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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竟然招了一队对母皇没有半分责任心的虫子,宁挽朝非常失望。 比起扶起不再眷顾虫族的虫母,队伍里的成员终于坦白,他们只是追随宁挽朝而来。 样貌乖顺讨人喜欢的蒙枝弯下身来,他也学着之前受罚的河刺,柔软得像是棉花般的手臂抱住宁挽朝的腰肢。 愈发虚弱的宁挽朝摇晃着靠倒在甲珉身上,不明白为什么。 自己这样遗落的虫族都无比向往的虫母,这群真正长在虫巢的家伙却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的确没有半根骨头的蒙枝伸出触角,脸上几乎激动地要泌出粘液,就像他的本体那样。 “朝朝,你才是我们的向标!” 为了宁挽朝能实现心愿,他们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即使要,直面母皇。 第二天,所有成员休整完毕。 可宁挽朝精神状况越来越差,甚至没有在约定的时间点醒来。 他的手始终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休息时也感觉到那里的异常,不愿离场。 漂亮的虫族蜷缩着陷在深眠之中,平静的识海仍在做梦。 虫族是没有梦的。 不对,应该说,几乎所有虫族。 除了虫母,和被虫母辐射影响的虫族。 但宁挽朝不知道这点。 而此时,他的梦里反复出现一个从未听过,却已然熟知的声音。 [来吧,来吧……] [我的孩子,快,快回到妈妈的身边……] 一双洁白滑腻的手似乎虚幻从背后抱住了宁挽朝,酥软的意识再度飘荡在水一般的精神海里。 熟媚的指一直顺着神经游走,摸到了生出异样的腰腹上。 里面的东西长得更快了。 与此同时,透骨的香气从宁挽朝的甲片里渗出,顺着他网须似的精神丝线飘摇,潜入影响着所有成员的意识。 宁挽朝带着讯号的‘信素’逸散开,将四散侦查的虫族无意识地聚拢在自己身边,形成包围守卫的状态。 没有一只虫族发觉不对。 如果不是计划和战斗本能,他们早就该这样做了。 甲珉舍不得叫醒宁挽朝,对着躺在叶片上的头领束手无策,他被河刺提醒到。 “虫巢已经衰败到最深处了,宁不会允许我们拖延的。” 没有苏醒的虫族沉在同伴兼下属的怀中,甲珉展开身后的壳,形成盾牌似的隔档。 披着乌黑轻甲的雪白人形仿若一枚临近成熟的果实,散发着熟悉的,却愈发浓郁的甜香,叫这群心思不正的虫子更加情绪激荡。 绵软的腿随着步伐轻荡,蒙枝迈开不熟练的脚,快要融化的手托起宁挽朝的足甲。 肉色的肢体‘啵’的一声,液体般包裹在裸露的肌肤上。 因为食用了宁挽朝吃剩下的果实,蒙枝的眼球也变成了同样的颜色,熟烂的瞳饥渴地凝着正被自己‘食用’的腿肢上。 他迷离着,腿也快融化了,全身的拟态都变得摇摇欲坠,几乎要改为在地上蠕动行进。 蒙枝的舌绕着口器中圈状的齿道舔舐,如果可以,他更想直接变回原型,将宁挽朝包在自己的身体中食用,甚至…… 轻飘飘的嘴无意识道:“朝朝,好香……” 没错,好香。 香到,这支队伍愈发拥挤了。 [这里的果实,已经快要长成适合虫生长并吃掉的样子了……] 那个声音说着,汹涌的精神海将宁挽朝放出。 宁挽朝倦怠地睁开眼,身体仿若被抽干了养分,用去滋养什么器官了。 他的脑海里停留住最后一句未尽之言。 而那双朦胧的眼中倒映出同伴投注而来的,无尽的爱欲与贪求。 是宁挽朝知道并看过的眼神。 * 虫巢最深处。 这里已经几十年没有工虫出来了。 每一任虫母的喜好都不一样,自然也就没有现存的虫族知道,现任的虫母所在之地到底是什么样子。 ‘嘀嗒’‘嘀嗒’。 他们一路上竟然没有感知到任何其他的虫族。 