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可能会来国子监我们商议了一下,如果那人真要来国子监,没有人能阻止。”又皱眉,“如今日,他进门我竟然不知道。” 自从薛青进了国子监,国子监进出极其严苛,但秦梅大摇大摆的进来了,大家竟然毫无察觉。 “秦潭公的手,再这样下去,真是遮天了。”老仆感叹。 康岱道:“万幸殿下还在,且已经长大成人。” 老仆神情亦是激动:“可见真命天子啊。” 康岱含笑道:“我们明日会去跟大人请示,把这件事给她办好,我们安排好人,这与她在国子监没有什么区别。” 老仆笑道:“她一定会很高兴。” 康岱捻须难掩眉角得意,道:“些许小事,臣本当为君尽忠分忧。”又问,“殿下那边” 老仆忙道:“大人放心,殿下那边都守好了,不会让监生们西凉人等靠近。”又一笑,“殿下很机敏的,今日早早歇息了,这样也没人好意思去打扰她。” 康岱满意的点头:“殿下端庄静,很让人放心。” 驳的一声轻响,酒坛泥封被推开,香气四溢。 薛青深深吸了口气,道:“这是从祭酒大人家偷来的?”又皱眉,“先生你要专心听他们说话,怎么能分心去找酒呢?” 四褐先生冷笑:“找酒算什么分心?我一进门闻到酒在哪里,顺手的事。” 薛青哦哦两声:“先生你厉害牛肉汤不方便偷,油饼拿了吧?”伸手。 四褐先生哼了声,不情不愿的拿出纸包,油饼还散着热气。 薛青伸手拿起一张撕着吃,一面道:“真没想到,他们竟然想排挤青霞先生。” 四褐先生举着酒坛喝了一大口,道:“你没想到?你没想到不直接说你搬出国子监自己住?让人家误会你是要回青霞那里。” 薛青一笑,伸手拿过茶杯递到四褐先生面前:“分点,分点。”又道,“先生,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多,我这是礼貌,说话不先表露自己的决定,免得对方听了为难。” 四褐先生托着酒坛微微倾斜,清澈的酒在昏暗的灯下如泉水跌落,又如同线一般被剪断,稳稳的落入茶杯,浅浅不到杯口,半滴也没有洒落。 薛青啧了声:“先生让我也来试试。”伸手要酒坛。 四褐先生手躲开:“休想糟蹋我的酒。” 薛青笑着将酒喝了口,又撕下一块油饼嚼着,道:“我知道这些大人们与笃大叔他们不是互相信任,这也可以理解,我只是没想到这些大人们之间竟然也心思存异。” 四褐先生道:“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大家都是因为你聚成一党的,但自然也要因为你争夺利益,谁说同做一件事一定相亲相爱了?” 薛青再次喝了口酒,往四褐先生这边挪了挪昏灯下地蹲着的两人身影摇晃,这宿舍什么都好,是窗户太矮,坐着说话容易被人发现。 “我知道,但这些人也太急了吧?”她道,“这外部矛盾还没解决了,内部矛盾开始了。” 四褐先生嘿嘿笑似幸灾乐祸,道:“小子,这些人可不是笃那些人好哄骗左右,你好好享受吧。” 薛青看着手里的酒杯,道:“我想到当神仙时看到的一句话。” 四褐先生撇嘴道:“又是什么鬼话?” 薛青道:“世界从来不简单,历史何尝会温柔。”仰头将余下的酒一饮而尽。 此时夜深未睡的还有皇宫的一间值房,大约因为夜色深深,明亮的灯火也添了几分柔和。 “公爷,小公爷什么都没有说,只说要进国子监,另给了这些名单让把这些监生从国子监赶出去。” 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我打听了下,国子监那边只说是监生们争吵了。” 秦潭公嗯了声,看着几案摆着的册子,道:“那赶出去吧。”没有打开看的意思。 男人应声是,抬起头神情迟疑:“公爷,不问问小公爷是何过节吗?”又忙道,“下官的意思是,除了这些监生,将其后的家族也敲打敲打。” 秦潭公道:“不用,他想说便说,不想说只做是了,些许小事。”又微微一笑,浓眉变淡,刚毅的面容如灯光般柔亮,“高兴好。” 第一百五十章 欺人 “你爹对你真好啊。!” 清晨夜市正在收拾退去,白日的闹市尚未开始,得得的马蹄在安静的街很是响亮,索盛玄披着白斗篷,随着马匹跑动露出其内黑色监生服,如今西凉少年们进进出出只穿监生服。 在这一众黑袍大袖纵马少年,白斗篷下依旧一身白袍的秦梅更加醒目。 “我爹只会骂我,不许我这个不许那个的”索盛玄叹气说道。 秦梅道:“他当然会对我好,他现在好了,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人怎么会为难自己。” 索盛玄嘿嘿笑:“我还以为你不会去找你爹呢。” 秦梅也笑了,眉角挑起:“我为什么不找?” 索盛玄嘻嘻两声:“你可以靠着自己震服那些监生。”握握拳,这是常说的那种读书人之间的争斗,据说大儒们的论战更精彩 秦梅斜了他一眼:“我这是靠我自己我自己是秦潭公的儿子。” 索盛玄笑了,道:“不过,我以为你也要把薛青也赶出去或者告诉你爹。” 秦梅冷笑:“你信不信,我要是真这样做,极有可能正那小人心怀。” 哎?被赶出国子监吗?薛青吗?怎么可能索盛玄不解,真是想不明白不想了,反正七娘说的都对。 “薛青这一段都是谦谦君子”他说道,“今天出手还真是突然。” 秦梅道:“所以对付这种小人,必须我亲自来,出自我亲手设计,否则落入他的圈套。” 