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力。” 迟晚却是根本不信他。 他说最小电力在最上面,她就觉得最大电力在最上面。 她想都没想都按了最上面的按钮。 下一秒,一股强大的电力自发电机上传遍整个金属仪器。 电力强大到发出白色的电光。 苍凛重重的闷哼声下,迟晚吓得后退数步。 而后她就见仪器上他的身体重重一颤,白气之下,他的肌肤局部烧伤,面色极为痛苦。 电力远超想象,迟晚心底一咯噔,感觉自己捅娄子了。 她慌忙光脑呼叫医疗队,就听到面前“咔咔咔”的声音。 金属被苍凛用力拉扯变形直至一个个拉裂。 迟晚以为他要起身报复她,她害怕的不行,几乎要退到桌角。 然而起身的苍凛却是没有看她,他身体显然有些站不稳,身上还冒着热气,他关闭电击仪器电源,而后用力全身仅剩的力气一拳重重砸烂那仪器。 拳头顿时鲜红破烂,撑着身子,苍凛看向害怕的不行的迟晚,只是低声: “如果上面问起来,你就说是我暴力砸毁电击仪器导致漏电受伤,听到了吗?” 反应过来他此举竟然是在保护自己,迟晚快速点头。 在星际,向导虽然有对哨兵使用电击的权利,但若过量致哨兵受伤,也算过失,严重的甚至会有惩罚,这是对哨向双向的保护与约制。 苍凛再也支撑不住电伤的身子,跪了下去。 而迟晚从头到尾都没敢上前,只是隔着距离害怕的看着面色痛苦的他。 最后医疗队赶到的时候,是把人架走的。 临走前苍凛苦撑的意识似乎有几分不甘心。 他都这么护着她了,她从头到尾还是避他如蛇蝎。 他最后看向她那边一眼,见她面色有几分焦急和慌乱,他心底才舒坦几分。 然而下一秒。 “完了,地面都脏了。” 迟晚嘀咕的声音虽小,依旧清晰的传到了他的耳畔。 她焦急的竟然是这个。 苍凛气急攻心,一口闷血吐了出来晕了过去。 第57章 yue “这个节骨眼上砸电击仪器,你很闲?” 医疗室机械门打开,一身笔挺星际军团专属战斗服的黎溯阔步而入。 他说着看了一眼病床上绑着大小绷带的苍凛,扔给他了一个星屏。 苍凛接过星屏,星屏之上,关于遗失之海的行动任务被标记为了联盟最高等级SSS级。 繁复的信息与海量图文无一不表明这此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复杂度。 他放下星屏,靠在身后床垫之上,只是懒懒: “我随时可以进入任务。” 半天的仪器治疗,体内受损部位已经恢复了大半。 黎溯站在窗边静静看他,灰褐色的眸子沉着冷静: “说了不要去招惹她,得罪了她,她更不可能和你们一起参与这一次SSS级行动。” 提到迟晚苍凛就生气: “我才不愿意去找她,只是我的精神体恰好更偏爱她的精神力罢了。” 黎溯向来敏锐,他淡淡扫向他,无情揭穿: “你的精神体难道不是你自我意识的显化吗?” 苍凛语塞,只是冷脸。 他病床边的副指挥官也是个粗线条的,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是啊指挥官,你动员我们帮你一起抢号,我们以为你是去安抚的呢,谁知道你去砸仪器,早知道我们就不帮你抢号了!” 苍凛一个冷飕飕的视线,他又闭了嘴。 但只闭了一秒。 他又开口:“整个向导群都很欢迎您,毕竟您最阔绰,每次打赏都是第一,去哪不好偏偏去找迟晚向导。 要我说,您下次就别去找迟晚向导了。” 把机会留给他们这些哨兵吧。 “她没来吗?” 谁知苍凛突然问这么一句。 那副指挥官一愣,立马摇头。 苍凛沉默。 这女人,当真过分。 知道他被她伤的不轻,大半天了,都没来探病。 但好在她并不是真的想电死他,那台仪器也不知怎么搞的,和联盟其他仪器操作不同,按钮竟是相反。 她当时,应是想对他用最小电量。 思及此苍凛心底兀的就轻快几分,看向黎溯: “你放心,这一次她也算欠我个人情,我邀请她,遗失之海的任务她未必不会同意。” 黎溯没有说话。 只觉得男人的自信有时候也是一把双刃剑。 …… 迟晚结束一天的安抚工作后便打算去联盟的训练室练习。 联盟为拥有异能的哨兵们准备了关着低级污染体的实战大型训练场地。 就是为了能够方便哨兵们最精准的测试及训练异能。 只是她刚出大楼,便看到了那等在楼下的少年。 一身白色束腰战斗服身形笔挺,颀长的双腿轻松站着,气质挡不住的出尘。 黄昏余晖下,他在那角落处玩着长剑,侧脸阳光恣意。 不是沈煜是谁。 第一时间注意到迟晚下楼,他笑容洋溢,小跑而来。 细碎的发丝在额间浮动,凤眸之间流光溢彩: “迟晚向导,我可以邀请你去练剑吗?” 迟晚疑惑:“练剑?” 他摸摸一头白色碎发,笑容腼腆几分,丝毫没有当初邀请她上机车时憋着坏的模样,满眼都是干净纯粹的善意: “这是我们沈家炼制的剑,剑身小巧剑柄玉石环绕,手感极好,专为向导打造。” 说罢白玉一般的修长指节紧握那长剑,递到迟晚身前: “送你。” 无功不受禄,迟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用了,谢谢。” 温软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清冷疏离。 少年的笑容一下子停在脸上,看着那丝毫没有犹豫的背影,生平第一次,遭受到了挫败感。 但那飘逸银发的极美背影未行多远就被一名哨兵急急拦住。 沈煜看得出,那是苍凛A 1基地的副指挥官,回冀。 他跟了上去,就见那回冀一边涨红着脸回忆什么,一边磕磕巴巴的组织语言: “迟晚向导,我们指挥官还在医疗院,由于伤得很重,所以只能托我来传个话。” “伤得很重”四个字咬得极重。 迟晚只听进了“传个话”,她歪歪头: “啊,你来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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