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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置走出的。 谢绻嘴上道:“各位师兄师姐好客气。” 然后顺着人群分流出的位置,一路顶着大家暗恨震惊的目光,找到了他认为自己应该待的位置。 林妙玄的身侧。 谢绻客气地笑着,知道面前这群装模作样的胆小鬼又在嫉妒了。 发生过一些亲密的事后,再堂堂正正贴在一起,却是难为到林妙玄了。 他的面色只能越来越冷淡,实则收在下巴底下的颈子紧张地绷着。 总觉得再见到熟悉的人时,他们每个人的目光都并不单纯地看着自己跟谢绻,已然是让人看出些什么了。 谢绻道:“小师兄,不要紧张。” 这叫什么话! 谢绻立刻引来面前几人的瞪视。 林妙玄嘴唇翕动,想要说什么,想了想自己折戟沉沙的诸多经历,还是轻声道:“阿绻,你听话些。” 旁人没听惯,配合着这幅遥远冷淡的相貌,下意识当林妙玄是在指正教导。 唯有一人晓得,这话调子是软的。 谢绻耳尖一酥,指尖揉搓着新戴的东西,似在摸索着什么绝妙滑腻的肌肤。 “小师兄开口,阿绻自然是听话的。”他因为这句话乖驯了些,面上带笑,一副标准的仙门弟子形象。 若不是总缠着林妙玄,倒也没那么多敌意对着谢绻。 林妙玄见状,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垂下的视线,睫毛顺势打下两道阴影,将清丽的眼型变得深了些。 却看到谢绻正用拇指摩擦着左手上的一枚指轮。 灰扑扑的铁环不停打转,对着光的时候,倒是会流转处莹莹的润泽,看起来有些奇特。 谢绻意识到林妙玄的视线,偷瞧过来,露出一记藏着其他意味的表情。 坠入颈线锁骨的灵铃,此刻抖出细响。 猫咪到处乱跑的时候,要是找不到,知道铃铛在哪里的话,也是一样。 * 秘境入口大开。 裂开幽暗的长痕不断后退,将数列人形从中倾吐出来。 站在阵前的各宗首徒都是第一个露脸的。 几乎是在林妙玄出现的那一刻,迷离的彩光铺出织网,一瞬间笼罩在一旁的谢绻身上。 林妙玄惊怔地扩开眼眶,伸手要拂开突如其来的法术囚笼,指尖一抬,便抓在了柔软又坚韧不破的光带上。 谢绻隔着光网,捻住了一截粉玉似的指尖。 没有半点不安惶然,倒是轻叹着,在可惜什么,一眨不眨地用视线织出另一张网,将林妙玄整个人包合,映在泛出血气的眼瞳中。 林妙玄紧促地叫了一声:“阿绻!” 他转头看向织网扑来的地方,望见了云端上四位脸色沉郁的尊者。 林妙玄的指尖发颤,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四位尊者露出这般表情,而对象是谢绻。 颤抖的指尖被安抚地揉捏着,林妙玄却听见自己的师尊爆开一声力喝:“阿妙,快到师尊身边来!” 不等林妙玄反应,只觉耳边有什么撕裂的声音。 用来束缚的光网本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现在飘洒在空中,弥散成莹莹的光点。 原本罩在网中的人往前一步,迎着林妙玄的身形,张开了自己的怀抱。 谢绻将他抱在了怀里,溢出一声克制的喟叹,长舒的气息中叫出了那个可爱的名字。 “妙妙……” 林妙玄的头被压在一片宽阔的胸膛中,腰肢受力托起,束紧了黏在谢绻的怀中,一时间竟要踮起脚尖。 好高大的人。 他的小师弟……有跟自己差这样多么? 虚柏尊者的脸色已然恶到极点,他看着伪装成年轻修士,被自己收入门下的弟子变了相貌。 谢绻抱着林妙玄,从一副二十余岁的青年模样,一点点褪去仅存的柔和线条,清正的五官多出了锋利与薄情。 他偏偏垂着眼,有着无限的温情与爱怜,却又贴合着那点薄情,再难多分出片刻的目光给他人。 虚柏尊者再度开口:“阿妙,快离开!” 