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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揉进状似无意的提问里。 这让看着他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生出怜爱之心,而后忍不住盯得更紧。 太奇怪了。 即使什么都看不见,姜寐却觉得,在他的话说出口之后,周围的气氛变得愈发奇怪。 “没有,今天的人很少。”傅涅迎着无数双泛着血丝的狂热眼珠,神色溢出细微的愉快。 语调之精准,完全像是随意搭上了话,回答着。 在否定了姜寐的疑问后,他似是疑惑。 反问姜寐:“姜寐,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原本松松抓着傅涅衣袖的手,此时收拢成爪。 小乖恐怕很难找回来了,姜寐完全失去了依仗,出门在外,只能一心跟随傅涅的脚步。 可现在,他的身体似乎是陷在无形的泥沼里,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 姜寐像是要从轻飘飘的雾气凝成水滴,缩成小小的,不起眼的水珠。 再整个坠下,融进大地之中。 姜寐蹙着眉,无意间,整个人都贴在了傅涅的身上,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滑落到地上。 姜寐最后扯着傅涅的衣袖,停在了未知的货架前。 到底是什么黏着他的身体? 姜寐在记忆里翻找,这熟悉又粘稠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它们类似于窥探,却多到可怕。 真的太多了,多到需要一整个超市的人,全部都把目光集中在姜寐身上。 光是想象,那画面就足以令人窒息。 姜寐知道自己的相貌,他同时也清楚。 尽管招惹过几个不正常的人,多数人对于他的脸止步于欣赏。 不断跳跃提醒的神经,或许是最近太紧绷了。 以至于让大脑也产生了幻觉,有了不着边际的判断。 但姜寐的确感觉到缺氧,他倚着傅涅,忘记了自己惧怕与人接触太过的事,头有些晕了。 姜寐抿唇,半晌才能对着傅涅艰难道:“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 姜寐现在的状态离不得人,也颇为依赖带自己出门的邻居先生。 于是当他们坐在超市的用餐区时,手里除了刚买的热咖啡,还没有采购任何东西。 姜寐说出解决方案:“看来只能选择送货上门了。” 他很歉疚,手掌握着纸杯,容色极盛的脸一片湿冷,无比荏弱,叫人不忍心苛责。 “没什么,我本来以为你的情况,出门散心会好一些,现在看来在警察通知我们之后,你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傅涅建议着。 傅涅说罢,他此刻的表情,与姜寐印象中该有的一致。 他将视线从姜寐身上拔出,虽然没有太多波澜,依旧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 傅涅环顾四周。 用餐区不同于超市内部。 用餐区这样场地确定,完全开阔的区域中,总会有好些还没有污染的人。 一旦随意露出怪异的表情,就很容易露馅。 而在超市里,傅涅还能随意找个角落,让新生的教徒环绕着他们,将每寸关于姜寐的视觉感知共享。 贪婪的怪物享用了属于自己的大餐,它汲取着人类的体温,与各个角度的体态样貌。 它知道,自己又一次吓到容易受惊的心上人了。 这样是不好的。 可它本质上,不过是一团多了人类爱意的纯恶怪物。 底子足够恶劣,学了这么多年,也只依靠夺取人类的记忆堪堪入门。 再这样下去,可怜又弱小的姜寐,真的就要被欺负死了。 不过今天,它收到了很多模糊的新记忆。 