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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它们的人被日光顷刻间晒化了,没什么挣扎地径直坠落到地面。 明盛捡起今天清晨,全权由他挑选出来的衣物。 指腹摩擦在软滑的料子上,其间还有余温,略低于人体,类似于在日光下摊开晒过五分钟的热力。 衣领散开,从里面掉出一团带蕾丝的抹胸。 他再度俯下身,一手勾起精巧的鞋跟,一手摊开掌心抓握的布料。 只一下便嗅到了那只漂亮鬼胸脯上,被他用鼻尖舌头淫亵过的,无比熟悉的乳香。 好像出现了什么惊喜的意外。 明盛眯着眼,鼻息的热气忽地打湿了人中。 他轻声说:“稚月,休息室里有你的衣服。” 明盛略去后面的话,他清楚地知道,不敢赤条条现身的幼妻那般怕羞,就算没人会看到,也一定会躲到休息室里,并尝试穿上里面摆放的衣服。 那都是以往他还独自一人时,模糊地按照记忆中沈迢的尺寸,定制好挂在休息室里,用来幻想的东西。 明盛仗着没有人能闯入,床铺上方还挂着一副人像。 没见过那种衣服的人不会明白,怎么样才能将衣橱里的东西正确地穿在身上。 不过对比着人像,虽然单纯,但也聪明的老婆说不定真的能自己穿上呢。 * 沈迢虽然可以显形被活人摸到了,也能自主地拿起东西。 但不同于专门指定烧给谁的阴贡,现世的物品终究不是由阴气组成的。 一旦沈迢散去身形,存在于人世的物件自然不会留在他身上。 无论是手里拿着的,还是身上穿着的。 可以说是睡了一千多年的漂亮鬼魅吓住了。 沈迢要是切实在世间活过这些世间,不谈明盛能不能骗到他做老婆,习惯被人眼忽视的感觉,也能让他自在许多。 而不是发现自己变成白生生一个,惊惶地缩蹲着身体,听了明盛的话以后,也同小蘑菇一样窝在原地动弹不得,抱成一团怎么也打不开。 见明盛捡起那堆衣物,暂且收捡到桌子空余的抽屉里,沈迢手臂环膝,追着人的视线也对不上。 在接触前散形,明盛的确看不见他了。 那个可恨可恼的男人手指压在纸面上摩擦,似是在计算着沈迢从落地窗,一直磨蹭到休息室的时间。 看着十分可亲的脸上生出犹疑,明盛在空余一人的办公室里问:“稚月,你进去了吗?” 沈迢的瞳珠颤抖着,他的唇拢起来。 这时想起来,外面还等着一个要进来的人。 对把自己团成团的少年来说,他浑身上下仅有散开的发丝能遮挡住身体了。 沈迢扑得一下撞进明盛手边的隔间,飘飘乎悬在隔绝出一层空间的门后。 他立马显形,光裸的足骤然踩在瓷砖上。 因为悬停的姿态倾斜,一时响起清凌凌的落脚声,仔细分辨便知道是有人赤脚跳在地上。 沈迢扶着手边的衣橱,雪腻的骨肉匀婷,散落的发丝拢在胸前,遮住了带来情色感的肢体器官。 他抬起头,看到错开门框的床铺,还有钉挂在墙面的裱画。 不同于曾经见过的写意人像,那种奇妙的技法铺出排线,细致地让沈迢的五官映在纸张中。 仿佛是在光影里将他捞出,强困在了画像里。 一定是明盛画的。 在沈迢显形前,现世里见过他的人也只有明盛一个。 沈迢晕红的脸不知怎么的,难耐地灼烧起来。 他不知道画上的自己穿着什么衣裳,可还是不可避免地翻涌着一直没有断绝的羞意。 通体黑白的衣物有着类似于那团抹胸的花边,一直到紧收的腰线时,看起来都还算正常。 可紧接着便是蓬起的衣摆,如支撑开的伞面一般,又像是一朵倒扣的盛开之花,层层的内衬包着臀胯的位置,勉强遮到了两腿之间的三角胯线。 好短的衣服,或者说裙子。 过了衣边立马就是赤裸的腿,套在大腿根部的腿环堪堪出落,露在裙摆边缘,卡挤着软肉,强行勒出丰润的肉感。 内里的吊带夹着白丝长袜,坠着本不该漏出衣料的花环,有种隐晦的淫乱。 沈迢的指头都羞得缩起来,没有想到会看到这种东西。 他被人画过人像,但哪里见过这样的。 