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诗小说

知诗小说> 活在恐怖故事中 > 第24章

第24章

若衣服的主人正沉在温水里沐浴。 手中的衣裳散发出池水特有的土腥,颜色也浑浊了,但不影响它们的秀美精细。这般才能好好做美人的衬底,堪当绿叶托起那身风姿。 它们料子极好,尤其是青绿的外衫,十分轻薄,飘在水中像是金鱼的尾纱,清隽飘逸。 楚兆从水中偶然拂过这层纱,恍惚是抓到了摆动着鳞尾的鲛人。 就像他跳进池水里,将人拥入怀中。师雪章温凉的体温透出,贴在自己的手掌臂弯,他低头瞧见一腕带着金环的雪色脚踝。 浑身湿透的人羞耻地转身不再看他,那截展露一时的洁白皮肉让堆积的衣裾遮住后楚兆才醒悟,原来这个人真的不是花不是鱼,只是人类。 虽然半干之际这团衣物更腥了,晃动之间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香气,只有用力的仔细的去嗅,才能从中分辨出这股奇异的滋味。 不是任何一味香料调制的,它的味色无比统一,湿湿的暖。与冷凝的水渍不同,潮湿中泛出温热,拥上鼻腔,令人醉熏发热神魂飞散。 是师雪章的…… 楚兆在热水里理开衣裳的手顿住,那个词汇烙印一般定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是那个人的体香。 点的灯熏出橘色背景,幽夜的烛火下,他仿佛在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污秽的邪事 其实只有楚兆自己知道,他不过是在准备揉洗别人的衣料。 他沉默地分解开绞成团的衣料,还有一些陌生的钝感,显然早已不熟练。 外层的青纱令它的主人拢着缥缈的雾气,好似隔着云端探入人间。再深一些的绿底是花下客,用来为摄人心魄的容颜做叶子。 少有人能穿好青绿色,但它们能让雪肤红唇的美人更美。 但唯独最里面的那一件不是这样的颜色。 它是叶丛里包裹的苞蕾,长着一副嫩生生的娇艳色彩。 得有人淌过淡青的雾气,剥开护卫着内芯的绿叶,才能找到最里面的它。 抹胸本应不是什么情色的道具,偏偏穿得位置暧昧色气,也渐渐有了淫靡的意象。 靡红的布料不长,即便是穿在那样纤薄的身体上,应该也会露出细窄的腰。 刻意隆出的弧度用来包裹软嫩的乳,它的线条却是惊人。 并非显示着那两团奶肉有多丰腴饱满,相反,楚兆将它抓出来,手掌扣在最暧昧的位置,掌心已经整个包住了,手指甚至能摸到另一边的圆弧。 他忍不住借此预想,回忆到了垂头时见过肩颈。 是一种不大也不小,放在师雪章身上正好的尺寸,却远远超出楚兆无意揽过的腰线。 因为那真的是一截好细的腰。 细到它的主人本不应该长出沉甸甸的乳肉,恐怕难以承受。 细到楚兆想象不出来,这样身体的师雪章是否会在无尽的磋磨下,被血亲悖德的精种灌熟,可怖地怀上孩子。 水声断绝,楚兆想起来了。 细得可怜的腰会一直都可怜着。 师钦川一辈子都没有子嗣,所以他一死,权力的大厦顷刻倒塌。所有人为了吞噬无主的巨鲸落下的食粮疯魔,昭楚纷争不断,不到百年,混乱得直至覆灭。 