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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的傅涅回家了,他的恼怒像只被戳破的气球,人也随之瘪瘪的。 他靠在墙边,两汪浅淡的瞳又盈出泪水。 姜寐知道,在男人离开之前,对方可以再对自己做些什么。 他像只淋湿的弃猫那般可怜。 纯靡如梦的脸上粘着发丝,汗水让直发变得卷曲,激烈的性事把肌肤润透了粉晕。 紧咬的肉瓣湿润着,留出几道齿印。 唇珠肿翘在丰满的上唇,好像一挤就会流出汁水,有些肉欲过头了。 “呜……走开、快…唔啊…”姜寐细声哽咽,他扣着肩膀,将大部分身体藏在腿后。 姜寐用尽全力,虚弱地驱赶着男人。 他的颊边升腾出一层绯红,手掌抓到绷硬的腕子,却动不了分毫。 反倒因为太用力了,抽紧了微胀的小腹。 嫩红的屁眼吊了几滴白精,已然肿起。这回噗地一下,突然挤出黏成团的精水,从不断翕合的肉花里拉出长丝。 “不要在…呜…”地板上结出一片淫汁精种做成的斑纹,姜寐强装出的坚硬破功,细眉紧促,荏弱地发抖。 男人对着傅涅腾烧的恶意一滞。 畸形阴湿的爱意触须一般,从细碎的角落探头,揉捏着他搏动出血液的器官。 他将脸贴上这张漂亮至极、又淫色至极的面目,用一种稠湿色情的语调,意乱情迷地叫着姜寐。 “宝宝好狠心地让老公走,怎么屁眼又喷了…唔…让我吃吃老婆的坏嘴……” 美人苦闷地哼声,嫩嫩的舌尖躲不开,被含在狎亵淫邪的嘴里。 就连肿胀的唇珠也不能幸免,宛如被吃奶的婴孩嘬吮乳尖,吮得性感的肉尖更为丰润。 淫色浪荡的吻太过激烈,把姜寐亲得浑身发软,直到他额角分泌出细汗,连呼吸都变得辛苦,最后湿哒哒地倒在男人的怀里。 绞住的双腿在地上蹬,胯间滴水的嫩鸡巴管不住,一用力就会震出难为情的体液。 那个该死的男人果真是个变态,像是有着生殖崇拜的腥臭封建残余。 他也不亲那张嫩乎乎的嘴了,激动地趴到姜寐的腿根里,埋头嘬吻姜寐敏感肿痛,快要破皮的肉根。 淫邪的舌尖顶着精眼,一边揉着姜寐抽搐的囊袋,一边着迷地吃掉了溢出的所有汁水。 没什么力气抗拒的姜寐几乎晕厥,足尖踩到自己刚才溢漏出的精团里,只能敞着腿任由发疯的男人淫弄,整个人软叫闷哭。 直到房门开启,男人看着舌尖都挂在唇边,已经再度被夺走神志的姜寐。 他舔着嘴,眯起眼咂摸两下,神色痴迷阴狡。 只是眼珠不自觉地滑到眼尾,窥视着周围环境。 细刺一般的异样感知包裹着他,让男人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危险感。 男人不住地警惕,但还是走到沙发边,捡起来时掩饰自身穿的衣物。 他挑出外套,穿好剩下的。 在离开前,男人怜惜地将夹克盖在失神的姜寐身上。 他蹲下来,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抚弄着那截嫩红的舌尖。 压住蠢动的心思,男人走出门,又想起什么,将头伸入半掩的门。 他并不情愿地打招呼,而后道别:“寐宝,要记得想老公哦。” “还有……别靠你的邻居太近。” 走的时候,那扇门并没有真正关上。 傅涅扭开自己的门,径直走进姜寐的屋子。 他弯下腰,轻声对恢复了一点意识的人说:“他已经走了,是我,傅涅。” 浑身泛着淫味的美人窝在傅涅的怀里,忘记了白天的尴尬和退缩。 姜寐找到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已然最安全的怀抱。 他将身体缩揉成一团,呜咽着在傅涅的胸膛里藏起来。 两扇门的间距短促,用不了几步就能走近。 沿途的窄道留下点滴水痕,溢满色气的骚甜滋味。 * 淅淅沥沥的水声打在瓷砖上,姜寐的鼻尖是不熟悉的气味。 