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首长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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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多想：“好。” 只是这一晚，霍北宴都没回来。第二天。许南歌带着晚上整理好的方案，兴致勃勃的上班。刚到研发部，就看到霍子辰端着咖啡站在休息区，明显在堵她：“许南歌，我好心提醒一下，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如果到下班前你还没有将解决方案提交上来，那个赌约，我就赢了！到时候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 许南歌：“……” 这男人是整天闲着没事干吗？她翻了个白眼，往办公室走，霍子辰却跟在她身边：“你以后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至少我可以介绍你认识南博士……” 许南歌嗤笑：“还真不用。” 霍子辰怒道：“我知道你攀上了季明，觉得不用我来帮忙了。但你以为季明会为你引荐南博士吗？他不过是把你当个玩物！如果对你有半分真心，也会帮你解决问题！” “我不需要帮忙。” 霍子辰笑了：“不需要？别人夸你两句天才，就真把自己比肩南博士，觉得能想到解决方案？！” “我的解决方案已经完成了。” 许南歌定住脚步，似笑非笑讥讽道：“反而是你，霍副总，南博士的方案，你拿到了吗？” 第49章完成霍子辰惊愕出声：“你完成了？怎么可能！” 他也是能源专业毕业的，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复杂程度！所以许茵说南博士需要时间，一直到现在还没把解决方案发给他，他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许南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完成了？许南歌眯了眯眼睛：“我一会儿整理好发给你，不就知道了？霍子辰，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儿！” 留下这话，她进入一组办公室。刚进门就被一组成员围住。张潮警惕的看着霍子辰：“学妹，他又用南博士来鄙视你了？” 其余人立刻道： “许大神，别跟他一般计较！” “就是，咱这个年纪有这个能力已经是顶尖的了！不跟南博士比~” “你已经很厉害了！年纪轻轻，比我们在场所有人都厉害！” 江英桥从办公室走出来。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昨晚又没回家，睡在公司了。他皱着眉头，也看向许南歌：“你放心，我昨晚一夜没睡，大致摸清楚这个问题要怎么解决了，今天再加加班，最后就算不能给完整的方案，给一个思路，也是能交差的……” 他还给表哥发了微信，将研发部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关于霍副总为难一组的事儿，表哥会帮他做主！许南歌听着他们关切的语言，心中十分熨帖。她笑道：“不用，我已经完成了。” 江英桥摆手：“你不用操心这件事了，我去沟通……什么？” 他倏忽间瞪大了眼睛：“你完成了？” 其余的员工们也都一个个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许大神，你刚说啥？我没听错吧？还是累的都产生幻觉了？” 张潮也苦笑道：“学妹，你别逗我们了！” 许南歌失笑：“我马上发邮件，会抄送所有人。” 她拎着电脑进入办公室。一组成员和江英桥还站在那里，大家都面面相觑，犹觉得不可置信。直到有人电脑里传来邮件的提示音，大家这才各自回到工位上，打开了邮箱！就见许南歌果然发了一封邮件。大家立刻下载了附件，快速打开，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顿时惊呆。一时间，一组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许南歌见大家都专注于那份方案，她就悄悄出门，去了顶楼。工作完成，她要去找霍北宴，将那本关于神经科的医书要回来查看。她没忘记帮霍老夫人制药的事儿。顶楼，办公室内。霍北宴正在批阅文件，叶晔忽然进门：“老板，许小姐来找您。” 他手指一顿，钢笔在纸张上划了一道。后背某个地方，好似又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渐渐变得滚烫。