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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而‘噬神者’作为战力榜前五十的存在,甚至是续航和战力都点满的坦克战士,居然被楚昊煊一个辅助给零封了! 弹幕上嘲讽声音不断,楚昊煊不回答,只沉默着开启第二场pk。 第二场,第三场,第四场…… 整整三个小时,挑战他的人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人能打赢他。 此时的直播间,已经再没有任何人提起之前私自专卖宝物的事,反而全是研究打法。 终于,在楚昊煊即将下播的那一刻,一道华丽无比的特效出现在屏幕中。 无眠: 弹幕沸腾起来。 弹幕无比期待着,楚昊煊却直接拒绝了‘无眠’的pk申请。 他抬起头,念出其中一条弹幕:“为什么不接受,是不是做贼心虚?” 旋即,轻笑一声,声音不带一丝起伏。 “没什么心虚,实力差距太大,切他不如切盘菜。” 无异于羞辱。 弹幕立刻笑成一片: ‘无眠’显然不愿放弃,又给楚昊煊发来消息。 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楚昊煊勾了勾嘴角。 他将‘无眠’拉进组队,却直接打开了麦克风。 “丁允泽,你要跟我打也可以,作为四年的大学室友,总不至于不开麦吧?” 对面沉默一瞬,也打开了麦克风。 丁允泽有些做作的声音传来:“我当然可以开麦,但你还记得我们是室友,我不是已经被你赶出去了吗?” 眼见他又开始颠三倒四,楚昊煊冷笑一声。 “B大学生丁允泽,造谣同寝室男生造成恶劣影响,被通报批评加开除,上学校官网一搜就能搜出来的事,你说是我把你赶出去的吗?” 此话一出,立刻有好事者去搜索。 Pk很快开始。 这一次,楚昊煊却没有像之前那样速战速决,而是跟丁允泽有来有回地慢慢打。 甚至还抽空回忆过去:“时间过得真快,一晃都过去四年了,我有的时候还真舍不得你。” 丁允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啊,我们一起住了四年,再陌生的人也该熟悉了,你又是何必呢?” 楚昊煊勾了勾唇。 “四年了,其实你也帮过我很多次,有次我忘了学习帮的密码,还是你提醒我柜子里有我用来存所有账号密码的本子。” “你说,作为一个寝室的室友,趁我不注意拿到密码登录我的游戏,是不是轻而易举呢?” 丁允泽很警惕:“你休想随口污蔑我,我从没有登录过你的账号,你休想栽赃我自导自演。” “没有吗?” 一旁,马晚棠突然出声,挟着浑身寒意走到镜头面前。 她冷声开口:“丁允泽,从大一就因为偷室友东西被通报批评,后来给楚昊煊造黄谣,游戏里引导网暴,抢女人抢位置抢钱,把全服的玩家都当傻子耍,现在又来自导自演。” “你以为我查不出来吗,楚昊煊账号的转赠记录里,那个已注销的账号实名就是你的名字!” 说话间,马晚棠的语气一寸寸拔高,颇有逼问的架势。 看着一条条罪证被暴露在众人面前,丁允泽终于慌了。 听见漏洞,他迫不及待地反驳:“你说谎!‘x’的实名根本不是我,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 却不料,楚昊煊和马晚棠对视一眼,勾唇一笑。 “可我们从没公开过截图,你怎么知道对方账户名是‘x’” 此话一出,无异于实锤了。 弹幕当时便炸开了锅。 在纷纷扰扰的弹幕中,丁允泽一句话没说,直接下线了。 甚至害怕被骂,还将账号设置了私密。 楚昊煊退出了pk,调出转赠记录的页面,上面一排排‘x’,让丁允泽所做的事无处遁形。 自此,风评彻底反转。 看着一切尘埃落定,楚昊煊有些好奇看着马晚棠:“刚刚你问他的方法是心理学手段吧,你怎么会的?” “为了问他,临时看了两集刑警剧。” 马晚棠说着,走到楚昊煊身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我们打一把。” 剧本里没有这一段,楚昊煊有些疑惑:“为什么?还要做节目效果吗?” “不是。”马晚棠一边登录,一边将手机怼到镜头前。 屏幕上,是刚刚的弹幕截图—— 马晚棠将已经登录的游戏界面摆在镜头前,角色头顶‘鸣夏’两个字格外明显。 “之前你执意要跟我解绑,现在,我只是想趁大家都在问你个问题。” 说着,她在楚昊煊面前蹲下,仰头看着他,语气珍之而重。 “楚昊煊,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马晚棠的声音很好听,配上那样一张好看到惨绝人寰的脸,似是可以蛊惑人心。 楚昊煊脑中空了拍,一错不错看着马晚棠。 就像黎凯曾说过的:‘你别看没什么人敢追马晚棠,但实际只要她招招手,学校的流浪狗都要追到她面前摇尾巴。’ 可此刻,面对着这样的马晚棠,和那句近乎恳求的话,他连半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弹幕里也很有眼色地欢呼起来。 弹幕一片欢腾,心跳掷地有声,楚昊煊看着眼前的马晚棠,眼眶酸涩。 分明是他胆小,是他退缩,可她却一次又一次毫不顾忌地奔向他。 