说是什么私房春图也不为过。 沈迢脸都润湿了,喉咙绞出近乎哭腔的涩音,身子摇摇晃晃,一阵发软。 他的脚步虚着,下巴尖贴着颈子,眼尾飞红,半点不愿再抬头看那张画像。 只想着穿好衣服就出去,一定要明盛把画毁掉。 “太过分,怎么可以……”沈迢打开衣橱,呢喃的自语一停。 竟然在其中见到了跟画像上一样的成套衣物。 他颤着手臂,飞快拨开另外的几套。 这才发现,这堆衣服里布料最多的就是画中出现的那套。 感谢麦芽鸭、尾猫、逝水明霞、螃蟹公主、吴昕庚的礼物! 因为想不出新单元怎么开头,决定再写点if拖延一下时间(?) 泻药,是白丝腿环超短女仆裙 第138章 if:穿衣服务/淫水浸湿裙摆/超正点女仆踩脸时会露出小批 章节编号:724084y 在成年男性的笼罩下,窝在阴影里的沈迢嘴唇吃紧。 他那样纤细,脸颊揉趴在被褥里,那件极为短促的女仆装已经套在身上。 不过背后的拉链是敞开的,从凌乱的发丝里,显出一段柔美的背部风景。细弱的骨骼包在皮肉里,正随着呼吸,颤颤地战栗。 沈迢还没穿上跟画中人配套的腿环白丝,那双拉长了比例的腿从裙边裸出来,紧张地并拢,羞涩地蜷起。 他的手指不安地抓着床铺的被面,眼角湿哒哒的,头发都黏在了脸上,倒是细眉强逼地竖起。 这种发抖色气的样子,又湿红着一张脸,叫沈迢故作凶狠的表情没有气势。 任谁来盯着,也是怎么看怎么可怜,只让人瞧出来沈迢色厉内荏的本质。 他躺在床上发慌,手指压在胸脯底下,摇动的背脊拉扯出绝丽的线,足尖把被子递出绷紧的皱褶。 简直像是个因为太漂亮,被家里的少爷抓进怀里狠狠欺负过的小女仆,工作时穿的腿袜都被褪下来,敞着腿心快要被奸了。 “你好讨厌啊,都说了不要穿了!”他挤出指责的话,还在计较着明盛摸着自己的身子,半骗半哄为他套上的衣服,“你肯定在骗我对不对,我从未见过路过的人穿成这样,下面都是空的……” 说出来的话黏糊糊的,几乎是哽咽着,没有半点杀伤力。 沈迢羞得要命,控制不住自己,被迫溢出泪。 明明是鬼,反而被人抓着淫狎,还在哄骗中犹疑着。 明盛大概明白,为什么总有人去初高中找老婆。 这种无论老公说什么,都会思考一番该不该信的样子,透着纯洁与信赖的表情,能径直地越过骨肉,击穿所有老男人丑恶的心脏。 尽管明盛正值青年,但架不住他的漂亮老婆小小的,甚至近乎对人性的丑恶一无所知,恐怕现在小孩的防备心都要比之更强些。 明盛摸着沈迢缩起来的脚,忍不住趴上去,用全身最软的肉去蹭着,对沈迢足以摧折自己坏心肠的单纯,用尽全力地表示臣服。 沈迢惊颤着,差点把脚踩在他的脸上蹬了一脚。 “明盛!” 那双手抓爬着撑起上身,松散的衣领几乎要从颈子上前翻,一把亮出稚弱的奶肉。 明盛的唇吻在手里的足腕上,虎口轻易地将其磨红了。 好嫩啊。 他的大哥哥已经变成这样纤细的模样,就连脚踝这种地方,一只男人的手便可以轻易抓攥住。 明盛的舌尖都快忍不住滑上去,想去尝尝是不是真的那样柔腻。 他荡出笑意,“稚月还没穿袜子呢。” * 沈迢腿和脚比明盛画的更好看。 他的肌肤如雪如脂,灯一打,润出柔和的光晕,甚至从均色的肉里看出粉意。 且意料之外,大腿颇具肉感。 沈迢坐在床沿,正在接受穿衣服务。 他背上敞开的拉链合拢了,腰身适合,胸口有些紧。 毕竟明盛曾经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上人还长着一枚粉屄,自然没考虑那对小奶子。 仅看上半身,完全就是一名超级正点的小女仆,无论立在谁家的别墅里,都会为之赋予不存在的附加价值。 这名小女仆似是不足岁就出门打工,还不太会应对世界上的大人,眉目间有着莫名的娇怯。 可往下一看,就会发现事情并非如此纯情,反而淫得很。 蓬起的裙摆底下,两条白玉似的腿现在绞在一起。 它们收得很紧,大腿根部完全合拢挤压,没有纤细形体该有的缝隙。 