虫族除非天生基因残缺,几乎全部效忠于虫母。 于是这些没有残缺的虫族在同类走进一定范围时,如同队列频道加入了一枚新的麦频,会很快意识到对方的存在。 对于生长在虫巢的虫族来说,这是本能。 宁挽朝这样不会被识别,却依然忠于虫母的才是特例。 作为特例的虫族又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他被放在软床般的墙壁夹角,留下了常围守在身边的三名虫族照顾。 剩余的结成小队搜索着虫母的位置。 宁挽朝融在精神海里,仿佛来到了人类所说的子宫羊水中,只是这一次暂时没有另外的声音传来。 仅有温柔的潮声抚摸着耳膜,轻哄着离开母亲的孩子。 虚幻的手揉着宁挽朝的脸。 飘忽的脑海里渐渐显出高挑迷蒙的人形,露出一张由光晕组成的面容,与无法醒来的宁挽朝有七分像。 他瞧着自己的孩子,轻声地。 [你将会是,虫族的新皇。] “唔……”宁挽朝低吟着。 立马有来者查看他的情况。 河刺拂开宁挽朝因为反叛虫母受到惩罚,而变得汗湿的额间碎发。 带甲的指头顺着挺翘的鼻点到了唇上,将狰狞险恶的爪尖都染上了娇嫩的颜色。 真美啊,哪里还能有更美的虫族呢? 每一任虫母都是名震星空的大美人,有着天生直达精神的诱惑力。 失去了虫族身体上的强悍,虫母的精神海便真的成为了海,那是没了所有依仗残留下的手段。 他们精致脆弱,见过他们的异种族首领也会这般说。 至于精神力,仅在传闻中被当做不靠谱的野史提到。 河刺的心上人已经美得无法言语了,就连身体也无比强大。 甚至叫他这名本应去做虫侍的雄虫,滋生出难耐的爱欲。 很长一段时间里,河刺都觉得,要想达成所愿,他只能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比起多疑自私的人类,完全统一的械族,每只虫族都有着独立但不完全独立的思想。 对虫母忠诚,对敌人阴诡。 这份忠诚在这段时间失效了。 三只虫交换眼神,齐齐望向了半阖着眼皮,却失去意识的宁挽朝。 对方好像更漂亮了,尤其是这般娇弱,需要别的虫族守卫和保护的时候。 矜持又娇贵地睡着,浑身香甜湿润,非常的…… 淫色。 简直实在蛊惑他们伸出肢体,去摆弄触碰,去狎昵亵渎。 这哪里像是一场反叛,分明是新旧王的交锋与更替。 不然为什么在场的三名虫族,都因为这只虚弱沉眠的虫族,亢奋激动地支出了黏腻的性器。 甲珉忽地转过头,虫巢深处的墙壁柔软得如同卵泡般,手指轻触便荡漾出波纹。 他扯掉自己黏在墙上的掌,发现其间已经能拉出靡红色的丝线,脸色骤变。 “宁!” 红色的水纹绞裹着无意识的虫族,像是要将其吞噬。 三名虫族不顾无名的危险,探出肢体去牵住宁挽朝无意翘起的手,发现黏腻的墙体犹如泥沼,越是用力越是坚硬。 而此刻,墙壁中渐渐浮现出另一具人形的轮廓。 仿佛是从海底浮升至水面,柔软的壁汁水似的逸散开来,纤弱迷蒙的虫族从墙中滑出。 琉璃似的翼翅包裹着他雪白的躯体,那张与宁挽朝有七分像的脸上,红润的唇已经失去颜色。 他依然美丽,却似乎行将朽木。 周身漫出雾气的虫族开口:“不要去拉我的孩子。” * 几十年前,虫母诞下继任者的卵鞘后,被异族的情人背叛。 一生只能生下一次的幼卵被盗走。 又因为几股势力分赃不均,出现利益争端。 本该在虫巢长大,顺利蜕变成为下一任虫母的王虫流落在外,最后难以找寻。 作为星空中最极端的三个分支中无比可怕也无比脆弱的种族,虫族的王虫总是受着异族觊觎。 人类每过几百年,便会开始新的周期,有新的统治者,不断往复交替。 械族干脆全族上下皆由不死不灭的父神掌控,仿若宗教中的永生全能神,万死不僵。 唯有忠诚于虫母的虫族。 他们数量庞大战力强悍,甚至拥有智慧不惧真空,全盛时期仅仅人类蓝星时的一天,便可摧毁一颗星辰。 虫族所过之处皆是虫母之巢,赫赫威名震慑星空。 但作为虫族领袖的母皇尽管也是长生种,却是易碎脆弱的。 