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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程扉像是没感觉到药剂师在拍自己的车椅,无比温柔:“再睡一会吧,赖越声昨晚闹得可不轻。”只是会顺便温柔地上点眼药。 这套茶艺递过来叶应没什么反应,补觉被打扰到了,他还在发呆。 突然程扉慢慢地靠边停车,叶应这才厌烦地吐出一口气。 资料上没有写明受护送者觉醒了等级尚低的空间转移,后车厢的药剂师已经离开了。 叶应淡淡地判断到:“找死。” 越是高等级的变异植物周围,越有可能出现同等级的异兽。 自以为是的药剂师倒也不慌,这下他不觉得亏了,还有些得意不听人使唤的异能者乖乖停车,马上就会过来保护自己。 他蹲下来找到了刚才锁定的流皎蔓,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冰盒与小石铲。 弯弯的细藤呈现出月光一般的色彩,漫溢出流动的偏闪。 药剂师的心为它的美丽与价值颤动,掘开最后一捧土,扶着流皎蔓的根须和茎身送进了冰盒保存。 他站起来,装模作样地擦掉额角不存在的细汗。 药剂师刚想对着姗姗来迟的异能者嘲讽,人已经被一股力道带着摔到一边。 他暴躁地想骂人,一件宽大的冲锋衣在半空整个甩开,令人牙酸的腐蚀声滋滋作响。衣服还没落地,已经亮开了无数个口子。 药剂师的身体瞬间僵在地上不敢动弹。 和流皎蔓同色的小蛇吞吐着信子,紧紧盯着采走自己所有物的人类。 它快的只留下一道残影,猛地张开嘴又喷射出狠辣的毒液。 只是叶应更快,冰刺挂着药剂师送到他的手中,毒液融掉了那根晶莹的冰锥,又落到了新凝结出的冰墙上。 小蛇冻结在新长出的冰柱里,叶应毫不客气地跨坐在这个很会惹事的药剂师腰上,紧身的无袖背心勒住他的躯干,雪一般冷白的手臂夹住药剂师的脖子。 冰冷的面容却是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呼吸一滞,心中涌出放肆的热流。 药剂师心脏狂跳不止,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视线不小心往下,然后顿住。 回到车上之后,接下来的一整场车程药剂师都非常的安静,他全程都红着脸,唯一的动作也就只有摸着自己腰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叶应可能都没有想过,自己薄薄的一层胸脯早就不同以往,被紧身背心裹起来显得异常饱满,紧紧包在黑色的布料下面,暴露了柔嫩的乳晕上奶头凹陷进去的事实。 天色不佳还好,阳光照下来则是无所遁形,满是蛊惑人心的野性不羁。 人送过来也负责接走,叶应和程扉被安排到一间条件不错的旅馆,药剂师对此异常大方。 他甚至还热情地托人送来精细的外套,装点着细碎的花纹,十分的修身。 是叶应最不喜欢的“合身款”,末世之前他经常穿着这些衣服参加宴会。 他还是更喜欢穿弹性很足的背心。 只是叶应洗完澡准备坐在床上擦头发的时候,发现那件随便丢在椅子上的紧身背心不翼而飞,甚至于裤子和长靴也不见了。 他赤裸着身子,皮肤泛出润丽的柔光,眼瞳闪烁着收起一条腿挡在胸前。 细碎的乌发顶着毛巾,像被好心人从雨里带回家,仍抱有警惕心的漂亮野猫。 程扉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叠衣物,他浅笑着带出一股扭捏的酸臭:“队长,你刚才穿着背心,早就让人看光了。” 他抖开熨烫干净的长裤,半跪下来,狎昵地捏住叶应看起来细弱的脚踝,让它踩在自己的膝盖上,道:“穿这个……” 叶应低头一看,这会认出来了,缩着淡粉的脚趾低声骂了一句:“变态!” 那是叶应高中时穿的制服,整体成浅灰。