先不管什么圈套不圈套索盛玄兴致勃勃:“我们能住进国子监了,今天搬进去吧。”又几分苦恼,“我说了不要把我当西凉太子看待,跟其他监生一样可以,不用刻意收拾什么的,大家住的我自然也住的。” 秦梅看着前方,再淡淡的表情也是浓烟,再平静的声音也是清脆,道:“跟其他监生一样,你以为其他监生都一样吗?人是不一样的,三六九等那个小人,你以为他在国子监跟其他监生一样吗?” “不一样吗?”索盛玄眨眼问。 秦梅道:“当然不一样,你不是说了吗?薛青选了很普通的舍监”冷笑,“你们只看到普通,怎么没看到选?他可是能自己选的。” 索盛玄哦了声,又嘻嘻一笑:“他能选还是选了最普通的”岂不君子? 秦梅呸了声:“君子个屁,他那分明是为了做坏事方便,如让那些监生们找不到他,抓不住他那些废物监生,被他耍都不知道。”将手里的马鞭一甩,长袖甩动,“还想看我热闹,我会当吗?只有他会装腔作样吗?等着瞧。” 等着瞧厉害的人和厉害的人在一起,不管什么做什么都是好看的,索盛玄精神奕奕连连点头:“是是,七娘你怎么会当,他跑跑了,我们去是了。” 秦梅没有说话,看着前方眉头再次扬起,索盛玄跟着看去,前方是一座宅院 清晨的巷子没有人来人往,只有几个仆从在洒扫门前,听到马蹄声他们也抬头看来,视线里陡然闯入这么多美少年不由眼花缭乱直到其一个美少年催马越过众人前,一撩斗篷抬起手,白袍刺目他的手似乎伸向背后,做出怪的姿势。 像是要拔出箭 “啊!”一个仆从大叫一声,手里的水桶落地,“那个放火的人” 放火的人!门前的仆从顿时面色惊恐,视线里那少年的手在背后一拔并没有箭,但他的另一只手也伸出来,做出持弓的姿态,将那只虚幻不存在的箭搭在面,抬下巴扬眉对准了这座宅院的大门。 “砰。” 少年脆声道,同时在马做出拉弓射箭的姿态,哈哈大笑。 李家门前顿时陷入混乱。 安静的清晨被打乱,家宅里人仰马翻,穿着亵衣的李主事急匆匆的迈出屋门,被丫鬟仆妇伺候梳妆的小姐们也从房里被护送而出。 “又来了?”李主事颤声问道。 一片混乱管家前,一面擦汗一面道:“那人在门外老爷,我们将他拿下吧。” 院子里老老小小的仆从神情惊恐又愤怒,手里握着扫帚扁担拎着水桶铁钎,只待主家一声令下可以拿下那贼子。 李主事神情变幻一刻,视线巡视四周,道:“他放火了吗?” 管家怔了怔摇头道:“还没。” 李主事便道:“那等一等吧。” 等?在场的人都愣了,等什么?等人家放了火再抓打吗?那岂不是晚了? “老爷”管家不解道。 老爷当年的气势哪里去了?面对清河伯那般人家,说绑人也绑了,怎么如今是因为年纪大了吗? 院子里主仆相对无言安静诡异的时候,门外的仆从跑进来。 “老爷,那人走了。”他喊道。 李主事松口气,道:“走了好走了好。”再看院子里站着仆从们,也觉得主家的面子丢尽了,摆手道,“散了吧,把门守好。”便转身进了屋子。 管家将仆从们驱散,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交头接耳的散去了。 “听说来历很大抵得十个清河伯” “十个清河伯?那还不成皇帝了?” “嘘” 院子里低低的议论声被管家喝止,但李主事知道这根本阻止不了。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想怎样?”李夫人迎来,亦是只穿着亵衣,神情焦虑不安,“要是真看哪个女儿,好好的来提亲如今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又哪里惹了他。” 李主事道:“谁知道”坐下来,眉头紧锁,“我问过了,所有的人都让我不要问了,只说没事。”抬头看向外边,“这叫没事吗?” 谁能搁得住这小子三天两头来放把火。 李夫人在一旁坐下,叹气道:“这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是让人提心吊胆莫名其妙。”拿过桌子佛珠,念了声佛,“平安过了一辈子,到如今惹来这没由头的灾。” 这真是天降灾祸,国子监外十几个监生神情愤怒又惶惶。 “为什么把我们赶出来!” “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他们身已经不穿黑色的大袍,换了各自颜色不等棉袍,跟声音一样七零八落。 康云锦亦在其,愤怒的面色发白。 两个国子监的学正神情肃穆:“为什么?你们挑衅打骂西凉考生,难道还想留在国子监?” 康云锦怒道:“我们没有打西凉考生,也没有骂他们,我们是与那个秦梅争执且是他先骂人我们要找祭酒大人理论。” 学正们神情冷冷:“祭酒大人也做不得主,这是礼部的决议,不服去礼部理论吧。”说罢将一张书扔过来,又想到什么道,“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如今你们只是被赶出国子监,别闹到连明年会试的资格都没有。”拂袖转身而去。 康云锦拿着这书,其他人也都凑过来看,其礼部的大红印章很是刺目。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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