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躺在窗边长榻上, 脸上盖了份文件,呼吸都变得匀缓的钟漱石。 这么睡下去非得着凉。 她放下笔,起身走过去, 踩上脚踏凳, 伸手去够楠木窗。 奈何手太短了,孟葭干脆踢了鞋,站到榻上,很小心的迈开腿, 生怕踩到他。 这张长榻很宽,可以并排躺下两个成年人, 孟葭挪到了窗边, 想关上时,又被眼前的景致给吸引住。 远处枕山栖谷的松林, 在雨雾烟垣中, 洇润葱蔚成一片鸿蒙。 她倚在窗台上看了很久, 袖口被打湿了, 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 但腰上已经多出一道温度。 醒过来的钟漱石,从后面拥上来,低沉的声音,轻薄擦过她耳廓,“下雨了,找大人呢?” 她点头,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抬起袖子给他看,“湿掉了。” 钟漱石的气息很轻,拂在她面上,说什么都像在调情,“那脱了?” “嗯,你把窗子关上。” 钟漱石怀里拥了她,长臂一展,将两扇窗格拢起来。 孟葭把身上的针织开衫脱下,只剩里面一件挂脖桑蚕丝长裙。 钟漱石吻上她,轻浅地研磨在她唇畔,“看了那么久书累不累?” 孟葭争分夺秒的,“累,我休息半个小时,你叫我。” 她说完,自顾自挪开脸,钟漱石微张着嘴,扑了个空。 孟葭也不见外,搂紧钟漱石的脖子就往下倒,拿他当肉垫子。 她的额头贴上他侧脸,转动两下,小猫挠痒似的蹭着他。 眼看孟葭穿的清凉,钟漱石随手扯过一床毯子,盖在他们两个身上。 他的手滑落下去,搂紧她的腰,伸手摸她的头发,“一直都在看书?” 孟葭嗯一声,带着浓重的娇憨鼻音,“到期末了,又要考笔译综合和实务,看不完的书。” 钟漱石问,“这三级笔译,是归外文局出题吗?” 她表明立场,“要干嘛哦?我不要你去打听啊,自己会考。” 因为见识过钟先生这个称呼的厉害。 他笑了下,手指穿插进她的长发,“那实务都考些什么?” 孟葭说,“英译汉五十分,汉译英五十分。满分一百。” 钟漱石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有再说话,过了阵子,在孟葭快睡着的时候,他又问,“还疼吗?”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面上一红,“哪里就那么娇弱了?” 休息了一个晚上,孟葭已恢复得差不多,还真没多大感觉。 “不是故意宽我心吧?” 问完,钟漱石捏了捏鼻梁,闭上眼,在心里骂自己婆妈。他从来也不是这样的人。 大概是负罪感太深重,算起来,孟葭还没有满二十岁,真叫造孽。 孟葭本来就困,也不怎么想在这时候提这种,随时可能走火的风花雪月事。 她轻捶了下他胸口,“我去年就是成年人了,麻烦你,可不可以记住一下?” 钟漱石握住她手,十足无奈的语调,“好好好,睡吧。” 那份太绵柔的温软,就抵在他胸口紧绷的线条上,心猿意马里,钟漱石难耐地咽了下喉结。 他听着怀中逐渐绵长的吐息,低下头,难以自制的,找到她的唇含吻上去。 起先,只是从唇角来回流连,浅尝辄止,用的力道也很轻,不敢吵到她睡觉。 渐渐事态失去了控制,钟漱石吻得益发深入,大拇指扣住她下巴,微一发力,掰开来,温热的舌尖抵进去,勾缠住她。 雪白的羊绒毯下,包裹的两具身体越来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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