如果师雪章没有被遮去痕迹,往后的数百年都摆脱不掉祸水的恶名。 有时候不为人知也是一种保护,连妓子也愿意帮助的人,要是背上这样的骂声,又该多么可怜。 楚兆已经忘掉了才浸过水的外衫与内衬,他沉沉的眼瞳中映着摇曳火光的水,冰冷的眉宇于是凝着一团滚烫的热气。 手指揉过藏过奶子的隆起,他揉得很细,直到那块地方只剩下幼态的乳香,再没有碍事的水腥。 只需要从水里摇晃着拿起来,依稀能从暧昧的香气中幻想出来,它还穿在主人的身上时是何种样子。 数枝清丽的莲绣在布面上,抹胸的下摆是菱形的尖角,能遮挡住小腹上的肚脐,或许绣好的莲枝还可以往下牵引,指出藏住鲜嫩的三角地带。 只是腰胯两边肯定暴露无遗,才会让饱满的小乳一衬,显得细瘦的腰会多么辛苦。 抹胸两旁的绳结也是红的,和正面的红不一样,它们更鲜艳。 两段长绳在水流中蜿蜒,曲折成柔媚的线条。 楚兆摸到绳子的一处,那是常常用来打结的位置。 师雪章的腰比他想得还要纤瘦,平日里肯定不敢让别人来帮自己系上绳结。那处痕迹告诉楚兆,它的主人是懒散的,只会扣一个活结,罩住自己的身体便不会再多了。 而它们这样长,系成结的时候一定余下许多,会不住的下坠,一直坠到凸起成圆的地方。 楚兆还是不太会洗这样精致细嫩的东西,拧干水分后布料皱出无数褶子,令它变得干瘪,好似浣洗它的人吃掉了所有的汁水,再也饱胀不起来。 他将其他的衣物挤干晾在靠近内院的窗外,藏着无数风月的抹胸则是鬼使神差,轻轻的抖开挂在床头。 这是不好叫别人发现的东西,所以挂在床头正合适。 楚兆本应在处理好一切适宜后回宫,现在却点上床边的一豆小灯,他支起一支竹竿插在床棱中,将那件潮湿的贴身小衣架的稍远一些,正好是躺下便能看到的位置。 他想,这件东西起码得让人看着,以防被人偷走暴露了师雪章的秘密。 艳色的料子皱巴巴的,没有还在水中那么漂亮了,饱含着水汽却又干涩,过了很久才从长长的绳子上坠下一滴挤出来的汁液。 搓揉干净的小衣只剩下原本的气味,揉出来的珠子溅在地上,水花绽开,还带着主人的魅惑香气。 楚兆没有意识到自己做梦了,或者说见到靠在墙上的人时,梦里仅有的清醒便已经远去。 师雪章体态风流,即便罩着厚重的衣衫也是如此,更何况他只穿了一件很是轻佻的吊带长裙。 他轻轻靠在床头,唇角已经有了朦胧的韵色,不用任何点缀就红透了,还是一种泛出水的红。 那是件绿丝绒做的裙子,绒面在阳光底下有种低调的华丽。不是什么人都能撑起来的料子和颜色,偏偏师雪章全身都无比洁净,呈现出一种奶白的玉质,倒是被穿得又贵又娇。 细细的肩带紧绷地挂在美人消瘦的锁骨上,托盛着下面自己挺翘起来的乳,在雪腻的皮肉上勒出红痕。 长而深的领口滑到很低的位置,没有任何内搭,裸露出四分之一紧凑的奶肉,柔弱地贴在一起,堆出丰腴的乳沟。 师雪章站起身,但不怎么挺直,有几分倦懒,他忽地扑在暗红的床铺间,将两团饱满的奶子挤得呼之欲出,轻轻跳动几下,隐约露出浅淡的红。 他用手肘支起身,蹬掉了脚上的一只鞋,另一只还在足尖乱翘,小腿不老实地晃着,鞋跟也跟着时不时打在足心。 绒绿的裙摆如含苞的花瓣倒扣,紧绞着那双雪白的腿,又在膝盖盛开,仿若长出了随风摇曳的花枝。 “阿昭……”他翘起唇珠,讨吻的嘴张合着,有意无意的露出里面丰润的脂红色,轻轻地叫着男人告诉他的名字,“你怎么还不过来?” 师雪章掌心托着下巴,从上往下无比暧昧地注视着楚兆,牙齿勾着下唇似乎再为什么烦恼,那双迷离的眼珠是能滴出水的,有种魔性的妩媚。 即便今天他脱下鞋丢给路边的谁,恐怕被带回家后也只会是让人用舌头仔仔细细舔湿了。 不,说不定当场就会被人推在墙上,撩开他的裙子,用一种快要吃掉他的可怖面目,仅仅是舌头,就把腿上雪白的肌肤舔吻得凄惨。 长长的发丝网罗住那张赤裸的背,还有一些从颊边垮下来,遮住那张尖俏的脸。 发丝做的线从细瘦的蝴蝶骨突起,又在腰脊深陷,坠入再度丰满的臀丘。 楚兆坐在床边摸着师雪章细长的颈子。 他无意想到,这个人腿心绞出水的时候,是不是会把自己的发丝打湿,凝成一缕缕的形状,黏在白腻的臀尖上。 师雪章跪在床上,手指半搭着裙摆,他盯着楚兆满脸潮红眼尾都湿了,有一些难以遮掩的痴红,流露出带着香气的淫色,甚至从喉咙里哼出甜腻的呻吟。 指尖一点点卷起裙边,从泛粉的膝盖一直卷到快到腿根的位置,肉感的大腿紧紧并拢,已经挤出粘稠的汁水溅在内侧,顺着缝隙往下流,直到打湿暗淡的床面。 他打着抖,还没被玩过就熟了,破出饱胀的淫水,睫毛布满水汽,扇动着勾引眼前人。 “……唔,阿昭,救救我……好不好?”师雪章膝行到楚兆的面前,膝盖更红了。像是磨到了什么地方,他腿缝里的水流得愈发得多,分开的时候黏连出透明煽情的丝。 实在有些受不住了,他一下坐在楚兆的腿上,堆积的裙摆叠在腰胯上,完全裸出了下体。 娇弱的肉阜拍在紧实的肌肉上,师雪章神色涣散一下子没了力气,他浑身颤抖着,屁股磨着楚兆的腿摇晃,吹在对于那处地方来说格外粗糙的布料上,一对软嫩的奶子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堆挤出色欲的形状,把奶尖都蹭了出来。 楚兆被兀自发骚勾引着自己的美人迷住了。 他耳边是师雪章黏着耳膜爽到呜咽的淫哼,手掌顺着滑腻的背脊一直揉,直至落在收拢的腰上。 高大精壮的成年男性手掌也宽大,松松掐在美人的腰上,对方清瘦得很,被楚兆轻易提起来。 若是抱住便怎么也挣不开。 挤在一起的裙面往下一坠,遮住了靡丽的蜜源,只能看见雪白的腿上润出柔媚的晕,从腿上抬起臀尖的时候,中间牵出淫色的水丝,还在滴着骚甜的汁。 吊带垮在了臂弯,半包着乳肉的绿绒扑簇簇滑开,剥开了青色的皮露出多汁的肉,生嫩的奶尖凑在楚兆的脖颈上,团团围住男人冷硬的下颌。 师雪章轻悄地将挡住嫩屄的裙摆撩开,像是一舞结束,他正提起裙边谢幕。 粉白的性器翘起,下面饱胀的肉阜也嫩极了,干净又漂亮,绞出甜腻的液体,不住地打湿着楚兆的长裤,湿痕一直蔓延到鼓起的胯间。 他很有诚意的将裙边拉扯到腰上,令楚兆松开了手。 那双眼睛湿得要命,师雪章喘个不停,他翘着臀尖坐在男人摊开的手掌上,把自己的花阜全部塞了进去,热烫的淫水泡着楚兆的手,多得像是要将其泡涨。 可怜的美人又颤声催:“恩人,你这么好,救救雪章吧……” 那件绿丝绒的裙子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破破烂烂碎在师雪章身上的时候,华贵的料子也比不上雪腻的肌理。