长裤腰胯的位置,内侧被家里的保姆绣上清秀的白蔷薇,他自己当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原来丢掉的那套制服落到了程扉的手里。 “偷你制服的人准备挂到网上卖原味制服,被我阻止了,”程扉低头吻到心上人漂亮的小腿骨上,痴迷地嗅着那从骨血里溢出来的色香,忍不住叫着叶应的小名,“应应……” 叶应一脚踩到程扉心口,脸上晕出颜色。 “不准再说了!” 叶应也不知道再次穿上熟悉的衣服是什么样的心情,他高中进行到尾声后没有再长高过,现在穿也很合身。 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转过来的时候,仿佛那个曾经青涩的叶家小少爷又出现在程扉的面前。 雪白的容颜是花园里含苞的蔷薇,横出的眼波摇曳着稚嫩的风姿,洁净的赤足没有合适的鞋,跟着长腿随意搭在床铺上,陷入柔软的绒被里。 比直白野性的情色,更加冲击人心,那是程扉日日夜夜把自己锁在房间臆想着的叶应。 程扉连内裤都给叶应一起捡走收起来了,现在的叶应是真空穿着这套版型挑不出错处的制服。 他撑在床沿边,热烫的手掌直直往叶应两腿之间摸,又被轻易夹住。 程扉表情凝出歉意,低哑的声音却满满都是蠢蠢欲动的色欲。 “这条裤子我用过……射了好多次,就在应应现在湿掉的地方……”他吮住那弯可怜的脚趾,阴诡的神色漫出,心里痒极了,简直想要就地把叶应漂亮的脚吃掉。 叶应下意识夹了一下腿,腿心熟媚的穴心竟然真的湿了。 程扉:换了衣服就是我天天梦里见的未成年老婆(狂爱.jpg) 叶应:这个人真的是变态 写个过渡章就当休息一下,马上把应应安排去疯狂值班(?) 例行求留言和票票( *ˊ?ˋ)???? 第14章 12疯狗炼成法,触手玩开子宫,隔门爆炒老婆奸到失禁灌精 程扉初中的时候每周会上三堂礼仪课,因为这次的课程太久,走到楼梯转角时他意识模糊,不小心碰倒了楼道的花瓶。 赶来的母亲叹息着,露出的表情绝不是为他可惜,更像是为了那尊美丽的装饰。 端丽的女人失望地看着程扉:“小扉,为什么你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呢?” 程扉几乎是平静的,只是他颤着手,头顶花瓶被父亲安排在花圃里的温室受罚。 因为晚上会有客人来,那里安静,不会有人过去看程家的笑话。 初夏的夜里风也带着燥热,尤其是被人紧盯着保持端正姿态受罚的程扉,身体和心里的痛苦渐渐麻木,他惯性地滴汗,打湿了脊背。 但那天还是有人来了。 晃眼间,程扉还以为看到了一枝稚嫩的白蔷薇。 那个人比他见过的所有事物都要美丽,在花丛里漫不经心地穿梭,宛如夜里化形成精出来玩乐的花妖。 程扉滴着汗,他麻木的心渐渐有了反应,不断从心脏溢出的却是嫉妒。 他知道,那是叶应,叶家备受宠爱的小少爷,绝不会像自己一样狼狈不堪。 因为所有人提起叶应都赞不绝口,所有人都爱他,包括程扉的父母。 他们总是羡艳着叶家的一切,叶家什么都是好的,无论是财富还是子嗣,语气中无比推崇却又藏着妄图取而代之的贪婪。 他们对待叶应的确包容,即便只是礼仪。甚至于说好的没有人能来的花圃,今晚也为叶应敞开。 程扉就像一个被欺骗的小丑,可怜兮兮的与天上的云相互衬托,变成更烂的样子。 程扉很想躲起来,他的脸控制不住的腾烧,仅剩的自尊心突然被丢进油锅里煎得焦灼。 他的目光好像刺痛了花圃里娇贵的小少爷,花一样的人在月光下挑起眉头,两个人遥遥相对。 程扉隔着玻璃门看到了叶应清澈的眼睛,那么安静,却是带着刺让他一痛。 身边盯着他受罚的女仆发现了外面的来客,特别是发现了来的人是叶应。 她连忙把程扉头顶的花瓶抱下来,生怕外人发现程家的丑事。 程扉身体一晃,躲到温室高高的绿植后面,透过树叶隐隐绰绰的缝隙,他想。 叶应有在看他吗? 朦胧的暗色里,叶应只留下一个转身的背影,好像正低头观察着待开的苞芽。 原来叶应并没有看到自己。程扉扶着树枝,不知道看了叶应多久。 