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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来,骨节敲着张秘书的桌子。 上级示意:“看来你是发现了些事,跟我出来。” 这名刚刚到岗的职工终于知道了原因。 原来并不是骇人的灵异事件,而是辛酸痛苦的往事。 准备从父辈手里接过家产的明总,也就是当年轰动南城的绑架案的受害者。 不过因为流落在外几个月,精神也有了创伤,偶尔会做出异于常人的行为。 但并非是什么具有攻击性和格外迷乱的病症,日常用药治疗就能正常生活。 上级拍拍这名新人的肩,问:“不要在意,以后遇见了这种情况也不要打扰,不说话离开就行了。” 张秘书点点头。 * 紧闭的办公室里。 明盛抚摸着戴在颈子上的玉坠,收敛起一瞬的不快。 他的眼睛落在落地窗的某一处。 漆黑的瞳仁宛如夜下静谧的深湖,能映照出幽静的月亮。 镜水似的器官之中倒映的,并非只是玻璃与其后显现的高楼大厦。 在明盛的目光中,那面澄澈的落地窗上,正趴着一名发丝流丽浓长的少年。 少年一袭雪金交错的华美衣裳,层层叠叠的长裾拢着身形,在热烈的日光下反射出皎洁的光晕。 那双手搭在玻面上,已然融在剔透的物件上,让落地窗怪异的包住了。 足以叫人生出寒意的画面里,那张侧脸青稚,却无比飘逸。 分明是从古画里描摹的小公子,而今从纸张上落地走出。 少年唇角微微张开,似乎在惊叹和好奇,尽管所见的只是寻常的车流大道而已。 明盛瞧得专注,眸光摇动间,恍惚能在少年的脸上瞧出些激动的晕色。 再一转眼,肌肤柔润如脂,还是那般洁白。 对方回转过面颊,唇齿揉出欢快的意兴。 “明盛,好厉害呀!” 唯有明盛能听到的话语传来。 像是个深闺小姐,成了亲,今天终于跟着夫君出门,被人领着他到处走动,什么都能让那双眼睛发亮。 明盛头也跟着靠在玻面上,他道:“那等会回家,稚月要出来陪我一起吗?” 他面前的人却并非是对外所说的精神幻觉,而是一只真正的鬼。 一只睡了很多年将将苏醒的鬼,每天都需要特殊的方法,才能显形短短的时间。 名叫稚月的少年思索着。 他近日才能行走在阳光底下,今天第一次被明盛带出来。 早上来的时候稚月觉得不过是赶路,没什么稀奇。 任凭明盛怎么摸索玉坠让他出来,躲在玉坠里沉睡的鬼为了节省时间,怎么也不肯显形。 现在倒是有些意动了。 稚月眨着眼,面色变得愁苦,他呢喃地算着时间:“那我到时出来,就半柱香?” “你可以只给晚上留一点出来的时间,”明盛摇摇头,他说出了一个惊喜,“从今以后,稚月可以摸到我了。” 他笑着,郎然的表情却为之褪色,神色愈发深邃。 “我已经找到方法,让你可以一直……” 稚月的衣袂飘扬,不等明盛说完,便靠过来。 他虽然还碰不到明盛,不过可以触碰到寄居自身的玉坠。 生前极为爱娇的小少爷总窝在暖暖的人身上,常年的病苦让他极为喜欢人体的温度。 只到明盛鼻尖的爱娇鬼贴近,脸颊蹭着带了明盛体温的玉坠,将那东西贴得乱动,尽情表达自己的高兴。 末了稚月仰起头,“那你今天要转两……不,转三圈再回家哦!” 他半点都不客气,有种理所应当的娇蛮,要是能碰到人,就该抓着明盛的衣服不停摇晃了。 这般样子简直漂亮得要命,一如往昔。 跟明盛那时所见的别无二致。 明盛颤着指头,想要托手挽起稚月长坠的衣袖,却熟悉地抓了个空。 他的面目扭曲一瞬,喉结焦躁地滚动,最终又忍耐下来。 握空的惶恐被后迫而上,至今仍在战栗的喜悦冲垮。 明盛凝望着稚月可爱的,甚至对他来说诱惑的表情,拒绝了。 他解释着:“稚月不想早点碰到我,碰到这些有意思的东西吗?” “我们今天快些回去好不好?以后想在车上看多久都可以。” * 明盛七岁那年被绑架。 始作俑者是明家一直以来的竞争对手。 对方破产之后心存死志,策划了那起绑架案。 绑匪明面上一直与警方周旋,实则拍下一定的照片与视频后,当即将明盛转手卖给了人贩子。 