他抿唇，嗓音低沉：“进。” 许南歌进门就见霍北宴静静坐在那里，男人没有抬头，温和道：“研发部的事我知道了，拿不出解决方案也没关系。公司有完整的规章制度，会保护你们的合法权益。” 许南歌失笑：“我不是因为研发部的事儿才来的，我是因为想你……” 话语说到这里，嗓子忽然传来一阵痒意，让她稍微停顿了下。霍北宴的手一抖，刚打印好的文件，又被签坏了。他喉间微紧，慢慢抬头，却见许南歌轻咳一声，继续道：“……想你能把从图书馆借出来的那本书，借给我看看。” 霍北宴：“……” 他悄然松了口气，心底却又有点说不出的怅然。他随手从书桌上拿起那本书，递给许南歌，在她接过去时淡淡道：“下次说话不要大喘气。” 许南歌欢天喜地的接过书，根本没注意到男人的奇怪，随口道：“哦，多谢。” 她转身往外走。直到她出了房门，霍北宴这才垂下了眸。忽然低笑一下。女孩分明没把车上那个吻放在心上，他却在这里别扭了两天，真是……自作多情。况且，他差点忘了，许南歌是有男朋友的。霍北宴神色转冷，恢复了以往的沉着冷静。 …… 研发部工作完成，许南歌彻底放手，一整天时间，都用来看书研究阿尔茨海默症。快下班的时候，安静的一组办公室终于有了动静。研发部总经理和黑着脸的霍子辰走了进来。江英桥刚好将许南歌的方案全部验证了一遍，发现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对研发部总经理大喜道：“我们集团这次真是挖到宝了，许南歌这个方案，肯定不会比南博士差！” 总经理皱着眉头，霍子辰则冷笑道：“是啊，她提交的方案，不比南博士差，毕竟一模一样！” 江英桥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哈哈哈，她竟然和南博士一样厉害……” 说到这里，他猛地一愣：“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盗取了南博士的解决方案！！” 霍子辰说完这句话，对许南歌嗤笑道：“下午时候，我收到了南博士的方案，跟你那一份几乎一模一样！我说你怎么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原来是早就打了这个算盘！你以为你比南博士早发了邮件，解决方案就是你的了吗？许南歌，你真是愚蠢的可以，以为修改几个细节，我们就看不出来了吗？南博士的东西，你都敢偷？” 江英桥蹙眉：“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许南歌这几天一直在公司里和我们一起工作，里面有一部分内容还是我们完成的……” 虽然这一部分只占整个方案的百分之二十。这话一出，霍子辰就立刻开了口：“有什么误会？两份方案一样，难道不是许南歌偷了南博士的，是南博士偷了许南歌的？！你觉得这可能吗？” 一个是德高望重的博士，一个是本科毕业生，谁更值得信任，不言而喻。江英桥哑口无言。许南歌蹙眉听着他们的对话。南博士不可能给霍子辰发邮件，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有人将她的方案，伪造成南博士的！霍子辰这是想借此打压她和一组？真是太可笑了。许南歌淡淡道：“就不能有第三种可能？” 第50章自证总经理微微一愣：“什么第三种可能？” 霍子辰却厉声道：“许南歌，你别在这里狡辩，我劝你还是乖乖认错，公司或许会看在你初次犯错的份上，对你的处罚轻一点！” 江英桥立刻看向她：“许南歌，你有什么快点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南歌缓缓道：“还有一种可能是，霍子辰那里，根本没收到南博士的方案。他在污蔑我。” “……” 这话一出，江英桥怒视霍子辰。霍子辰却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好笑道：“在学校里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脸皮厚呢？我当然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才会来指控你！” 江英桥询问：“什么证据？” 霍子辰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截图，递给江英桥：“这是南博士昨晚发给许茵的方案，许茵有事耽搁了，才会在下午转发给我。从时间上看，南博士比许南歌的提交时间更早！如果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的话，我还有人证！” 许南歌眯了眯眼睛。原来不是霍子辰在搞鬼，而是许茵！她仔细想了想，昨天下班后，她从住院部二楼经过，当时许夫人要去做个检查，许茵却不巧肚子疼，是她陪着去的…… 那时候，她的电脑放在病房里。但她电脑有密保，许茵是怎么知道的？