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好心热情的邻居告诉宁解,他家窗户的玻璃被砸开了好大一个洞,白天看到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但是没怎么听到声音。 宁解住在11楼,不太高,在楼下还是能看清窗台的。 宁解心头微跳,想到什么立马掏出钥匙,开门后又紧急关上。 他抬头还没来得及开灯,眼睛正对上客厅破洞的窗户。 洞碎得很规整,似乎是被什么电器切下来的,没有任何枝溢斜出的碎渣。 厚重的窗帘被灌进来的风吹得凄惨飘摇,雨点弄湿了窗台附近的瓷砖。 果盘里的水果被弄得很乱,已经消失了四五个。 罪魁祸首缩在绒布材质的沙发里,听到开门的声音,叼着不如唇瓣红的苹果冒出头,暗色里那张仿佛聚着光脸的好像在散发出微光。 ‘咔擦’。 毫无自觉的人歪着头,用牙齿咬掉一块果肉。 清透的汁水溢出唇瓣,又被舌尖飞速舔掉,带着动物性的少年却很矜持的样子,仅用牙齿细细地碾磨咬碎。 只是眼神带着一些抗拒,有些不虞有人入侵了自己的地盘。 尽管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强盗。 不过宁解觉得自己或许有点拿捏住对方了。 他走到没打开过的冰箱面前,找出几块冷藏过的肉菜,问:“还要吃东西吗?” 比起强力的大脑,人类的身躯是荏弱的。 无论是月蝎还是其他数得上来的种族,身体对能量的消耗是巨大的,何况面前的这个还是维持着高强度异族拟态的小东西。 可能真正出生的年岁不长,就算聪明却没有阅历,还无比的懵懂单纯。 会……非常好骗。 啃咬着苹果的嘴发出模糊的声音:“……要吃。” 什么都还没经历过的小朋友的确很好诱骗,根本不清楚社会的法则,很容易仗着身体本质上的强悍,轻信了身体弱小的‘人类’。 毕竟为什么要担心一个随手就能宰杀的生物呢。 估计也没想到自己能正好遇到另一半血脉的同族,还是步入成熟期已久的潜伏者。 像是无数绑架代替购买的养猫人一样,其中会有些运气很好,碰上猫咪直接碰瓷。 在一个雨点豆大的夜里,宁解逮捕了一只混血小月蝎。 不知道混了什么血脉,全身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很警惕很凶,还不给摸。 只有吃东西的时候会分出些眼神,变得乖软一些。 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总是赤裸着身体在宁解面前乱晃。 还霸占了家里唯一的床,现在稍微养熟了,勉强给宁解留了三分之一的位置睡觉。 但是这样终究是不行的。 每隔几个月便会有巡查队的人上门检测,问询和查探居民的家里是否存在没有通行证的异族。 在人类社会混了教授职位的宁解暂时还没那么神通广大,大到可以伪造一个入关口才会发行的签证。 家里新来的祖宗主要的问题也不是能被检测出是异族。 而是没有半点人类的社会性。 对方很聪明,但是显然并不想了解弱小的人类是如何进行日常活动的。 宁解在想,是时候拿出买回来始终没穿上的衣服了。 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小漂亮神色警惕,目光顺着宁解拿着衣架的手落到他的脸上。 高大的男人轻笑着说:“你知道不穿衣服会很危险吗?” * 检测人员对宁解的印象很深。 年轻英俊的教授,独居单身,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待人接物一派温言。 是很好的沟通对象。 他照例敲响了宁解家的大门,里面似乎有些奇怪的响动,拖住了一会。 不等他再敲一次门,熟悉的声音传来:“马上!” 给检测人员开门的却不是熟悉的面孔,高挑纤细的少年静默地凝望着他,叫人瞬间失去了言语。 