并嘱托说卖得越偏越惨,那就越好。 于是绑匪被警方抓到时,明盛早就已经辗转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明盛落到一个偏僻的山村里,他被关在砖房里,日复一日受着卖家的‘劝导’。 他通过门板上的小洞观察,一直计划着怎么逃。 第一次失败了,但对方是买他来传宗接代的,明盛被打破了脑袋,丢在砖房里没吃没喝锁了三天。 好在他记下了大道的方向,和周围的山形。 一天夜里,明盛撬开几匹砖石,趁着那天村里娶亲祝酒,拼着手臂血肉模糊从洞里钻趴出来。 一路上都是他的血滴,只要提灯沿着找,那实在太容易找到了。 不断失血,又是夜晚,叫明盛生出刻骨的冷意。 有人群闹闹嚷嚷跟在他的身后追来了,身体虚弱冰冷,让他倒在地上。 明盛爬了几下,没再能站起来。 手臂上磨烂的血肉因为挣扎,不断撕裂伤口,从里面绞出猩红的液体,浸在泥地里。 他看着天上虚幻的月亮,远处是愈盛的灯光。 明盛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 月亮下逐渐凝出虚影,一身雪金,约莫十六七岁的灵秀少年出现在他的面前。 “诶,你作甚,把我住的地方都弄脏了!”神色那般不愉,带着点懵懂茫然,杂糅出一股脱出尘世的骄矜。 少年抱怨着,他穿得奇异,长袍长袖。 似乎是山林里的精魅,叫这不速之客的血气污染了住处。 明盛看着少年,被那样迷离幻梦似的人晃花了眼。 他张着嘴,一时都忘了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声音近乎悄声吐息,“对不起……” 却忍不住伸出已经没有力气的手,想要在空中捞住飘飞的衣袖。 明盛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沸腾的人声已经走远了。 漂亮得叫人不知如何是好的山魅抿着唇,睫毛忽闪,是一副兴味的笑脸。 他趴在明盛身上,双手支在地上。 长长的发丝如丝网般垂落,将明盛笼罩在其中,一张雪白的脸在月色下散发着光晕。 真是一点温度也无,没有任何重量与触感,似乎只是月光凝结出的人形。 少年终于等到能听到自己说话的人,这才说出那句憋了很久的感叹疑问:“咦,你的头发真短呀?” 见明盛傻乎乎的样子,他有些得意,道:“嗯,我已经是鬼了哦,盖在你身上的话,他们就看不见你了。” 明盛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刚才倒下的地方了,应该是被眼前人换了位置。 这只漂亮鬼扬扬下巴,“你记得把我住的地方挖出来洗干净,弄得身上都是血味,好臭!” 明盛看着他,点头,刺痛的手臂向上,却是捞空了。 “你现在摸不到的,我……”少年突然颤着眼,倦怠地半阖着眼皮,灵动的神情也迟缓起来。 似乎在这样的夜里,他作为一只鬼也困了。 他嗫嚅着,“……好像又要睡着了。” 明盛躺在地上,手臂伸在半空,指头握起成拳,面前什么也没留下。 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一步步支着身体,用树干上折断的树枝,甚至手指,从浸透了血的地方挖了许久。 从紧实的泥土里挖出一枚质地莹润的玉坠。 上面还沾着几丝红印。 正是明盛沁入其中的血。 感谢吴昕庚(x2)、joeyyy、麦芽鸭、karie、眯眯的礼物~ 搞点养老婆文学! 扣了半天字,原来写if也会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场卡文 明天可能会润色一下,呃啊 第134章 if:鬼的显形方式,竟然是做男人的老婆吸精气/身上都是精液味 章节编号:723344y 沈迢生前多病,亡故时才十六岁。 