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带上帽子,至少能稍微压住那张小巧的脸。 但今天不一样。 许多年没有展出的迢童图巡展到了南城。 沈迢听明盛说起时,还问:“明盛什么迢童图,很好看么,你非要带我去?” 正是冬季,明盛正给沈迢系上挑选出来缎带。 秀致的缎带穿过领口,收紧时那截细白的颈子被包裹起来,将少年打扮成一位矜贵却低调的小少爷。 明盛失笑,发觉沈迢对自己的事简直一无所知,想必学会了使用互联网,也从来没搜过自己的名字。 他理着领口的褶皱,指腹忽地抚在沈迢的颊边。 对方下意识蹭着人类热烫的手心,长发倾落,肌理柔滑得近乎要腻融。 只听到明盛回答:“迢童就是你啊。” 体弱的少年在花雨时节凋零,本来就已经足够可惜。 偏偏所有人都在传颂着他的美丽,这样的可惜便多了恨自己生不逢时的憾恨。 流传到后世眼前这位早逝的美少年近乎成了一个形容,一种意象。 那副题了人物名姓的图卷就算重在写意,也能看画中人的风致,让这份知名的容色焕出更盛的光彩。 便从沈迢的名字里揉成属于那副画作的名字。 但是再没有人知道沈迢更私密的小字。 “呀!”沈迢听罢,无辜地眨眼。 他蹙着眉开始回忆,好一会才想起来些,“原来给我画像那个人这样厉害么?” 明盛的神色晦明难辨,他托着沈迢的颊腮,摇摇头。 而后说:“还有一些稚月落下的东西随展。” 他莫名地用舌尖揉捏着沈迢说过的称呼,无端生出欢愉,倒是没有再提画的事。 沈迢被明盛的后半句吸引住了,他开始关心所谓落下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坐进车厢时,沈迢已经知道展品里有哪些物件了。 原来苏醒的时候玉坠已经不在他自己的墓中了。 而是连同父母埋下的随葬品一同被盗走,经过几次买卖,落到了另外的墓地里。 不过盗墓此事争分夺秒,一件入葬服不值得花时间带走,所以展览品里竟然还有那件雪金衣装的正体。 只是在棺中封存久了,除去金线以外,都难以复原本来的样子,也就没人知道它其实是无比华美的雪金色。 自己的东西只能隔着壁窗观看,沈迢有些不高兴,生气地鼓着脸。 “怎么是这样,还以为是它们埋在土里融掉了。” 直到下车时,沈迢仍在气头上,然后叫明盛拿着帽子,轻轻扣在头顶。 往日人流稀少的博物馆,现在却算得上热闹。 购入门票的时候竟然也需要排一会队。 沿着蜿蜒而上的地毯,他们迈入了这场对各自来说,都无比奇妙的展会。 博物馆的讲解员站在正中心的展柜边,对于这卷图的来历信手拈来,讲起故事引人入胜。 留存着历史上知名美少年形象的人像,有着跟其人等同的名气,毕竟那是唯一能够窥见昔日风姿一角的碎片。 大多数的来客都是为了看它,请来的讲解员自然也是顶级。 明盛压着沈迢的帽子,将其拢在自己的怀里,前后挨靠的人如同小溪般汇入河道,聚在这次展会的重头边。 而他们却脱离出来,往一边没那么重要的同展展品走去。 沈迢耳边是讲解员扩开的声音,他抿着嘴,看起来若无其事,实则耳朵尖都是红的。 气的。 “我根本就没跟那个人说几句话嘛,怎么要讲我跟他惺惺相惜?” 他能说道的人只有明盛,戳着夫君的手臂,语调里有种被当中轻薄的恼意。 明盛领着沈迢走到那件展开的葬服前。 这可恶的男人靠着身形遮挡住了自己的妻子,与之前看展品的心态不同,心中难耐地生出些兴奋。 明盛少见地没有因为耳边灌入的内容暗恨。 他愉悦又得意,揉着细弱的肩,从低垂的帽檐里看到了绯红的耳尖。 “他说的是迢童,但不是稚月啊。” 沈迢阖动着唇,轻轻哼了一声。 看起来还在沉郁,但那两弯凝住的眉逐渐展平。 他窝在明盛怀里,抬头看着被展示灯投射的衣裳。 岁月流逝,再经过人的想象修复,沈迢穿腻了的华服与之对比,已然看不出是同一件。 