是比分身更弱无数层的教徒,或者说被污染者,他们将自己的一切,通过身体那一点微小的联系,狂热地传递过来的。 大量的信仰涌入,它庞大的身体愈发膨胀,触须乱颤的本体无法溢出困锁。 只能向下,将那座封存自己的山脉,挖开更大的空洞。 它认为,今后可以像这处困住自己的地方一般,学得更深一些。 傅涅深切地看着姜寐。 那张漂亮的脸,散去了些许的惶然。 明明同样浸泡在若有若无的视线中,却是因为先被大量粘稠的窥视,作弄得惊怔,此时再进入到‘清澈’一些的地方,就像从沸水回到了温泉,感觉不到激烈到可怕的目光泥沼。 姜寐的思绪还停留在傅涅说的出门散心上。 他苦笑,嘟着唇吹开热咖啡的水汽,手指摸着发烫的杯身,一时怎么摆都不知道。 姜寐今天的眼神,失焦得尤为厉害,他低垂着眼皮,睫毛慌乱地惊颤。 他不大会说谎,好一会才讲出口:“其实,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呆着,但是外面也……” 那把多难的嗓子涩涩的,仿若泡了水的弦乐器,却因为矜贵的底子本就可爱动人,说出来的话也极为动听。 姜寐抬手,摸到自己冰冷的面颊。 他有些紧张,手掌揉着软嫩的肌肤,捏得说不清是哪一种脸红。 用餐区似乎发生了一些事。 姜寐没那么想凑热闹,只是热闹总会追着他来。 灵敏的听觉捎带来信息。 姜寐不禁偏头过去,让耳朵接收到更多讯号,不过终究没有偏太多。 再听完之后的动静后,他明白,那不是什么能够光明正大转身探究的事。 “迷血教团……?”姜寐呢喃着。 由于本国的社会风气,虽然并未多加干预,多数人仍是泛神论者和无神论者。 许多历史悠久、根基深厚的宗教团体,多位于深山悬崖之畔,接收愿意费心找寻追随的信徒。 而在姜寐的耳朵里,却听到了不同于任何一门宗教的宣传方式。 那名传教的教徒无比狂热,在用餐区宣扬自己的门庭。 他所宣扬的似乎只有教团的名称,和令人迷惑的诞生时常。 其余的精力,尽数用来呵斥口气不善的食客。 “不想加入迷血教?只有与凡人结为夫妻,不再拥有甘美的血肉,你才有不加入的理由,失去加入教团的资格!” 这番话过于理所应当,好像在座的所有人,生来就应该是迷血教供奉之神的教徒,结婚失去资格会痛哭流涕。 没过多久,姜寐就感觉到这股天生天赐的自信从何而来。 那名与教徒争执起来的食客,还没有多说两句不耐赶人的话,下一刻却突然改换了态度。 激烈不耐的语气逐渐茫然,再接着是明悟的喜悦,最后变成了绝顶的狂热。 用餐区里其余的教徒欢呼起来,淹没了对姜寐来说正常的声音。 为什么,难道就没有人奇怪? 刚才抗拒得快要暴怒争吵的人,竟然加入了高呼教名的队伍。 姜寐放松的身体绷紧,发觉才喝过几口咖啡的唇干涩无比。 他暂起的情绪又摇晃了,转瞬间,那只发汗的手到了傅涅的手里。 高墙一般围拢的人声宛如摩西分海,从中间断开一条小道,一直蜿蜒到姜寐身边。 他们的身旁来了一队人。 熟悉的,阴冷的,粘稠的目光围了上来。 原来就是…… 姜寐脸色一白,将手往温热的大掌里蜷缩。 傅涅捏着掌中柔弱的骨骼,轻得似在捏一瓣花。 他在整齐划一的教众开口前,抢先推拒道:“深感遗憾,但我们已经结婚了,无法再加入贵教。” 请了一个长假,顺便把全身检查做了,已经不是战五渣能形容了 虽然情节理过几遍了,还是不影响写得很卡,感觉在梦游写文(?) 我在想要不要暂停,再去写新的单元 其实这个单元设定已经有点走偏了,让我完全把控不了,已经远超我的舒适圈 可能今天会去写轻松点的np,开新单元当做散心 就是新挂上文案的,骗钱骗心的直男主播 点梗《以身饲魔》:魔道老毕等诈骗仙门首徒(1v1) 第151章 01玩宿敌养成的魔君/师弟就应该给师兄买衣服/仙门首徒的秘密 林妙玄一袭白衣,从紫气散去的山峰一跃而下,轻巧准确地落在灵池中央,足尖点石笋尖上,转身踩到岸边。 浓丽的长发束成马尾,扫在背脊上摇曳飘坠。 干练的修行服收紧腰身,掐得那处地方无不瘦窄可怜,穿在他身上,也就多了几分松动的风流飘逸。 这是非常张扬意气的打扮。 