只要王虫落到异族手中,现任虫母一死,王虫会立刻蜕变成为新的虫母,便有无尽的虫族愿意追随一个可能被奴役的新母皇。 虫族因虫母而繁盛强大,又因虫母而衰亡减灭。 这个种族的命门亮堂堂地摆在所有星空族群的眼底,只看当任的虫母是否足够聪明和幸运。 每一任虫母都会思虑同一件事。 到底该在什么时候生下自己的继任者。 生得早,王虫的卵可以沉眠,在合适的时候破开卵鞘,却有被异族盗走的风险。 生得晚,尽早刺杀掉虫母,虽然没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美事,却可以永绝后患。 快要消亡的现任虫母站起来,翼翅像雾纱般的长裙曳地。 他抬头望着被奇异的巢裹缠起丝线的宁挽朝。 如雾如露的眼睛轻颤着睁开,从未见过的母子对望着。 虫母第一次抚摸到继任者的脸,细长的指尖一触,扣在宁挽朝下颌的部分轻甲,竟然扑簇簇地坠落,露出新雪白玉似的肌肤。 就连原本便滑腻惊人的骨肉也褪出一层膜,随着渐渐封闭起的茧落入底部。 最后一面,却是只剩下一弯懵懂惑人的眼神。 虫母光露般逸散,他瞥过在场对自己没有丝毫敬畏心的虫族,见他们只顾担忧化茧的宁挽朝,开口说:“很好,你们非常忠诚。” 他的声音似乎是在脑海中响起。 “他的子巢快要成熟了,得快一些让你们的母皇受孕,知道吗?” 虫族几十年的躲藏终于要结束了。 “相信你们,一定非常……”乐意。 最后的光点融进红丝状的茧中。 细密的线里,慢慢流溢出花汁般的水液。 那气味,实在是很…… 淫靡的色香。 最深处徘徊的所有虫族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们的上一任母皇消失了。 而新任的母皇,正在成熟的路上。 三双发红的拟态眼映照着暗处的巢穴。 感谢木槿、吴昕庚、一只火羊啊、天祥院英(失智版)、逝水明霞、TardyCandy、dessert、夏风静亭、kyelo、wind的礼物! 所以朝朝其实是——流落在外的小公主,回家接任皇位 妈咪:搞快点生,不然怎么有更多的虫来保护我的孩子! 周一的话,那就随便要点推荐票吧! 虽然也很久没有要过了 第91章 04被舔遍身体泌出的淫水,用尾肢摩擦嫩屄,邀请雄虫为自己受孕 章节编号:7127780 这只被捕获了好几年的虫族早已放弃了人形拟态,被束缚在观测室内展现出他本来的形态。 宁解站在所有同事中,遮挡住眼睛的镜片反射出虫族的样子。 一只猎螳类的虫族。 在所有人类眼中,肢体变成双刀的虫族突然开始哭泣,即使被当做实验体磋磨时,对方也真的像一只没有痛觉的虫子。 硕大的复眼滴出粘稠的水液,应该是泪水。 “它怎么了?” “昨天的实验做得不对吗?” 人类研究员并不平和地发生骚乱,他们交谈并猜测着。 只有宁解在瞬间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那个想法闪过的瞬间,他的耳朵也听到了同样的结果。 “虫母出事了。”有人也猜到了真相。 说不上是可惜还是高兴。 遗失的王虫之卵依然没有任何风声,虫巢所在地也没有搜寻结果。 虫族今后会如何,都还是未知数。 星空之中,各族的生存之道只能是零和一个结果,此消彼长。 但虫族的崛起与减灭都是迅捷的,甚至在虫族龟缩不出的现在,多年前他们的领地大都沉静在宇宙中,暂时没有多少种族敢去占领。 除非有一天虫母连同王虫都消亡了,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瓜分资源的时刻,否则冒然将族群迁移过去,说不准会是一场空。 在防护罩中躁动流泪的虫族忽然怔愣住了,他想转头望向某个方向,又强忍着止住了。 应该是怕暴露虫巢真正的方向。 锋利长锐的双刀振奋地在罩壁上磨出印子,想到罩壁的价格,昂贵的损失让不少研究员皱眉。 