他还有什么抗拒的理由? “好。” 两人在镜头前深深相拥,被直播间上万的观众见证。 见证着他们珍之而重的幸福。 …… 又和直播间的观众说了几句,楚昊煊就关了直播。 两人正打算回去,就听见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楚昊煊接起,直接开了免提。 刚接通,对面就传来黎凯心有余悸的声音。 “昊煊,听说刚刚丁允泽一把火烧了我们之前的寝室,太吓人了,还好你让我们搬出来了,不然真的会出事的,他怎么跟疯了一样?” 昨晚,楚昊煊和马晚棠商量过后,就带着黎凯和另一个室友把寝室搬到了马晚棠空着的博士宿舍。 果然,丁允泽最后会选择鱼死网破。 “他现在已经被警察带走了,这次事情太严重估计出不来了,你也早点回来哦。” 黎凯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楚昊煊关了直播,想了想,还是和马晚棠一起去了警察局。 到了现场,却见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是张含雁。 半个月不见,她不像从前那般清冷优雅了,眉眼间多了几分疲惫。 见到楚昊煊,张含雁眼底亮了一瞬,旋即看见两人紧握的双手,又暗了下来。 “这是你的选择吗?”她问。 楚昊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感受到马晚棠的手寸寸收紧,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 “你去外面等我,我马上就来。” “记得我说过的,我不会丢下你。” 送走了马晚棠,楚昊煊才抬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张含雁。 从前有感情时,或暗恋或心痛或失望,他总是不敢和她对视。 可现在,一切都归于平静。 他缓缓开口,语气不疾不徐,像是面对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为什么不呢?我自始至终最想要的,不就是能手牵手吗?” 记得从前,两人在游戏里是第一情缘。 楚昊煊无数次给张含雁发消息: 他说了很多次,爬山,看海,,看电影,坐摩天轮,他都想和她一起。 可张含雁永远都拒绝。 她当时想着小时候惊鸿一瞥的男孩,却不知最好的,永远都在自己眼前。 “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一点发现早一点珍惜你,站在你身边的就能是我了。” 张含雁懊悔不已。 楚昊煊却淡淡看着她。 “张含雁,记得一开始,你说你想拿情缘任务的奖励,所以我们绑定了情缘。” “后来,你让我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们只是合约。现在,我把这句话还给你。” 楚昊煊看着眼前的人,一字一顿地开口。 “张含雁,我们只是合约情缘而已。” 此话一出,是无边的沉默,寂静仿佛要将人吞席。 张含雁闭了闭眼,忽然有些天旋地转。 “楚昊煊,对不起。” 她说着,也知道再无转圜的余地,作为短短几年就在商圈站稳脚跟的女人,张含雁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既然不能站在他身边了,至少可以在他身后守护。 “抱歉,前段时间家里有事,我不知道丁允泽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原本我想,好歹相识一场,帮帮他送他出国也没关系。” “但现在,他自掘坟墓,我会让恒星的律师做好准备,给你一个交代。” 楚昊煊点点头:“之后的事交给你,我想先见丁允泽一面。” 丁允泽目前未被定罪,楚昊煊被带进了审讯室。 对面,丁允泽带着手铐,面色狰狞憔悴。 看见楚昊煊,他眼底闪过狠毒的光:“你来了?楚昊煊,你居然还能来。” “我恨不得让你死了。” 楚昊煊看着丁允泽,眼底只剩平静。 他终于,问出了那个想问许久的问题。 “为什么呢,丁允泽,我从没对不起过你。” “为什么你要处处针对我?” 丁允泽愣了愣,旋即猖狂笑起来。 “楚昊煊,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哪里什么都没做过。” “从小到大,我在我们老家都是最好看的,爸爸妈妈就算给不了我钱,但所有人都喜欢我。” “我长得好看,成绩好,一直都被众星捧月,直到上了大学,认识了你,一切都没了。” “你比我帅,比我成绩好,家里还比我有钱。” “我觉得是天价的衣服,你买来放在衣柜里落灰,我攒半个月钱买的背包,你直接送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给黎凯。” “凭什么,我天天出去社交,跟所有人都打好关系,你每天待在寝室打游戏,可大家却还是更喜欢你!” “你挡了我的路,我凭什么不能恨你?” 看着歇斯底里的丁允泽,楚昊煊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不是故意给黎凯送更好的礼物,他甚至不知道丁允泽有同款,只是黎凯过生日,他在对方购物车里随便挑了一款。 