜欢。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问题所在,抬头问儿子,“现在怎么办?贝蒂都结婚了,这孩子的身世她夫家不知道?不行不行……既然孩子是我们家的,那就得认祖归宗啊!他们可以再生一个是不是?” “妈……” “阿泽,你能找到贝蒂不?你把她约出来,我跟她见面谈……她就算不爱你,恨你,可孩子跟你的血缘关系割舍不断,她不能阻止孩子跟亲生爸爸相认。” “妈,你先打住,听我跟你解释!”宫北泽几次想要插话都插不进去,只好提高声音。 方婷见儿子着急,这才停下,“怎么了?解释什么?孩子必须要回来!” 宫北泽:“你以为我不想吗?可这儿是人家的地盘,这事不能急。” 封墨言点点头,“阿姨,这件事比较复杂 ,您先别急,我跟阿泽慢慢想办法。” 方婷冷静下来,也知道这事不好办,顿时消沉不少,又拿起照片看了看,哀叹:“真是造孽啊……明明是我们家的孩子,却叫别人爸爸,你说你们当年……哎!” 宫北泽心里何尝不遗憾。 可遗憾也没用了,他现在只想着赶紧养好身体,去找贝蒂。 ———— 一周过去,宫北泽总算能下床了,头上缠绕的纱布也拆下不少,只剩鼻梁上还架着固定器,要等骨折的鼻梁愈合,才能取下来。 能下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贝蒂。 封墨言虽找到了庄园所在位置,可那里是私人领地,未经主人允许,外人根本进不去。 宫北泽只好又去了弗兰克的公司。 弗兰克本以为他伤好之后,会马上回国,谁知他还敢来纠缠,当即不客气地放话:“你是觉得上次挨打还不够吗?今天贝蒂不在,没人拦我,信不信我送你见上帝?” 宫北泽坐在轮椅上,脸上的淤青还未完全散去,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嚣张。 他面无表情,开口道:“我要见贝蒂,你让她来见我,否则我不会离开。” “她不会见你的,你赶紧滚回你的国家。” 既然无法和平沟通,宫北泽也不兜圈子了,开门见山:“萨拉不是安东尼的女儿,如果我没猜错,萨拉是我女儿。我要跟贝蒂谈一谈孩子的抚养权问题。” 这话一出,弗兰克脸色大惊,再也不是刚才轻蔑淡定的态度。 他僵着脸,愣了好几秒,嘴巴动了动,本能地要问“你怎么知道的?” 话到嘴边脑子突然反应过来,强作镇定地笑了笑:“你在胡说什么?你是脑子坏掉了吗?萨拉当然是贝蒂和安东尼的孩子,你简直……太荒谬了!” 宫北泽的法语水平还不足以让他听懂所有话,但不影响他对大意的理解。 虽然弗兰克否认,但他还是坚信自己的判断。 封墨言这些天调查的很清楚,包括安东尼的家族、背景,弗兰克的家庭情况,公司业绩,还有贝蒂家族跟安东尼家族强强联合后共同投资的项目。 说白了,这就是巨大利益驱使下的商业联姻。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很清楚。”宫北泽虽然坐在轮椅上,但这一刻,他在气势上胜出了。 “好了,你也别替他们掩饰了,有这功夫,你不如赶紧跟贝蒂联系。她会见我的。” 宫北泽胜券在握。 他相信,贝蒂知道他已经怀疑孩子的出身后,肯定会乱了方寸,肯定会跟他见面,质问他想干什么。 弗兰克脸色阴沉,满怀敌意看着宫北泽,僵持几秒后,还是转身走开了。 没过多大会儿,他握着手机返回,眼神凛凛:“你去公司楼下旁边的咖啡厅,贝蒂一会儿就到。” 宫北泽勾勾唇,“谢了。” 另一边,接了弗兰克电话的贝蒂,霎时方寸大乱! 她正在忙工作,听到这消息无疑是惊天噩耗! 她不明白,宫北泽这些日子在医院躺着,连下床都不能,他是怎么调查自己的? 一想着他已经知道了女儿的身世,她心里极度慌乱,站起身时都觉得脑子眩晕,无法正常思考。 