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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实则小姐脾气,哪里听过这样激烈的。 之前怕被人发现不是真正的小小姐,现在却怕长赢再说下去,说出一些更叫他觉得恶毒的法子。 细嫩的手抗拒着,人却起不来。 沈迢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趴了满怀,一时难以挣脱。 “红绣姐姐,红绣姐姐!我累了,抱我回房歇息吧!”他吓着了,直唤绣娘的名字。 长赢一闪而过的情思被另一种情绪掩盖,他的手瞬间压住沈迢摩擦的膝骨,绕着弯将之一把从底下抱揽住,轻而易举把华服罗裙的小小姐抱起来。 竟是不必周围踌躇的侍卫婢子明说,径直往对的厢房走过去。 沈迢被放在床沿上,他扭身往里爬,直到扑在床铺里。 “好了,我要睡下啦,你快些走,不要待在我的屋子里。”圆幼的眶里晃荡着水意,满心满眼都是让长赢快点走。 长赢却是弯下腰,揉着弄乱了头发的小小姐翻过身,瞧着那张发慌的小脸笑意盈盈的。 他已经在沈迢心里晋升为可恶的混账,说起话来也是混账 果不其然拒绝了。 “长赢进了小姐的闺房,又在之前多有冒犯,让你名节受损,恐怕以后会常来这间屋子。” “回去之后我会立马请父亲来沈府提亲。” 沈迢这才知道先前的受惊不过是开胃小菜,哪比得上这几句一套一套的说辞。 他吓得含泪,水珠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生嫩可怜,凄惨又漂亮。 连忙说:“不行不行,你配不上我!” 长赢倒是抓到了其中的错处,语气里生出几分欣喜:“你不拒绝?” 沈迢眼皮一颤,盈满的泪水滚到脸上,又被长赢用指腹抹去。 简直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通。 他气急得要命,怎么也不想给别人做娘子。 年纪实在还小,顾了这头忘了那头,沈迢连方才的怕都忘了,一扬下巴很是天真:“我爹娘不会答应的!” 好不容易将人打发走,入夜便到了宴会正席。 被侍女打扮好的沈迢让娘亲牵着走到正厅,只是主位上坐的却不是沈大官人。 而是一名眼角生纹的华贵男子,左边挨坐的才是沈迢的爹,而右边…… 是布上配饰的长赢。 华贵男子扫过来,目光落到沈迢的身上,接上了刚才跟沈大官人谈的东西。 “那我们两家以后便是姻亲了。稚月,坐来长赢身边。” 十二岁那年,才扮作自己那不存在的妹妹的沈迢,在生辰宴上多了一名未婚夫。 南王府的世子,明盛,明长赢。 沈迢下了席哭着说不想做别人的老婆,被爹娘疼惜地亲了亲面颊。 爹娘告诉沈迢,等过了十六岁,他们有的是办法解。 毕竟沈家并没有真正的女儿,到时候‘换了’儿子回来,订了亲的女儿自然也就不作数了。 是我的定时存稿嗒~ 带点强制爱的味道(大概?) 可能是什么阳光疯批x小姐脾气的配对 第一章不可能搞事,因为才十二岁,第二章会飞速达到年龄基准线 第103章 02拿回定情信物的世子/谁都想舔一口的娇小姐/人人有份 明盛擦干净手上的血,发现还是有股腥臭肮脏的血气,面上那点和善又减退了些。 这一信号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得不轻,毕竟刚进场的明盛神色可比刚才还要灿烂许多。中途斩了别人一只手后,先褪了一层善性,现下又褪了一层。 大家生怕见到他脸上的笑意褪干净,又不想做不知道能否逗乐对方的出头鸟,一时竟然无人说话。 明盛衣着看不出来有什么高贵门第,加上那张脸,看起来可以去江湖上混个少侠当当。 但他抽起桌上的长刀时,却惊得所有人抖三抖。 