就因为这些理由,就能让嫉妒疯涨,成为刺向他的尖刀,甚至,想要他的命。 楚昊煊站起身。 “如果这样,我跟你说声抱歉,至于其他的,就让你自食恶果吧。” 说完,楚昊煊就走了出去,再不回头。 走出审讯室,张含雁还在大厅。 见到楚昊煊,她伸出手,掌心,是一根红绳。 “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这是你的东西,也物归原主。” “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不管你遇到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 楚昊煊点点头,却没接。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自己留着吧。” 张含雁不解:“可这是你的幸运,分我一半,你自己怎么办?” 楚昊煊笑笑,却没回答,只侧身走出了警局。 出了门,马晚棠站在路灯下。 和上次一样,她说她觉得他需要,所以一直在等他。 见到楚昊煊的瞬间,她眼底冰雪消融。 马晚棠走上前,张开双臂:“我们回去吧,我订了你说想吃但一直没排上的蛋糕。” 楚昊煊回抱住她:“好。” 他缺失了一半的幸运,已经被人小心又小心地补全。 (全文完) 青梅死后,陈枫钰恨我入骨。 婚后第二天,他便自请援非。 九年时间,我处处卑微示好。 他依旧满眼厌恶:“如果你真的想得到我的原谅,不如去死。” 可在我要被流弹击中时,他却为了救我死了。 死前他用尽力气把我推开。 “如果有下辈子,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 “我想,再等等她。” 我把骨灰盒交给陈母,她泣不成声。 “枫钰,如果当初没有逼你娶她,你是不是就不会去援非,这一切或许就不会发生……” 陈父狠狠推开我。 “你逼死何妍,害死钰枫,为什么你总是带来灾祸!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就连为我证婚的长辈也摇头叹息。 “让你们结婚,是我一生中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所有人都后悔让陈枫钰娶了我,我也是。 最后,我从建安大桥一跃而下,回到了结婚前晚。 这一次,我决定,成全所有人。 1 “我说了我是要去工作,也已经妥协和你结婚。” “莫真!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时隔九年,同样带着厌恶语气的话语再次响起。 二十出头的陈钰枫身上还带着些许少年意气,偶尔显露锋芒。 我有些热泪盈眶,自己竟然真的回到了九年前。 日思夜想的鲜活脸庞就在眼前,我极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线。 “如果我现在和你离婚,你会高兴吗?” 陈钰枫几乎是不假思索。 “当然。” 即便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心口还是泛起阵阵刺痛。 我苦笑一声,故作轻松。 “好,我答应你。” 父母为国战死后,我被托付给了军司令司博天。 他们的命为我换来了两个要求,只要不危害国家,司伯伯便会为我办到。 第一次,我求他让我嫁给了陈钰枫。 这一次,我会让他同意我和陈钰枫离婚,成全他和何妍。 陈钰枫的双眸漆黑,又深又冷。 “我没时间跟你玩离婚结婚的游戏,更何况,我们还是军婚。” “让开,我要迟到了.” “等一下”。 我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包,在陈钰枫要开车的前一秒。 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陈钰枫转过头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我突然想起来,副驾驶一般是留给亲密度高的人。 陈钰枫的副驾,应该是要留给何妍的。 我主动提出要换到后座去。 陈钰枫却别过头,声音冷硬: “系好安全带。” 我能感觉到陈钰枫隐隐的排斥。 心底不由得泛起苦涩,好在这次,我还来得及去改变, 前世,我利用司伯伯逼婚。 那时我以为陈钰枫至少是喜欢我的,只是羞于表达。 毕竟,我受伤时,陈钰枫是第一个冲上来关心我的。 我想要的东西,他也能够第一时间送上。 甚至,他为我挡过子弹,在医院躺了三周。 可婚后,我再怎么卑微讨好,都得不到他的半分回应。 直到何妍突然跳楼身亡,陈枫钰远赴南非。 我才明白,自己原来是一个棒打鸳鸯的可恨之人。 后来陈钰枫为救我身死。 九年光阴,到头来朋友唾弃,众叛亲离。 我陷入疯癫,机缘巧合之下遇高人指点。 最终才以全部寿命为代价换取一次从头开始的机会。 这一世,我不仅要让陈钰枫活着,还要让他活的幸福快乐。 前世打扫房间的时候偶然看见陈钰枫摊开的日记。 