从洗澡开始直到刚才,姜寐闻到的都是各种各样淫乱孟浪的腥气。 突然袭来的冷香有种醒神安定的安心感,仿佛在燥热的夏日中细闻一片薄荷。 新租的公寓已经不安全了。 警局里的值班警员也还没来。 但现在姜寐进到了此时此刻,对他来说最安全的地方。 傅涅的家里。 姜寐回过神后,他便颤声让傅涅放自己下来。 然后就安静地坐在傅涅家的地板上。 姜寐把属于那个变态的夹克丢到一边,或许是心理作用,那会让他下意识反胃。 他垂缩着,开始发呆。 过量的刺激反倒让之前激荡的情绪平复下来,姜寐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 如果听到任何有意义的声音,他也只会迷蒙着双眼,靠潜意识分析出指令要求,再带动肌肉记忆去做。 傅涅租的这套公寓没有浴缸,只有简单的花洒,所以房间的主人正在调试水温。 傅涅走出来,他只需要一抬头,就找准了姜寐的位置。 他说:“可以了,我带你进去洗澡。” 姜寐的身体有些卡顿,好一会才循着声音转动脖子,眼睛虚虚地看过来。 对于旁人来说无一不好的美人,在傅涅眼里倒是有些微不足道的小瑕疵。 那脂雪般的脸上,在眼睛的位置,一直萦绕着一条暗色的雾气带。 仿若有人为姜寐蒙上了一层黑纱,只是除了特定的群体以外,在没人能看到。 不同于最开始的样子,它现在的颜色有些淡了。 * 姜寐的邻居是冷漠寡淡的。 跟所谓好心的普通人比起来,更有一番距离感。 像一杯放在保鲜室的白开水,除了凉爽的温度,没有什么特别的滋味。 不过本质是好的,于是被人需要着。 姜寐觉得,这样就很好。 在姜寐想要安静消化情绪的时候,傅涅不会喋喋不休地安慰他,让他不得不去一直回想那些事。 姜寐非常擅长逃避,只要没人反复提醒。 再过段时间,要是那个男人不再出现,他也能当做没什么事发生,重新开始新生活。 傅涅把姜寐送到了花洒下,问身体绵软的人能不能站立。 姜寐试探了一下,最后摇摇头,他问:“我可以坐在地上吗?” 傅涅告诉他,可以随意。 不过关上浴室的门时,傅涅叮嘱到:“十分钟之后我会来敲门,你现在容易被热气弄晕。” 姜寐跪坐在浴室里,比体温高一些的水打在身上,有种微微发烫的感觉。 他冲着热水,手边是傅涅描述的洗浴用具。 外面停顿片刻的人好像犹豫过,但还是又开口,音色仍旧平静:“姜寐,你要吃东西吗?” 仿佛是在随口问一个到自己家做客的客人。 姜寐正伸手,指尖探入自己发肿绞紧的肉穴里,他的脸对着的方向,就是浴室的门。 他跟傅涅只隔了一扇门。 而询问姜寐的邻居恐怕不知道,满身淫痕的美人已经在清理身体。 手指揉开肉嘴,埋入了死命吸绞的屁穴,正抠挖着肠肉里藏匿的精水。 姜寐机械化的动作一颤,呆怔的神色一融。 他半趴着,腿肚跟大腿互相挤压,从腿弯里推出腻白的软肉,把纤长的肢体营造出粉润的丰腴。 细长的手指顶到了骚心,指甲挂到生嫩靡乱的淫肉,肥润的突出连着肉腔痉挛。 “谢谢……呜…啊…要吃……”姜寐的喉咙轻轻地哼着,发出沙软甜腻的呻吟,神思不甚清醒,下意识回答着。 好一会,外边的人才踩着拖鞋离开。 姜寐迷迷糊糊的,冲刷过来无数酸涩的官能,让他没有连上自己的羞耻心。 他的手指蜷在汁水丰沛的肠肉里,嫩乎乎的肉环裹绞着指节,有种温吞绵长的快美。 只是还不够粗,不能将肿起的小屁眼撑到挨肏时那样,也就没有爽到可怖的钝胀。 好多黏黏的水…… 姜寐抽出手指的时候,低垂的眼尾已然媚红,他躲在极有安全感的地方清理身体,报复性地将自己插得又小小的吹了。 让鸡巴奸淫开的熟媚屄穴打着颤,从一层层靡红的肠肉里滋水。 神志混沌的美人身上已经冲干净了,唯独刚才被鸡巴肏得太重,硕大的茎头几乎是抵着弯折的肉道狂射,屁股深处还蓄着精水。 吹出的淫水带着一些精絮,顺着那团压满指痕的屁股,一直冲进一旁的地漏里。 充满凌虐感的肉臀高翘着,骚嫩的穴眼被姜寐压开内里靡红的肠肉,翕动着吃进了淋下来的水滴。 