许南歌手指微微一紧。 “这下没话说了吧？” 霍子辰冷笑的看向总经理：“这件事实在太过恶劣，公司必须对许南歌做出严肃处理！必要时刻，可以报警！毕竟南博士的东西都敢偷，这件事如果被南博士知道，以后怕是都不会再和我们霍氏集团合作了！” 总经理急忙道：“这丑闻闹出来对公司也不好，报警的事情先缓一缓。行政部门那边都已经下班了，这样吧，下周一，我们再去行政部，将证据都交过去，到时候看看做出怎样处理！” 霍子辰没有反对，他看向许南歌，若有所指道：“那这两天你就好好想想，知道错了可以来找我，如果你认错态度诚恳，我可以考虑不把这件事公开，只当成一个小乌龙……当然，如果你不知悔改，就别怪我不顾念同学情谊！” 留下这句暗示，他和总经理大步离开。两人走后，一组的研发成员们就聚集过来，围住了许南歌：“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许大神，你是不是找了季明帮忙？” 许南歌见大家并未指责她，心中微暖，“放心，这件事我会自证清白。” 她自爆身份，告诉大家真相，这一切误会就可以解开了。但想到上次告诉江英桥后，这人根本不信的模样…… 而要证明她身份的专利证书、公司公章，都被季明拿到国外谈合作去了。他好像是下周一回来。想到这里，她桃花眸微微一弯，看向周围的同事们。想必到时候，大家面上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笑…… 许南歌下班后，来到地下停车场。轻车熟路的上了宾利豪车，又没看到霍北宴。叶晔倒是在副驾驶座上：“老板一会儿有个会议，开完了再回去。” 许南歌立刻道：“那我可以打车。” “不用，老板让先送你回去。”叶晔让司机启动车子后，就瞥了她一眼，不满道：“许小姐，做事情不要急功近利，南博士也不是你可以随意插手的人，你在研发部闹得动静，可真够大的。” 许南歌挑眉，没说话。叶晔又继续道：“你不要以为老夫人和老板护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在科研这个行业里，偷盗和抄袭是最不能被容忍的！” 许南歌拿出耳机，塞进耳朵里，隔绝了他的声音。叶晔：“……” 车子很快来到医院。许南歌走楼梯上楼，没想到在二楼却被许文宗叫住：“是阿书要见你。” 她跟着许文宗进入许夫人病房。许夫人应该是正要出院，南妈已经收拾好行李，却没离开，很显然在等她。见她进门，许夫人立刻着急询问：“南歌，你盗取南博士方案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这是你会做的事情！” 许文宗不屑道：“现在证据齐全，子辰少爷也就是看在她是许家人的份上，才会提醒一句，还有什么可不相信的？阿书，你就是太相信她了！我早说过，她身上流着李婉茹的血，能是什么好人？！” 许夫人怒道：“你闭嘴，南歌，你说话啊，怎么回事？” 许夫人表情焦急，看的许南歌眼眶微热。她知道许夫人是真的关心她。正要说话，许茵却又假惺惺道：“南歌，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知道你想在霍氏集团做出什么成就，好让老夫人和霍先生更看重你，可你也不能不问自取啊！你想要南博士的方案，你告诉我，我会给你的！你怎么能从我电脑里偷呢？” 偷？许南歌冷笑一下。果然根源在许茵这里！她向前一步：“到底是谁不问自取？” 许茵做出委屈的神色：“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为你遮掩吗？或者对外说，你和南博士的方案一样其实是个巧合？” 许南歌淡淡道：“当然不是巧合，明明是你偷了我的方案！” “胡说八道！！”许文宗气的抽出地上的扫把，就往她身上打：“自己做错了事情，还在这里往你姐姐身上泼脏水？我看你是欠揍！” 许夫人立刻拦住他：“文宗，你别冲动！” 许文宗就怒骂道：“阿书，你听到了吗？她简直太狂妄了！一个本科生，说南博士那么复杂的方案是她的？！简直是天方夜谭，可笑至极！这样的孽女，根本不值得你为她操心！她自己作的恶，就要自己去承受后果！” 许夫人却道：“可是霍氏集团如果报警，这是要坐牢的！” 她说到这里，拿出手机：“这件事处理起来其实很简单，只要南博士不追究，就没事了，我这就给小南打个电话。” 说完，她拨打了南博士的微信语音。第51章身份许南歌下意识拿出手机。她其实没想在许夫人面前跟许茵闹…… 哪怕周一澄清后，通过别人的嘴传到许夫人耳朵里，也比这样面对面争执的强。主要是怕许夫人太激动，影响了身体。但许夫人既然打了电话，她也没必要再帮许茵瞒着…… 可就在电话进来的前一刻，许茵却冲到许夫人面前，直接挂断电话：“妈，不行！” 许夫人一愣，蹙眉看向她：“为什么不行？” 许茵咬着嘴唇道：“我刚跟子辰哥聊完，他的意思是这件事还是别闹大，就公司内部处理一下。万一被南博士知道了，哪怕南博士不跟南歌计较，霍氏集团也必须做出惩治来表达对南博士的歉意，到时候反而不好从轻处置了。” 