清隽的字迹难掩忙愤恨。 他恨我逼婚,恨我害死了何妍,恨自己没有反抗父母。 他说何妍是热烈绽放的自由玫瑰,而我只是在温室里长大的雏菊。 不需要对比就黯然失色。 和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对他来说,都是刻骨的折磨。 所以这次,我选择还他自由。 2 一切开始前,高人曾交代。 “你只有一年时间,时间一到,所有人关于你的记忆都会抹去,而你也会因此灰飞烟灭。” “你可想好了,一旦开始,就绝无回头的可能。” 我没有回答,只是决绝地从健安大桥一跃而下。 我去找了司伯伯,说了离婚的事。 “真真,你才结婚一个月不到就要离婚,这算个什么事?” “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撑腰……” 司伯伯拿出手机要给陈钰枫打电话,我连忙制止。 “司伯伯,是我自己想离婚的,我还年轻。” “不想这么早把自己的人生绑定,求求伯伯再帮我一次,就这一次好吗?” “唉,我真是看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我知道司伯伯同意了。 “另外,司伯伯,我知道市里有援非名额下来了,我想申请一个。” “不行!” 司伯伯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只是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司伯伯最终无奈同意。 出来的时候,我脚步轻快。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陈钰枫面色古怪地看着我。 “什么事这么高兴?” 3 我弯了弯嘴角,眼含笑意的看着他。 “马上就会有好事发生了。” 陈枫钰冷嗤一声。 “究竟是好事,还是我的坏事。” 即便早已习惯陈钰枫的话中带刺,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酸涩。 他的温柔只会留给何妍一人。 陈钰枫不爱我,我强迫自己接受这个现实。 我上班的诊所离陈钰枫的单位还有段距离,我正准备打车过去。 陈钰枫已经坐在车上不耐烦地催促。 “上来,我送你过去” 我拉后车门的手被他叫停。 “坐前面来。” 坐下的瞬间陈枫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 他生硬地递给我,眼神闪烁。 “之前那个卖家不要了,顺手拍下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正是一周前。 我和陈钰枫在拍卖会上见到的钻戒, 名叫“宝石之蓝” 拍卖员介绍关于这个钻戒有一个传说,只要得到它的人就能和自己的真爱永远在一起。 当时的我缠着陈枫钰要买,陈枫钰不耐烦。 “你清醒点,这么大个人了还相信这些,这只是一种营销手段。” 他嘴上说着不买,还是举起了牌子。 我控住不着的奢望,陈钰枫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我? 陈钰枫见我久久不动。 “不喜欢?那扔掉吧” 在他伸手过来之前我把钻戒带到食指上。 “很好看,我很喜欢。” 陈钰枫,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只是,这一世,我们注定,不会在一起。 他看着我高兴的眼泪都要落下的样子,想要嘲笑,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今天是你生日,我已经定好了餐厅晚上过来接你。” 我有些诧异,自己都要忘了这回事。 我还没回答,突兀的电话铃声想起。 “救我!救救我!钰枫你在哪里?不要抛下我一个人!” 是何妍的声音,陈钰枫紧急刹车,把我扔下。 “何妍出事了,我要去看看,你自己打车过去。” 我看着他这样的样子,突然问出了声。 “陈钰枫,你之前为了救我,住了三周院,你后悔吗?” 他神色焦急,听到我的一愣,却还是回答了我。 “没什么可后悔的,换做旁人,我也会救。” 随后,汽车疾驰而去,闯过了路口的红灯。 我才终于明白,陈钰枫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即便是朋友也会得到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换做任何一个人当他的妻子,也会得到这样的待遇吧。 所以与他对我的好,也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履行丈夫的责任。 而前世,我因此误会他也喜欢我。 这一次,我没有半分犹豫。 打车回到诊所,准备好了援非的申请资料,递交上去。 工作人员告诉我十天后准备出发。 我又抽时间回了一趟陈家老宅,想把结婚时陈母送的手镯还回去。 “真真回来啦,哎呀都瘦了,妈妈给你住好吃的。” 一句简单的问候让我鼻头一酸。 