他的大脑在眩晕,结结巴巴地问:“……这、这位是?” 对面也像是跟他一样卡顿了,迟来了一句:“你好。” 过了一会补充了称谓,“……叔叔。” 宁解从少年的身后走出来,双手压在两片轻薄的肩胛上,不显客套地回答:“刚领养的孩子,马上上高中了。” 检测人员瞪大眼睛,吸进了一大口气,无比迟缓地吐出来。 这也是能领养到的吗? 他恍惚地拿出检测仪扫描了两个人的身体,没有异常。 又被领着扫描了宁解的家,也没有异常。 最后拿出记录仪,好像人还正常地问:“这个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宁解笑盈盈的,莫名浮现出满意的表情。 他回答:“他啊,叫宁挽朝。” 等到门关上,检测人员终于有空想到底是哪里异常了。 果然能领养到这种品貌的孩子才是最大的异常吧?! 尝试一下双开,鞭策一下自己别摆烂 新单元已经放文案了,是假金枝 会和番外混更,不出意外的话是中午一更晚上一更 虫母的番外更完会接恶劣直A跟假金枝一起~ 恶劣直A有点眉目了,估摸着过两天也会出梗概放文案上,也是1v1 番外第一章就不入v了,主要是基友想看我才写的线,大家看看喜不喜欢酌情购买后续~ 也不算特别长,就当是短篇点梗吧 第100章 番外2:被亵玩喷精的懵懂男高中生老婆你喜欢吗 学习了部分人类的社会性与价值观,宁挽朝好像逐渐懂得了一些事情。 比如自己的收养人在社会上的定位。 ——没脾气的烂好人。 会帮碰瓷来的黑户挂档案,每天定时定点饲养,还会送人去高中上学。 为此宁挽朝接受了长达一个月的补习。 比起传承记忆里学新东西的效率惨不忍睹的虫族,宁挽朝学起来倒是很快,只需要在宁解教他的时候去舔舔男人的唇,被吮吸嘴巴里的汁水,那些知识便轻易地接收到了脑子里。 每天每夜,当宁解拿出发光的机械屏准备给宁挽朝补课,漂亮到有些异样的美少年便会熟练地坐在他的腿上,张开那张晕染出粉意的唇瓣,无比乖顺地等着男人亲吻。 柔润的嘴翘翘的,靡丽得不可思议,像是就等着一个人来深吻。偏生还煽情地露出内里的腔肉,颤颤地伸出舌尖,涎水顺着底面光滑的膜流进齿舌之间的小窝。 宁挽朝老是会被吻得发热,冷淡的容色罩上鲜妍的媚色。 尤其是最后一天,他彻底叫宁解亲熟了,陷在缠绵酥软的接吻里。 明明没有虫母在身边,按理说虫族是不会发情的。宁挽朝却会被深吻得双眼迷离,腰贴着对方的腹部不住地扭动,引得跨坐在男人腰胯上的小屁股一抖一抖,暧昧地磨起臀尖下愈发肿胀硕大的肉团。 那好像是人类的性器,宁挽朝勉力分出神辨别,下一刻舌尖又被嘬酥了。 流曼的眼廓溢出痴靡之色,睫毛几乎要挂上被面颊熏蒸出的水汽。 唔,他的也硬得发痛。 好像正箍在裤腰底下急切地淌水,越是磨擦,腰便越软,像是在骑乘操练对方勃起的鸡巴一样,轻哼着不断起伏。 连接着脊骨的尾椎酸软,差点收不住尾肢,快要弹出来。 吃到了知识的无良小祖宗晃着腰,暂时忘掉了自己的社会化进程,殷殷地抓住对他来说十分脆弱的人类,猫抓似的黏在揉乱的衬衣上,纤长的指头打着抖。 “肉棒好想…好想喷出来……”舌尖勾缠着,又学会了不熟悉的字眼。 宁挽朝跳过了男性常说的射精,一嘴模糊的说辞更像是懵懂发情的雌性。 不是要给谁打种授精,而是被摸吻出淫性了,身体激动得快要潮吹喷水。 宁解听得喘息渐重,温和的假象裂出狠厉的强势。他将这张纯白的纸染上春色,直白的话比刻意的勾引还蛊人,一入耳心脏都乱掉了。 他脱掉了影响宁挽朝蹭腿的裤子,将人推到窄小的沙发上,从对方鼓起的内裤里掏出胀大躁动的肉具。 那根不小的鸡巴粉白一根颇为漂亮,涨红的蕈头光溜幼嫩,还滴着粘稠拉丝的水液,沿着张大的孔眼坠到抽动的精囊上。 一瞧就没肏过人的肉棒看起来又淫又色,纯情里透出靡乱的腥骚,配上宁挽朝恍惚潮红的脸,仿佛他是被狠狠嘬出精才软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的。 