叶家和程家关系平常,不过叶应好像很喜欢程家的花圃,每次过去都会逛逛。 程扉看着叶应慢慢从小小姐般的漂亮,变成了一名高挑的少年。 直到有一天,父亲温柔地揽住他的肩,称赞程扉的社交能力。第二天他才知道城郊的项目叶家让给了父亲,是叶家的小少爷提议的,父亲认定了这是程扉出的力。 那之后程扉再也没见过叶应,听说叶应转去了更靠近叶家祖宅的中学。 他依然会在温室里受罚,只是次数越来越少,很长一段时间却再也没见过那个漂亮得令人心惊的人。 程扉的笑容跟他的父母愈发相似,温柔的表象下面尽是阴冷的鳞。 高中的时候,程扉也转到了叶应所在的城市,但不是同一所高中。 他意外的在网上看到了高价出售的叶应的制服,偷东西的小贼很上道,提供的照片里有制服腰侧内佐证的刺绣,程扉不清楚这是不是真的,鬼使神差地把东西拍了下来。 他找人把小偷发了一顿,照样收下送到的制服。 整洁的衣物摆在手边,程扉忍不住嗅了一下,恍惚闻到了叶应无数次浸泡在蔷薇里的背影。 只需要一瞬,那颗焦烂的心再也不可收拾。 “唔嗯……”叶应的舌头被程扉精神触手激烈的拨弄亵玩,黏腻的涎水从湿红的嘴里坠出,从雪白的脸一直滴到衬衫的衣领。 他被数根触手按在墙上,没有形状和颜色的精神触须除了主人谁也看不见,就好像叶应是故意敞开衣襟袒露成大开的姿态。 有些难以承受这样的‘吻’,叶应仰头吊着眼,无形的触手把他的喉咙也当成了一个骚屄,撑开嫩润的嘴边交吻边抽插,把可怜的舌头挤到唇外吮吸,从上面看下去淫得不行。 穿着学院制服的美人跟他自己十六七岁的样子没有太多变化,像极了没有钱跑出来陪老男人上床,搞援交赚钱的未成年男高中生。 甚至裤子还没穿多久,就又被解开从大腿根捋下来,腿根处隐隐约约湿了。不过程扉仗着已经得到了人,它也没多大用处,随手丢到不知哪里去了。 叶应不堪忍受,喉咙里叽叽咕咕,除了水声愣是发不出一点杂音。 那把劲瘦细窄的腰靠着墙不断下滑,叶应只有一条腿落到地上,人止不住得发抖。 因为在他的腿心,有人正痴痴地将头埋了进去,半强迫式的让那段腻白的小腿支在男人肩上,整个露出供人淫乐的下体。 叶应的双颊一片湿粉,他伸出手要去勾程扉的头,手指却忍不住整个插进了程扉的头发。 那根原本根本没有在任何人身上使用过的粉鸡巴,已经被个别人当成了淫具,被迫在雄性热烫的嘴里勃起,让人凶狠可怖地死命嘬吸,好像它根本不是什么应该插进正经甬道的性器,而是藏着香甜淫味牛奶的肉管。 程扉变态一样猛地用嘴肏叶应的骚鸡巴,用舌苔绞着龟头上的小眼,从里面压榨出几滴半透明的粘水。 塞进叶应嘴里的触手变化出吸盘,恋恋不舍地粘着美人雪腻的皮肉,把消瘦的锁骨和脖颈涂出一层淫荡的湿意。 它们越来越往下,淫邪又灵活,解开了衬衫了扣子,露出白腻情色的胸脯,直到轻轻搭在两团好像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奶子上,正在蠢蠢欲动。 “不要、不要玩……我的鸡巴了,呃!”又是一记深喉,叶应双眼发白,让触手肏得发亮的嘴张成小小的洞。 他的脊背再也粘不住墙,小腿在男人的肩上踩滑,腿心的骚批太会喷水了,装了个水袋一样叶应半条腿都是润的,湿滑的肌理让揉捏丰臀的手指噗呲呲从腿根肏进了湿透骚透的嫩批。 叶应尖叫着喷射出稀薄的精水,程扉的指头一边爆奸着媚红的骚屄,一边抓着漂亮老婆的小屁股往自己脸上按,鼻翼兴奋地开阖往鼻腔里塞挤叶应身上各种的淫味色香。 可怜的大美人一共要应付队伍里的四个人,身上的洞几乎天天都让各式各样的鸡巴塞满了,就连前面没用的粉棒也找到了点新用处。 说得好听还能被人用嘴伺候出精,说得不好听它跟其他的洞也没区别,都是让人淫的。 程扉内心极度扭曲,他也会嫉妒,只不过情况跟现在这样和一群男人一起分享的不搭边。 程家和叶家算是在一个圈子,他曾经听说过叶应也可能被送去联姻。 那一天程扉砸烂了手边所有的东西,他只要一想到叶应会晃着这么细的腰去肏人,他就嫉妒得两眼通红要发疯了。 