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想到,那个宝贝竟然会是他自己。 而天底下最坏的魔君,就在他的面前。 “我……”林妙玄的嘴唇张合,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偶然一晃眼,却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谢绻的视线抓牢,半点也不愿放开。 好像只要视线稍微溜走,林妙玄便会飞走不见。 这发现叫林妙玄一时控制不住,整个人轻轻抖起来。 善心的仙子近乎是受到了哄骗,甚至又主动与谢绻贴近了些。 林妙玄没了记忆,仍在复原。 他都忘了所谓的冒犯是什么。 还以为就是狎昵地亲吻,或者如现在一般舔舐指尖,跟幼兽之间亲亲贴贴没什么两样。 林妙玄犹如一只抖着绒毛的雏鸟,窝在无比熟悉的怀中,不论旁人觉得他落入了如何危险的境地,总以为自己是安全的。 他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指,从谢绻的唇里拉出水丝,水丝断裂,根根黏在指缝里,隐约能看见吃红的热气。 林妙玄腾得一下红了脸,受惊似的收手,有些恍然地将其包在掌心。 指头之间不住摩擦,想要擦干净指头上的痕迹,但无论如何都残留着一丝稠密的感官。 黏糊糊的涎水揉在肌肤上,也似黏住了他的人。 漂亮至极的少年颤着眼皮,轻瞥着谢绻,对上视线后,又即刻转走。 互相交握的手捏到了掌心里的吻痕。 他分明是端正灵俊的仙门弟子,以剑术修行成名,嘴里却总能说着怎么听都动人的话。 “可你不想被拒绝,是不是?” 林妙玄眼眸低垂,他翻找了很久,从记忆里恍惚找到了那个称呼。 “……阿绻?” 长而密的卷睫盼呀盼,比雾团似的花序还要绒,勾得人心酥体软。 谢绻看着他,一瞬间便陷在了纱雾似朦胧的眼珠中。 谢绻从林妙玄的眼,一直看到了咬红的唇瓣。 他望着那张可爱的嘴,怎么也看不够。 直将人盯得抿紧唇线,把所有的红晕收到了口中,只顾用眼睛轻眨着,似乎在问谢绻,看自己做什么。 又乖又漂亮,实在是太惹人喜欢了,喜欢得心都心痛死了。 谢绻的手掌顺着纤薄的骨肉,他一路往上,盖在那截轻颤的背脊。 热烫的掌似暧昧似安抚,揉得怀中人颤得愈发厉害。 谢绻不禁轻笑,胸口满溢出各色的情潮,好的坏的,全都归属于眼前人。 他的嗓音变得沙哑低沉,夸奖般回应:“妙妙,对,就是这个名字……” 沉重的迷恋与思念烧成一团血红,腥浓的视线也似血一样粘稠,让怀中的人战栗。 “你都还没真的想起来,阿绻到底有多坏呢。”就敢这样轻易答应他。 谢绻丢开那节捏变形的木条,随手抛进洞府的结界中。 他得到了恩许,再难以忍耐。 就在这处曼纱叮嘱过数次,不要越过的洞府门口。 谢绻仰头,一口吮住了林妙玄柔润的颈子。 腥色的舌尖绕着那根细绳,也跟着缠住了对方命门,唇齿绵密地嘬吻,轻轻落在了淡粉的喉结上。 谢绻喟叹似的,从胃里,从肺里挤出声音。 在稚嫩的妙妙轻叫之前,舌尖顷刻霸占了那张惊动的嘴。 