这人分明是个氤氲着凶性的魔头啊! 明盛拎着滴着红珠的兵器,甩给立在身后的侍卫,站在一个两腿发抖的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那人被明盛一瞧,竭力露出扭曲难看的笑脸,讨好里夹杂惊恐,“世子爷……” 原来是此地百宝楼的当家,包老板。 现在包老板除了想骂地上躺着的那个,还万般唾弃自己没有半点眼力见,看了半辈子宝贝,竟然看不出面前这尊大佛。 本以为是桩能左右拉扯抬高宝价的生意,价高者得古今皆是。现在却被锁了百宝楼,拉来观摩什么叫血溅当场。 犹见多情的唇再度勾起弯弧,只是这次没什么热度,余下的尽数是阴冷。 明盛不着急说话,转身拿脚尖碰了碰地上痛晕过去的陈癞子,这才发出一声叹息。 “看看,偷东西做生计没什么保障不是?常在河边走,总会被正主找上门,湿了鞋就是这种下场。偷了我的东西,让我日思夜想难以安定,要他两只手以免祸害他人。” 他像是话里有话,长袍流转侧头看向已经快跪趴下的包老板。 明盛道:“包老板,做生意也是如此。应了客人的价,转头见了价高的便毁掉前约,这可不行。况且,你这收东西也不问来历……” 长长的尾音像是催命符,包老板哪里还站得住,彻底趴在地上:“……恭、恭喜世子爷寻回珍宝!”绝口不提那件东西已经入了自己的库房。 明盛叫身边的人递了一文钱过去,包老板流着汗接过来,知道这算是买断了。 包老板捏着这枚铜钱,心里叫苦不迭。 那枚南珠是他仗着陈癞子不识货,花几两银子收来的,准备转手卖个一二百两。 前脚明盛订下,后脚又来了个善财老爷,价格高了五十两,包老板顿时忘了什么订下,光念着多出来的银子。 哪想到那枚南珠居然是南王世子的东西,还是陈癞子偷来的,也无怪几两银子就能收走,显然是急着出手。 擦着汗站起来的包老板怕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祸事还在后头。 明盛走到门前,发现这秋冬之际的太阳也晃眼,实在不够爽利。 随手示意来个人到自己跟前,指了指客流不绝的百宝楼。 他的宝贝失而复得,勉强还有点心思好言好语,“请人查查包老板的账。” 明盛坐在轿子上,摊开手心,随着轿夫步伐的起伏,一枚晕着细腻珠色的幽蓝珍珠滴溜溜在掌中打转。 正是他从沈迢的手里拿走的那颗。 准确来说,是明盛一次送了沈迢十八颗配套的南珠,装在特意做好的钿螺漆盒里。 十八颗南珠正好有十八处凹陷,明盛当着沈迢的面,取走了当中的那枚,盒子里便缺了一个。 让沈迢亲自送明盛东西,比登天还难。 倒是明盛送过去,再拿走其中一个,这倒是能得到些来自沈迢的礼。 过了沈迢的手,就是沈迢的东西。 左右算来,怎么不是他的稚月送来的定情礼物呢。 明盛摩擦着追回来的南珠,总觉得心口有些郁气未散。 几经辗转,它实在是半点沈迢的气味都没有了。 明盛掏出自己的手帕,将东西包起来,贴着心口揣进怀里。 他撩开较帘,对外面的人招呼:“等会靠近沈府将我放下,你们先回府,弄得声势大些,最好路过沈家的时候被人听见。” 外边立刻称是,临到沈府周边便停了一会。 明盛跨步出来,找到那间深受沈迢好评的糕铺,径直走进去选起来,准备等会去沈府探亲手上有东西拿。 要不是百宝楼的东西实在配不上沈迢,当时也该顺手买些。 明盛笑起来如烈阳,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个意气俊发的少年郎君,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笑着斩了别人一双手。 糕铺的伙计见了人立马迎上来,春风拂面:“客人,买点什么?” 明盛看过一圈,计算着时间。 轿队顺着他的意思,专程去沈府门口走过,那边也怕是快收到消息了。 