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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摇头道:“不,不,不是那首,新作的。” 新作?又作诗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柳老太爷开口道:“念来听听。” 那人应声是,道:“这是一首五律,八月十五夜玩月忆刘禹锡” 才开口厅内便有人忍不住问:“刘禹锡是谁?” “不知道啊,既然是忆大约是亲朋好友吧且听我念来天将今夜月,一遍洗寰瀛。”男人缓声念来。 一首诗作罢厅安静一刻。 “这小子如果是他写的,倒是真有几分才情。”有人迟疑一下道,“这般年纪能接连做出两首月诗词” 他的话没说完,拿着纸的男人抬起头,神情复杂道:“不是两首,还有一首。” 还有一首诸人神情愕然的看过来。 柳老太爷在圈椅嗬了声,抬手道:“念来。” 男人应声是,看了眼手里的纸翻了翻,清了清嗓子,道:“我站起来念啊。” 还以为他要念了呢,在座的人有些莫名其妙,还要站起来念这么郑重啊,那男人已经站起来,神情的确几分郑重。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明月共潮生” 这首很长,厅的人觉得念了好久还没念完,但当男人的声音落定的时候,众人又觉得太短,脑海里不由自主的一遍一遍的重复先前的诗词,似乎这样才能抚慰,人人都如此,以至于室内鸦雀无声。 又似乎过了许久,柳老太爷道:“无言可赞。” 的确无言可赞,怎么称赞都是苍白乏味,不足以表达对这首诗词的赞叹。 而对于柳老太爷说出这样的话,大家也没有觉得怪都是读书人,诗词的高下心里都明白,对人是不满,但对于这首诗词,当真是半点说不出违心的话。 “这般年纪”厅有人喃喃。 相于柳家的安静,介园此时热闹无,薛青被少年们围起来,少年们则被大人们驱散。 “薛少爷,到这边来” “薛少爷,这首诗词我想问问” “薛少爷,你看看我这首” 戏台下一片嘈杂,台还在演唱水调歌头的女子完全被众人忽略水调歌头是好,但到底听过了多遍了,谁又能抵得过新出诗词的吸引呢? 站在屋子里向外看的春晓笑的眼睛都没了。 “幸亏我们演完了后边的几个此时气的要吐血了”她跟小婢握着手蹦蹦跳跳,忽的看到一旁坐着收拾琴的乐亭,松开了小婢,理了理衣衫,走过去郑重一礼,道:“乐亭少爷,我错了。” 乐亭抬头看她一笑,道:“开始错了,但结果更妙,况且你这个也不叫错,这是人之常情。” 那种时候害怕畏惧不愿意出场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只是一个女妓。 春晓握手欢喜一笑,看着乐亭又微微歪头,道:“那乐亭少爷的又是什么情?” 怕是人之常情,不怕呢?说起来乐亭他更是无依无靠,万一惹怒了京官大人,那真是完了。 乐亭想了想道:“也是人之常情,君子重诺,我既然答应了,总是要做到的。” 读书人的心智春晓一向是敬而仰之,她嘻嘻笑应声是,又跑回窗户前看:“薛少爷被人缠着脱不了身了” 薛青一向谦和有礼,所以打断拒绝他人示好攀谈的事只能别人来做。 张莲塘对四周的人作揖道:“诸位伯伯兄长们见谅,我答应了他母亲照看,不敢让他在外留太久,这时候该送回家去了,否则小子无法交代。” 薛青与柳春阳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如今也不过才过去月余,看着薛青手里还握着木拐,一个单薄瘦弱的学生能起身走动已经不易了,的确不便在外玩乐太久,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于是笑呵呵的夸赞关怀几句便让他们走开了。 离开大人们,少年们又将薛青围住。 “适才听到了吗?裴老太爷也说了青子少爷你这三首诗词一出,从此再无人能吟月了。” “青子少爷,你真是厉害,原来你说考状元并不是空口闲说” 薛青一一笑着连说不敢过奖过奖,说笑一刻,那边女妓们表演终于都结束了,不过最后这些也没人关注了,但评选还是要进行了,所以前面的那些女子们都欢喜不已。 “青子少爷选哪个?” 少年们纷纷问道。 薛青道:“当然是那位春晓姑娘。” 少年们笑起来,或者说当然是乐亭,不过乐亭怎么也来唱演这个了?低低的议论着猜测着。 “可是唱的真好呢” “曲调也新” “其他不说,如青子少爷那一句当然当然选我们的同学咯。” 青子少爷的选择很快传开了,于是一呼百应少年们对来询问的小厮都选了绿意楼春晓。 张莲塘用扇子敲了下薛青的头,倾身靠近道:“你倒也不避嫌选你自己。” 薛青亦是靠近他低声道:“我费心如此,不是为了自己吗?” 张莲塘失笑,道:“费心啊?我还真以为三步成诗呢。” 薛青道:“三步哪里能成诗,台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呐。” 张莲塘道:“一分钟是什么?且不说这个大概也懂你做了什么功?” 薛青道:“废寝忘食的阅遍古往今来的以月为题的诗词啊。” 张莲塘哦了声道:“所以集大成得今日两首艳压群芳?” 