卡其色的长裤挂在露出雪色的一截腿弯上,连同沾湿的贴身内裤一起,狼狈地揉挤在坐垫与背靠的缝隙中。 “呃……好舒服……哈啊……” 指甲盖都发粉的足尖哀哀地蹬着绒面,宁挽朝被宁解抓着肉茎撸动,狎昵地磨压着嫩红的顶,那截劲瘦的腰蹭动扭摆,拉扯着上衣紧贴在自己的肌理上,立马在布料上绷出些许线条。 被亲肿的唇舌滴答滴答落出涎水,滚到面颊上,径直滑进无比柔顺的发丝里,在泛粉的皮上拉扯出水丝。 宁解捞起那段蹭磨沙发的腰臀,那根被淫亵一遍的肉棒涨透了,让他领着打抖的柱身刮着精眼乱喷,噗噗地喷得扭动的少年上身都是精点,还淋了一些,情色地挂在更白的脸上。 宁挽朝几乎像是哽咽般,爽软了身子瘫在绵弹的坐垫里,秾丽的眼睛已经眯成了缝,睫毛上的水汽混了自己的精,满身都是发情的精味,尾椎几乎要难耐不住酸软的痒意。 知道了异族融入人类社会有多难的宁挽朝舔舐着被体温熏干的唇,生出一点报恩的心思。 一心想着回到母皇身边的虫族也愿意做出一副被融化打动的假象。 他是个很好的学生,即使是撸鸡巴这种事也学得很好。 就是有点微不足道的好胜心,学会了更深层的东西。 一个月前还会躲在纸箱子里凶人的漂亮少年选择了高效率的方法,他跪趴在沙发上,手臂撑着肩胛,翘起自己丰润如桃的臀尖,露出比大腿更粉几分的腿心。 滑腻的肉瓣圆得叫人发痴,肉感十足的大腿互相堆挤摩擦着,没有一点缝隙,半点都看不见前面喷精后软掉肉棒,勉力才能从会阴之间看到阻光的囊袋。 漂亮的指头摸到臀缝间,支出两根掰开自己的软肉,那枚脂粉色的穴也若隐若现。 宁挽朝当然不是邀请宁解使用自己唯一的粉屄,只是臀胯的肉感过于丰腴,连可以塞下鸡巴肏奸的腿缝都显得很挤。 可这样的情况看起来分明就是在勾引。 还是主动摇着屁股诱惑男人的鸡巴把自己肏烂的热切勾引,偏偏顶着一张格外有距离感的矜冷面目,长成了绝丽的美少年。 简直就是幻想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伪装成成年人类男性的月蝎,与伪装成人类少年的混血虫族。 两个异族藏在人类聚居区里,没有什么惊天阴谋,却是腰胯紧贴在一起,淫秽地剧烈晃动着身躯,发出激烈的喘息声。 宁解的鸡巴被夹得青筋暴突,肏在两截绵软的腿肉里,时不时还能顶到夹在瓣苞里的粉穴褶皱。 与拟态出来的相貌完全不符,堪称凶狠地奸弄着少年柔弱的腿缝。 嗅着宁挽朝身上的香气,宁解终于发觉这股味道到底是什么。 那是逐渐成熟的雌味。 宁挽朝在开学季前成功接受恶补,非常顺利地考入了本地的一所重点高中。 不会藏锋的懵懂异族遇上人类的试卷能怎么办,自然是会什么答什么。 放榜的时候宁挽朝的分数线闪亮地挂在第一位,配上旁边那张一寸蓝底照片,人还没到,已经全校知名。 人的一生中只有一次能写好老男人攻的机会,而这宝贵的机会早就已经被我用掉了bushi 双开一共写6k和单开一次写6k的精力好像是不一样的 我现在只想,开摆.jpg 这章也不收费了,毕竟摆得比较明显 相信基友会原谅我的,毕竟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她吃白饭(你) 再尝试双开几天,不行就当我空降插队了一个单元算了 使用一下定时功能~ 第101章 824请假条:身体不太好,加上这些天不断限电,周一晚上回归 假金枝:818那个先是我老婆后是我同学的大舅哥(更新) 第102章 01为了活命而女装/颤巍巍欺负偷看自己的臭小子/成为世子老婆 沈迢打娘胎里出来身体便没好过,四岁依旧不怎么能下地,只能经由人手抱在怀里走动。 不过他生得实在招人喜欢,平日里也不哭不闹,自然是被人打着转得溺在手里不愿松开。 也许是不好意思,沈迢在道上遇见谁,都会怕羞地趴在婢子的肩头,万分不愿让人瞧见自己的小脸,将本就生出异红的面颊扑得更浓。 可谁让沈府上下也就这样一个整天坐在人怀中的,大老远打眼一瞧就知道是谁。 沈迢的娘亲宋娘子老是半路将其挖出来,亲昵地点点他的鼻尖,说只有宝贝才会像这样托着到处展示。 