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一步:“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拦我的马车?” 衙役冷冷看她:“我们接到报案,你意图谋害太子侧妃,跟我们去趟衙门吧。” 苏玉卿脸色大变,被发现了?这怎么可能呢? “你们误会了,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我知道了,是我的丫头做的,是一定是她攀咬我。” 衙役不为所动,上前就将她从马车上拽了下来,苏玉卿猝不及防,落地的时候崴了脚,疼的她连连惨叫,可却没人怜香惜玉,就这么拖着她往京兆府去。 苏玉卿拼命挣扎,没有哪个没出阁的姑娘会去官府的,走这么一遭,她的名声就毁了。 “我不去,你们放开我……我爹是朝廷命官,我是官家女,你们不能擅自将我带走……” 苏棠在茶楼上看着,眼底都是讥讽,对于自己的特权,苏玉卿倒是知道的清楚。 可惜在自己这个对太子有救命之恩的侧妃面前,那点特权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苏玉卿还是被拖走了,只是不知道两人是不是天生的冤家,对方挣扎过程中竟然看见了她,随即挣脱了束缚跑到茶楼下面对她磕头求饶:“我是被冤枉的,侧妃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都是白荷,都是她……” 苏棠抬手摸了摸脸上的帕子,很想露出这张脸来让苏玉卿看看,她现在惧怕叩拜的人是谁。 可理智还是阻止了她,还是少生事端的好。 衙役再次上前来将她拖走了,求饶声也跟着越来越远,最后彻底消失。 苏棠仍旧没有收回目光,曾经她费尽心思讨好才能求得生存的人,如今竟然就这么被踩在脚底了…… 她唏嘘一声:“以下犯上,谋害侧妃,即便有人为她打点,怕是也得判个流放。” 白荷只当她说的是肃王府,连忙摇头:“娘娘只管放心,老爷不在没人进得去肃王府,府里又是孙姨娘做主,也不可能为了大姑娘费心思,这次大姑娘绝对出不来了。” 苏棠垂下眸子,看着底下正在买糖葫芦的高大影子,眸子微微一垂:“秦家呢?” 白荷苦笑一声:“娘娘别说笑了,打从当初七姑娘出事,秦将军围了苏家之后,两家就再没有来往了,苏家不肯退婚也就是死撑着,谁都知道这事没戏了,不然大姑娘也不能不要命似的往太子跟前凑。” 苏棠一怔,秦峫围过苏家? “怎么从没听说过?” 白荷左右瞧了一眼才开口:“当初秦将军因为这件事受过罚,后来秦将军剿匪期间,将弹劾他的御史当街吓晕了,从那之后就没人再敢提这事了。” “你别胡说,”若风忍不住开口,“是那御史自己胆子小,才不是爷……秦将军故意吓唬的人。” 白荷不敢和苏棠身边的人犟嘴,讪讪应了一声。 苏棠的心思却有些乱,原来秦峫和苏家决裂是因为她,他之前竟然从没主动提起过这一点。 “娘娘,您看能不能让奴婢离开苏家?” 白荷小心翼翼开口,苏棠却笑了一声:“你虽然来报信,可到底也没帮我什么,这就要回报,太早了吧?” 眼见对方心虚地低下头,苏棠这才话锋一转,“但只要你再为本宫做一件事,本宫就允了你。” 白荷本以为没了希望,听她如此说,连忙再次谢恩。 苏棠却没再理会她,只抬眼看向了门口那道拿着糖葫芦的影子。 我等着你 秦峫提着一堆小食上了楼,擦肩而过的时候白荷缩了下脖子,满脸都是畏惧,但秦峫并没有理她,自顾自进了雅间。 苏棠还站在窗边,半个月没见,她大约已经缓过来了当日遭遇火灾时受到的惊吓,脸色看着好看了许多,太子宽厚,应当并没有亏待她。 可秦峫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她初入秦家时,那无处不在的防备。 想让她适应一个新环境,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这些日子她大约也还是辛苦的。 等他回神的时候,就瞧见苏棠正看着他,目光有些复杂,他意识到什么,连忙解释:“我今天只是路过,并不是有意去寻你,我没想违背诺言。” 苏棠见他这般惶恐,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她只是想问问他在苏家和她之间,他是不是真的选了她。 可那话在嘴边转悠了许久,还是没能说出口,她觉得问这种话的自己有些矫情。 “你毕竟是救了我,我理应和你道谢。” 秦峫似是松了口气,脸色微微一缓,却是摇了下头:“那乞丐不过是寻常人,手里又没有利器,就算没有我,你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不必道谢……对了。” 秦峫这才想起来自己手里还提着一堆吃食,连忙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方才瞧见底下有卖的,吃两口压压惊吧。” 压惊? 是说刚才的事吗? “你可能误会了,”苏棠抿了下嘴唇,轻声开口,“我早就有防备,苏玉卿其实算是着了我的道。”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起自己的算计,但就是想说。 秦峫似是也很惊讶她竟然这般歹毒,一时没有开口,苏棠死死盯着桌子上的糖葫芦,却抿紧了嘴唇没有半分解释。 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叹息。 被她看了许久的糖葫芦被人递了过来,秦峫语气无奈:“即便是早有谋划,也是经历了险境,我这些年打仗,不管多么有把握的仗,每次开战之前,我也还是提心吊胆的,只是不敢让人看出来。” 苏棠睁圆了眼睛,看他两眼才开口:“你当真这么觉得?” 秦峫心口细细麻麻地疼,虽然苏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他却看得明白,她只是想要一点偏爱,一点明知道自己不良善,也能得到的偏爱。 “苏棠,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为了打胜仗,做过的龌龊事多了去了,”他开口,一字一顿的解释,“我不觉得你的做法有问题,只要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都可以。” 当初若不是买凶的事出了别的岔子,那些杀手死活找不到人,他其实早就对苏家动手了,哪用得着苏棠亲自来? 她这样娇娇软软的人,本来该舒舒服服过日子的,可偏偏要被卷进这种事情里。 他心里叹了口气,将糖葫芦递到了苏棠嘴边:“尝尝。” 苏棠还在看他,闻言下意识张开嘴,由着那糖葫芦被塞进了她嘴里。 可下一瞬她就皱起了脸,眼底带了几分控诉。 秦峫一愣,连忙将糖葫芦拿开:“很酸吗?酸就别吃了,吐出来。” 他在苏棠面前张开手,示意她吐到自己手里。 苏棠没动,糖衣是甜的,果子是酸的。 可她从来都不是娇气的人,别说这山楂并没有酸到哪里去,就算真的很酸,她也不是忍受不了,从小到大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哪还有资格挑拣?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刻她就是有些矫情,觉得那酸很难以忍受。 她忍了忍,还是将那半颗山楂咽了下去:“也不是很酸。” 秦峫没再开口,可苏棠却瞧见他将自己咬剩下的半颗山楂含进了嘴里,那动作他做得自然而然,却看得苏棠心跳快了几分,下意识扭开了头。 “下次我问清楚了再买,吃桂花糕吧,这个甜。” 秦峫脸色并没有变化,可还是将糖葫芦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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