姜寐不断加塞着指头,将自己的脸颊贴着地,埋在了水面上,恍惚间感觉到鼻尖有股自己身上的淫水味。 姜寐迷瞪瞪地呵气,激烈到麻木的一系列事件过后再做这样的事,一种靠色欲发泄不安的奇特快感出现。 像瘾药一般,击溃了他原本的羞涩,麻痹了惶恐紧绷的神经,使之变得像身体一样绵软。 好舒服…… 比粗硕到近乎狰狞的鸡巴肏屄还要舒服。 陪合流动的温水,这种从臀尖蔓延的酥麻,似乎要顺着姜寐的耳廓,一直爬进他的脑子。 然后靠温柔的快乐,把姜寐所有的神智绞烂成汤水。 “呃呜……要射了……”姜寐勾着舌头,前面的肉根惯性地失禁了。 摆放在花洒上的一团粉红色的东西抖动着,粘稠的汁水发出唧唧的响动,但是全部淹没在流动的水声里。 而姜寐心中颇有担当,且富有安全感的邻居先生,此时正拿着菜刀,在砧板上切着一团肉块。 每切一下,那块肉都会发出一种清脆多汁的断裂声。 好像傅涅切的不是肉,而是一把新鲜的蔬菜。 傅涅片肉的动作愈发缓慢,他的血液激动地热烫起来,反馈到皮肤上,变成了分泌汗液。 他忍不住抹开额头垂落的碎发,翕动着鼻翼,用来保持人体的活动需求。 没有了额发遮挡,傅涅深刻的眉骨显得阴鸷锋利。 那双冷静的眼已然泛起狂涌偏执的情潮。 锅里的水嘟噜噜烧开了,傅涅揭开盖子,唇角克制地抬起来。 说出来的却是:“真是一个骚老婆……” 语调和那个退走的男人,没有任何分别。 * “穿这个吧,”傅涅找出一件自己收捡起来的高领毛衣,又拿了一条不算太厚的睡裤,“面还在锅里,好了以后就可以吃饭了。” “……好的,谢谢傅先生。”姜寐应声,洗完澡之后,他才有点反应过来自己在浴室里做了什么。 从浴室门口的缝隙探出头,姜寐拿到了衣物。 尽管他看不见,也还是无法与声音的源头对视,只能小鸡啄米般点头。 姜寐穿着傅涅给自己的衣服,被人带到客厅吃饭。 傅涅比他高大得多,领口对姜寐细长的颈子来说有些松垮。 姜寐低着下巴,脸能埋在松垮柔软的绒线里。 他尝了一口还烫着的面条,皱缩的胃袋一暖,然后才是浓香到不敢置信的滋味。 姜寐忍不住吃了两三口,才不禁眯起眼,“好好吃……!” 一旁的邻居先生轻声‘嗯’了一下,没有因为他的夸赞如何。 反而是见姜寐心情回暖,傅涅一本正经地开口:“警局那边回电说,让我们保存证据,今天外面出了连环事故,没有值班的警员也到岗过去了。因为我们这里的事件暂时结束,他们很抱歉当晚来不了。” 姜寐怔愣,他咬断细面,起伏的心绪摇荡。 喃喃地:“所以是什么时候呢?” 傅涅感觉到他的情绪又反复了,生硬地安慰:“明天,或者后天。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先呆在我家。” “我听到是因为你的狗,所以……我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姜寐抹了抹眼尾,发现自己眼皮热热的。 但是还没有哭。 他的心因为傅涅干涩的说辞回落。 姜寐忍不住咬着筷子头,感觉到这位邻居先生不易察觉的善心。 似乎是要剥开那层不好接近的冷硬外壳,才能感觉到的东西。 姜寐戳了戳碗底,视线不知怎么地,突然感觉到没有在家时那么亮。 他想了想,应该是因为傅涅家里没有那样炽烈的灯光。 没有太多勇气的人来到安定的舒适圈,这一次他依旧选择躲到自己觉得很安全的地方。 姜寐柔声道:“好的,真的非常感谢您……” * 经过几番推拒,傅涅只能安排客气的姜寐睡在客厅的长沙发上。 但独自入睡的姜寐在半夜惊醒过来,他缩在沙发上,不住的颤声,细细地叫着傅涅的名字。 直到抓住傅涅的手,姜寐才镇定下来。 “你跟我一起睡床,”傅涅说,“我把那床被子抱进去。” 姜寐的手缩在长长的衣袖里,他难以拒绝,于是站在门口。 他感觉到人体走动的气流,傅涅来来去去收拾着床铺,不一会就处理好了。 