林妙玄方才落下了东西,从山峰跃下便是来捞救的。 他半蹲在灵池边,伸出素手。 池面泛出微波,不同于背影那般恣意,发皱的水镜映照出一张清冷的容颜。 乌发雪肤,唇色如春,犹如寒潭桃花。 林妙玄将视线投注在水中。 还不等他找到自己遗落的剑穗,水面一荡,有人先一步拍击灵池,从其中翻涌出打湿的穗子。 冰冷的剑锋将它钓来,滴着水珠递到林妙玄的鼻尖。 林妙玄的眼皮淡粉,显得那处地方色相着深,为素淡灵秀的五官添了些浓色。 其上滑落一滴水液,睫毛颤动间,仿佛这霜花般的人在无声流泪。 “小师兄,何必停下修行,分心找你的剑穗?”对方目色深邃,立在林妙玄跟前,好一会才做出表情,一副笑意盈盈的形色,言辞亲昵非常,“阿绻品够了你的指点,当然会义不容辞,将这东西交到你的手中……小师兄,你是知道的。” 林妙玄从那双迫人的眼瞳里,看到了此刻的自己。 他像是抿着唇,仅用唇珠叼住了深红的穗子,又将下巴盛于锋芒之上。 林妙玄有些不知所措。 这段时间他听得多了,但依然应付不来这样黏乎油滑的说辞。 林妙玄只得起身,在对方的示意下摊开手,接住了已然被灵力烘干的穗子。 修士的手看不出苦修过的痕迹,干燥的物件落入掌心,倒像是不知苦楚的人间公子,正在把玩装饰。 那人的笑意愈深。 半垂的眼睫忽闪,林妙玄干巴巴地回到:“我知道的,谢过师弟。” 他的师弟面上的情态却是半褪:“玉隐峰上还有十几位师尊的弟子,都是在师尊手底修炼到如今的境界,而我却是无人看管,一直跟着小师兄修行……”这段话意犹未尽,显然没有说完。 林妙玄心头一颤。 又要来了。 果然,这位师弟紧接着便说:“师尊管小师兄叫阿妙,同为授业的长辈,完全也可以叫我阿绻,是不是?” 林妙玄握剑的手逐渐收紧。 他有些叫不出口,但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林妙玄此生除去修行悟道,少有将心思放在口舌之道上。 加之天赋卓然,踏入修行之道不过百年,已经是仙门当代天才中的魁首,无数刚踏入仙门的人神往憧憬。 这样的人又长着一副冰雪样貌,站在阵列前方抱剑垂眸,就算身后跟着嬉闹的师弟师妹,也无端有种不可攀折,遥不可及的风致。 但才拜入宗门一年的小师弟,似乎并不这么想。 当时的林妙玄不过是领命指点修行,演示完入门剑术后,小师弟问—— “只有这些吗?” 能被收入他们宗门,天赋自然站在了修行一途的顶峰,年轻气盛,会好高骛远也正常。 林妙玄便以指为剑,在石碑上刻下自己的剑意,道:“能看出一招剑式,你便可习得更多。” 原本相隔十余步的人突然上前,径直站在林妙玄一臂的间距处。 那张挑尽拜宗修士,显得散漫的脸,那瞬间一正,又问:“如果看出七招呢?这位……林师兄。” “到时候,是要跟你学么?” 太近了。 林妙玄偏头,躲过人体温热的气场,他还不知今后日子的凶险,思索片刻:“那就跟着我一道修行。” “谢师弟名中的绻是哪个绻?一会叫人把玉牌刻好了送去,日后按时到峰上来。” 林妙玄的脑海中,无意识流过无数个同音的字。 不想,新来的小师弟眯起眼,沉吟一会才开口:“是缱绻的绻,林师兄。” 这样情意深笃的名,被他用无足轻重的语气,轻挑地推挤出来。 可一年后的谢绻,倒是会递来话术,非要林妙玄好好念叨自己也不在乎的东西。 林妙玄受不住,转眼又让人割下一城。 回去洞府时,已经会干涩地称呼谢绻为阿绻师弟。 人的底线是会一步步倒退的。 不出半岁,这一段修士眼中不算时间的时间之后,谢绻就差拿到随意出入林妙玄洞府的通行证了。 * 魔道从不缺斗争,谢绻更是狂热推崇血战的好战分子。 甚至他的本名都无人记得,无论是魔道还是仙门,流传的都是那个十分映衬他的称呼。 血河魔君。 谢绻从仙门叛出,转投魔道,杀得那个宗门数十盏魂灯熄灭,记恨他的当然两者兼有。 血河魔君凶名太盛,在魔道的地界搅弄风云一千余年,已经隐约有力压当世的势头。 那群人难得联手,魔道出力,仙门出财,各种法器阵法上阵,围堵住谢绻,当即就要铲除掉他。 