纤小的仙子跨坐在男人半跪的腿膝上,整个上半身都卡进了对方的胸膛里,双手想要挣动,又困在抓攥着自己的掌中,仿若锁在笼中的雀鸟,竟是分毫都动弹不得。 沉重的痴吻缠得林妙玄难以呼吸,他实在青涩,被吞急了,也只能可怜地呜咽。 却是在哽出声的后一秒,被舌尖探到更深处,湿腻腻的肉物滑到收窄的地方,狎昵地勾到内里软肉,搔得喉头酥痒。 太痒了,林妙玄迷瞪瞪地合眼,脸都被亲得鼓起来,眉眼不禁辛苦地皱了。 他的睫毛湿乎乎的,在颤抖抽动的眼周打出印记,形成两团模糊的扇形。 到最后,谢绻都不必再抓着林妙玄,那双手自动环住男人的肩颈,绵软地轻搭着。 明明是垂着脸承受舌头的淫亵,林妙玄更像是被强压着侵犯了,呈现出一种难以承受的艰辛。 “唔……”一截嫩粉的舌尖被谢绻勾着,从湿红的口中拖曳而出。 它正乖顺地软在唇面上,瘫软着舌面,丰沛的涎水收不住,自嫩尖滴坠到谢绻的脸上。 但这样的情状色情得不得了,似乎是在引诱男人,催促着赶快来食用这枚被吮透的美人舌。 “妙妙,妙妙……?” 叫着名字的呼唤也有些喊不动人。 谢绻怜惜地吞吃这截软烂在唇边的舌头,两人唇齿纠缠着,发出情色地深吻水声。 清艳绝伦的仙子不过片刻,就被一个吻磋磨得染上堕落的淫欲。 可是怪不得林妙玄,他连仅有的经验也变得模糊不清,如何能比得过一个臆想了自己数百余年的男人。 谢绻将失魂落魄的林妙玄横抱起来,手弯里的双腿发绵,足尖与裙摆一般无力,只能随着力道的方向摆动。 没有人能救一个自愿失落在魔君怀里的仙子。 甚至于,他此时就在一座专门为之打造的殿群中。 * 无人可以探究的主殿最深处。 这是林妙玄早晨醒来的地方。 他推开一道道门,走过很长的游廊,才走到了外面,见到了无尽的纱雾树。 林妙玄重新回到了这里,这才知晓,原来此地的主人还有另一个。 一个日日夜夜睡在他身边,已经压抑了三百余年的男人。 而现在,这个高大的男人压在林妙玄的身上,密不通风地抱住了对他来说,变得愈发娇小的躯体。 起误是玐久是起玐玐 男人的手变成了长在脊背外的锁钉,轻巧地掐捏在林妙玄的腋下,却将之钉死在这张床上。 无论那双腿再怎么蹬磨,腰肢如何扭动,怎么都不能逃脱挣开。 抓到了。 谢绻终于确信,这不是一场梦。 他抱着容易哄骗的小仙子,为这一结论,神魂也都跟着燃烧颤栗,亢奋的唇简直如一张网,罩住林妙玄,吃得对方戚戚地发出细喘。 那声音翻涌出水汽,听着又轻又软,颤抖的调子里藏着些怕,偏偏都没想过从谢绻的手中躲开。 怎么都觉得,再这么纵容下去,就该立马被谢绻欺负死了。 谢绻抖着眼珠,猩红的目色不断溢出阴湿的情潮。 谢绻感觉自己坏极了。 男人苍冷的眉目凝出许久未见的邪性,撞到了如此秀致的小仙子,魔头的本性便开始蠢动。 谢绻在心里说了一万遍舍不得。 可一挨着林妙玄,脾气收敛,近乎快做了大好人的血河魔君便原样奉还,无数坏心思蔓延翻涌。 “别怕,阿绻亲亲妙妙,别怕……”谢绻说着安抚的话,语气疼惜无比,却正是危险感的来源。 他越凑越近,着迷地紧贴林妙玄柔润的脸。 谢绻嗅着对方湿乎乎的下巴,鼻尖恍惚吸食到了其下鼓动的血香。 他忍不住蛊惑,舌尖忍不住滑出来,舔在抽动的嫩窝上,又顺着下颌,吮吻起了绷紧的喉管。 脆弱的命门完全暴露在谢绻的口中,他的齿叼着不住振动的器官,充满了刺人的占有欲。 