许夫人微顿：“这样吗？” “对。”许茵又看向许南歌，眼神里闪过一抹幽光：“南歌，这件事证据齐全，你又是和南博士杠上了，最好是赶紧认错，提交一份诚恳的道歉信给公司。然后我这边不会追究你的责任，霍氏集团那边让霍先生美言几句，肯定会对你从轻发落。” 听到这话，许文宗立刻劝道：“阿书，听到了吗？许南歌她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你这人就是操心太多……” 许南歌垂着眸。她看着自己的手机。现在回拨过去，也能真相大白，可许夫人能接受这个结果吗？她是一个多么清风霁月的人啊，对孩子唯一的要求也不过是健康正直，不可走外门邪路。她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其实才是个阴险小人吗？许南歌沉默半响，最终看向许夫人，决定先打预防针：“许夫人，我没有那么愚蠢，项目完不成也是一个人的正常能力，我没必要为了什么面子，去偷盗南博士的方案。另外，你好好想想，南博士答应你会给霍氏集团做技术支持了吗？” 这话一出，许夫人抿唇。许茵则开了口：“这件事我已经给妈妈解释过了，是我私自拿着妈妈的手机给南博士打的电话，他已经同意了。” 许南歌还想说话，许文宗却怒道：“许南歌，你可真是不知悔改！枉费阿书对你如此关心！茵茵还决定不追究你的责任，你竟然还在这里攀咬你姐姐？！” 他指着门口：“你给我滚出去！” 许南歌深深看了许夫人一眼，见她眉头微蹙，显然不相信这些，她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就走。她的话应该会让许夫人多一些思考，也算做过铺垫，等到周一真相大白，希望她的情绪不要有太大的波动…… 她出了门，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却见许茵追了过来。许茵眼神闪烁：“南歌，霍氏集团其实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我建议你可以自动离职，这样整件事就过了。” 许南歌失笑。许茵偷了她的方案，现在肯定想赶紧息事宁人。她淡淡道：“究竟是谁偷了谁的方案，你我心知肚明，不用在这里假惺惺的。” 许茵闻言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当然是你偷了我的，人证物证俱全，你根本不可能抵赖。” 许南歌见她丝毫没有心虚：“雁过留痕，你真以为自己没有破绽？” 许茵眼神冷下来：“你是说南博士吗？你想让南博士亲自来对峙？许南歌，你太天真了，这点小事，根本不会麻烦到南博士！” 言外之意，南博士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也不会有人捅到南博士面前，这个锅，许南歌背定了！如果她不是南博士，怕还真是陷于被动了。许南歌勾起嘴角，“许茵，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 留下这话，她径直离开。许茵面上的笑一点点淡去，最后只剩狠厉。 …… 霍北宴是真的在开会。开完会，已经晚上八点，他从会议室走出去，瞥见一道鬼祟的身影站在不远处，是江英桥。听到会议室开门声，他立刻走过来：“表哥，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霍北宴脚步不停，往电梯方向走去：“说。” 江英桥往后看了看，见参会的高管们，很自觉和他们保持了距离，这才将研发部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最后求情道：“……小姑娘刚毕业，想干出一番成就，可能会走错了路，反正也没给公司造成什么损失，您看能不能从轻处置？” 霍北宴进入电梯，按了负二层停车场。江英桥见他不说话，就继续道：“表哥，我也没求过你什么事儿，许南歌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实在不想看她止步于此……” 霍北宴冷冷扫了他一眼，深邃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你觉得她偷了？” 江英桥微愣在原地。 “叮。” 电梯到了。霍北宴大步走出，直接上车。叶晔透过后视镜，偷偷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询问：“老板，你觉得许南歌没偷？可如果不是这样，难道是南博士偷了她的？” 霍北宴掀开眼皮，觑了他一眼，没说话。叶晔小声嘀咕道：“您倒是挺信任她。” 霍北宴靠在座椅上，眸光深了深。倒不是信任她，而是她身上自有一股傲气，让他很确定，她不会去偷，也没有偷的必要。至于为什么她的解决方案会和南博士的一样，或许是因为……季明？