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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下。 宋婴不是先前未成年的小皇帝,作为帝姬储君,国事断断决都送到她的面前。 “臣会严查,将这些人找出来。”宋元道。 陈盛道:“殿下要不要下诏解释,平复这个谣言。” 宋婴道:“不需要。”停下笔看向陈盛,明亮的宫灯下神情平静,“孤为此而出来解释,才是荒唐可笑,只要这个人不在了,事情结束了。” 陈盛垂目,道:“可是谣言” 宋婴打断他:“孤不在意谣言,也不惧谣言。” 说这话站起身来,旁边侍立的太监忙捧茶递来,宋婴接过,看着陈盛宋元。 “孤知道朝诸如王相爷之类对于目前的谣言乐见其成,还会推波助澜,但那又如何?算将来谣言散布,孤又有何惧?他们想要的,在孤掌握之,既然在掌控之,都是小事,无须在意。” 目前来说王烈阳等很多官员想要的是借助真假帝姬这件事弄权,但薛青要的已经不是权,而是天。 “天不容她。”宋婴道,将茶一饮而尽,重新坐回去拿起了奏章。 宋元应声是:“她这是自己告诉天下人她谋逆叛乱,自作孽不可活。” 陈盛要说什么最终俯身应声是。 沉寂许久的京城夜市随着春日的到来复苏,酒楼茶肆营业,街的民众也不再脚步匆匆,河的划过的船还有丝竹歌弦回荡。 但春夜的悠闲喜乐又被马蹄脚步声打破。 一队官兵疾驰而过,并没有向以往出了城门,而是撞开了一户家宅。 “你们干什么?” “刑部搜查” “大胆,我家老爷是” “让开” 这宅院位于偏僻的巷子,但嘈杂尖叫混乱还是传到了大街,引来民众忐忑不安的围观和议论。 “这是太常寺方大人家啊。” “怎么突然被抄家了?” “是抓秦潭公余孽吧?” “不应该啊,方大人可跟秦潭公没什么来往的” “大概是因为方大人喜好宴乐荒废政务吧。” “得了吧,勤政的会被抓,荒废政务的什么时候被抓过?” “我倒是听说” 人群响起一个声音,旋即又压低听不清了站在人后的一个年轻人神情凝重迈步要前听,肩头被人按住,他一惊回头。 张莲塘对他不动声色的摇摇头。 年轻人哈了声,抬手拍他的胳膊:“莲塘少爷,好久不见。” 张莲塘对他笑着点头:“最近太忙了。” 年轻人道:“这京城我们几个同科同乡了,我听说春阳少爷也回去了?” 二人一边说一边向另一边走去,似乎要避开这边的喧闹,免得听不清对方的话,人群有视线看过来 “是啊,我听我父亲说,柳老太爷身子不太好。”张莲塘说道,“你最近怎么样?忙吗?” 年轻人道:“说忙也不忙,说闲也不闲,那些史资料整理起来好累人。”又压低声音,“无聊的很。” 张莲塘也压低声音:“都这样,熬吧,熬几年外放出去好了。” 两人凑近,不知道说了什么,发出低笑说官的坏话吧,刚入官场的年轻人,这才多久熬不住了?人群的视线闪过不屑那边两个年轻人已经分开。 “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 “这么晚了,改天吧,多叫几人一起。” 寒暄几句两个年轻人便告辞了,此时此刻都要急着去打探这边为什么抄家吧,虽然是同乡同科,但官职衙门不同来往结交的人脉也不同了,两个年轻官员的身影溶入大街,人群的视线也收回不再理会。 “最近大家不要再聚会,也不要再与其他人谈论此事。” 张莲塘关屋门,看着面前几人低声道。 “出什么事了?”楚明辉道。 “朝廷怀疑有同党了。”张莲塘低声道,“适才抄了一个官员的家。” “这一点早有预料。”张双桐打个哈欠道,“朝廷又不傻,肯定知道不是她一个人能做到的。” 楚明辉等人也都点头,神情紧张又几分兴奋。 “我们不怕的。”他们低声说道,“等着这一天了。” “再说,这又有什么可怕的?”张双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吗?大家看向他。 张双桐道,“我们不是在质问皇权,而恰恰是在维护皇权,天子血脉真假不容有误,这有什么说不得的?凭什么不让说?他宋元要堵住天下之口,他以为他是谁?” 陈盛走出值房略有些疲惫的揉着肩头,一面回头看去,隔着重重房屋并不能看到皇宫内里,但他知道皇宫内的灯火还在亮着。 这个时候的宋婴还在看奏章。 自从重回皇宫,不管是面对秦潭公承认谋逆,还是面对薛青这个突发意外,她都一直很冷静,她只专注的做一件事,那是宝璋帝姬。 与宝璋帝姬来说,论罪秦潭公,官员们意图弄权,薛青反叛都不过是一个帝王遇到的国事而已。 帝王处理国事,理所当然。 这孩子的性情跟她父皇一样,陈盛有些追忆过往的怅然,走出门大街很安静,远处的夜色里却隐隐有嘈杂闪过。 这么晚了是什么?京城最近很安稳 “京城没有安稳。”有声音传来。 陈盛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马车,马车边有人走过来,施礼:“老师。” 不用看清身影,听着声音陈盛认出来了。 “满子。”陈盛道,“你怎么还没回去?” 正是他的弟子曲白曲满子。 