薛青哦了声,当然不是,是确认了那些诗词还没出现,谢天谢地其有孤篇盖全唐的春江花月夜果然主角待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念叨 因为这三首诗词,以及知府大人廖承段山三人和善愉悦,介园里的气氛很是轻松,虽然后续的表演没有再看进心里,对于评选还是很认真的参与,有人选了自己要好的妓女,也有人在打听别人选的谁…尤其是裴家的人。 虽然裴家的人不参与评选,但喜好点评还是有的,很快消息便传来了。 “裴老太爷说那个春晓好。” “哪个春晓?没听过这个名字…” “是男女合唱的那个绿意楼的…” “哦那个啊想起来了…倒是别有味道” 戏台后供妓女们歇息的地方,气氛除了热闹还有焦躁,有人欢喜有人愁还有人生气,欢喜的是最先表演的那些姑娘们,愁和生气的是后表演的,不管如何都紧张的等候外边评选的结果。 很快有妇人欢天喜地的冲进来。 “女儿,女儿,我的宝儿…” 这是绿意楼的老鸨王玉仙,看她欢喜若狂的样子,在场的人都猜到了头筹落在绿意楼了,其他楼里的女子们失望的甩手,而绿意楼的女子们则急急的涌。 “妈妈。”她们乱乱的喊着,期待王玉仙口的女儿唤的是自己。 王玉仙却没有看她们,而是张望,道:“春晓呢?我的春晓呢?” 春晓?竟然是春晓吗? 小婢在门边听到了,发出一声大喊,扑过去抱住正和乐亭说话的春晓,“姐姐,姐姐,你赢了你赢了。” 春晓有些不可置信,“真的是我?” 王玉仙已经跑进来了,揽住她笑嘻嘻道:“是你呀,马公布了…我的女儿,你果然不负妈妈厚望啊,我知道今日你能出头。” 这种半真半假的话也不用计较,春晓亦是欢天喜地。 外边的女子们则很是生气。 “这不公平…” “后来大家都不看了…” “…她也不是自己唱的啊…明明是那年轻男人唱的多…” “…对呀要选也该选那男的,人家还弹琴呢…” “什么春晓这谁啊,都没听过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吵吵闹闹越说越气愤,阴阳怪气冷言冷语干脆也有人骂了起来,一个老鸨原本也气愤直到有小从外边来的小婢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神情顿时恍然。 “不要吵了…外边说了,人家唱得好…一新,二,三勇。”她摆手道,“你们不认得她,年轻人认得她…少年人们都选了她…” 那春晓的确更小几岁,但这里其他的姑娘也不是人老珠黄啊,能当红的姐儿也都是趁年少的,再说了,这园子里才几个少年人。 老鸨笑了笑,道:“是,少年人们无所谓,但评价人家唱的好这三点,是裴老太爷说的。” 厅内的吵闹便戛然而止,裴老太爷啊… “新且不论,只说这一个勇。”老鸨道,视线看向一个姑娘,“香香和?V?V姑娘心里很清楚吧。” 被唤作香香?V?V的两个姑娘面色微微发白,视线躲闪避开,适才本该她们场,但因为段山廖承在,大家都说裴家要惹恼这二人了,为了怕被牵连,所以拒绝了场,那排在后边的春晓才出场… 勇啊。 或者说免了裴家的难堪,那裴家当然要力挺回报。 “那当时要是轮到我,我也会场啊。”一个姑娘还是有些不服道。 老鸨笑道:“那没办法了,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可别瞧不起运气,运气也是命。” 厅内的吵闹渐渐消散,姑娘们虽然郁闷难消但更多的是无奈。 “要我说,要怪还得怪那个薛青。”一个姑娘气鼓鼓道。 四周的人看向她。 “先是他写了这水调歌头,我们才来唱演。”那姑娘捏着扇子道,“唱也唱了,他又写了一首诗,大家都看他没人看我们了…若不然大家有心看的话,算裴家要谢这个春晓,也多少顾忌一些…”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都怪这个薛青,姑娘们点头恨恨。 薛青不止被姑娘们念叨,从大厅出来的裴闵子寻到裴焉子,高兴的张望,道:“薛青呢?爷爷让我带他过去说说话。” 裴焉子道:“走了。” 裴闵子愕然,“怎么走了?还没见爷爷呢…这么重要的事,他想不到吗?你也不提醒他一下。” 或许先前还想不到,但戏台下三步成诗一出,裴家的长辈怎么也得见见他。 裴焉子道:“他说有伤在身,出来玩乐不敢太久唯恐母亲担忧,不让自己的母亲担忧是很重要的事,我怎能提醒阻拦。” 裴闵子无语失笑,点点头道:“你说得对,你们都对,这个薛青一副病弱的样子,是该回去休息了。” 二人正说着话,听得旁边少年们一阵喧闹,原来是一个少年正经过,身背着一架琴,裴闵子认出是那位与绿意楼春晓姑娘同唱的琴师…嗯不是琴师,也是学生。 “乐亭,你怎么去给青楼做琴师了?” “哪有什么,他还给屠户做奴婢呢。” 少年人的说话有时候真是很不客气,尤其是在他们认为不需要客气的人面前。 裴闵子皱眉,虽然这少年身份有些…然而适才他及时出场避免了尴尬,多少也要维护一些,他才要开口,乐亭已经含笑点点头一一回答。 “…是啊,做琴师了…嗯,没什么啊,劳动最光荣。” 劳动最光荣?什么意思呢?跟唯有读书最高这种意思么?裴闵子想道,少年们也被这话吸引,议论着劳动最光荣何解,倒顾不再指责乐亭的行径。 … 圆月照的大路明晃晃,马车轻快的行驶,暖暖手里拎着两盏兔儿灯高高兴兴,哼唱着小曲…正是介园里青楼姑娘们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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