手机又响,她定了定神拿起一看,急忙接通:“安东尼!他知道萨拉的身世了,他约我见面,肯定要跟我抢孩子!” 安东尼也是收到弗兰克的消息,这才打电话来,听贝蒂慌得说话带哽,他连忙安抚:“你放心,孩子他带不走,我现在过去接你,陪你一起去见他。” “好,我等你……” 她跟安东尼虽然是形式婚姻,两人之间没有爱情,可他们的友谊无比珍贵。 家里指望不上,若是让母亲知道这事,她可能还巴不得宫北泽把孩子接走——所以她只能寻求安东尼和弗兰克的帮助。 宫北泽坐在咖啡厅里,透过落地窗看到一辆豪车驶来,车上下来两人。 正是安东尼跟贝蒂。 尽管已经知道安东尼跟贝蒂的婚姻大概率只是交易,可当看见两人并肩行走,安东尼一手揽在贝蒂腰间时,他还是拧了拧眉,眼神也暗郁下来。 贝蒂也看到宫北泽了。 见他坐在轮椅上,脸上的伤还未全好,她心里竟没有半分心疼。 只要想到这浑蛋要跟自己抢孩子,她潜意识中残留的那点感情和同情,瞬间烟消云散。 两人走近,俊男靓女的一对,站在宫北泽面前。 贝蒂脸色清浅,宝蓝色的眼眸郁郁愤愤地盯着对面的男人。 宫北泽看了看他们,淡淡一笑:“怎么不把女儿带来?我还没正式见过她。” 贝蒂站着,没打算入座,闻言也没接话:“你找我来干什么?如果是想要走女儿,不可能。” 宫北泽没接这话,下颌一点,“坐下来,让他走,我们单独谈谈。” “……”贝蒂不应声,僵持。 宫北泽接着说:“虽然这是在你们的地盘,但我也不是毫无办法,你看,这短短几天,我不是查出这么多信息吗?” 贝蒂暗暗攥拳,又舒展,转头看安东尼,低声交代:“你先去车上等我。” 安东尼深邃的眸子带着浓浓敌意看了宫北泽一眼,明显是示威警告,“有事给我电话。” 他拍了拍女人的肩,转身走了。 贝蒂深深吸了口气,拖开椅子,坐下。 “说吧,你想干什么?” 宫北泽看着她,想起当年令她肝肠寸断的那场戏,心里依然流淌着悔意,连带着神色都温和了好多,“当年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贝蒂耷拉着眼睫,目光没有落向宫北泽,淡淡反问:“告诉你又怎样 ?我们当时已经分手了。” “可我若知道你怀孕,当然不会放你一人面对。” “我没有一人,我回家后,有很多人陪伴我,照顾我。” 宫北泽见她说话冷冷淡淡,视线都不肯抬起,心底划过一股无力。 ——她好像已经走出那段过往,也不爱他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他坐起身,鼓足勇气伸出手,想握住贝蒂放在桌沿的手。 可贝蒂在他的手伸过来之前,身体往后一靠,避开了。 “有话就说,没有的话,我走了。” 宫北泽一下子没了方才的傲气,痴痴的眼眸盯着女人,内里满是哀戚:“贝蒂,当年是我错了,我伤害了你,这几年我一直很后悔。你回国后,一点消息都没有,电话也打不通了,所以我才跑到这边做生意,其实就是想找机会见你,我想当面跟你道歉。” 贝蒂扯了扯唇,似笑非笑,“你现在说这些,晚了。我都结婚了,你不是也跟那个人复合了吗?都四年多了,你们应该也结婚了吧。” “你说蒋甜韵?”宫北泽摇摇头,“我跟她没有复合,当时……那天你看到的,其实只是假象,我找她来演戏的。” 贝蒂抬眸,这才看向他,脸色显然吃惊。 宫北泽赶紧继续解释:“真的,我跟她早就不可能了,那天就是演戏。” 贝蒂看着他睁眼说瞎话,连拆穿的欲望都没有。 什么样的演戏,会演的那么逼真? 她到现在都记得,那垃圾桶上挂着的恶心东西。 还有那天她烫伤的腿。 真疼啊,疼到她连站起来都难,疼到落下永久疤痕,时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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