便才做好决定似的,点了沈迢经常吃的枣花酥。 沈府上下可以说几乎都是沈迢的传声筒,尤其是过了及笄那夜,沈迢愈发不待见他这个未来夫君了。 明盛眯起眼,提着东西敲开了沈府的后门,那边的门童吓得要命,连忙将人放了进来。 不过当时的确是他不对。 穿着盛装的沈迢实在过于漂亮,且过了及笄,就到了可以嫁人的时候。 明盛等了快十年,实在等不了了。 一想到沈迢日后会成为他的世子妃,克制这般东西便丢了干净。 当晚将人逼到床榻上,剥落了雪白的鞋袜,摸着沈迢的足,在床上欺负得流泪。 那天起,想要见到沈迢,明盛就得先在沈府里玩捉迷藏。 可明盛却不想。 他只想走进这座府邸的门,不多时便能得见心爱的稚月。 * 不同方向急急走来两名婢子,带出促短的气流,准备到廊道之中的亭中。 长枝吹拂,摇落花间。 发云上妆点的步摇金簪散出光华,随着低垂的头首摇坠在一截脂雪中。 黄衫着外月白衬底的少女指尖点敲桌面,望着来人,晕着春色的唇勾起,眉间等待的不耐替换成意趣。 沈迢伸手接过其中一名婢子手中的漆器,腕上的翠环银圈叮铃作响。 他被围在一众女郎之中,身边还跟着几个不满十岁的小郎君。 中间的桌上盛放着时令果实的水晶盘,除此之外便是零零散散的见面礼,全是到场的人送来的。 散开了些包纸,是别人央着沈迢打开来看的,装在里边的全是灵秀的花簪妆饰。 一个接一个珠光宝气,像是摆在他面前比美争宠似的,毫不在意自己送的是未来的南王世子妃。 怎么,未来世子妃连收礼物都不许了? 也就嘴上好听,说什么没来沈迢的及笄礼,补上礼物赔不是。 整场人里恐怕除了沈迢和不足岁的,全明白其中的小心思。 送礼的自然不在场,而是在另一亭,现在伸着头,都状似无意地往这边看。 因着有明盛这一前因,沈迢学聪明了,绝不跟任何适龄男子共处,生怕再遇到一个这样的。 而另一名婢子低头耳语,沈迢被气声弄痒了耳坠,他面皮薄,轻易红了脸。 似是疑惑,转头问:“没来?走了?” 婢子点头。 那边等待多时的一名女郎挤开靠近沈迢的小郎君,轻轻抓过走神的人,她一下贴近,瞧着沈迢红了的脸:“稚月,怎么啦?” 周围围着他打转的也左右一句,想引来沈迢的注意。 不为别的,虽然沈府这位小姐脾气娇了些,对待女客倒是惯会爱娇。 明明自己比谁都漂亮,却会掰着指头,闪动着睫毛,用微翘的唇细细点来女郎的可爱之处,边说还边点头,像是在肯定和确认。 偏生沈迢又是直来直往,说起话来怎么看怎么认真。 回府三年,竟没有一位闺中小姐暗地里妒恨贬低过,反倒是盼着沈迢能约上自己。 沈迢听到明盛没来,虽然欣喜,倒也无端生出些恼,打开漆盒,正对上那个缺了口的凹陷。 他恶向胆边生,也不管明盛在自己眼里是如何可怕混账,张口:“大家各自挑一个吧。” 顺便招来未走的婢子:“喏,剩下的这几个送到那边,人人有份。” 小会散去,悄声跟到廊亭的明盛遥遥一望。 一群簇堆走的女客纷纷惊喜地摇着手中的南珠,就连后面远远坠着的男客手里也滚着一枚。 细细数来,不多不少,加上明盛怀里的,正好十八颗。 本合集是白月光主题,所以第一章不是初见 我还是准备一下,麻溜变回摆烂日更吧 双更(限定版ver.) 今天事情多,更得有点晚,思绪也有些乱,睡前会润色一下 感觉固定时间没意义,反正马上就要开摆了! 第104章 03亲肿嘴巴/着袜踩脸/及笄当晚被欺负/捉迷藏被抓 在及笄礼之前,沈迢对明盛虽然怕,到底十二岁那天的震惊与羞恼也过去了。 这三年明盛真就如那句话所说。 要是他从小来娇养,沈迢就该成为别人口中的骄横毒妇。 哪一刻不高兴,甩着长鞭开始抽人,被血溅到身上,都觉得是晦气,而不是惊吓与惶然。 毕竟哪有捧着成批的奇珍异宝,专门送到人手上,就为了让沈迢砸了玩的? 沈家世代皇商,也没这么豪横。 万幸沈迢早就长定型了,既不甩鞭子抽人,也不爱砸东西。 