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抬脚想去明德堂给老夫人请个安,顺带看看她的气消了没有,可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致就熟悉了起来,尤其是那座掩映在树木后的小院子。 清苑…… 他竟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来。 苏棠在里头吗?她在做什么?有没有用早饭? 脑子里冒出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来,眼睛还看着那扇门,脚下却已经不自觉靠近了,就在他准备敲门的时候,他陡然想起来自己是对着母亲发过誓的,他不能宠妾灭妻。 抬起来的手没能敲下去,秦峫看着面前的门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身后却“吱呀”一声响,那门被打开了。 脚步猛地顿住,秦峫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回头,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加快脚步离开这里,可身体却迟迟没能迈开脚步,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苏棠了…… 那么大一个人,就这么僵在了清苑门口。 “将军?” 开门的人说话了,秦峫一耳朵就听出来了这不是苏棠的声音,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刚才的进退两难也不见了影子。 他转身看了一眼,是那个叫招娣的丫头,哦不对,苏棠好像给她改了个名字,现在叫若风了。 “将军是来找姑娘的吗?她听说老夫人身体不适,去明德堂侍疾了,奴婢这就去请,您进来等等吧。” 秦峫一愣,老夫人身体不适?苏棠过去了? “不用了,我过去看看。” 他抬脚就朝明德堂去,脚下速度很快,两个念头在脑海里交缠,他却完全分不清楚自己这么着急忙慌的往那边赶,想见的到底是谁。 往常从清苑到明德堂要走一刻钟的功夫,可这次连半刻钟都没到,明德堂就出现在了秦峫面前,他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确定衣裳没什么不妥,这才开口。 “祖母,茂生来给您请安。” 里头安静了一会儿秦老夫人和往常无异的声音才响起来:“进来吧。” 听着像是没什么大碍的样子,秦峫心里松了口气,可又没完全松下去,苏棠也在……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将一点褶皱抚平才撩开帘子进去,秦老夫人歪在罗汉床上,身边燃着檀香,红杏端了药碗在旁边伺候她用药,倒是十分祥和。 可却看得他一愣,苏棠呢? 不是说苏棠也来了吗? 他不自觉左右打量了一眼,听到秦老夫人的咳嗽声才将目光收回来。 “说是来给我请安的,你那心思都写脸上了,棠丫头刚走,你没遇见她?” 秦峫被戳穿了心思,颇有些尴尬,却什么都没说,只问了红杏几句话,知道老夫人只是换季有些不适,并没有大碍之后这才放了心,退下去处理公务了。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明德堂外时,苏棠才从假山后头走出来,远远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晖儿很有些不理解:“姑娘,你都和秦将军这么近了,怎么不上去说几句话啊?再这么冷下去,他就该忘了你了。” 苏棠浅笑着摇了摇头,秦峫若是当真忘了她,刚才进门前就不会有那些举动了。 “是他自己说不见我的,那我只能不让他见了。” 晖儿只当她在赌气,正想劝一句,就见苏棠又往明德堂去了,她连忙追了上去:“姑娘,咱们不是刚出来吗?” 苏棠没有回答,她总不能告诉旁人,她要利用老夫人去逼秦峫吧? 怎能和妾室同席 秦峫在京中只有那么寥寥几个好友,楚凛又是禁军统领,轻易抽身不得,他便只能去寻付谦,两人约在山海楼的雅间里,他知道这件事不容易办,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等付谦来的时候他还在皱眉苦思。 “若不是认得你,我都觉得你这是来砸店的,这么苦大仇深的是怎么了?” 付谦笑盈盈的声音传过来,秦峫一抬眼就瞧见他靠在门框上。 “是有件事要找你帮忙,只是有些难。” “咱们这交情,你有话开口就是。”付谦倒是没放在心上,秦峫是个有分寸的人,他不觉得对方会求他什么出格的事,随口答应了一句就看向了楼下,“下次秦将军来,先上一份醉四样,别让人干等着。” 掌柜的连忙点头,秦峫这才想起来这山海楼是付谦的产业,他好风花雪月,又不愿意靠家中养活,这才暗中置办了些产业,却也是做得风生水起。 “但这顿还是得你请啊,谁让是你喊我来的呢,说吧,什么事。” 付谦转了下扇子,侧身一坐为两人倒了杯茶,端起来就要啜一口。 “我想要一副吴道子的话,你可知道什么门路?” 付谦一口茶水喷出来,被呛的直咳嗽:“你说你要什么?” 秦峫嫌弃的擦了擦被他喷到的茶水:“我也只是问问,没有便罢了。” “我当然没有,若是我有门路,还能轮得到你来问?我早就自己收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这个了?你不是素来不喜欢这些吗?” 秦峫叹了一声:“给旁人打听的。” 付谦神情当即猥琐起来:“你说的是你那位小夫人?她竟然也好这些,倒是和我志趣相投,就是她这多少都有些不知轻重了,开口就要这种宝贝……” 秦峫听不得他这般说苏棠,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不是她。” 付谦不信:“不是她还能是谁?你还有别的……” 他话音忽的一顿,随即吸了口气,“我想起来了,你定亲的是苏家那位大姑娘,是她要啊?” 他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如果是苏棠要,他最多只是和方才一样,说一句不知轻重,可若是苏玉卿要,那就是苏家要,这苏家可已经给秦峫惹了不少麻烦了。 “我听说你那位准岳父先前惹事就是因为要给肃王著书,巧的是,这吴道子的画也是肃王的心头好,子崮,你说这巧不巧?” 秦峫不由沉默下去,今天苏玉卿说要这画的时候他便觉得古怪,只是毕竟是自己愧对已久的人,他不愿意把人往坏了想,却不想对方的意图竟鲜明到付谦一听就明白。 他脑袋又有些疼,抬手用力掐了一把才叹了口气:“你无需担心,我已经警告过苏家,这是最后一次,日后他们不管再犯什么事,我都不会插手。” 付谦知道他的为人,这话既然说出去,想必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只是有些事情真发生的时候,就不是说得那么简单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别的我也不多说了。” 秦峫道了谢,起身就要走。 付谦有些惊讶:“这都午饭时辰了,不用了再走?” “我再去别处打听打听。” 说着话人已经走远了,付谦啧了一声,虽然笃定秦峫是在做无用功,可还是没有阻拦,反正他也拦不住。 如同他所猜测的,秦峫一路问遍了城西的珍宝斋,也没有得到消息,倒是招来了不少闲言碎语,毕竟肃王找画的事人尽皆知,他这举动像极了要投其所好。 即便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可日后一旦真有人献了画给肃王,旁人也会联想到他身上。 这画不能找了。 他沉着脸回了将军府,原本想直奔松柏居告诉苏玉卿这件事,可半路上被石丫拦住了:“爷,老夫人传话,说今天设宴给苏大姑娘接风,让您回来后就过去。” 秦峫有些诧异,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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