说是如此,可他如何不知道,就凭谢绻这幅样子,林妙玄想要挣脱,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事态却不若他想的那样紧急。 林妙玄轻易将足跟落在地上,被谢绻放了出来。 灵境尊者顺势将人卷着,就要从谢绻的身边带走。 林妙玄眩晕着,谢绻抓住了他的手臂,但没有留一分力,似乎捏住的是一尾滑溜的鱼。 热烫的虎口顺着光洁的肘,一路收紧握到纤薄的腕,最后勾住林妙玄蜷缩的指尖,扬起那弯雪色的衣袂。 像是放归了一只漂亮的白鸟。 林妙玄落在了师尊的身边,视线却与谢绻遥遥相望,看到了那张熟悉又不熟悉的脸。 一个极为成熟的男人,眉目里的血气与邪戾深刻入骨,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绝不会是仙门中人。 但还是谢绻。 被一路划过的手臂颤抖着,林妙玄感受到对方留下的余温,心里忽地闪出一个念头。 这到底是谁? 紧接着,身边便是一声暴喝:“血河魔君,你潜入仙门意欲何为!” 仙魔两道拢共就那么几个尊者魔君,这一声打在在场所有人耳朵里,瞬息掀起轩然大波。 有人还记得谢绻撕开网笼时,不管不顾地先抱住了林妙玄,极力退开远离之时,也不禁去想。 这光彩无限的仙门首徒,跟血河魔头是什么关系。 谢绻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他乐得于此,瞧着林妙玄的脸,不想错过对方的任何表情。 却发现,除了一些迷茫以外,根本看不出任何负面的情绪。 在无数惊惧与憎恶的丑态里,干净得也似白雪。 果然。 看透林妙玄的剑意时,谢绻连同这个人也一道看透了。 所以才会在见到林妙玄之后恍惚,又在见过那道剑意后,不可遏制地生出喜欢。 无论是相貌也好,还是性子也好,或是陷没在自己怀中的身体,通通都…… 爱慕得不得了。 遇到林妙玄之前,谢绻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喜欢的,会是这样的类型。 小小的,亮亮的,可爱的,笨拙的……高洁到像是不可侵犯的。 不过神识一扫,谢绻倒是发现有些人看向林妙玄的目光变了。 谢绻敞开双手,用那张完全复原的脸再笑起来时,让周边足够远离的年轻修士生寒。 传闻中的血河魔君,并不贪恋美色、权势,只追求绝强的武力。 那个拥抱暧昧到对这个人来说,十分多余。 凶名赫赫的魔头开口,却显得礼貌客气,道:“潜入么?本君被仙魔两道围剿,倒是很感谢玉隐宗深明大义,愿意收留,才能养好伤啊。” 虚柏尊者感受到隐隐的危险,发觉谢绻这话是真的,他瞥了灵境尊者一面,因为错误的判断,神色愈发难看。 一个完好无缺的血河魔君。 要想靠他们四人对抗,无异于痴人说梦。 灵境尊者实则脸色更差,他本就与谢绻有旧,见到对方伤势完好不说,还颇有心情跟自己一行人说些胡言。 当即愤怒:“一派胡言,分明是你这逆徒叛宗在先,潜入在后!” 谢绻倒是没心思关心这无能的老匹夫,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看到的。 林妙玄的情绪动了,两弯漂亮的长眉蹙起,似乎在为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震动。 就在提到养伤的那瞬间。 谢绻的伤在跟对方双修之后,已然烟消云散。 恐怕他的妙妙在听到血河魔君曾经受伤,现在又完好无损后,也会情不自禁去想,谢绻的真心是否藏有折扣。 谢绻不禁心头一软,就想当即掳走林妙玄,将人捉到怀里,听自己细细的辩解。 可仙门就是这么麻烦。 他要是想,大可以自由随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甚至将林妙玄也一起卷走,去魔道重新夺回曾属于自己的地方,把人放在那里好好养护。 只怕是林妙玄今后就要得了恶名,背地里遭人唾骂,说是跟魔道妖人一伙的叛徒。 仙门中人中伤起人来,可比魔道厉害多了。 