连谢绻都为之可惜,可惜自己不是个脑子里长满筋肉,只顾打斗的凶人,让对方何其精彩的围殴落空了。 谢绻付出了一些代价,负伤从魔门的地界遁走。 他本就做过仙门弟子,学过成套的修行之法。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地方。 更何况现在仙门无人,谢绻完全将其当做自己的养伤后花园,准备养好伤,再回魔道铲平所有阻碍。 想必他养伤的这段时间,那群人一定会日夜难安。 谢绻重新修炼道法,用修为压住骨龄,隐藏起凶戾的魔气,便轻易乔装成想要拜入仙门的青年散修。 千年没到仙门的地界一走,想不到还跟以前一样无聊,没有半分死斗的意趣。 谢绻一路胜到最后一场。 他收剑,朝对面落败的候选者拱手。 除去脸上残留的血线,倒是眉目俊逸一派清正,形容颇有风度,像是哪个道门宗族出身的青年才俊。 高坐在看台上的白须老人点头,示意身边带来观摩的弟子。 那人立刻落到斗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身份玉牌。 莹莹的白玉触之生润,上面刻着玉隐二字。 谢绻捏在手上,随意看了两眼,便将其收入怀中,适时地摆出笑脸。 “拜见师尊。” 谢绻被领到自己的洞府,一路上都有人面露异色,为之侧目。 他忽地才想起,自己还没擦掉脸上的余血。 果然,无论是魔道还是仙门,血都是一样的腥。 那领着谢绻的弟子为他讲解,细说了宗门各地的分布,嘱咐:“谢师弟,三日后林师兄会去演武场,近日掌门事务繁忙,但你们师从同门,修行授课,想必林师兄一定会知无不言。” 谢绻顶着对方古怪的神色,问:“哪一位林师兄?” 那弟子面色一沉,好一会才碍于谢绻的身份,缓和了表情。 回答:“谢师弟拜师入宗倒是随意,自然是林妙玄林师兄了。” 一个非常仙门的名字。 谢绻哪关心仙门还未长成的幼苗,没听过的名字一律当做不够格,还做不了他的对手。 不过来都来了,麻烦事能省则省。 谢绻笑道:“往日沉溺修行了,这些事的确不知。” 那天的演武场,谢绻作为最终的胜者,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听了三天各个弟子的推崇吹捧,谢绻始终兴致缺缺,真正见到林妙玄时,他却没想到会看见那样一个人。 林妙玄像一只白鸟,从群玉山头飘然落下,轻轻一瞥,刚巧两人遥遥相对。 新雪似的面容有种拒人之外的凛冽。 他应该是才结束修行,没有穿在谢绻看来,颇为花枝招展的长袂宽袍。 谢绻从不关心旁人的相貌,那时却恍惚觉得,这位林师兄应该是长得极为出色了。 在林妙玄刻下那道剑意后,谢绻瞬间抛开了莫名浮现的,有关于相貌的冗思。 修行一途,或许可以力大飞砖,一力降十会。 但那都是建立在修为压制的前提上。 谢绻从其中剥落出七式剑招,每一招都犹如羚羊挂角,有着不可捉摸的灵秀。 漂亮得叫人心神震颤。 谢绻这才真正上了心。 甚至瞬间翻找出无意听到的,有关于林妙玄的一切讯息。 林妙玄晚生了一千年。 如果谢绻初入仙门时遇见林妙玄,就算是为了日日与之比斗,都不会无聊到决定叛出宗门。 如果是转投魔道之后的谢绻,恐怕也懒得在魔道掀起腥风血雨,或许只会想着越过两道的分界屏障。 不是个正常人的谢绻,霎时间收敛了那点外溢的散漫。 仙门无人,魔道也即将无人。 谢绻忽然觉得,自己非常无聊的养伤时间,正正好能养成一个足够配得上他的对手。 或者说,宿敌。 明天就是去秘境的日子。 自觉在养成宿敌的谢绻在林妙玄面前,他抖开一套藏着暗绣雪色外裳,垂坠的衣袂长曳如流风。 他趁人怔忪之时,将那件衣裳披在林妙玄的背上,双手卡住那截腰线,疑惑道:“怎么比我测算的还要再细一些?” 林妙玄顷刻间被谢绻抱掐在怀中,还来不及羞赧,脊背反射性地发麻,他抬手瞬息扫落了那双手。 这位仙门首徒总是穿着利落的修行短练,这般奢靡高华的外裳披在身上,转身蹙眉,长扬的衣裾飘逸无比。 谢绻面上的神色也变得松弛。 