他哭湿了脸,嗓子甜得厉害,潮湿的身体挂在楚兆身上乱晃。 楚兆叼住两颗被情欲烧出绯红的奶头,脸都深埋进去,把尖翘的小乳都吸胀了,又因为发疼不敢随意摇摆。粗硬的肉屌深深陷在又嫩又紧的小屄里,恶劣地顶撞着熟烂的宫苞口,每抽打一下便会有滚热的汁扑在顶眼上,烫得男人的脊骨都酥烂了。 那张嘴很会伺候男人的淫具,已经吹过两次,箍在根部的唇叫阴毛可怜地扎着,明明都撑到半透无比辛苦,还是从身体里挤出情热的熟红,酸绞着肉道不住地嘬吻茎头的马眼。 他简直像骑着一匹温驯的小马,用鸡巴狠狠地抽打着师雪章的臀心,过分得欺负已经很乖巧的大美人,叫人克制不住在他的背肌上抠出血痕,哭叫地说了很多好话,只是他越说楚兆就越硬。 最后在一堆碎布里,雪白的美人满身都是汗水和吻痕,奶子布满了咬痕,长长的腿挂满了淫水和男人溢出的浓白腥汁,他的舌头都被人从嘴里叼出来嘬吻,痴痴地受满了楚兆的精种。 端午节好!大家放假玩得开心点哦!或者跟我一样,假期终于有机会能爆睡一天! 好喜欢写攻凝,不写攻凝我更新都写不出来(?) 在弹幕网看绿裙美女混剪,绿裙子把白皙的美女衬得花颜雪肤如妖如仙,尤其是那种丝绒质感的绿,美死我了 当然,白皮美女穿着有多美,不白不美的人穿那就是同等级的灾难就是了…… 安排小楚给我们雪章整个,穿都穿过来了,给大家弄个奇迹雪雪又怎么了! 花市好多作者都好会取章节名,我已经在章节名这里干枯了…… 第37章 13皇子沦陷用抹胸自慰,弟弟淫弄晨睡美人,诱骗下药准备睡奸 楚兆醒了。 夏日的夜晚总是那样燥热,冰块对现在的他来说不算是奢侈品,但昨夜他实在是魔怔了,盯着那件艳色的小衣不知不觉便睡去了。 以至于睁开眼睛的时候楚兆还一阵恍惚,伸手一摸,原来发丝全粘在了脖子和背上上,触及过的掌心浸了水似的。 他很热。 却不仅仅是天气带来的,早晨的气温算是夏日里最凉快的了,楚兆依然很热。 因为楚兆不仅仅知道了师雪章的秘密,不顾主人的意愿洗了别人的衣裳,他还做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梦。 胯间充血的性器带走了不甚清醒的理智,楚兆坐起来,又盯着床尾那件浮动的抹胸。 梦境清晰地宛如真实发生过一般,绿丝绒迷人的触感好像仍旧挂在他的手臂上。 比它还要诱惑的皮肤肌理来自昨天的记忆,楚兆也没想到,只是轻轻一触,不管他愿不愿意,那种绸缎似的感觉还是深切地留在了脑海中,又在梦里翻涌出来蛊惑着他下地狱。 是的,对于一个想要平静生活的人来说,受到师雪章的诱惑等同于下地狱。 但楚兆瞧着那件漂亮的小衣,想象力更为冲动直接地反馈给身体。 那具纤薄的身体穿着它的时候也会万分漂亮,师雪章的皮肉太白了,被什么艳丽的色彩罩住的时候都不过是将他本身的妖性放大而已。 更不说仅仅是想到它属于师雪章,楚兆便已经神思飞散。 他不听话的手抬起来,指尖渴慕地指向它,趁着自己的主人依然陷在魔魅的迷梦里,牵引着滚烫炙热的身体不断靠近。 红色的抹胸已然晾干了,楚兆能摸到那种好似没有被玷污过的干涩,只余留下了清淡的迷幻的乳香。 