只要一用力,就会立马折断。 “好痒、唔…我…”怀中人有些恍然,睫毛抖得厉害,不禁小心地缩起身子。 那副样子实在懵懂,都不知道自己已然落入了魔君的阴影之中。 谢绻的心都饱胀了,被林妙玄的模样抚弄得情切。 他神经质地笑开,舌头圈住林妙玄的喉咙:“还有更痒的……” 尽管这具不住颤抖的身体,早就被鸡巴奸淫到满是雄汁的腥味,连内里嫩乎乎的宫苞都肥肿过了。 可林妙玄哪里还记得完全。 林妙玄天生就是淡淡的,长得也是一副新雪似的俊丽神秀。 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见了第一眼,总觉得他远离人群,不可攀折,无法玷污。 那女修挑出来的长裙,都特意挑选了衣襟矜持的款式,从上到下将之包得紧实。 偏生谢绻将人哄来,拉到怀里。 他抓在林妙玄的胸脯上,掌心隔着布料,淫亵地压挤,玷污得林妙玄满脸潮红。 谢绻一寸寸沿着那弯颈子嘬,舌尖无比难耐,挑开满是冷香的颈窝。 他抓开拢好的衣襟,露出毫无防备的半面白乳。 贫瘠的器官薄得很,像是一层未曾练熟的肌理,偏坠着两枚内陷的粉晕,让人一看就知道,它们软得很,手指捏上去,就该陷在绵密的乳肉里了。 好嫩,好小。 甚至未曾盈满衣裙上身余留出的弧度。 就连这种地方,都透露出一种稚弱娇嫩的清纯。 “啊……!”林妙玄受惊似的伸手挡在胸前,他眯着眼,被淫靡的行为冲垮了神志,尾角的睫毛可怜得湿透了。 漂亮的脸上,冷意似溶在水中的月影,荡漾着,透出波纹,随着低垂的眼睫,弥散出一股情色的迷离。 殷红的唇喘得厉害,恍惚间还能看见羞涩的舌尖。甜蜜生涩的声音揉在谢绻的耳朵里,稚嫩得要命,比世上任何事都要迷人。 谢绻却瞧出勾引人的肉欲。 他的指近乎撕扯着拉开红色的领,脸磨蹭着格外柔腻的乳肉,一路滑埋进满是乳香的两片雪肉里。 “好可怜,妙妙的奶子缩在肉里,阿绻给你嘬出来……” 谢绻的视线绕着身下的人打转,他激动无比,还没来得及多安抚几句,便被色得无法忍耐,一下扑在心上人纤薄的胸口,嘴唇一低,一口包住了嫩乎乎的乳肉。 说得叫人脸红,谢绻却像是未断奶,兀自长了快两千年的婴孩。舌尖痴缠着将之卷出丰腴的奶包,舔得口中的嫩肉淫靡发红,乳尖啵得一下让他嘬出来,真像是吸出东西来了,水声滋滋轻响。 一手还不老实,非抓陷在另一边的粉晕里,指甲碾着凹陷的嫩尖,反倒将其亵玩得更深。 乳晕活像个指头专用的肉穴,包住作弄自己的手指,围成一枚圆鼓的肉圈,逐渐硬成一圈肉环,紧紧套在谢绻的指尖上。 “呜…太重了……哈啊…!”林妙玄这下是真的羞哭了,他的手抓在谢绻的颊边,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反倒是这个动作,让他似是主动挺起胸脯,在给已经长大多时的恋人喂奶。 淫邪的舌尖又是一卷,胸口的酥软过电似的打得林妙玄一颤,他呛咳着一挣,缩在谢绻身下的腿软得不成样子,只一下就弄湿了干净的裙衬。 娇艳的裙摆黏糊着他的腿,跟随着纤长细弱的肢体绞在一起。 双腿蹬踢得厉害,迫得艳丽的下半身像一朵雨打的花,瓣苞不断绽开,一点点翻卷,径直卷到近乎私密的位置。 