拿各种药材调理着,却不想之后沈迢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临到十一岁那年竟然缠绵病榻大半年。 最后实在没招了,沈大官人倒是想起来沈迢刚出生时病气已经初见端倪,门口有个算命瞎子敲门起卦批命。 说是沈家命里没儿子,生下小公子才天生带病,身有异状。 想要彻底转好,必须得扮作女郎,成为命里的那个女儿骗过老天爷,等活过十六岁便好了。 否则十二岁生辰一过,只能一命呜呼。 当时沈大官人听着这一句句的心口直跳,尤其听到那句身有异状。 他转念又觉得是算命的惯会拿诈人做批命,顿时嫌弃这批命张口晦气,念在做人留一线,给了点碎银送神一样将人打发走了。 怎料到那批命真的应验,眼看着沈迢确实快活不过十二岁,夫妻俩一合计,死马当活马医。 骗过老天就得先骗过周围亲近的。 他们先是辞掉了所有知道沈迢身份的侍卫婢子,而后不出三天就招来族里所有的人。 沈大官人当着大家的面将族谱给改了,轻悄地加上了沈稚月的名,就摆在沈迢的边上,暗示着俩人的关系。 沈家凭空多了位小小姐。 沈大官人给的由头也很有说法,称本就生了龙凤胎,只是女郎的身子更差,送到乡下陪沈家老太太修行。 效果好得惊人,竟然把人给养回来了。 这边沈迢缠绵病榻,长睡不起,准备再试试同样的法子,送到乡下养老的庄子里,陪老太太吃斋念佛。 修一身大福气,说不准就保命治好了。 小小的沈迢换了小姑娘的衣裳,一袭嫩黄衣袄软软地跪在祠堂里,绒绒蓬蓬,仿若秋冬天做窝的小黄雀。 他有些紧张,眼圈还红红的,膝盖也娇气得痛了,攥着娘亲的裙裾拉到自己手里,显出无措的姿态。 最后拜伏牌位时,系在腰上的环佩蜿蜒席地。 沈迢抬起一张脸,浓丽的发团里珠花颤动,像是晚风中新出的嫩芽,下面坠着含苞的幼嫩花骨。 登册结束,远方的叔伯手指悄声摸到艳悄可喜的髻中珠色,领着身边年岁也不大的小郎君出来,甚至想在此谈下日后的姻亲。 吓得才做了女儿的沈迢躲在父亲后面,瞧着那名止不住漏出傻笑的小子,蹙着细弱的眉,急得快哭了。 手底下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再清楚不过,沈大官人赶忙推拒着:“稚月还小,命也是弱的,养养再带出来结命请姻。” 父亲的手掌轻拍着沈迢的背,叫那双顷刻间抹出红稠的眼眶转出笑意。 他黏糊糊地哼了一声,藏着不让对面也快变成哭脸的小郎君看。 沈大官人长宽的衣袂之下只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珠,泛出粼粼的水光,仿若黛山下的融泉,溶溶浸浸纹波横漫。 惹得要哭不哭的人觉得自己本该有的娘子没了,一时又急又气,立马流出眼泪。 沈家女儿回府的消息传出去,转眼间沈迢的弱症褪了,余下一些纠缠的病气还未完全拔除。 他那个只有爹娘才会叫的小名被公之于众,成了现在常听的名字。 于是原本注定越不过去的十二岁生辰,摇身一变,变作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沈家邀了好些人来参加沈迢的生日宴,前厅便有些吵闹。 身子转好的沈迢多出许多精力,用来做以前没细做的事。 他此时安静地趴伏在自己的院子里,眼睛亮晶晶的,瞧着府里的绣娘在他的小荷包上绣花。 雪亮的针飞走,留下一排精准的线纹,只要一走神,绣面上就能多出一朵不认识的花。 沈迢穿着一身浅黄飘摇的纱裙,淡色的脸颊支在手掌心里,瞳珠跟着线走。得趣了,从面皮下揉出些粉来,发髻上成串的簪坠也摇晃着。 周身恍惚能生出一团柔软轻忽的光晕,像是透过树梢的枝丫看到了顶上的小月牙。 只是一偏头,余光里加塞了一块出乎意料的颜色。 他下意识转头一看,才发现角落里站着一名穿藏蓝色衣裳的少年。 对方倚在廊柱上,穿得素淡,周身没有多余的配饰,看起来家世不显。 