结婚前,陈父陈母便对我极好,婚后更是把我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舍不得这份父母之情,却又不得不舍下。 陈钰枫是独生子,也是两位老人的依靠。 前世他们悲痛欲绝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看着他们的摸样,离婚的话几次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张信纸,用手镯压在一个花瓶的后面。 希望发现时,不会太早,也不会太晚。 晚上,我戴上“宝石之蓝”,精心打扮了一番。 提前一个小时在餐厅等着陈钰枫赴约。 因为以后大概也不会相见了,因此我格外珍惜和陈钰枫相处每分每秒。 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他也没有没有来。 服务员眼中带着几分怜悯的看向我。 “小姐需要上菜吗?还有一个小时就要打烊了。” 看着门口心心念念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我终于点头,闭上双眼。 在零点的时刻许下一个不可能的愿望—— 希望陈钰枫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再睁眼,陈钰枫真的出现了。 下一秒上扬的嘴角僵住。 蛋糕在我面前被摔在地上,陈钰枫抓住我的手。 澈亮的宝石戒面倒映出他愤怒的面容。 “莫真,我原本以为你知道任性,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你教唆我的父母让他们去何妍工作的地方羞辱她是小三,害的她抑郁症发作自杀。”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陈钰枫把我的手重重甩开,戒指磕到桌角,瞬间四方五裂。 仿佛在嘲笑我的异想天开。 手传来钻心的疼痛,微微发抖。 我感到深深地无力和恐慌,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何妍还是会自杀。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做……”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钰枫打断。 他的双眸冷酷,看我就像在看一个恶臭的垃圾。 “你还想狡辩!你说不是你!难不成是我爸妈自己去的?” “现在,给我过去道歉!” 我被他拉了一踉跄,手腕疼的仿佛被折断。 头发凌乱,衣服上还带着蛋糕的污渍,就这样被拉到何妍面前来。 病床上的何妍皮肤极白,低垂着双眸看不清情绪。 职业的敏感性让我嗅到一丝不对劲。 “病人现在的情况很危险,陷入了深度的自我休眠,需要有人对她进行唤醒,不然病人这辈子可能都醒不过来了。” “我可以做些什么?” 陈钰枫着急询问。 “这个需要心理治疗师对患者进行催眠,这个过程极其危险,如果患者情绪过激,治疗师可能会受伤,而且,目前据我所知国内只有……” 医生推了推眼镜,伸手指向我。 “只有莫医生才有成功的先例。” 4 “不行!” “我同意。” 前世因为我与陈钰枫成了婚,何妍想不开,所以便抑郁症发作自杀了。 陈钰枫因为与我结婚,没能接到何妍的最后一通电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的尸体。 因此,他恨极了我。 这一世,我会改变,这个结局。 让他幸福。 陈钰枫神色复杂地看向我。 “不可以,太危险了,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拖的时间越久患者就越危险。” 医生有些焦急。 “我愿意进去治疗病人。” 我再次坚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陈钰枫沉默。 看向我的眼神晦暗不明。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定会补偿你。” 我笑着摇头,心想,不用补偿,只要你幸福就好了。 我整理好自己,换上白大褂进去。 我一次次引导、扮演终于进入了何妍的内心世界。 再次醒来时,病房里空无一人。 手机里收到飞机将在6小时后起飞的提醒短信。 我独自一人办理了出院手续。 到机场的时候接到了陈钰枫的电话。 “你怎么自己出院了?” 为了不必要的争吵,我随便编了一个借口。 “司伯伯突然找我有事。” 陈钰枫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柔和起来。 “对不起真真,作为你的丈夫我应该陪在你身边,但是何妍她需要我……” “如果我说不行,你还会去吗?” “莫真,要不是你让我父母去辱骂刺激她,何妍也不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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