因为程扉是个不能让叶应生孩子的男人。 每每做梦欺负自己认定的老婆,程扉都会用各种方式把叶应的鸡巴玩到再也射不出精来,直到最后没用地软在抽痛的阴囊上,只能吐出透明的水液。 而他则会阴狠地用鸡巴暴虐的奸着叶应骚骚的小屁眼,神经质地质问:“这么细的腰不给老公肏,不给老公生孩子,嗯?能把女人肏怀孕吗?还是给老公肏,老公让骚屄舒服……” 骑完了还妄图从里面给叶应灌入精种,他每次在梦里都会把叶应的细腰灌得突起,认定了能让他的骚老婆怀上十个八个,这样自己的漂亮老婆就再也没可能去搞大别人的肚子。 就算现在知道了叶应前面还是童贞,程扉也没有改掉这个浸淫已久的臭毛病。他痴恋着老婆的裸足,老是把脚当穴肏,还喜欢变态般的用嘴嘬叶应的鸡巴,将那根没有经验的粉东西都给嘬得红了一些。 叶应囊袋下面发骚的雌屄让手指奸透了,噗噗胡乱喷水,程扉得空的舌头叼着嫩红的阴蒂吃,搞得那把细腰抖得更厉害了,美人哭喘得厉害。 “呜…要死掉、了……哈啊……好酸…”他半跨在男人的肩上被玩得快要小死过去,应激地用眼泪铺湿了脸,还没干透的发丝一缕一缕黏在颊边,被半吐的舌尖勾住,样子淫艳得要人命,看一眼就只想射精射死这个妖精。 程扉被叶应喷了一脸的淫水,他像狗一样叼着舌头疯狂地含住抽搐痉挛的肉嘴,把阴阜都吮吸得酸涩不比,内里的淫肉姣得乱跳,这才好心将满是自己味道的肉瓣吐出来。 “唔……”程扉阴冷地盯着只会发骚的淫器,手指又插进去猛奸,把叶应整个人都奸软奸烂了,迷瞪瞪攀倒在他的肩背上,他焦虑地抠挖着熟女批的淫肉,“怎么还没怀孕,怎么还没有?老婆不想给我生吗,不可以……!” 一根触手又从他身上分了出来,顺着嫩嫩的臀肉往里挤,奸猾的柱头顶开叶应身后骚红的肉洞。叶应的小洞紧得很,但面对的却是伸缩自如的精神触须,坏东西缩着头插干进美人窄嫩的屄,里面又湿又热,骚点很浅迎着触手顶上去。 “唔啊……!” 穿着半身制服的美人差点软倒在地上,骚浪的腺体被灵活的触手不断挤压甚至卷起,他身前的肉棒摇晃着想要再硬起来,努力了好一会,还是被玩过头了半翘着已经是极限了。 吸盘形状的触手猛地拍在小奶子内陷的乳晕上,淡红的两点瞬间发肿。叶应被半吊起来脸朝下,双手发软按在地上,舌尖痴痴地滴着唾液,半开的上半身让什么东西吸住了奶子。 简直像是奔着吸肿去的,要让这个一直没怎么发育的幼女奶子膨大起来。这样就再也不能老是穿着紧身背心出门随便给别人看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在肩上挂着奶罩,支撑一下走路都会摇的乳袋。 同样很会发骚的小屁眼贪嘴地狂吸奸干自己骚点的触手,明明也不是该给男人肏的地方,偏偏奸淫了一会也干得到处喷骚水,一看就是天生该遭鸡巴罪的。 只会酷烈地肏干骚点的触手猛地抽出,一股骚水滋滋被慢慢收拢的小屄挤了出来,程扉狠狠地把嫩皮抠挖得胡乱抽搐,还没等小骚批高潮,手掌便拿出来捏着花蒂把那道空虚的淫窍狎淫得喷水。 “哈啊……”叶应细细弱弱的长喘,声音在喉咙里挤出弯。身上已经乱七八糟,他穿得这么嫩,却像是漂亮的好学生放课后被疯狂轮奸过似的,全身到处都是水。 谁能想到真正欺负了他的只有一个人。 床上的狗只会比平时恶劣一百倍,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是狗。 湿漉漉的手掌从皱巴巴的衬衫底下摸着,一直掐到了那把根本不能达到生育要求的细腰上,手指爱怜的抚摸,能直接摸到形状优美的肚脐。 程扉把高高翘起的丑鸡巴塞到漂亮老婆的腿心,把人烫得小批都缩紧了,屁股紧绷着乱晃。 他卡住那把放浪的腰胯,整个人骑在叶应的屁股上,从背后看好像什么成年男人在强奸未成年的青涩男高中生。 甚至他十分应景的思考着怎么搞大‘未成年’老婆的肚子,最好让人一次性休学嫁进家门当娇妻,一辈子除了撒娇和挨肏什么都不用理会。 