高频的嘶鸣通过监听设备传到众人耳边,再由同频翻译器转换成蓝星语。 在场的人员纷纷看向激动的虫族。 他在说—— 凭什么失去了虫母和王虫的虫族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个原因只有可能是…… 宁解身边的人呢喃道:“王虫回巢了,不对……” 应该说是,新任的虫母开始虫蜕了。 已经有人在发送讯息,通知上级这一坏消息。 虫族在面对虫母之时,可怕的本能比最高昂的探测器还要精准。 没有虫族不会为衰落的族群诞生新的虫母而亢奋。 宁解在噪声的海洋中退去,一时竟无人察觉。 绝大多数人都在为这个坏消息伤神,他的唇角却克制地收拢着笑意。 宁解想到那个宁挽朝打晕自己无情溜走的雨夜。 不枉他放好了齐全的东西,他的小公主已经找到了回家的路,顺利登位成为虫族母皇了。 那么研究所的精准‘探测器’也没用了。 宁解回到宿舍,拿出了自己已经预备多时的离职信。 他打算老老实实走这一道程序,多拖一段时间走出研究所的门。 至于离职后需要好几个月的检查,宁解也不在意,到时候应该没有人类能够找到他了。 再见到宁挽朝的时候,宁解决定准备好礼物。 他走在研究所的金属长廊中,思考着对方会喜欢什么东西。 因为事情即将终结,宁解变得懒散,镜片下的眼瞳变成异样的形状。 他做好了决定。 就用背叛者的尸体吧。 * 红丝绒做的茧流出蜜水似的汁液,引来了无数想要吃蜜的虫子。 大半出走去搜寻的虫族汇聚而来,潜意识引领着他们飞速赶来,准备加入马上就会开始的狂宴。 回来的时候他们很多已经维持不住光鲜靓丽的人形拟态了,显露出部分虫族狰狞强悍的本体。 尖刺、刀爪、长尾……每一个都带着入骨的血腥气,这群凶戾可怖的虫族却小心地伏倒在地,舔舐着流满软巢角落的汁水。 那是虫母的气味,带着子巢幼嫩甜腻的滋味,从什么地方淌出不言而喻。 淫骚的色香熏热了所有的虫子,只需要一个照面,就会让这群只学到人类体面表皮的家伙陷入发情期的狂热。 而他们就是第一批为其受孕打种的雄虫。 新任的母皇在虫蜕,虫茧会融掉他的甲片、肌肤,重造出属于虫母的里表,那些汁液全都是他曾经的一部分。 虫蜕的对象甚至是他们的头领,那名雪白美丽的虫族,声称要帮助母皇受孕的虫族。 昨晚还有虫族在担心,头领细窄的腰会在性欲中摇断么。毕竟宁挽朝不会放心一群没有忠心的虫族去动虫母的身体,整个队伍再没有他放心的虫侍。 宁挽朝对整个虫族是那样的富有责任心,明明做着反叛的事,却是他们中最爱母皇的人。 可他们很担心,下定决心到时必须守在一边,要是宁挽朝累了,还能第一时间将之抱下,总是用来杀人的肉舌会帮忙,渴慕地舔干净一切体液。 做的事无比正确,渴慕的对象却是错的。 现在一切对于虫族来说万分古怪的情况都得到了解释。 当宁挽朝从茧中重生,受孕的对象即刻翻转,正是这名为了虫族什么都可以做的虫族。 他正在成为整个族群新任的母亲。 馥郁的汁水都被舔磨干净了,甚至因为渗入巢缝,被一些长有倒刺的舌吞食掉了做巢凝固的软壁。 三名更高等的虫族早就将蜜水的源泉守住,渐渐变粉的丝绒只剩下泌出液体的底部还是润湿的,其余沾有气味的地方都已经被舔过了。 他们不像是在食用虫母溶解的汁水,而是受着更深刻的鼓动,隔着细密的线舔吻着内里发出轻吟,好像在撒娇的虫母。 他们的母皇、领袖……共有的妻子。 只剩下熹微粉意的茧发出裂帛之声,昏暗的深巢中忽地有了光亮。 丝线般的茧裂开的时候倒是不像线段了,成块掉落碎裂,簇簇地揭开那名嵌在巢墙中的虫族。 嘶鸣声不绝于耳,虫族在为虫母的诞生庆贺。 几十颗头颅一致凝望住显露于视线中的存在,投注而去各色各式的眼瞳。 全身雪粉色的虫母除去发丝,再没有一块深沉的颜色。 就连那根总藏在尾椎处乌黑的外骨骼,也变成了泛着珠光的玉白色,抹去了它仅有能看出狠辣的成份。 