谢绻忍耐着杀意与厌烦,光明正大地盯住情绪都装在眼睛里的林妙玄。 他轻笑着:“虽是为了养伤,不过倒是在仙门第一宗派里见到了顶好的人。” 血河魔君仰头,“本君要林妙玄今后做我的对手,作为条件,今天你们仙门,我一个都不会杀。” “我的剑,以后只留给你,如何?我的……小师兄。” 根本无人留住现在的谢绻,他状似心情绝好,在千千万万的人眼中散开身形。 而对于双方实力差距一清二楚的几位尊者,却是再没有动手去留。 林妙玄的眼皮轻颤着,感觉到无数人的目光。 有感谢,也有希冀,还有师尊那紧张到古怪的视线。 太多太多人了。 他一个也不喜欢。 * 林妙玄的洞府被虚柏尊者换了地方。 隐藏在玉隐宗数千洞府中,连入口都设置了幻阵。 任谁都不知道,某个角落里居然多了一座洞府,住的还是被血河魔君点名,今后要做宿敌对手的林妙玄。 比坦坦荡荡的谢绻,林妙玄的师尊失了原来的气度。 按照常理来说,既然谁都反抗不了血河魔君,林妙玄大可以认真修行,而后如对方所言,成为那个仙门中能够与之对抗的人。 虚柏尊者在问过数次林妙玄与谢绻的关系后,得到了跟之前相同的答案。 偏偏他并不满意,近乎严苛地告诉林妙玄。 在他开口之前,林妙玄不能走出这座洞府。 甚至在洞府门口设下了单向禁制。 林妙玄只能盘坐在蒲团上,垂眸擦拭着自己的剑。 他洞府里的东西原样搬来了,但他的师尊不知道,那些东西全是可怖的血河魔君换过的。 包括林妙玄此时挂在墙壁上的衣裳。 林妙玄由师尊养大,但更多的还是在修行中,独自养成现在的性子。 虽然总会像个寻常的仙门一般,对陷入危险的人出手相助,根本上来说,对魔道中人并未像其他人一般避如蛇蝎。 本质上,两边的人各自信奉不同的规则。 要是不够认同,早就该像谢绻一般,叛道弃宗了。 林妙玄现在只是有很多事还不明白。 他的小师弟,实则是凶名赫赫的魔君。 传言中血河魔君像是个只顾着死斗血战的疯子,对于修行之外的事不屑一顾。 可林妙玄认知里的谢绻不同。 谢绻真的像是在修行的途中,恋慕上了师兄的年轻修士。 撞见对的那个人后,就是连自己的修行都不顾了,尽数扑在了如何与心上人更进一步的事上。 活脱脱是一个情窦初开,爱火燃烧起来,便不管不顾的毛头小子。 林妙玄就是因为如此,才不知道怎么对待谢绻更好。 总是被人缠起来,便缩手缩脚,失了方寸。 现在林妙玄知道了,谢绻非但不是毛头小子,对方甚至是早已经成名的魔君。 跟传言不说有一点关系,也是毫无相似。 以至于谢绻的身份揭穿,就算情切地抱住过林妙玄,在那一番点名要做对手的言论后,都没人再去想他们之间曾经还这样暧昧过。 血河魔君哪里懂什么情爱?娇滴滴的美人在他手里,流出来的血也是臭的。 林妙玄难以判明,谢绻说过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他擦剑的手顿住许久,停在雪亮的剑面好一会。 直到那分割的剑面,除去林妙玄的脸,再多了另一人。 “啊!”他轻促地叫了一声,被如此悄无声息的接近惊到了。 来人却从身后环抱住坐在蒲团上,显得纤瘦一团的林妙玄,俯身将之轻巧地压下。 高束起的发丝浓丽,垂到林妙玄的颊边,遮住了他瞬息冒红的肌肤。 可另一边是遮不住的。 “妙妙,是不是在想阿绻?” 比起伪装时更加高大的男人紧贴着,从林妙玄的手里抽出长剑,这才小心将人抱得更紧。 炽热的吐息烧得林妙玄的脸皮都要化了,他感觉到极具危险的血气,却又因为熟悉这个怀抱的气息,身体极为乖顺。 林妙玄被人从上抓握住手背,宽大的手不但包住了他的所有,指节甚至强势地卡在他的指缝中,叫他只能盘坐着,窝在了男人的怀里。 林妙玄轻颤着,却不是因为血河魔君的凶名,仅仅被人蹭到了耳窝:“阿、前辈,你不要这样……” 转瞬间,他边换了身形,正坐在谢绻怀里。 残留着余温的手被迫环在对方的肩颈上,林妙玄感觉到自己的身躯对比起来,竟然有几分纤细。 就像当时他叫谢绻卡住腰,还需踮起脚,才能真正趴在这人的怀中。 “前辈?”谢绻念着这个称呼,与妙妙分别的不愉愈浓。 他凑到怀中人雪白的颊腮边,用下巴揉蹭着细滑的肌肤,让林妙玄不得不眯起一只眼,斜着身子想要逃走。 下一刻,系在颈子上的灵铃便掉了出来。 几声脆响,似乎在对人说,这只猫儿正在此处。 林妙玄知道谢绻并非是自己的小师弟,自然叫不出口那个像是长辈叫人时,才常用的称呼。 谢绻却不是个会饶人的,他见林妙玄半点都不厌烦,依旧是那副模样,喜色便顷刻间熏染上脸。 抓来人就抱紧了,唇吻在林妙玄的颊边,亲得人一颤,一下就不见了雪色,变得粉润发红。 谢绻得势,怜爱地亲亲林妙玄的鼻尖,直将面贴面后,愈发显小的小修士弄得眼珠湿润,泛出难耐地水光。 “妙妙,妙妙……你在生气么?阿绻才不是为了养伤接近你,我那时候最想的还是……” “掳走你。” 林妙玄像只抵抗不了人类的猫儿,手蜷起来压在谢绻的胸口,也还是让人亲得唇瓣湿润。 他无法,只得开口:“我知道!”声音抖得要命。 “你很厉害……我知道,恐怕受伤的时候,当时师尊他们也不能如何,是么?”一头梳顺的乌丝变得乱了,林妙玄犹豫着,问出了对于谢绻来说无比认真可爱的话。 谢绻答非所问:“那当然是妙妙更厉害。” 还不等林妙玄下意识挡住耳朵,他的唇便一路摩擦,凑到了那里。 “阿绻好喜欢,好爱慕妙妙,愿做妙妙足下不二之臣,供妙妙此生指使差遣。” 哪里是一位忠心不二的臣子,匍匐在自己主人的足下宣示。 如此痴缠的话语,分明是闺房的狎昵爱语,被迷惑得神魂颠倒,才能出口。 就算是迟钝如林妙玄,整个人都听得发抖,眼珠也羞得在发颤。 他侧头要躲,颈子上跳脱而出的灵铃乱响,偏被谢绻捧住脸,不能逃脱,一字一句听得完全。 林妙玄只能呐呐启唇,细声羞耻道:“前辈,你不要这样讲……” 谢绻被这幅难以承受到可怜的样子,迷得心肝具颤。 他亲吻着对方泛出水的睫毛,舌尖滑过,在眼尾带出湿腻的痕迹。 迫得林妙玄神俊的五官轻皱,雪一样的冷意揉碎了,露出愈发难以招架的窘迫。 “在妙妙重新叫回我的名字前,阿绻要一直这样。”谢绻轻笑着,带着林妙玄的人也跟着震动,铃铛也不住地颤响。 他将人抱得很紧,片刻也不松开,似乎光是短时间的分别,就已经足够失去忍耐的限度。 “血河魔君打下整个魔道的地盘,宣布并入仙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求与他的妙妙结为道侣,这样如何?” 林妙玄终于受不了,倚在谢绻的怀里,根本不想再抬起头。 “阿绻……这样好了么……” 一开始写得比较干,推翻了重新写了些(可能还是有些干,超) 字数就不太够,就不说第二更了,从来没写出来过(?) 怎么会有人在花市写这么多剧情,我超,原来是我,那没事了 感谢螃蟹公主、九州、吴昕庚、狐狸爱蜂蜜的礼物!啵啵啵~ 第159章 09聆听师尊教诲的同时/榨精赔罪射精控制/素股腿奸 章节编号:731786y 09聆听师尊教诲的同时/榨精赔罪射精控制/素股腿奸 林妙玄对谢绻的纠缠,总是无甚办法。 就算事到如今,林妙玄也并不知道,血河魔君嘴里,到底哪一句才是值得相信的。 却不影响他听了之后,会像一株时时受人抚弄的含羞草,再难舒展开叶子。 谢绻垂头,语气轻得要命,似乎在跟林妙玄说一个秘密。 “妙妙不喜欢大张旗鼓的方式么?”他问道,视线略过怀中人湿红的鼻尖,一直滑到紧张的唇,“阿绻可以再装作仙门修士,做妙妙一辈子的……” “阿绻!”礼貌的仙门首徒音调升高,唐突叫着自己心中的前辈。 林妙玄身子窝在谢绻怀里,一双腿僵在外边。 他本就不显的情绪藏着,倒是让轻微摩擦地面的足跟翻涌出来。 林妙玄的手指抓紧了谢绻的衣襟,而后又似触电般松了手,他深吸了一口气。 寡言少语的仙门首徒,长了两瓣姣好的唇形,纵使说出何种冰冷的言语,也能被其间的春色消弭。 成名已久的魔君看过来,目光不禁为之吸引。 隐约传来的危险感,让林妙玄的心态杂糅,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看待对方,变得有些混乱。 