生气了只会眨着圆溜溜的眼睛,惊怒得像只炸毛小雀。 抖擞着明丽的羽织,嘴里叽叽喳喳非要别人跟自己认错受罚。 受罚的内容往大了说。 不过是帮他去喜欢的糕铺排队,受累打挤买些东西。 一旦遇上不认错的,从没跟谁吵过架,也没什么天分的小小姐便要急红了眼。 满脸涨红,唇齿磕巴,伸着指头打颤,半天说不出一句得意之作。 最后只能喘着气抓人袖子,整个人坠在大坏蛋的身上,嘴里念叨着不行不行,必须给他道歉。 要是不道歉,那双水灵的眼睛一转,眼泪便下来了。 气的。 明盛几乎不会让沈迢为了吵架气成这样,多是沈迢突然生闷气。 如果发生,他只会喜不自胜。 不高兴了?好,立马受罚。 沈迢从某天起,就不跟明盛说这两个字了。 最后一次说的时候。 等着继任南王府的世子体魄修拔,差距也才两三岁,只需手一伸,轻易抓着沈迢抱起来。 肩膀被慌乱地砸了几下后,就能顺势将其放到坐的地方。 很快,沈迢裙裾下的绣鞋便不见踪影,雪白的罗袜亮在人的眼皮底下。 “那稚月这般罚我吧……” 明盛那时如是说,然后用脸贴着那弯藏在袜中的足趾,唇角颤颤扬起,几乎要转头把发抖的嫩尖吻了又吻。 修长的少年脸隔着一层绸罗,炙热轻挑地问:“我是稚月第一个踩到脸上的人么?” 第一次这样,沈迢双臂合拢,手肘互相揉挤。 他吓得要命,新作的珠花都要晃掉了,浑身的纱罩磨索。 在明盛面前怎么使唤娇纵,沈迢也没想过踩对方的脸折辱人。 浅薄的荏色漫浮在他脸上,简直才像是要被欺负死了的那个。 “你、长赢,你做什么?我我已经罚过了,你快起来吧……”沈迢当时缩着屁股往后退,人差点从凳子上仰倒。 脚一抬,胡乱蹬在明盛俊气锋锐的脸上,脚心似乎蹭过了那张丰润多情的唇。 他的脚被亲到了。 温热的触感一闪而逝,沿着腿骨蔓延,止步于腰臀。 沈迢身子一软,轻声地:“啊!” 人当即抓回到明盛怀里,繁复的裙边花纱似的,被底下的肢体漾出彩晕。 沈迢晕乎乎的,手指攥着这人的衣襟。 等回过神来,他瞧着明盛面上更红的一块肌肤,心尖乱套了。 他用脚踩了一名郎君的脸。 要是谁对沈迢这般做,他定要拉着所有人出来,逼着对方下跪道歉不可。 还会气急败坏地将其扔到井水里泡一个时辰,最后滚出这片地界。 思及此处,沈迢手掌也乱了,推拒着无比贴近的胸膛。 怎么会有人做这种事! 他跟明盛是这样的关系么? 难道,难道这就是夫妻会做的事么? 所以才不能叫人随意进了闺房。 也对,要是被人看见,得多不好意思? 明盛未带冠的发丝散下来,为那张脸拢上暗淡的阴影:“真好,稚月,不可以这样罚别人,不然会……” 明盛忽地笑开,“就像你现在这样。” 受惊的月儿又羞又怕,惶惶然,漂亮稚嫩的面颊生出些许不安。 偏偏身子紧紧锁在明盛的怀里。 看得人心都热了,冒出想要狠狠欺负一通的坏水。 决计不愿将此事说出口的沈迢迷迷糊糊,还以为夫妻之间真的会做这样的事。 一边不想真的当明盛的妻子,一边又怕被告到南王那去。 生怕弄不好就被扒了衣裳,显出沈家没有女儿的原型。 除此之外明盛再没有什么惊人之言,让沈迢再对照回忆起初初见面,那份古怪的说辞。 他又不是个会记东西的。 被对方日日顺毛挠下巴,那点怕早就不是怕了。 更多的还是做了别人名头上的未来老婆,心思横竖不爽利。 仅凭这一点,在沈迢心里留下了坏印象。 ——明盛是个古里古怪的混账。 一切都从及笄之后变了。 * 沈迢懒懒站起,堆在腿弯下的裙纱拢着褶皱滑落,面上揉出漫不经心的熏红。 身边的婢子顺势打扫收捡小桌上的东西,那些打开的盒子又被关上。 只是说笑谈天一会,沈迢便觉得累了。 他用团扇遮住脸,漫倦地眯眼,张着嘴,小小地打了一枚哈欠。 沈迢觉得有些不对,那些细碎的步子声、衣料磨擦声等等,瞬息消失停歇了。 秋冬之际,衣料繁重。 很难觉察到身后是否跟来了什么人。 