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里夜里的担惊受怕。 静谧的客厅里,响起一阵唇舌吸吮的水声,细微又暧昧。 孟葭的唇瓣被迫张到最大,好接纳住他不留余地的吻。 她往后仰着脖颈,像一枝刚被折入鬓边的杏花,裹挟渐变的淡粉。 孟葭胡乱摸上他的喉结,一双手不得其法的,去解那件白衬衫的扣子。 才到第二颗,钟漱石就难耐的,伸手扶稳她的腰。 他嗓音低哑着,刚起个头,不敢动得太厉害,只是问,“想我了没有?” 她浑身的力道泄下去,闷沉沉的,软化在他身上,一双手垂落在他胸口。 孟葭辗转吻他唇角,细密的,带着轻颤,和一点沉迷的眷恋。 她难得发句怨声,“想。你都不去接我,好讨厌。” 钟漱石禁不住她这样,喉头不自觉的滚动,在逐渐失控的心跳里,越来越快。 孟葭的手攀上他肩,像大风中一树左摇右晃的桃花,洒落一地清芬的气息。 后来,风雨如磐的势头收了尾,云开雾散。 孟葭酸软着四肢,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歪靠在他的胸口。 他吻她的耳垂,哑声说,“这几天都在出差,今天刚回来。” 孟葭平复了一阵后,轻笑一声,“才刚回来就摔一跤啊。” 钟漱石的手伸进她浓密的长发里。 他卷缠着她的头发,“那得怪钟灵,她开着大灯坐在客厅,我以为你回来了。一激动,走路就没了准头。” 想了想,钟漱石又描补一句,“谈主任没说错,她真是跟西边犯克,下次不许来了。” 孟葭替钟灵分辨,“你扯。人还没老,见识倒像你奶奶,迷信。” “我千真万确是没老,对吧?刚才很大声的小孟。” 他心里喜欢,又低下头密密吻她的脸,口里说着一些,和形象违和的下流话。 气得孟葭重重拧了他一下。 疼得他连连认错,“好好好,对不起,我不说我不说。” 孟葭在他身上躺了一会儿。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她忽然问,“那天在我家,你膝盖跪疼了吧?” 钟漱石拍着她,信口胡说道,“没有的事,你们家那个蒲团特软,我跪上去......” 没等他说完,孟葭已经抬起头,支起一点身子,目中有春意蓬然。 钟漱石还在宽她的心,她又不是没有跪过,那蒲团根本叫不上软,跪十分钟都疼死了。 他突然编不下去,捋了一下她鬓边的头发,“怎么了?” 她俯低下去,抿着唇,凑到他的嘴角处,又缓又柔的吻他,“钟先生,我爱你。” 孟葭用了最疏远客气的称呼,口中说的,却又是直白浓烈的我爱你。 莫名糅合在一处,不知道对他的冲击感多强,简直像一帖催/情药。 钟漱石把她抱上楼,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上,一遍遍吻着他的下颌,无非忍过剧烈的心跳。 踹开门时,他也不必再留神台阶,仰起一点头,凑上去找她作乱的唇。 刚碰上,就不管不顾的卷起她的舌尖,两下里情动的厉害。 院中月色明亮,圆荷泻露,弯弯曲曲的池水环绕而来,幽深的夜色,被一道粗重的喘息声惊断。 孟葭横躺在地毯上,微蹙着眉心,扳着钟漱石的手,“今天星期几?” 他也浑浑噩噩的,想了半天,气息不稳的答,“周五吧。” “谢天谢地。” 她松了一口气,如果明天还要上班,那干脆别睡了。 第二天,孟葭是下午才起来的,卧室里只有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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