雪粉色的夹缝里,丰润的软肉互相推挤,弄得腿根间的阴影更深,有种手一伸就能被肉夹住,直往里陷的稚嫩情色。 沈迢的屁股坐在裙底的内衬上,两瓣圆肉夹着布料,缩到肉缝里,只要一磨腰,对比嫩肉来说粗糙许多的内衬,就会磨得桃心渗水发痒。 这具重现人间,由阴气组成的身躯总是敏感着,股间好像已经在微微发黏了。 怕被觉察到裙底的状况,沈迢垂下的足掌叠在一起,趾头无助地颤动。 骨肉的分布极为匀称,平时难得踩在地上受力的部分泛着漂亮的红,从趾的间隙里泌出粉。 明盛撑开刚开封的腿环,黑白相间的蕾丝圈套在指头上,像是什么止咬器般,压着他的手指咬在沈迢的脚尖。 沈迢的脚趾过电般抽动两下,没有从紧咬的手指中挣脱。 他被明盛绕进去了,忘记其实可以穿掉在地上的那套衣服,现在还被说腿是很私密的部位,必须穿上奇怪的长筒白袜。 因为吊夹可以拉住短短的裙衬,挡住没有穿贴身内衣的腿心。 沈迢差点羞得闭上眼睛,双手压在裙边,力图遮挡住重点部位。 被摸摸脚穿上古怪的鞋袜还好,但腰胯与腿根之间不行的。 不能露出那里。 外面随时会有人找到办公室,而休息室作为短暂休憩的房间,隔音效果并没有那样好。 一旦被明盛抓住,只能显形的漂亮鬼,到时候恐怕什么都思考不能,光顾着哀哀软叫,然后被陌生人听个正着。 但是随着那圈腿环绷在膝窝里,细腰上纤薄的胸脯也为之起伏。 沈迢的指骨陷入大腿的嫩肉里,关节处攥得发白。 那张本就湿润的脸上,眼眶擦着粉。 沈迢微微长着嘴,像是被激动的身子带走了多余的体力,他惯性地急喘,半眯的眼一片迷离,视乎是让这必将做成的危险击倒了神思。 一千余年前的时代里,腿和脚都是极为私密的部位,尤其是女郎,被男人看一眼,等同于现在直接脱光了上衣一般色情。 按理来说,作为小少爷养大的沈迢不该羞成这样。 可偏偏明盛的投注在他身上的眼神富有侵略性,像极了夜里压在肌肤上舔舐的舌,阴湿又狎昵。 垂落的腿改架在明盛收低的肩膀上,不知道有内裤这种东西的沈迢已然按不住裙边。 分离的腿缝错开空隙,从裙底晃出私密的桃粉色。 连带着也溢出湿热的软香。 一股已经揉进肉里魂里,无比淫荡的骚甜味。 腿环愈发往上,提着腿环上拉的手也暧昧地摩擦腿肉,叫沈迢的蜜心跟着夹紧收缩。 他名义上的,甚至事实上的夫君弹着箍在大腿上的腿环,紧绷的花环微微压迫着嫩肉,沈迢唇边溢出呜声。 明盛绷不住迷乱的气息,湿润的热气吐在沈迢架分的腿间。 他不住地抚摸手中滑腻的雪肉,被这迷人的肢体诱惑,推己及人后,骤然生出刺扎感。 沈迢是作为美少年知名的,可不是那个时代的娇小姐。 娇小姐的脚不能给人看,被人看到宣扬出去,只能落户到对方的家中做老婆。 但小少爷不一样。 明盛不禁为自己根本没参与过的,有关于沈迢的人生刺痛心神。 他疑神疑鬼地问:“稚月怎么连腿和脚都这么漂亮,有给别人看过吗?” 沈迢本就羞得快烧着了,一听这个问法,简直随着刚才受过的淫狎一道,羞意变恼,气恼成怒。 “看过了怎么样!” 他还没穿上袜子的脚下意识缩起来,又一下没收住,踩在男人的脸上。 还没等沈迢弥补般地抽回腿,明盛捏着他的脚踝,鼻尖靠贴着刚刚压在脸上的足心。 湿润的呼吸弄得沈迢发痒,他惊怔地抽动大腿,人往后仰,想要将无意踩脸惩罚的脚带回来。 沈迢急忙催着像是愣住的明盛:“明盛,你快松开呀……!” 淡红的足掌也羞起来,颜色激动地涂深。 可爱的指头把皮肉挤出紧张的褶,嘟起的前掌勉力绷直。 惹人怜爱,又漂亮。 但最好看的却是顺着足跟,沿着腿肚向前,已经从裙底掀开的湿粉嫩屄。 泛着水的桃缝翕动着唇瓣,肥软的肉堆得裂口揉在一起,像天生长合的蜜桃一样,挤得红亮的肉豆坠出一枚尖。 明盛捏到了耻得要命的足心,湿漉漉的唇里探出舌尖。 他半点也不生气,但也不提醒漏出春色的幼妻。 反而是用余光打量着夹着裙衬漏水的雌穴,一半的心思都让鼓胀的肉阜勾过去。 