他记得许南歌有个男友，两人着急结婚…… 那个男友，是季明？车子很快到了医院。霍北宴大步上楼，碰巧看到许南歌迎面走来。楼道里的光很暗，周围人们大都穿着条纹的病号服，神色憔悴。唯有女孩肤色白皙，懒散走路的模样都带着一股生机，像是这医院里唯一的风景。霍北宴神色不自觉变得温柔。两人在霍老夫人的病房门口相遇，霍北宴没有进入房间，反而淡淡开口：“需要帮忙吗？” 许南歌脚步微顿，笑着回答：“不用。” 霍北宴声音忽然转冷：“你不需要我帮忙，是要找季明？也是，倒是我逾矩了。” 许南歌点头：“我的确需要他帮忙，他能更好的证明我的身份。” 话落，霍北宴一愣：“你的身份？” 第52章渣男霍北宴眯起双眸。什么身份？季明女朋友的身份？这一瞬间，他脑海中将整件事串了起来。这女人是不会偷方案的，而那解决方案太过复杂，江英桥说整个业内除了南博士，不会有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完成，所以…… 许南歌的方案应该是季明给的！但季明并没有知会南博士，否则南博士不会又发给霍子辰，导致了这个误会。商场上的事情很复杂，季明为什么拿了南博士的方案，南博士却不知道？他又真的会为许南歌澄清吗？霍北宴不放心的询问：“你确定他会来？” “当然。” “这么信任他？” “对。” 许南歌的命令，季明什么时候敢违背过？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霍北宴忽然觉得心情有些烦闷，只觉得面前女孩是一个恋爱脑。他忽然道：“许小姐，别忘了现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我不想传出一些花边绯闻。” 许南歌：？她略显错愕的看向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说出这句话。霍北宴见状，更加气闷。他松了松领带，沉声道：“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希望你洁身自好。” 留下这话，他大步进入病房。许南歌：？？？这男人今天开会又不顺利？怎么阴晴不定的，说的话简直莫名其妙。她没多想，跟在后面进入病房，去陪伴霍老夫人。套间外。霍北宴看着叶晔：“查一下季明。” “是。” 叶晔办事效率很快，半个小时，就把季明的所有信息都查到了，“老板，发到您手机上了。” 霍北宴打开手机上的文件，就看到了季明的基本信息。他今年27岁，剑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三年前成为南博士的代理人，帮他打理公司，三年来，工作兢兢业业，稳扎稳打，如今公司准备上市。霍北宴继续往下划，却发现已经没有了。他微微蹙眉：“就这些？” 叶晔一脸茫然，他都把季明大学的成绩单找出来了，老板还觉得不够？他疑惑询问：“您是要？” 霍北宴淡淡道：“他个人作风。” “……” 叶晔张大了嘴巴，非常惊讶，但还是很快回过神来：“我这就去查。” 又半个小时后，叶晔的信息就再次传到霍北宴手机里。他为人大方，三个月换一个女朋友，前女友们对他都赞不绝口。目前也跟好几个女人暧昧不清，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想到许南歌对他的信任，霍北宴讥笑一下，拿着手机站起来走进病房中，准备将这些证据拿给她看！可没想到刚进门，却见奶奶正带着老花镜翻词典，而女人正蹲在地上逗狗。小柴犬仰着头，对她使劲摇晃着尾巴。女人则满脸笑意。她长相惊艳，这样笑起来有一种惊心夺魄般的美，好似这世界上最纯粹干净的风景，让人不想毁灭。他脚步微顿，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用力。要告诉她这个残忍的真相吗？霍北宴一时有点纠结起来。 “怎么了？” 霍老夫人忽然开口，疑惑的看向他。霍北宴抿了抿唇，忽然关掉手机屏幕：“没什么。” 霍老夫人却不信：“你盯着孙媳妇看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事？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孙媳妇说？” 许南歌听到这话，抬头，目光炯炯的看向他。霍北宴：？他只觉一股燥热上脸，急忙挪开视线，咳嗽一下：“……奶奶你看上去很精神，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话音刚落，正精神奕奕的霍老夫人立刻捂住了胸口，做出一副虚弱的模样：“臭小子，我还是觉得心口疼。” 出院了还怎么让孙子和孙媳妇住一起？到时候她就像是个父母离异的孩子，只能选择一方。哪里像是现在…… 她早在住院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