谢绻摸着那根束紧的腰带,把它抽解开,放在一边。 林妙玄的上衣垮在了手弯边,早就包不住青涩的奶肉了,反倒是衣襟堆在肘部,锁箍着他的手臂,将之收在细窄的腰边。 他被嘬吸了好久的奶子,一直吸到两枚内缩的乳尖又硬又翘,羞耻不堪。 稚嫩的奶包随着掐挺的腰上扬,艳粉色的圆晕摇晃着,炫耀似的冒着热气,凝着数枚湿漉漉的牙印,不知羞涩地露在空气中。 林妙玄的腿泛着光晕,虚软地从裙摆底下伸出来,紧贴在一起,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体液打湿了。 谢绻捏着裙摆,将之掀开,找着那个漏水的淫色器官。 没有内衬的衣裙一览无余,一直撩到肚脐以上的位置,差点显露出一截突出的肋骨。 属于稚弱少年的腰细得很,线条惊心动魄,只在脐下的肚腹处,鼓出轻微的软肉,勾勒出轻曼的弧线。 林妙玄抽紧小腹,正在不住地发抖,似乎要战栗着折断了。 “呜、阿绻…不要…哈啊……”他的嘴唇张合着,不住地轻喘,几乎要从喉咙里溢出细软的哭腔。 那双湿乎乎的腿不住地收拢,自欺欺人地挡在腰胯相接的位置。 谢绻却用满是乳香的唇吻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再次嘬吻着软嫩的奶包。 他的手摸到林妙玄翕合的嫩屄上,掌心狎亵着充血肥胀的肉花,指节挂满了黏腻透亮的水,不用尝都知道,那是腥甜骚淫的花汁。 光是路过颤抖的缝,有了淫性的窄穴便哀哀地包围上来,讨好地嘬住了谢绻的手指。 是一枚极为饱满的肉屄,躲在裙底,浸泡在辛苦流淌的淫水里,硬成肉豆的花蒂都成了透亮的一颗,手指碾上去,轻轻一掐嫩尖,就逼得林妙玄松了腿,悬空踢着,失禁般地滴出成串的水珠来。 林妙玄的嘴可怜地喘成贯通的孔,黏腻地哭声让他半点也不像是长了个屄的小熟妇。 稚嫩的小修士被鸡巴奸过了,奸熟了,可人还纯得很呢。 谢绻痴痴发笑,他的指头卡在裂开的缝口里,却是恶劣地夹住了涨红的花蒂,用力夹滑着,将人淫得足尖翘起,浑身抖着发水。 他问:“妙妙,让我摸摸你的穴,是不是也变小了……” 林妙玄现在或许应该明白了,所谓的冒犯是件多么可怕的事。 * 一袭红裙的美人半裸着背,显露出一截紧绷汗湿的脊线。 他嘴里哽咽着,脸上一定跟背一般湿。 那双泛着水光的膝盖底下垫着一块枕头。 林妙玄就这般半趴在床铺边缘,膝骨压在绵软的枕头上,用一种更为淫色狼狈的姿态承受着谢绻的淫弄。 长长的裙边被撩起来,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径直挂露出一弯粉白的臀。 靡粉的肉丘顶着艳丽的布料,俏生生的样子,被纤长的大腿支撑起来,高翘着亮出泛水的花阜。 男人的手掌陷在雪腻的臀肉里,强硬地将之拨弄开,就像剥开一枚清甜的蜜桃,细微的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滴得枕头上也到处都是。 幼嫩的美人攥住绵软的被褥,半眯着眼。 他的呼吸已经相当紊乱,湿热的气息反扑到脸上,打湿了颊边细软的绒毛。 湿软的颊腮不断在布料间摩擦,只想要止住那点难耐的痒意,更痒的地方却让对方的声音愈发黏腻。 