姜寐本来想表露出自己的歉意,可傅涅总是淡淡的,不惊不喜。 他总觉得自己要是郑重道谢,反而会得到一句诧异的‘为什么要道谢’。 那个男人牵着姜寐走到床的一边,让他的手压在床铺间,然后说:“好了。” “我在中间放了隔断,可以睡了。” 姜寐睡在完全陌生的床上,耳边是陌生的呼吸声。 好奇怪。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姜寐充满了疑惑,发抖的身体却慢慢停止战栗。 在分享床铺事件之后,他竟然非常顺畅地熟睡过去。 吞吐着陌生的香气,姜寐做了一个梦。 他坐在大巴车上,车窗外的风景拉扯色块迷离的图像。 梦里的姜寐刚刚苏醒,意识混沌得也真的像是刚醒一般。 甚至需要姜寐花一些时间,才终于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哪里。 原来只是例行的下乡熟悉生活。 姜寐三岁起就无父无母,后面被收养了不到四年,养父得肺癌去世了。 接受义务教育升入高中,他得到了好心人士的资助。 对方愿意资助姜寐读完大学,只有两个要求。 一,每年长假都要去他的家乡熟悉环境。 二,读完大学后留在他的家乡三年,帮忙建设。 没什么问题的要求,姜寐便答应了。 跟他一样的人还有十几个,每到学期结束,不同地区的人便会收到来这里的行程票。 不过每次来的人都会换掉一些,或许是那位好心人士认为,他们其中的某些人不适合他建设家乡的计划。 姜寐在模糊的梦里下车了。 村庄里的所有人都来迎接他们这群义务下乡,受到资助的学生。 姜寐的视线飘忽,无意间对上一双眼睛。 一双瑟缩的,阴沉的,又矛盾地泛出热力的眼睛。 好烫。 姜寐像是看过了太阳,情不自禁闭上了眼。 等到再睁开时,那双眼睛的主人好像已经不在人群中了。 那些村民很热情,立马围拢上来。 可能这就是他们村能走出一个富豪,再资助这么多贫困学生的原因。 其余的所有人,姜寐都还记得名字。 唯独那双眼睛的主人。 那是……谁? 姜寐想要回忆那张脸,但在梦里,一切进行的情节只要过去,就变得迷蒙不清。 不过做梦的人又怎么能意识到这些。 于是下一秒姜寐便收回了视线,像是忘掉了刚才的事,跟随着同行的人一起往村落里走。 而一道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姜寐的身上离开过。 姜寐醒过来。 他的视线一片漆黑。 这片公寓附近有一家大型超市,每到开门的时候,热闹的声音总会传到公寓高层。 姜寐能听到那些熟悉的声音,这意味着,现在起码已经早上九点了。 房间里的窗户开着,空气并不湿冷,甚至比昨天还要暖一些。 “我的眼睛……”姜寐坐起来,呢喃着。 他摸到身边的床铺已经冷了,不过现在姜寐更关心另外的事。 姜寐伸出手,向着风吹来的方向望去,然后在眼前晃了晃。 那双眼睛,已经连遮挡光线后的明暗变化都没有了。 感谢吴昕庚(x2)、白夜吃不饱、Meilienna(x2)的礼物~ 凌晨修了一下文,这几天卡文,检查错字的时候,发现我写了很多难读的句子出来 补了一点设定的描述,还有一些剧情,字数从4.8k修到了6.5k 因为需要审核,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看到替换内容 如果没看到寐宝从梦里醒过来,那就是内容还没换掉 第148章 09切片分身之间的修罗场/入侵大脑带来的快感/梦境篡改 章节编号:726534y 男人寄宿的这个身体,性格偏激傲慢,是天生混沌的血肉生物喜欢驱使的类型。 虽说是依照本体的意愿在行动,思维方式却会受到身体的影响。 且他体内的异种血肉含量太低,只能模糊地感应到每一个同类的位置。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狩猎同类的男人因为傲慢,并没有把那只原本温驯粘人的大狗放在眼里。 