他连同宗同门都不太亲近,多说几句话便不知如何是好。 最近一次骗人,也是因为谢绻。 尽管原因不过是,林妙玄也不知道,谢绻是不是认真的。 林妙玄便只能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你。”声音也似一溜烟,兀自弥散在空气中。 谢绻面上的神色一顿,那点余裕的欢欣逐渐转淡,这时却见林妙玄抬头。 那双冷清的眼睛融尽,由雪化成了水,用尽全力转到了谢绻的脸上。 俊丽的小修士已然羞耻到极点,牙齿揉在唇上,又自己逼着颤颤地松开了。 林妙玄就这般认真,一如他平日里拔剑修行时的样子,完全是枚生铁做的月亮。 再接上神情,说出口的话反倒像一枝春桃,带着迷离的醺甜,只道:“血河魔君是因为不喜欢仙门,才叛宗的,对么?” 林妙玄的确不喜欢滥杀无辜,但仙魔两道各有规则缘法,因为一个人去到不喜欢的地方,那只会心情郁结。 谢绻潜入仙门后,再没杀过一个人,他便不去想对方以前的事。 “如果是真的,你不必做到那般。” “……你要是想,我们就还是做前后辈,或者你将我当做小师兄,别再说什么听凭差遣的话了,好不好?” 这一番一正言辞之后,本来窝坐的姿势,也变成岔腿半跪,自上而下劝说从来没听过话的人。 “阿绻那样厉害,就算平时过来找我,师尊也不会知道的。”只是这些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安抚慰偿。 颈间的灵铃都随之晃荡脆响,将佩戴它的主人引回神。 林妙玄的视线便跟谢绻对上。 撕开伪装的血河魔君,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潜入太久,那张脸不过是同样的表情,配上了更为深刻成熟的面目,多了些时间修饰出的持重自若。 他一时恍然,越瞧越觉得,原来他们两人形貌上,本就是壮年与少年的差距。 林妙玄那点仅存的做师兄的心态,被挫成了飞灰。 躲闪的余光慌乱扫过,却见对方一眨不眨,盯着他张合的唇。 嫩红的舌尖仓皇一蜷,缩回到齿后。 林妙玄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让受着眼神光顾的嘴躲起来。 偏偏他的眼皮湿红得厉害,睫毛翻飞着,半点也藏不住情态。 林妙玄被谢绻深吻过太多次,只需对方一瞧,便不住地回忆起曾经受到的淫亵。 是能将他整张嘴都侵占的可怖。 原有的羞怯上涌,林妙玄的声音闷在掌心,发窘地轻问:“你、你在看哪里?” 他甚至都怪不出谢绻放肆,不知礼数。 还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想偏了,问的东西纯稚得颇为笨拙。 谢绻揽住怀中人的窄腰,骨头听得绵软,凑近向后仰倒的腰线。 他的下巴蹭着林妙玄那身棉麻的衣裳,受了粗钝的摩擦,痒意勾得面皮一酥,鼻翼也难耐地翕动。 吮吸间,谢绻嗅着林妙玄的气味,只觉得血液也掺了醉人的甜香。 他的喉咙无比干涩,身体里的水分快要烧尽,于是抬起头,便只能看见一切闪着水光的地方。 林妙玄的眼珠,林妙玄的鼻尖,林妙玄浮出青黛血线的颈间。 他牙齿轻颤,吹出吐息,眼珠占有着林妙玄的一切。 湿润的嘴黏连出丝,胃袋不禁抽缩,谢绻回答:“当然是在看妙妙,在想妙妙……” 他磋磨着口中的颊肉,饥渴得想要将眼前的一切,全都含进唇齿间,用舌头细细舔舐尝吻。 神思迷飞间,谢绻对着一无所觉得的人追问:“要是假的呢?” 但谢绻不用等林妙玄回答,他自觉是知道那个答案的,光是一想,心头狂肆的喜悦就会蒙上阴晦。 他自找苦吃,无不暗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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