明盛痴痴地舔吻着手里这弯雪足,舌尖吃花似的,顶着收拢的脚趾,像是要把缩紧的花苞舔开。 他压着已经绵软的腿,几乎要将沈迢推着,而后只能倒在床铺里。 洁白的裙衬颜色变深了。 看来明盛的妻流出了不少的淫水,把那件第一次被人穿在身上的女仆群弄出色香。 明盛受赏般地更沈迢道歉:“稚月别生气,想踩多久都可以……” 乍一看,像是恶毒的小女仆在磋磨痴恋自己的主人。 实则上,这简直是一种被迫的奖励。 沈迢的骨头都被湿热的舌尖舔酥了,他趴倒在床上,扭身看着对他来说兴致淫邪的男人。 明明是被舔脚的那个,倒是已经要掉泪了,无比可怜地想要逃开,脚掌挣扎乱晃。 “不要啦,快放开我……” 他倒卧着,没注意跑光的粉屄又压进腿里。 然后隐秘地挤出滋滋的水声。 明盛可惜的松开涂上水痕的足。 坏心的狗也要学会适可而止,再欺负下去,他怕羞的老婆恐怕怎么哄都不愿意显形。 天色渐暗。 恢复整洁的休息室门锁紧闭,被明盛从外面反锁了。 他只得应着沈迢嗔恼的指令,把那副挂画跟打湿的女仆裙放在一起,装进口袋里一道带回家。 沈迢又穿上来时的衣服,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气鼓鼓地不看人。 不过原本非常喜欢悬空晃荡的腿,不知为何,此时乖驯地合拢,端丽得如同一位仪态得当的大小姐。 感谢狐狸爱蜂蜜、吴昕庚、螃蟹公主、麦芽鸭的礼物~ 虽然明天周一,想了想还是更了 其实再写一章就结束了,然后会请两天假休息,再开新单元 这个单元开了两个多月了,请了挺多次假,已经羞愧自燃 人外的话,我是会看不会写 想梗是很容易,但是写起来是两回事,只能说会尽力完成 写文这件事我还差得很远,虽然说了很多次,不过还是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包容! 最近因为精力的原因,没有再逐条回评论,不过我一直都有看 花市的大家都很友善,看评论的话就会给我这种懒狗动力,啵啵(づ ̄3 ̄)づ╭?~ 第139章 if:无数人勾勒画上的弧线,真正的蒙娜丽莎却在角落中微笑 沈迢待在明盛身边的消息自然逃不过明家现在的主人。 低调却奢靡的大门打开,跟青年有五成像的男人站在阶梯边,他转身,看着过世妻子的视线移动,来到相贴的两人上。 见到沈迢的时候,随着吊顶的水晶灯折射,他的目光闪了闪。 明父从阶梯上走下来,渐渐的,他将沈迢看得更清楚。 明盛将沈迢带到明父的面前,他牵着沈迢那只比自己小得多的手,说今后要一同生活的妻子就是这个人。 “……伯父,您好。”不会再长大的少年掀开眼皮,跟明父打招呼。 那张难以言喻的脸上明眸灿烂,颊边生出漂亮的淡红。 一身简单的装束被穿得极为惹眼,尽管来到室内,少年的身边也似有风,专程吹拂留出躯体空白的衣物,摇动出朦胧的情致。 沈迢面对夫君的父亲也有些紧张,他颤着眼珠与其对视,为再无病痛摧折的面目添上稚弱。 本该是由明盛得病之后幻想出的人物,今天活生生出现在明父的面前。 但他想。 果然是那个人。 那个他在明盛将画毁掉之前,眼里所见到的少年。 不过跟纸张上的那个比起来,犹如皎月与萤火。 虽然明盛学习绘画已经颇为努力,甚至多年如一日,只想要画好这一人。 可动起来的美人却有着流转的眼波,摇曳的体态。 无论是光还是空气,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偏爱。 明父感叹:“没想到,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甚至这样绝丽的容色没有半分改变,比明盛还要年幼了。 毕竟是鬼魅,寻常人画不出这般形貌的十分之一,也是完全说得通的。 明父这话的意思近乎是在说,已经知道沈迢不是活人了。 