他被红丝吊坠在还未完全碎开的茧中,一对樱粉的足尖踮在发散着色香的水液里,勾动出波纹涟漪。 手指虚软地交缠在一起,没有半分力气,各自轻巧地搭着,像一尊雕出的完美祭品。 虫母似乎天生就跟其他的虫族不同,宁挽朝雪白的肌肤赤裸着,被宽大晶莹的翼翅虚虚遮挡住部分躯体,仿若拢着一层光晕。 此时蝎尾般的异肢温顺地垂缠在雪腻修长的双腿上,简直就是一大串奇珍的珍珠,跟漂亮的骨肉摆在一起,尾尖的锋刀都变成圆钝的样子,展现出柔和的美丽。 如此这般,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宁挽朝其实是名混了异种血脉的虫族。 几十名维持不住拟态的虫族躁动着,支出奇形怪状的生殖器,腥味的粘液冲散了情色的淫香。 气味慢慢浸染到还未睁眼的宁挽朝身上,他的外表脆弱又精致,容不得一点摧折,更像是人类笔下创造而出的误入异种之巢的精灵。下一刻便会被玷污淫亵,打上奇异的精种,弄大那截紧窄细弱的腰肢,最后被困在昏暗无光的巢穴里,沦为所有异种的子巢。 这样梦幻迷蒙的大美人却是面前变换回原型的虫族的母皇,有生之年会孕育出足以纵横星空的海量虫族。 他平实的腰腹会藏着无数的卵,是所有虫子的母亲,却不是所有虫子都会是他心中的孩子。 洁白无暇的肌肤漫出粉意。 太多雄虫在发情了,浓重的气味几乎要透过肌肤,顺着骨肉血揉进新生虫母的体内。 宁挽朝的鼻尖阖动着,宛如洒下亮片的睫毛颤抖,硕大的异肢滴淌着从胯缝中溢出的淫水,他雪色的面颊逐渐染上辛苦的红晕。 ‘啵’。 果实彻底破开了。 宁挽朝懵懂地睁开眼,轻柔的似乎是团仙雾,美得与尘世隔绝。 他踮起的足尖却在发抖,细瘦的腰肢颤颤的,引动了尖翘的奶子。 淡色的乳晕浅浅的,但是很大,看起来也很软,能被拉成熟媚的长尖,像极了脊线尽头丰腴的臀,一揉就能没入指节。 腰腹实在是太难受了,一直抽绞着想吃进什么东西,宁挽朝忍不住翘起桃型的臀尖,摆成白腻的盘,浑圆的软肉托起珠玉般的蝎尾,略重的异肢轻微地陷入其中。 就在刚才,粉白光洁的腿缝中如同成熟的蜜桃,桃被轻轻摘下,稍一用力便从蜿蜒的缝隙裂开小口,噗噗地喷出甜水。 只是这甜水是淫骚的滋味。 “唔……” 宁挽朝喘息着,足尖在愈发黏腻的汁水里摇荡,他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吟,软过粘手的巢壁。 好饿…… 真的好饿。 脂粉的腔口贪心地翕动着,饥渴地掉出一滴来自宫巢的花汁。 浓稠的滋味逸散开,守卫着虫母的虫族失序地围上前。 每一声嘶鸣都在殷切淫邪地叫着—— [母皇!] 交缠着宁挽朝手腕的丝绒断裂,他全身绵软如水,甚至站立不稳扑倒向前,柔滑的躯体润在虫族快要克制不住探出外骨骼的手臂上,莹莹的翼翅花瓣似的随风扑扇,带出他的体香。 那双蛊惑着雄虫的腿颤抖着分开,拉出丝状的水线,被躲藏在下的虫子勾着舌吃掉了。 饱嫩粉白的屄穴热乎乎的,蚌肉般丰润,哀哀地抽缩着,吞吐进空气中混杂的腥气。 所有的信素都在告诉宁挽朝,这里有几十名合格的虫族,他们都在对着他发情,等着射出精种喷给幼嫩的母皇,可以让那枚饥饿贪婪的宫巢吃得很饱。 绯红的唇晕开靡色,被本能裹挟的宁挽朝掉出湿漉漉的舌,立马被冒进但识趣的虫族含吮到口器中。 是快要被虫母的色香彻底融化出本体的蒙枝。 朦胧的眼睛思绪极尽涣散,漂亮的唇被一只仅剩下脸还算正常的虫族吮吻着,宁挽朝的异肢翘翘着,仿若兽人的尾,难耐地在翼翅下摩擦着自己的背脊。 他颊腮润粉,异形的舌跟肉管似的,包住了两片精巧的瓣,嘴唇不消一会便被亲得像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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