那双腿夹得紧,差点让谢绻抽不动手。 谢绻低伏下身,脸贴在裸出衣领的颈骨上。 秾丽的发丝之后,雪腻的肌肤上满是潮红,给无瑕的身体留下靡丽的色彩。 他痴痴张开嘴,牙齿含叼那段突出的骨节,引得本就战栗不已的人一惊,身体抖得愈发厉害。 湿滑的舌宛如蛇一般,游走在林妙玄裸露的颈肩,似乎在品尝哪一处最细嫩,吃起来最美味。 但结果却是,每一处都弥散着色香,甜得要命,香得叫人发狂。 谢绻的两根指头很不老实,夹着阴蒂拉长,折磨得可怜的心上人绞紧了肉穴,柔嫩的缝口噗噗溅出淫水。 只听得什么东西轻轻合塞抽插,也不知道插到了哪里,手掌里的粉肉一颤,紧接着软倒的人叫起来,沙软的声音似哭似恼。 谢绻轻声唤着:“妙妙,好容易害羞,别吃这么紧……” 他实在没忍住,恶劣地往下一滑,插开了三百多年都未碰过的嫩屄。 淫靡的蝴蝶唇叫谢绻插得敞开,跟着紧嫩的肉环一道,痴痴地包吮着手指,紧嘬着男人粗糙的骨节不放。 “好色的味道,好久都没有闻到过了,谢谢妙妙……”谢绻痴迷地喘息着,只觉呼吸吞吐间,都是妙妙淫甜的骚味。 还没凑到嫩嫩的屄缝里舔吻,就已经被勾引得鸡巴硬涨,快要射出来了。 他的孽根本来吊在两腿间,现在舒服地高高翘趴在细嫩的臀上,蹭着暖热的浑圆摩擦着茎身。 比起身下人,谢绻高大太多了,轻轻贴着可怜的妙妙,都似要将其压碎了。 不等林妙玄哀叫,包抚在桃阜上的手,狠厉地揉搓着肥鼓的嫩肉,陷在肉道里的指头径直插到更深处。 一时间汁水四溅。 早就丢掉了处女的肉缝滋滋淌水,被淫邪又暧昧地抠挖出花汁,骚甜的色香从丰沛的桃阜里不断溢出。 林妙玄实在被欺负得难耐惊喘,雪俏的脸一片潮红,颤抖着身体,呜声不断,“……太胀了…阿绻…哈啊……!” 嘴上这么说,热情无比的小嘴却吸得很紧,环口吃得饥渴,翻卷的嫩肉靡粉艳丽,半点也不辛苦地吞着指头。 那截雪粉的臀尖亲人,偏顺着谢绻的动作摇晃,像是就等着手指的奸淫,谢绻从哪里出来,就跟着哪个方向凑。 谢绻带着些怜惜、淫色瞧他,心尖也变得皱巴巴,几近要被捏缩成小团。 他轻声哄道:“妙妙变小了,连穴也变窄了,才吃了两根指头,就喊胀,等会怎么吃鸡巴?” 说着,摸到花穴肉嘴里的手旋动着,掌缘压在肉阜上,似乎都要撑开臀瓣,尽数陷进去了。 太激烈了。 “我…呜…”林妙玄嘴里的气声一断,软伏在床边,指骨痉挛着,只管在布料上抓出洞来。 藏在媚穴深处的宫苞一绞,让层层淫肉往下一拽。 两弯光裸的足尖酸软,曲蜷着合在一起,他整个下身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要跪坐在枕头上,将湿淋淋的腿心印在上面。 林妙玄呛出哭腔,他被冒犯得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还苦闷紧绷的男人,一到这样的时刻,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林妙玄终究难以支撑,沿着床缘滑在地上,屁股坐在泡湿的手指上,爱娇的粉屄被奸淫得受不住了,抖着喷出了令人脸热的汁水。 