曲白伸手来搀扶,陈盛也自然而然的将胳膊交给他。 “老师,那些官员被刑部抄家是因为什么?”曲白没有迈步而是问道。 刑部?抄家?陈盛微微皱眉,知道是什么事了。 “是因为真假帝姬的事吗?”曲白接着问道。 陈盛看向他道:“不是真假帝姬,满子,帝姬没有真假,那薛青,是忤逆了。” 曲白道:“但一直以来不是确实有真假之说吗?” 薛青一直被说是真的,然后被指出是替身,非要说的话,的确这是有真假之说。 “事情不能这样说。”陈盛道。 话没说完曲白打断:“那该怎么说?是不让说了吗?只要说了是逆贼同党吗?” 这质问让陈盛明白了,他看着搀扶自己的弟子,道:“满子,你要说什么?” 曲白看着自己的老师,道:“我要说宋元是不是在窃国。” 长街陷入安静,远处的喧嚣也似乎听不到了。 陈盛看着搀扶着自己的弟子:“所以,这件事你参与了?” 这件事指的是什么曲白知道,薛青同党在各地散布告示的那件事,他摇摇头:“我没有。” 陈盛点点头:“我相信你。”轻叹一口气,拍了拍曲白的手,“满子,我知道你对宋元有偏见,他先前作恶是为了迷惑秦潭公,保护帝姬,是无奈之举。” 曲白摇头道:“老师,我说这话不是因为对他的偏见,也不是受了谁的蛊惑,而是在说事实,现在的事实是,薛青的确一直有帝姬之名,百官心也的确有疑惑,既然有疑惑为什么不让说?” 陈盛道:“没有不让说,是她逃在先,不肯来说,又蛊惑民众。” 曲白道:“既然民众是被蛊惑,那更要为民众解惑,让大家畅所欲言才能解开疑惑,而不是现在这样,官兵在外将薛青当匪贼追捕,朝廷在内将官员们当逆党戒备,老师,你看看现在,跟当初秦潭公那时又有什么区别?”说罢抬手施礼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又停下。 “还有,老师。”他回头道,“无奈之举,作恶也是真的。” “我没有想到,第一个来跟我说这件事的是我的弟子。” 站在马车前陈盛说道。 “大人。”老仆伸手搀扶,道,“曲大人一定是被人蛊惑了,他肯定是听了别人说话,况且曲大人一直与宋元不合,以奸佞论之,宋大人突然从奸佞变成了忠臣,他难以接受也是可以理解,到底是有偏见” 陈盛轻叹一声:“又岂是他一人,可见一斑啊。”抬眼看向夜空,耳边嘈杂声似乎又起,如今跟当初秦潭公那时没有区别吗? 那时秦潭公在外追杀帝姬,在内肆意抓捕官员,意图将帝姬在世自己谋逆的真相掩盖,不,不一样的,秦潭公要掩盖的是真相,他们现在针对的事并不是真相。 而薛青以及藏在暗处的同党们要做的是用这些假象扰乱人心。 “我的确没有想到,她竟然不是一个人。”陈盛道。 “是王烈阳做的吗?”老仆道。 陈盛摇摇头:“王烈阳肯定其心有异,甚至会推波助澜,但他不是会主动主导这种事的人,至少现在不是,他有太多的利害要权衡,在没有看到足够的利益之前是不会出手的。” 是啊,目前的薛青根本没有利益,老仆不解道:“那是谁?不计较利益,又为了什么做这种事?” 是啊,为了什么呢?陈盛看着浓浓的夜色,不为利不为益,为了薛青这个人吗? 陈盛的眼前浮现那少年的形容,暗夜里安静而立,不声不响站在人群毫不起眼,但他动起来的时候,如君子试六艺,如金榜提名蟾宫折桂,如大殿之为青霞先生一跪 这种人,耀眼夺目,见之难忘。 “她不是一个人,好像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陈盛苦笑,又肃容,“查,那些见过她的人吧。” 深夜的黄沙道城灯火通明,大街一队官兵疾驰进了营地。 但他们不是来歇息的,而是径直进了一间房屋内。 “搜。” 伴着将官一声令下,这间整洁又简单的屋子瞬时被翻乱。 “大人,什么都没有。”官兵们很快结束了搜查,说道。 将官审视室内,衣柜里是衣裳,其他的士兵多,桌子摆着一摞厚厚的书信 “这些都翻过了。”官兵说道,“郭子安的衣裳和家信每次都是搜检后才交付的。” 将官的手捏起那些信看了眼,这些事他自然知道。 “他还是什么都不说?”他问道,手指在书桌慢慢掠过。 “他只说自己那日去搜查,不小心跌倒在黄沙道遗址的坑洞里受了伤晕过去。”官兵道,“坑洞我们也去看过了,确有这个地方,而且不止一个,掩盖在沙土之下,不小心是会跌落。” 将官道:“听起来很有道理,但这也太巧了嗯?”他的声音一顿,手停在一本翻开的书。 哪里不对呢? 他拿起书,哗啦一翻。 “郭子安爱读书,家里总是寄兵书来。”一个官兵道。 将官没有说话,翻动着书卷,然后停下来,视线落在一页,其有一个红色的印章,他再次翻过几页,又看到一个印章他再翻回去,看着先前一页的印章,然后再翻过去,看下一页反复。 屋子里只听到书页响。 “大人,怎么了?”一个官兵忍不住问道。 将官道:“此时,平安。” 什么意思,官兵不解看过去,见将官的手指将书页夹住折叠交错,这交错的书页都有红色的小印章,看似随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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