师雪章很爱干净,每次见虽然狼狈,但都是新换过的衣裳。 抹胸应该也是才换过的。 为什么留下这样明显的气味呢,这样丰腴俏丽诱人深埋的淫香,真的太骚了。就算穿过一次便洗濯干净,也在日复一日的穿戴中打上了师雪章的烙印。 楚兆游离地想象着,呼吸愈发热了。他取下了小小的干瘪的抹胸,情不自禁地放在鼻下嗅吸着,仿佛如梦中那般埋过了那人的胸脯,马上就要将人磋磨得腿心流水。 少年褪下了沾着汗水的亵裤,露出与冰雪似的脸毫不相干的性器,它渴望着师雪章的嫩屄已经很久了,硬得可怕,显出饱胀的快要破土而出的恶意。 楚兆叼着抹胸绯红的长绳,舌尖裹在上面好像舔到的不是细绳,而是抹胸主人的腰背。 每时每刻的预想里,他先是不想与师雪章有太多交集,现在楚兆退了一步,他只想当师雪章的友人,但冲动的情潮不可遏制地推着人往前走。 另一端的绳结坠落在床铺间,绣着花纹的一面正对着楚兆,而日夜与小巧的嫩奶接触的一面轻飘飘地罩在了完全湿透的茎头上。 楚兆把师雪章的抹胸弄脏了,一瞬间他如同把鸡巴拥进了美人软腻的乳沟,一下子将茎头肏到了尖俏的下巴。 少年的身躯被楚兆修养得极为矫健精壮,抓来被无辜意淫的师雪章比,恐怕也能够轻巧地将其箍在怀里,仅凭借明显的体型差就把人欺负得要死要活,蹬着腿抖着腰承受男性的精种。 胯间的性器已经涨得紫红,它从始至终都没肏过人,一直以来得到的只有草草的自慰。气血翻涌肿胀硬挺,柱身青筋乱跳马眼大张,逼出无数腥味的汁,挂出丝挂到茂盛的阴毛中。 又凶恶又丑陋,生来就是玩弄漂亮小屄的。 楚兆觉得自己应该停下来,又实在停不下来。 他的手掌渐渐包在抹胸外面,噗地一下挤出多余的气体,清甜的香味和腥浓的腺液味混在一起扑进鼻翼。 只一下,楚兆的理智仅在边缘徘徊。 就好像他预想的那个人的骚穴。清甜缝挂着男人的精,嫩得没有一根毛,只知道张着嘴不住地流水讨好侵犯自己的。 因为师雪章的腿也极为干净洁白。 实在太想塞到幻想中的肉花里恶狠狠地肏一顿,整根鸡巴突突乱跳不断地吐出水。楚兆急促地靠在床柱上喘息,咬着牙嘴里还吮着系带的余味,他的双眼刮出血丝,手指不留任何空隙,将紧握着抹胸的位置都挤湿了。 “…呼…好紧!”少年脖颈都泛出了狰狞的筋线,冷凝的双眼压抑着可怖的疯,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咬破了唇角,晕开的血没有为其带来脆弱的感觉,反而像一头蠢蠢欲动的凶兽,理性是牵制他最后的防线。 才洗干净过夜的抹胸对于这么敏感的地方也是粗糙的,但人的迷梦比真实的触感更绝妙。 一口一口一个友人的楚兆,事到如今脑海里想起来的还是晚梦中里的人。 那对自由的小奶子可爱又色情,装在绿丝绒的裙里,随便一挤就是甜腻的奶香,挂在自己的肩上煽情地裸露出乳尖,艳得要命。显然是让人夜夜嘬吸吮吻,这才泡大叼红的。 但更好的地方还不是师雪章尚能藏在衣襟里的乳肉。 楚兆那天听了很久,他知道,师雪章的汁水很多。 被男人的鸡巴肏开的时候,腰胯和精囊会撞到两团挺翘的臀尖,两个人润湿的肉拍在一起,全部都是水渍飞溅的声响,还有友人委屈至极又格外要命的哭腔细吟。 他刚认识的朋友就是这般可怜。 