湿热的吐息自上而下,倾吐在那弯玉色的耳朵上。 来人隔着一段距离,没有过于冒犯沈迢,热气却不可遏制地染透了轻薄的皮肤。 “稚月交朋友实在累坏了,我来抱你回房吧?” 沈迢一颤,不禁缩了缩耳朵。 团扇下,只留小半张给明盛欣赏的侧脸发粉,睫毛惊慌。 太近了。 让沈迢一下想起不久前,俩人也曾靠得这样近,甚至更近。 就在及笄的当晚。 沈迢当天穿着此生除非成亲,今后再也不会更盛的华装。 礼成后,那弯靡艳的裙摆却摊在床上,一对脱尽鞋袜的小脚挣动着,拢在少年前倾的长袍下。 明盛轻轻伸出只手,压在沈迢的肩窝上,再差些便要揉在胸脯上了。 外面来来往往都是人,越过十五岁年华的娇客却一个也不敢叫。 该让婢子卸妆脱钗的发团勾连出丝,像是笔尖画出极淡的一笔,浅浅伏在颊边。 沈迢侧头闭上眼,坠着璎珞的步摇在脸上不断滑行,鼻尖已经粉了。 从不让未婚夫动的身子小小的。 繁重的衣裳叠出明显的起伏,勾出青稚的曲线。 沈迢涂了口脂的嘴无比媚人。 他的唇珠肉肉的,是漂亮的桃粉,花瓣一样长在脸上,似乎总在诱人深吻。 娇纵的小姐发出呜咽声,蜷着腿弯,眼珠里的羞恼又挤出荏弱的绵软。 沈迢最后被掐着腰,吃掉了唇上靡丽的口脂,泛红的涎水狼狈地流到了耳窝里。 明盛痴痴地说:“稚月简直像是要嫁人了,好漂亮。” 加上他做的混账事,未尽之言显然是—— 沈迢以后会漂漂亮亮地嫁给明盛。 沈迢太嫩了,人也娇气,舌头嘬吻几下唇就肿了。 浑身发软瘫在床上,发丝在床铺间揉乱成网,只会用那双惊惶不安的眼睛抗拒。 他可怜地哭出来:“不要,我不要嫁人……” 说完更是夹紧了腿,交磨的足尖上,十颗趾头粉润如玉,紧促地磨在一起,似乎在慌乱和恐惧,怕自己被一次欺负透了。 一向宠溺听话的未婚夫摇头,再度显露出丝丝缕缕的恶性。 还是吻到了沈迢藏在衣裳下的颈子,滚烫的吐息顺着衣领,流到抹胸下的乳尖。 发育好的身子打着颤,才发现腿心湿湿热热的,贴着皮的绵黏在了肉上。 沈迢终于想起来,这位世子一见面说了什么话。 对方确实纵着他的脾气,却难挡邪冷,根本不是面上那般叫人一见生喜。 那之后沈迢连欢欢喜喜,在明盛面前卖娇的心都没有了。 回过味儿,这门婚约本就是明盛一门心思求来的。 要是沈迢不变回沈家的小少爷,日后得随时随地待在床上被欺负。 一瞬间沈迢的思绪闪了个遍,他僵着身子,露出舌齿的唇紧促地抿起。 还不等明盛再有什么动作,猛地一丢手里的团扇,提着裙摆绕开面前的小桌便跑了。 明盛保持着弯腰的动作,也没第一时间去抓人,目色随之蜿蜒。 他瞧着身子骨虚弱的心上人跑跑停停,偶尔晃神转头来看。 对上视线后,纵出来的娇横占了上风,团出红气的小脸无比恼恨,嘴唇翕动着,不住大喘气。 似乎想说,怎么还在看,他半点也不愿意跑动了。 那边不再见到背影,这边明盛准备去抓人了。 他克制许久的指骨捏得发白,在不经意间发出骨节扭动的噪声。 落在最后收拾东西的婢子走得缓慢,明盛开口:“我送稚月的东西即使丢掉磨碎了,也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去拿回来。”说罢,他长吐一口气,往沈迢的院门去了。 明盛的步子大些,路过手弯托着东西的婢子时,对方微不可闻地回答:“是!” 沈迢躲在衣橱里,听到了推门声。 “稚月?” 明盛到了。 围在衣裳里的身子又轻微地缩了缩,暗骂守在门口的侍卫不中用,回去立马撤人。 沈迢甚至都不知道,他门口撤来撤去的侍卫,实则是轮换的四批人。 只是从不打眼看的娇小姐根本没记住。 轻悄的步调在衣橱里听得一清二楚,还不等沈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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