抽缩的媚肉含着浪,层层叠叠吮吸着插喷自己的手指,潮吹之后反而吸绞得更紧了,纵使在里面抵着软道奸磨,一时也难以抽出。 谢绻压着发颤的臀尖,这才留恋地扯出指头。 翻卷的唇肉一片靡红,滴答答地淌水,溢出鼓鼓的汁液,在那双滑腻的腿间,直到蔓延出长长的水痕。 穿着红裙的林妙玄即使被淫亵得吹了一回,漂亮的脸难再有矜持,依旧清纯得要命,让这身艳装也似要洞房当晚的新嫁娘一般,显得娇嫩又端庄。 林妙玄早该在三百年前就做谢绻的道侣了。 谢绻从背后环住人,手一直往下,捏掐住两段骨节突出的胯,提着湿滑柔腻的臀尖,便凑到了自己的孽根上。 硬烫的茎根喂在润粉的臀边,抵在不断喷水的肉道口。 肥硕的鸡巴随着腰胯的耸动,带着怀中人漂亮淫色的屁股一起摇晃,两个人的皮肉黏在一起,被滋出来的淫水润得黏滑。 沉甸甸的性器顶着桃阜,泛水的脂色肉嘴嘬在茎头上,艰难地吃出一个小窝。 “妙妙,你还记得么?双修很舒服的……”谢绻的声音有些遥远。 林妙玄软在床沿边,身体忽地钻入了一股灵力,他被带起来,身体开始运转起一门熟悉又陌生的法门。 幼窄到吃进两根手指,都有些难以承受的嫩屄发痴。 它跟融化了似的,紧紧扎住茎头的嘴软得不成样子,卖娇地套在鸡巴上,正煽情地含吮吞吃着半塞的凶器。 好酸,好痒。 坠胀的子宫酸得要命,想要被性器奸污了,最好肏肿了苞口,才能吃进更多雄性的精汁,来维持这门淫邪的秘法。 它越是坠着往屄口探,于是挤得水穴紧缩收窄,布满敏感点的肉壁绞在一起,摩擦得雌穴抽搐痉挛,宫苞颤颤地抽紧,噗呲呲地溅出汁来。 热烫的淫水瞬间糊满了鸡巴,喷得油光水滑的孽根看起来愈发狞恶。 只一下,那根满是淫水的驴货便狠狠奸了进去。 痴肥的肉屌一路破开窄屄,淫腔里绞合的肉褶肥软无比,吃了鸡巴更是饥渴,套在布满经络的茎身上,一连串的敏感点尽数碾透,让粗粝狰狞的肉茎磨得只会抽搐绞水。 过激的快感变成了难以承受的疼痛,直到茎头用力贯在抽搐的花心上,林妙玄忍不住凄惨地尖叫,不停溢出腺液的肉棒摇晃着软下来,射在了裙摆内侧。 “好酸…呜…喷了……”林妙玄被迷得不行,身子趴着,不住地想要往地上滑,那张蒙在双臂间的脸湿透了,吊着舌尖,失控地舔舐着唇瓣,留下一层层淫靡的水膜。 他连声音都是湿软的,黏糊糊地蹭到谢绻的耳朵里,蹭得鸡巴都硬得快射了。 那枚穴靡红软烂,乖驯地狂溢出腥甜的花汁,细丝般的灵气在宫苞口来回钻,幼嫩的肉壶抽缩着,淫水一下喷在了苞口的窄嘴上,痒得林妙玄一瞬间弹动了身子,往身后的肉茎上挤撞。 谢绻简直要沉溺在这软靡的身子里,他无比凶悍地奸淫着颤着小孔的子宫,几乎奔着将林妙玄一同拖入淫欲,每一下都贯得怀中的身体软烂失控。 “妙妙,好会吃,呼真厉害,吞得鸡巴都要抽不动了……”他的声音发飘,要是林妙玄能,都不该是这幅淫色的以身饲魔的姿态,随时将这魔头刺死在温柔乡里,恐怕要容易得多。 林妙玄却是说不出话来了,漂亮的小脸一片空白,浑身的骨肉皮,甚至流动的血都是痒的。 他的眼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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