沈迢的紧张一滞,开始变得不解。 他真是无比好懂,明父这种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是省略了些许的东西,明父回答:“明盛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今天倒是终于见到了。” 明盛捏着沈迢的手,安抚道:“稚月不要担心。” 然后旁若无人地垂头,跟不太自在的妻子说悄悄话,“父亲他知道的。” 而沈迢哪想到明盛现在会突然靠近,一下飞红了脸。 他推着明盛的身躯,向这位很温和好说话的长辈看去。 眼角已经生出细纹的男人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什么也没有多说,见沈迢羞赧地神色,露出了平和的笑容。 明盛拉着沈迢进门后,沈迢蹬掉了箍脚的小皮鞋。 沈迢呼呼地吹走颊边的发丝,他趴在床上,手勾着床柱上绮丽的花纹。 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嘴里嘟囔着:“没想到一千多年以后,成亲只是露脸说说就行了,真奇怪……” 弹软的床铺一陷,明盛坐在他身边。 在沈迢想起来散去身形之前,比鬼的身体炙热许多的手掌靠近,搭在他无意识点戳的指头上。 明盛对上沈迢的眼睛,不论回想见过多少次,依旧被无与伦比的美丽晃了神。 他捻起沈迢的发丝,在指尖绕出卷,近乎是兀自打上绳结。 可明盛知道,这柔滑的发正如纠缠他的情丝,落在身上,便再也逃不掉了。 明盛叹息般吐出气流,搔在颤颤的尾尖,引得它们摇晃。 他着迷地低头,吻在那缕发上,唇角难耐地扬起。 但现在已经说不清是沈迢勾着明盛,还是明盛抓住了沈迢。 明盛回答:“因为从见到稚月起,结果就已经定下了。” 从那天起,整个明家都知道。 这座庄园里多了一位新的主人。 * 现世的人非常热情,比沈迢曾经生活的时代要开放太多,或者说激烈到难以承受。 就算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他也还是不太适应。 曾经沈迢想过,不过是被人的目光注视,以前还活着的时候也是常态,走到哪里都是一样,没什么可怕的。 直到某次被明盛带去游乐园,保护欲跟占有欲一样强烈的夫君难得离开几分钟,去排队买七彩斑斓的棉花糖。 不等跟站在队伍旁边的沈迢多拽几次会飞的氢气球,便有人拍着他的肩膀搭讪。 第一个还好,拒绝了只是无比可惜地走掉。 或许是沈迢友好的态度给了人勇气,又或许是从未见过这样漂亮的长发美少年。 沈迢当天为了出门,勉强允许明盛给自己穿得繁琐些,精致度不同寻常的外表让不少人以为来了明星。 情况变得无法收拾,人群简直是一拥而上。 排完队的明盛举着棉花糖,站着沈迢的地方被人群堵成包围圈。 而他站在圈外,并发现才系在沈迢手腕上的氢气球早就飞挂到周边的树上。 漂亮老婆就算黑着脸做出凶狠的表情也不行,总不能当场大变活人,来一个原地消失。 只得在混乱中用眼神对自己的夫君求救。 沈迢一边叫人挤得摇来摇去,一边对周围的人呢说不要再摸他的头发了,完全是在可怜巴巴地用脸喊救命。 之后到场的警察录完笔录,也没想到事情的经过会是这样。 他们看着发丝凌乱的沈迢,又看了看冷着脸的明盛,宛如一只被爆摸完毕的小猫咪与他盛怒的饲养员。 从那以后沈迢对人流众多的地方都有些发憷。 正巧鬼的身体天生不喜日光,他学会了使用网络后,更不喜欢出门走动了。 非要出门便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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