前几天他把叶应从招待所捞回来的时候,无论怎么挤压,叶应的小腹就像是怀孕一样怎么也消不下去。直到程扉用触手探进那个湿红魅惑的骚屄,也才发现里面最嫩的嘴已经被什么东西肏肿了,紧巴巴地挤成一团一丝缝也不敢打开。 当程扉用精神触须剥开宫苞,原来小小一个最多吃下一颗龟头的子宫,此时已经被满满当当的腥臭精液灌满撑大了,那个可恶的肇事者甚至是透开了宫苞的嘴,整个头卡住射了整整十分钟的狗精。 程扉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他也可以灌这么多进去,那叶应的肚子会不会…… 早就被男人不见隙地透批肏熟的雌屄饥渴地吐出淫水,它被手指奸得厉害,却一直没有吃到什么东西,淫荡地吸咬住看不见的柱头,只想把对方狠狠塞进批里把里面所有的淫性杀干净。 触手慢慢顶开细窄的肉道,和程扉相同的形状配上透明的肢体,任谁探头往叶应腿心一看,都会被骚得鸡巴乱喷,绯红的淫肉被推挤着,无论是颜色还是深浅,完全暴露在人的肉眼中。 “啊……嗯?”那根东西没有温度,叶应轻声疑惑。 他被提着腰屁股悬空挂在男人的腰胯上,胸前的嫩奶被吸盘淫邪地猥亵,以至于声音一直都在颤抖。总是学不乖的内陷乳终于还是被嘬了出来,两团贫瘠的小奶子顶着涨涨尖尖的锥子摇晃,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被玩弄着。 程扉一边舔吻着叶应背脊上绝艳的蝴蝶骨,一边像个罪犯一样热爱着回顾作案现场,他控制不住地剖白着自己病态的内心,声音低哑到极点,潮湿又痴态。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家里见到你,我很……”嫉妒。 他扶着鸡巴,骑在半吊起来的美人身上,舌尖殷红一一压过牙齿:“但其实当时我,就好想把你拖进温室里强奸……!” “呃!啊……!!”粗硕的触手猛烈地一捅到底,一下子就贯穿到嫩生生的宫口,叶应尖叫着被奸到差点厥过去,后面被鸡巴顶着玩的嫩屁眼骚唧唧地吐出水来,又被跟着来的大鸡巴捅了进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叶应脑子里充斥着耳鸣声,他失控地哭着,小腹鼓出鸡巴的形状,谁又能想到那里有的只是异能者的精神触须,好可怜的就被肏透了。整个人轻飘飘的,不是被触手吊在半空,可能已经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着男人灌精了。 “呜、啊……好舒服呜……肏透了哈啊……”叶应舌尖含着水,他被鸡巴肏熟了,除了最开始肏进去那一下胀痛得厉害,没透几下人就被快感裹挟带走,丰润的小屁股吊在半空中也主动示好,用力翘起来去吞两个屄里猛肏的孽根。 程扉爽得眯起眼,垂首把头拱进纤薄的衬衫里,边用鸡巴在老婆美妙的肉套子透批,边用舌头从可爱的腰窝往上舔舐,把可怜的大美人又肏又舔,一把细细的腰抖得都要断了,破碎地发出带着哭腔的骚叫。 他心眼坏得很,触手上早就延伸出数根绒毛,紧紧抓在宫口周围,已经慢慢地向着那个小嘴中心试探性的挤着,痉挛着的淫肉抽缩得更加厉害,咬得程扉尾椎都酥化了,更是猛干狠肏。 程扉想到自己的计划,兴奋得眼睛都要充血变红了, ‘叩’、‘叩’。 “叶队,你在吗?”是白天那个不怎么听话的药剂师。 有人在敲门,叶应却已经被性爱糊住了大部分感官,他被肏得身体乱摇,下面两张嘴四处溅着骚水,雪白的屁股都让硬硬的胯骨撞到发红,嘴里还无知无觉像是卖着娇:“太重了唔……” 程扉顶开松垮的衬衣,探出头,健壮的公狗腰一刻不停,还没等门外的人又敲一次,手指便塞进了美人嘀嗒着涎水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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