林妙玄一惊,本想直接抖了外裳,手指抚在衣物的绣面上,却摸出了阵法的线路。 他闭上眼,回想起这些日子里的种种,难得露出恼嗔的表情:“阿绻,平日里那些事,你说不让我在修行上分心,师兄便不提了。” “这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拿剑的手不知是该松,还是该紧,半搭在雪裳的料子上,显得稚弱颤颤。 谢绻倒是想再编一些理由,不过他也没有明白,自己怎么就想要送这么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了。 凶名赫赫的血河魔君什么时候编过理由,换了旁人早就一把扭断了脖子。 不过是觉得适合,那就带过来送给他的小师兄了。 谢绻嘴里没一句实话,言辞总是恳切:“明日仙门各宗的青年才俊俱在,阿绻自然希望小师兄的神光灿灿,胜过他们所有。” 林妙玄的脸飞起薄红,他的脚步也有些软,却是跟这些话无关。 他的嗓子无端变得软了些:“不准……” 许是觉得这词太过严厉,又改了口:“以后不能再摸我的腰。” 谢绻瞧着林妙玄现在的样子,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来名义上的师尊叫其阿妙。 他眯起眼,点头称是,又成了跟在林妙玄身后的坏心小白菜。 对林妙玄日常生活修行的关注终于分了些,到了对方的名字上。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的确是个很仙门风格的名字。 偏偏这个妙字,着实是妙了。 第152章 02谁教你这么养宿敌的/所有人都以为是追求/只有当事人不信 这坏心小白菜粘人得很,林妙玄这段时日已经深有体会。 林妙玄披着华美的外裳,都不用等手里的剑器变换,又听到了谢绻熟悉的论调。 什么小师兄不应该分心去想修行以外的事,所以御使飞剑的事,他这个小师弟自当义不容辞。 别看外边怎么传说林妙玄,称他是个一心修道,与外表一般模样的高岭之花。 林妙玄要是说得过谢绻,或是性子真如相貌那样,能够再冷漠强硬些,哪至于被人揽过的腰,还找不到说重话的由头。 他捻着衣裳的襟边,斜坐在巨大的飞剑上,身后是立在剑身上,摆出御剑手势的谢绻。 生命里除了修行,很少有其他东西混杂的林妙玄,在此时也情不自禁觉得。 这样的画面,是不是太怪了。 感觉到林妙玄的视线,谢绻唇角上扬,犹如春风。 他问:“小师兄,如何,是又悟出什么新东西了么?” 真是问得比师尊还勤太多了。 林妙玄总是恍惚以为,谢绻比起小师弟,更像是他的另一个长辈。 一个嘴上非常关注他修行,但做的事又毫无关联的长辈。 就连叫师兄,都非得加一个小字,亲昵之余,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意味。 “悟道哪有这样容易,不过是从天顶峰回去,这点时间怎么算分心?”林妙玄摇头,他迟来地抓住这点,想要劝住谢绻的种种行为,“难道穿衣、休沐的时间,也算在内?” 林妙玄认真地望着自己行事算得上魔怔的小师弟,如此开解着。 却见谢绻眸光闪动:“小师兄说得是,阿绻还未想到,穿衣休沐之事也会误扰你,今后这些事全都交由阿绻来吧。” 谢绻展开有关于往日为小师兄分忧还不够的演说,反思自己的行为,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从方方面面,减弱林妙玄被分走注意力的可能。 这人嘴里说了一连串东西,言辞切切,甚至越说越是认同自己的逻辑。 林妙玄听了,只得茫然地眨眨眼。 他心思纯稚,悟道修行上天赋冠世,人事口舌方面却堪称顿感。 不远的路程里林妙玄数次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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