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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如何看得出人生得意,看体型就知道了。当初那个温文尔雅,一笑倾心的袁野是一去不复返了,他们一家人从码头上下来的时候,段烨霖和许杭的眼珠子只认出来风韵依然的顾芳菲。 段烨霖指了指顾芳菲边上那个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手里牵着一个孩子,微微有点啤酒肚,整个人大了一号的男人问:「你新丈夫?」 袁野笑得油光瓦亮的。 这下,许杭的宅子是真的挤死了。 乔道桑一天到晚被大大小小的孩子围着闹着玩游戏,笑得合不拢嘴。 段烨霖和萧阎都觉得,袁野就是来显摆的。 看看人家的媳妇,顾芳菲,大家闺秀,留学子弟,在外落落大方,进账房能管账,进厨房能掌勺,进厅堂能待客,进书房能点墨。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每到吃饭的时候,顾芳菲都会夹些袁野爱吃的菜到他碗里,从不让他饭碗空着,体贴到连他嚼得慢了些都会给他倒茶水。 段烨霖心里头那个酸啊,用胳膊肘碰了碰许杭,许杭啧了一声:「你手抽筋了不成?」 唉...... 一到饭毕,袁野习惯性往藤椅上一倒,顾芳菲便会叉着腰对他撒娇说要出门走走消食,袁野若是不肯,她就娇嗔起来,别扭撒泼都是恰到好处,惹得袁野从也从得舒服。 萧阎心里那么涩啊,无论他怎么过分霸道,沈京墨从来都不对他摆脸色玩情趣,只会和和气气地说:「好,都好。」 唉...... 越想越气,趁着喝夜酒的功夫,两人架着袁野严刑拷问他的御妻之术。 袁野嘬了一口小酒,做起了人生导师:「这个简单。她要是冷着你,你就要装委屈,比她更可怜;她要是顺着你,你不妨得寸进尺一些,占了便宜,以后还能再占;她要是生气,你就耍赖,切记不要脸。万变不离其宗,有错没错都是我的错,天大地大还是媳妇大!」 哦......他妈的这是妻奴啊。 段烨霖和萧阎本着最后的倔强,认为不可不可。越喝酒就越吹牛逼,段烨霖一脚踩在桌上,拍着胸脯:「不是兄弟我吹,就我家那个,我说一,他从来不说二,在外他说了算,在内,听我的。」 萧阎岂能居于人下,酒瓶子都砸了,大着舌头:「不是兄弟我吹,我家那个,从来都让我省心,什么摆脸色闹别扭?他敢?」 「哦?」袁野笑笑不说话。 三个男人一台戏,殊不知这出戏早就被听墙角的小沙弥添油加醋、夸张无比地传给了许杭和沈京墨。 故而当夜,喝得醉醺醺的段烨霖和萧阎两人就被关在宅子外吹了一夜的冷风,瑟瑟发抖。就只有袁野被顾芳菲很有面子地请了进去。 次日的男人酒会上,袁野扶着腰板姗姗来迟,好像散了架似的,一脸歉意和内涵的笑容:「今儿就不喝酒了,咱也别聊闺房秘话了。我是不行了,不胜腰力,嘿嘿,不胜腰力。」 龟孙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可忍,孰不可忍?! 段烨霖和萧阎妒火烧头,愤而起身,拍案怒道:「掌柜的,他买账!」 (八) 大桥和新医馆即将竣工,全城百姓都开心,联名说要办个百家宴,再在戏台子上吹拉弹唱,舞龙舞狮,杂耍戏曲,好好热闹一番。 也不知是谁提了一下,后来几个牵头的人就央着许杭上台唱一曲。 往日里许杭在自家院子里磨药的时候,时不时清唱几句,那歌喉飞过院墙,先是一两个听见了,渐渐三四个知道了,后来五六七八一传,偶尔再一开嗓就能见到九十个人爬墙头听。 有点经商头脑的小沙弥在墙上架了几个梯子,大字一贴:「墙头有戏,一元一次。」 后来被段烨霖一巴掌打了屁股蛋,哭着擦墙,生生断送了一代商业枭雄......的萌芽。 如今日子安平,也有些老艺术家写写新本子,段烨霖很早弄来两本红楼梦的新曲谱,许杭爱不释手,学了甚久。 「那张生,一封信敢于退贼寇,那莺莺,八行笺人约黄昏后,那红娘,三寸舌降服老夫人,那惠明,五千兵馅作肉馒头。我以为你也胆如斗,呸,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许杭在院子里练着林黛玉的词,兰花指一翻,观众却只有段烨霖一个。 段烨霖坐在井边,摇头晃脑地听着好戏,抓了一把瓜子嗑着,末了还评了一句:「这倾国倾城的风貌是有了,那多愁多病的身姿却好像缺了几分意思。」 许杭水袖甩了段烨霖的脸,学着戏文里林黛玉那模样和台词,啐了他一脸:「啐,胡说八道,弄出这淫词艳曲来调笑。」 段烨霖伸手刚预备擦擦脸,许杭眉头一抬:「你嫌弃我?」 求生之欲让段烨霖猛地摇头,改为轻轻拍拍自己的脸颊:「哪有哪有?我这是抹抹匀。」 总觉得段烨霖让自己消气的本事是与日俱增,真不知是他变聪明了,还是变得更了解自己了。 许杭笑着一指头点在他脑门:「若是说这种荤话假话能报警,头一个进去的是萧阎,第二个便是你。」 「你要报警?」段烨霖一手就将盈盈细腰往怀里一拦,嗅着他身上的香气,「好啊,这样抱可够紧?」 许杭挣了挣,段烨霖锁得更紧,他便皱眉:「仔细弄皱了我的行头。」 段烨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少棠可知,我既爱你唱的这些戏,也不爱你唱这些戏。」 「这又是什么悖论?」 「因为你唱得太传神了,」段烨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说,顿了一下才继续,「梁祝也罢,红楼梦也罢,贵妃醉酒也罢,我看你唱着那词,便觉得你成了那祝英台、林黛玉还有杨玉环,惹得我也入了戏,成了梁山伯、贾宝玉或是唐明皇......结局都不大好。」 许杭听完,指头在水袖里绞了绞:「怪道人家总说,酒足饭饱思懈怠,堂堂的段司令也终于有这患得患失的时候了。」 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许杭的鼻子,段烨霖笑容变得坏多了:「怕啊,我怕得紧,所以总得时不时从你这儿讨点什么回来,好让我心里踏实。」 话尾他就急不可耐吻了上去,许杭是站着,他是坐着,所以他仰着头,一手拦腰,另一只手压着许杭的后脑,让他低头应和自己。许杭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在水袖的遮挡之下,渐渐在段烨霖脑后圈住。 很甜。段烨霖一点点深入,如误入花镜的蝴蝶,从一颗颗贝齿之间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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