可是,人类的躯体在面对恢复野性的大型犬类时,显得顿感又蠢笨。 无论是幽暗的深巷,还是苇草深深的河岸。 用嗅觉追来的大狗静悄悄的,厚实的肉垫消弭了它的脚步声。 人类的听觉难以察觉到这般轻微的响动。 那只跑掉的大狗非常狡猾,男人觉得,它的智慧在被侵蚀后等同于人类。 它总会从意料之外的地方冲出来,凶狠地撕咬着男人的身躯,随便什么地方。 总之大狗得手后,就会立马藏进阴暗的角落里,等待下一次袭击。 他们受到了无形的影响。 或者说,那只狗此时化身驱赶猎物的猛犬。 由于听到了主人的指令,将围追的猎物赶到了河边。 那是这座城市的居民赖以生存,日常使用的水源。 经过自来水厂的处理,变得符合标准的水流会通过管道,送到每户人家的屋子里。 锋利的犬齿不留情面,在男人的脖子上面撕开数个大洞,湿润的泥土里满是人血的铁锈味。 男人倒在摇曳的苇草之中,虽然金毛大狗的毛发也结出血块,但最后一次相斗对于人体来说太致命了。 他的手捂不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望着月光下散发出盈盈精光的眼珠,听到了邪性凶狞,却粗重虚软的嘶声。 这场争夺力量的斗争,将以这具身躯的衰败而告终。 不多时,体内的血肉就会察觉到身体彻底死亡。 然后毫不留情地从躯壳里流出来,将之抛弃。 可这只狗也差不多衰弱了。 不能与本体共感,男人终于在意识快要消退之前,迟钝地察觉到事情的原委。 那些装在垃圾袋里的,被分隔好的血肉,的确是需要丢弃的‘垃圾’。 而眼前这只原本乖巧的狗也很乖,听话的在男人出现之前,只吃掉了固定分量的一半。 于是他们都可以好好的,完成本体预想的流程。 凄冷的月光下,真正的黄雀姗姗来迟。 男人看着一团猩红的血肉组织从地上汇聚,渐渐竖成了等人的高度。 现在,在这条流动的绕城河边。 他们可以像丢垃圾一样,被赶到的同类丢掉了。 涌动的血液变得稀少,不会再呛到气管里,阻碍声带发音。 “咳…害怕被摄像头录下来……就有可能、让他知道吗…赫…”男人笑着,随后呛出了一团凝结的血团。 吻过姜寐的唇有一道裂痕,是被嫉妒心强烈的同类抓破的。 那张撕裂的脸在光线下愈发扭曲。 男人虚虚地暗恨道:“凭什么是我……” 凭什么寄宿在傅涅身体里的同类,就可以成为待在姜寐身边的那一个。 凝结成人形血肉的同类无法回答,也根本用不着回答。 这是他们这些分身都知道的答案。 曾经,楚家村的人称那团恶质的血肉聚合物为‘神’。 他们虔诚地供奉着自己的‘神’,信仰的力量让伪神愈发强大。 邪恶的伪神满足村民邪恶的愿望。 于是他们愈发虔诚,甚至会悉心挑选祭品,以满足伪神喜欢吞噬新鲜血肉,甚至融合人类情感的欲望。 而在吞噬了那个人类之后,本体诞生了。 说不清是伪神盗窃了人类的感情,还是人类反向污染了伪神。 混沌邪恶的伪神有了新的欲望,那是被污染至本源的—— 爱意。 连接着本体的分身不会嫉妒同类,因为他们只是本体窥探姜寐的眼睛。 一旦这些眼睛有任何一只连接不上本体了,它们便会分裂出‘独立’的意识。 刻在流动之血里的情绪天生天赐,驱动着‘独立’的眼球,最后变成男人的样子。 变得妒烈不甘,怨愤憎恶。 没什么稀奇,这是理所当然的。 没有得到回答,两败俱伤身躯气息消亡。 而分散的同类,气息却变得强盛。 曾经被傅涅切断的组织,在肉体里重新成为一体,恢复了属于伪神的些许意识。 它们各自蠢动着,想要从低等的血肉里爬出来,连带着逐渐变凉的肢体,也在此刻动起来。 血肉人形上前,将那些融合的肉团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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