阖上双眼的小公子沉睡在漆黑的棺材中,颈子上垂吊了求来的灵玉,双手矜持无比,轻轻合在腰上。 长板遮掩了一半,他静美的脸颊清灵仙逸,似乎是端坐在神龛里。 沈迢的样子还很稚嫩,没有完全长开。 父母为他穿上雪金交错的衣裳,其上细细绣着无数暗纹,华美繁复却不庸俗,叫沈迢漂亮得像是一只坠着金翎的小白鸟。 那口棺很快便盖住了他。 因为任谁多看几眼,也会心中一痛,根本舍不得将其葬于土中。 大家都会忍不住去想,到了弱冠之龄,真正长大的沈迢会是何种样子。 要是从水乡的河道中坐船行过,又会有多少人会追着一座座桥头,只为见到他盈盈的眼波。 下葬后不知多少年,沈迢却醒了。 他从泥土中坐起,自己的坟冢已经腐化殆尽,坍塌的空间里只有一枚莹润光滑的玉坠。 地面上本该是水乡小镇,现在也变成一片荒芜。 沈迢在月夜里空坐了好几天,他看着上山采集的村民,只要他不想,谁也不能发现他。 他竟然变成了一只鬼。 外面太空了,沈迢想要走远一些,不过三丈距离,便像是被什么牵扯着再也不能往前。 他想起了那枚依然埋在土中的玉坠。 虽然是鬼,沈迢莫名觉得,自己其实能够触碰到现世的东西,不过需要一点微小的代价。 他挖开自己曾经埋葬的地方,抓着玉坠漫无目的地走。 中途遇到一队娶亲的仪仗,沈迢开始发困,他心中一凛,偷偷将玉坠藏进了新娘的嫁妆里。 再次醒过来时,沈迢的住处装在了盒子里。 他多次带着玉坠走动,渐渐也知道一些关于自己现在的事。 要是碰了现世的物件,就会用掉像体力一般的东西,用光了就到了该沉睡的时候了。 沈迢最后一次移动玉坠,便是找了一座很适合观赏月色的山头,他将玉坠埋进地里,睡在了溶溶的月光之中。 这次醒来还有些困,但沈迢还是睁开了眼睛。 刺鼻的血气把爱干净的小少爷弄得浑身都是腥味,他不禁有些生气,显形出来想把那个打扰自己的人吓唬一通。 却是最后大发善心,救下了一个外形奇特的小孩。 沈迢睡睡醒醒多次,第一回见到外面的男人全都修剪成了短发。 他盖在晕倒的明盛身上,好奇地瞧着对方的衣裳与外形,忽地瞥到自己垂落的长发。 还是长发矜贵漂亮! 这次没做什么便又要沉睡不醒,不过没来得及好好在这里欣赏夜景,也救下了一个孩子。 沈迢希望自己真正醒来时,对方把玉坠洗干净,他好开开心心地带着住处去下一个地方。 沈迢没想到的是,明盛根本没想过将玉坠埋回去。 * 明盛带着沁红的玉坠一起离开了,眼前是重重叠叠的树影,似乎没有尽头一般,无尽的道路一眼望不到头,身体愈发累。 他想到了那只月华勾勒出的鬼。 穿着古代装束,不像是鬼,更像是月中仙,会嗔怒、撒娇的大哥哥。 好漂亮啊。 明盛从没见过那样生动又漂亮的人。 在家里的时候,父亲总是那般严苛,就连佣人也是沉默无言,明盛却得学会怎样亲和的微笑。 而那只鬼就算抿着唇瓣,眼珠也盛着月亮似的,荡漾出柔和皎洁的波纹。 要是逃跑的时候倒下,玉坠就该被那些人搜扒下来,卖到外面去吧。 他就再也见不到了。 明盛撑着树干,手臂疼得麻木,伤口凝结在一起,又撕裂出裂痛。 但光是想到这些,锈铁般的腿咔咔作响,终于在某一刻,停滞不前的脚步再度迈开。 不可以。 怎么可以。 明盛虚虚的眼睛亮起一团火,他的身体突然出现一股热力。 烧红的脸蒸腾出迷离的神思,明盛小小的掌心死死攥住与体温相融的玉坠。 仅靠这般无端莫名的想象,他走了一夜。 天色渐亮时,明盛终于找到外面的高速公路。 他拦下一辆车,请车主帮忙报警。 离家几个月,明盛终于回到了那个并不温馨,甚至称得上冷清的家中。 父亲对明盛的态度变得小心翼翼,尤其是见到他现在空乏的表情。 明盛已经没有心思再像以前那样,带着对父亲的亲近与濡慕,听从对方的一切要求安排。 他在意的只剩下那枚沁了血的玉坠。 明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于怎么躲开村民追捕的事,他一句也不愿意多说。 好几天夜里对着月光,明盛对着玉坠说悄悄话。 “哥哥,玉坠已经洗过了,你还生气吗?” 可无论说再多的话,那只鬼依旧没有出现。 明盛没多久被送到了精神医疗院。 因为好不容易找回儿子的男人发现,明盛的手腕上多了很多道伤口。 尽管明盛一再声称,自己并不是想要自杀。 他的父亲沉声问:“那又是因为什么?” 明盛抚摸着藏在胸口的玉坠,再度失血,他的脸色变得病白。 他垂下眼,道:“我只是想……见一个人。” 明家的独子从被绑架后,好像就爱上了有关风水灵异的事。 明盛从疗养院恢复回家,回归正常生活后,总是有知名的风水先生被请到明家,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丢出门。 直到十六岁那年,他找了最后一个,这件圈子里的轶事才消止。 明盛眼睛看向那最后一个风水先生,显得幽静深邃。 对方说:“鬼也是需要气的。这玉坠里的鬼用尽了气,只能等到沉睡多年,吸收月华恢复了气,才能再度苏醒。” “这样频繁地用血气喂养,的确能提前催发出足够的气。不过,其实有种更好的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这枚玉坠试一试?” “你的阳气很旺,或者用别人的也行……” 明盛抚着被自己揉捏把玩多年,已经润得生出水光的玉坠。 那双黑压压的眼珠漫出异样的情潮。 他的脸止不住得烧起来,像是一名不堪私密情事公然探讨的纯稚少年。 而唇角却是无法忍耐,逐渐扬起,变作笑起来的样子。 “不!”明盛直直地盯着风水先生,他轻柔地抚摸陪伴自己多年,几乎要揉进骨肉的物件,咬出的词句阴诡,叫人听出无端的妒恨,“怎么可能让别人来。” 十六岁,早就是年少慕艾的时候。 明盛从见到沈迢的那一天起,除去日常的生活,他的所思所想都围绕着月色里凝结出的人形。 甚至因为怕忘记对方的样子,在疗养院里就开始学习绘画。 他其他的什么也不学,只学怎样画一张人像。 明盛记得沈迢细长的眉,水红的唇,映着月光的眼睛…… 还有浓网般的发丝。 他被漂亮的鬼魅网住了,一到年岁,学会情动的心便为之震颤起来。 明盛勉强将之画出来,他总是花大量的时间瞧着画中人。 画中的沈迢于月下风中,衣袂轻举,带着嗔意的面目有种动人的娇憨。 那般神秀绝丽,仿佛下一刻便要从纸上走出来。 十六七岁的少年,已经跟明盛不差多少。 正正好适合住进他的心里,做那唯一的心上人。 明盛真的太想念沈迢了。 他用血养着玉坠时,会对玉坠说对不起,因为弄脏了沈迢的屋子。 在听过那最后一位风水先生的话后,他的道歉愈发诚恳。 明盛不但弄脏了沈迢的屋子,还是肖想着沈迢雪玉似的脸,将那枚莹润的玉坠泡在了腥浓的白汁里。 只是沾了血,就说弄得身上好臭的娇气鬼,是不是日复一日浸透着精种,也会沾染上令其羞恼的腥味。 终于在不久前,明盛低喘着,盯着沈迢的画像搓揉出精。 热烫的雄汁喷满了带红的白玉,把那枚可怜无辜的灵玉沾染上下流淫靡的气味。 窗前是明亮的月盘,闭着眼睛衣着华美的少年显形,飘摇的衣摆翅膀一样飞坠,如倾倒的瀑布被截断水流,在洒落的帘幕后,露出一张无缺的幼颜。 沈迢还是那副样子,十六七岁的年纪,看起来要比已经二十余岁的明盛小得多。 他嫩生生地躺在地毯上沉睡,厚重层叠的衣裳贵不可言,一看生前就是位受尽宠爱的小少爷。 脸颊边却放着一张圆碟,盛放着滴挂精水的玉坠。 人是那样纯洁青稚,偏偏出现在情事要紧的时候,洁净的面颊靠着男性淫邪的汁水睡着。 好像明盛是无礼浪荡的淫贼,是他闯入了沈迢的房中。 他对着高贵骄矜的小少爷掏出孽根,无比过分地用那张漂亮的脸幻想自慰,甚至准备射在对方的身上。 明盛坐在床边急喘着,眼珠流溢出狂涌的情潮,之前未够的淫欲打着颤喷出来。 他激动地要命,全身的筋肉都绷紧了,几乎是滑跪在地上,已然忘了自己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 污浊的精斑溅在显形的身体身上,没有碰到实体,喷到了地毯上。 