倒是明亮俊秀,横溢出锋锐之气,平日里应该少不了招猫逗狗打马游街。 只是那双眼实在盯得紧,见沈迢侧过头来瞪,也不改内里古怪的热切,根本没有偏移颤动过。 沈迢很是敏感,手指陷在脸颊里,戳出数枚小小的坑窝。 他被家里人千万次叮嘱,绝不能被人发现不是姑娘。 以往叫人瞧上几眼不打紧,多数是飘忽不定的目光,看了一眼再接一眼,还没有这样死盯着不放的。 难道是发现了他就是原来的沈迢么?否则盯这么久做什么。 沈迢有些怕了,以为被看出来古怪。 便仗着那人不像是富贵的样子,家里对自己又多有宠爱,人也色厉内荏起来。 “你在看什么?不准再看了!”只是调子软软的,跟羞恼嗔怪一个样子,没什么攻击性。 结果那人死性不改,仍是紧紧地瞧着沈迢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口中回应:“你穿纱裙的时候,像是天上的小仙一样,就忍不住多看些。” 那言外之意,不穿的时候,就不像吗? 沈迢怕得更厉害,简直以为自己被堪破了,咬着唇,手指压在裙摆上一刻不停地绞着。 一旁的绣娘插不了话,手上的活计停下来,针尖别在绣面上。 十三四岁的少年从廊柱上站直,迈步走下来,眼神仍旧一眨不眨,唇角溢出笑:“是我冒犯了,长赢给小姐赔不是。” 藏蓝色的袍子摇到沈迢的衣裙边,锋锐的眉目软化得不成样子,“想要我怎么赔礼道歉都行。” 沈迢还从未贴着一名郎君这样近,淡水色的唇抿在一起,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虽然没有真正冒犯什么,可连着受惊两次,从小含在嘴里的人到底迁怒了。 沈迢犹疑地命令到:“那好,快去给我端茶倒水!还有,将那根廊柱下的落叶扫了!” 语气急急狠狠十二分娇纵,要求倒是半点也不过分,说完红着小脸咬着嘴,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负的是他。 罗裙小袄的小小姐从凳子上下来,回礼一样死盯着做劳工的郎君,嘴里嘟嘟囔囔,让人不准有半分懈怠,否则他会生气的。 不过跟了两趟虚软的身子便开始脱力了,额角细细泌出汗来,倒上的茶水还未喝上两口,人又坐在廊道的坐栏上。 整个沈府都做过沈迢的人肉枕头,说要给他赔罪的自然也不例外,硬硬的廊柱和平整的石栏不好休息,体弱的小小姐皱着眉,软声要还在扫落叶的少年给靠给擦汗。 沈迢被软滑的手帕擦过脸,此时已经回过味来,觉得对方并没有看出来他的身份,忍不住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过分了些。 他像小时候趴在婢子的怀里那般,也软乎乎地趴在那人的怀里,唇齿嗫嚅着。 “你怎么也不生气……” 只绣了字的帕子柔柔扫过沈迢的眼窝,弄得他仰起脸闭上眼皮,温驯得像是被顺毛的幼崽,呼噜呼噜发出粘人的轻哼。 披散的发丝黏连着衣裳摇曳,长卷的睫毛在肌肤间遮挡出秾丽的阴影。 还未真正长大,就知道日后会漂亮成什么样。 自称长赢的人弄得更轻了,他低声道:“你使唤人又不够磋磨人,是在可爱。”傻得可爱。 还不等沈迢抿唇带笑准备点头称是,那边又接。 “要是我来宠,今天你就该使唤人当马骑,舞着鞭子抽人了。”说出来的劲头倒是充满期盼的意味。 沈迢睁开眼,震惊地眨了好几次,睫毛仓皇得像是受惊的蝴蝶。 他眼里瞧着如炽烈灿阳的人,忽地从里面瞧出点冷来。 长赢似乎还觉不够,手上的动作更是温柔小意,似乎在扫着自己沾上灰尘的宝贝,因为过于贴近,他的兴致有些难以收敛。 “以后别人多看你几眼,要是生气了,叫来侍卫打一顿,最好一个月都起不来,给所有人长长记性才行。” 沈迢纵然娇气,当了十一来年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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