楚兆记忆里,师雪章身上有汗有泪,有池水有淫汁,一直以来都好湿。 都这般样子了还老是顶着一样湿漉漉的,潮红的脸。 那把款款细腰根本承受不了从内撑大的异样,随时一副要断掉的样子,爽得摇晃时也动得艰辛。它甚至细得明明长着雌性的嫩屄,还是怀不了孩子,拼命地淌水以便可恶的肉根更轻易地欺负自己。 师雪章被肏的时候很淫骚,却带着一些扭捏的矜持,可能因为对象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心中有着一线悖德的抵抗。 他哭得很凄惨,但叫得那么甜,即使哭也是挂在人身上会粘手的黏腻。嘴里说的都是‘受不了’‘要被插死了’‘吃不下了’,一旦失去意识又极爱粘着肏弄自己的男人,吃不够精气不会罢休似的,即便这个男人是师钦川。 师钦川,永远都是师钦川。 楚兆从喉管里挤出情动的闷哼,冷情的脸快要着火,他几乎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弓着腰腹恍惚确实在肏着什么人,涎水顺着横在口中的绳带滴落,坠在抹胸上湿得最厉害的位置。 绳子从他嘴里掉出来,楚兆的理性也似彻底绷断,抹胸的湿气越来越重,直到有暧昧淫秽的白渗透到绣面的莲花瓣上。 “……师雪章。”他抖着唇,几番克制,还是忍不住在滚烫的喘息中叫出那个名字。 师雪章太可怜了。 楚兆想要将其从逆伦的深渊中拉出来。 这样想着,脑海里的想象停在了师雪章红唇张开乖顺地伸出舌头的样子,楚兆舔掉了唇角的血,好似也吻到了只存在于想象的红。 他会给师雪章正常的后半生。 楚兆终于抛却了自欺欺人的所谓友人一说。 他承认,第一次见到那张脸的时候,自己的心就已经乱了。 窗外,楚兆晾起的青衫绿底印出风的形状,已经干透了。 他叫来洗澡的水,擦干净身上的热汗,将那抹小衣浸在水里,浓白浑浊的污秽散开,却又像是完全玷污了它。 楚兆伸手将其捞起,他的气味也粘在了上面。 就算师钦川跟师雪章在百年之后睡在一个棺材里,就算楚兆曾站在旁边见过他们尸骨交缠的样子,那又如何。 事情从来都不是命中注定的。 师钦川最大的弱点不是尚且年轻,没有走到关键的节点一飞冲飞。 楚兆的脸贴在湿漉漉的布面上,那双薄情的眼皮沉静地阖上,神色却是温柔,如同枕在情人的胸脯,只是内里正构筑着阴诡的阳谋。 名为野心的火烧起来了。 楚兆知道,决定他能否在与师钦川的对弈中取胜的真正筹码,仅仅是他现在姓楚。 古时候的君臣,两者之间从来都不是对等的。 师钦川做到权倾朝野需要几十年,而楚兆只需要在这之前坐上那个位置,加上自身独有的优势,这样就足够了。 天生的权腕比不过天生的出身,即便楚兆的圣母只是一名宫女。 师钦川最近忙得很。他从南疆回到上京后慢慢接手了师正仪手

相关推荐: 天下男修皆炉鼎   氪金大佬和菜鸡欧神   盛爱小萝莉   烈驹[重生]   圈圈圈圈酱短篇合集二   【黑篮同人NPH】愿你相伴   醉情计(第二、三卷)   女扮男装死后,她开始演柔弱绿茶   穿书后有人要杀我(np)   (兄弟战争同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