可这幅场景更色情了。 简直像是精水都被吃到沈迢的身体一样。 困倦的鬼眨眨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 沈迢晃动的视线装进一个男人。 他觉得有些熟悉,但不知道到底是谁。 明盛闻不到鬼身上的气味,沈迢自己却嗅到了。 沈迢的指节颤动着,意识无比昏沉,下意识为周身古怪淫色的气味感到委屈。 比记忆中还要更艳的唇蠕动着,几乎要瘪起来。 他迷迷糊糊道:“好腥,唔……” 明盛趴靠着沈迢,手全是脏污的东西。 他噙着笑,用一种专注的痴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再度重现的人。 用仅剩的干净的唇,在虚空中摩擦着那抹雪色的肌肤。 明盛的舌尖蠢动着,用尽全力,从喉头滚出话语。 “对不起……” 他总是在对沈迢说着抱歉。 但总也没有改正。 * 沈迢的形象从未变过,就连活着的时候,最容易闹红的脸颊也多年如一日。 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柔润雪白,隐隐约约透出揉摸圆滑的光晕。 他今天待在外面的时间太久了,回到明家时,身形在明盛旁边变得时隐时现。 沈迢闭着眼,又闻到熟悉的性味。 他的魂体有种之前强行苏醒,受到太阳炙烤的烫。 于是往日令人羞怯的活动,变成了在沈迢眼底进行。 娇气矜贵的小少爷,无论活着还是做鬼,从未有过谁让他身上沾染淫靡的精味。 要是沈迢还有肉身,那张稚纯的面颊已经粉得如蜜桃,一皱眉便要滴出清甜的汁水。 他的嗓子此时无比细软,近乎包裹了糖水,“不是说已经有别的方法了么……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住处……” 也只有声音和惊羞的表情,表现出沈迢的不平静。 太浓烈了,仿佛他睡的不是珍贵的灵玉,而是粘稠的精巢。 浑身的动作都变得些许迟缓,像是粘着男性下流的子种,被一缕缕饱含阳气腥味的汁水牵扯。 似乎只是张张僵硬的手指,指缝里都流淌着浓白的汁水,黏在骨节之间拉出丝。 卫生间的喘息渐渐平复,高大年轻的青年打开水,像是不着急回答,在仔细地洗着自己的手掌。 明盛打开门扉,端着一盏铺满淫色体液的白碟出来。 他的目色泛着波澜,黑沉的瞳仁吊着情热的湿气。 沈迢感觉自己被精水味泡透了,紧紧抿着唇,微微掀开眼皮,眼珠揉开水光,简直是要被欺负哭了一般。 他的手指绞着长而重的衣袖,牙齿从唇上滑走,湿哒哒地开口:“明盛……” 明盛把那盏要将沈迢欺负死的碟子放在桌上,他半跪在地上,虚虚地想要握住沈迢绞缠不休的指头。 玉质的手指颤抖着,竟然也信赖地交由根本触不到的人盛放在掌心。 可以说是沈迢也在迁就着明盛的念想。 明盛的脸颊激动地发红,他的呼吸也变得不稳,瞧着那般稚嫩漂亮的鬼魅,心脏跳得仿佛下一瞬便要死去。 他解释着:“因为等会要做的事,需要稚月显形才能完成。” 沈迢的指头翘起来,不禁问道:“需要做什么?” 明盛笑起来,只是那副样子叫沈迢神魂发颤。 随着年月流逝,初见软嫩的男孩变成了眉目深刻的青年,已经不再是沈迢扑在对方身上就能盖住的身形了,反倒极具压迫感。 就算明盛殷切地缩在沈迢的衣裾边。 明盛的笑意愈发深浓,唇角高扬,像是要从两边裂开。 “我跟稚月结为夫妻就行了。” 他漆黑的眼里倒映着惊怔的少年,小小的,那么美丽。 雪金色的衣裾浮动,似有月华流转。 怕沈迢没听清,明盛又一次重复着:“我做稚月的夫君,稚月就可以再在人世上活一回了。” 好像这世上的活人都惧憎与鬼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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