他鼻尖一蹙,道:“变得好丑。” 话音刚落,沈迢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它都是这个样子了,真的已经过去很久很久啦。” 明盛看着沈迢。 圆融的展灯似乎不止映照着珍贵的展品,连同展品曾经的主人也一并染上辉色。 他的焦点落在唇角的形状,陷入其中。 仿若走进卢浮宫。 无数人勾勒画上的弧线,真正的蒙娜丽莎却在角落中微笑。 本单元就结束了,会休假两三天开新单元,应该是短文 再下个单元还没确定,到时候看什么比较顺手,其实有点想兑现一下文案上的非原教主义白月光 迷宫:切片人外与目盲美人的恋爱游戏(奇怪的1v1) 第140章 01平淡的新婚生活/烂桃花很多的往事/被可怜强暴的美人 姜寐颤动着眼睫,浓密的发丝在枕头上摩擦,包住他的脸颊晃动。 如若短促的黑色水藻,而姜寐正沉没在浅水湾。 因为这段时间听觉变得敏感,姜寐很容易就接收到卧室外面传来的响动。 轻快利落,频率一致。 夹杂着什么东西被切断的声音。 听起来清脆多汁,应该是很新鲜的蔬菜。 它们被锋利的刀刃压住后,能轻易地发出断裂滋水的细声,紧接着便是刃口撞在砧板上的震动。 尽管相隔一扇门,透过底端的缝隙,清爽的气味弥散到卧室里,奇异的香气绕在姜寐的鼻尖。 那双尾尖下垂的眼睛睁开,在雪白的底上,裂缝掀开皮肉,轻悄地剥落出温吞柔和的形状,简直如同稚嫩的羔羊,脆弱又纯洁。 不过熟睡后,轻薄的眼皮多了些红,生生扫出几分的艳丽。 姜寐迟缓地卷开垂着睫毛的皮肤。 淡色的瞳珠笼罩了不散的雾气,像是两枚未彻底抛光的宝石,流动的光彩隐没于朦胧的云端。 眼神迷蒙失焦,似乎仍在困倦之中,这让姜寐像还没有睡醒般。 只是他的手在床上没有边际地摸索,昭示着那双温柔多情器官,已经失去了该有的作用,现在不过是美丽的装饰品。 “天亮了……” 姜寐从床上支起身,没有落点的视线随着头颅扭转,感觉到纯黑的底片中散开熹微的光,一切隐约的轮廓倒映在雾气中。 姜寐理了理翻开的睡衣领,他应该起床了。 刚巧制作早餐的傅涅敲开了门,他没有直接进来,仅仅是提醒:“姜寐,可以起来吃饭了。” 这声音听起来冷淡,称呼姜寐也是简单的直呼其名。 就刚刚新婚的夫妻而言,没有半点沉浸在爱河里的黏腻感,不够亲昵,略显生疏。 像一对包办婚姻的参与者,婚前盲婚哑嫁,实则并没有多熟。 姜寐知道,傅涅的性子就是这样,冷淡板正不浪漫。 连在床上做爱,傅涅都是小心克制。 尽管那根硕大的驴屌还是会肏得姜寐满脸痴红,吊着舌尖,腿心滴满汁水。 但除去照顾姜寐状态的询问,比如“你潮吹了”“再射下去就会失禁”“吃得太深了你会受不了的”,不会再多出其他。 可以说,对方跟之前姜寐交往过的男朋友南辕北辙。 这种不善言辞的冷淡,在连续不断的事故后,让姜寐生出奇异的安心感,甚至忍不住更加依赖。 姜寐的脚踩在地板上,用足尖探着拖鞋。 他一路上扶着墙壁,走出门时拖鞋踢在门框上,一时没有踩到地,姜寐软乎乎地扑在守在门边的傅涅身上。 傅涅扶着姜寐的腰,低头看着自己没有视觉的妻子。 淡红的脸颊晕开玫瑰色,仿若一株醒好绽开的成熟之花,花瓣凝着粉润颜色,嘀嗒着极具风姿的水珠。 就算有一双失去神采的眼睛,依旧漂亮到不可思议。 此时因为意外,姜寐惊惶地闪动着眼瞳,却怎么也抓不到令自己镇静信赖的基石,嘴里可怜地发出细软的呜咽。 完全就是一只无辜迟钝的小动物。 傅涅静止了一会,将人托着站正,轻声道:“小心。” 比刚才更柔,终于有了点特别。 他似乎在思考姜寐跌倒的原因,“我们才刚搬过来,你还不够熟悉环境。姜寐,这段时间我在家里的话,可以牵着我,先了解一下布置的位置。” “我出去上班的时候,家里会有钟点工,有什么事问她。” 姜寐抓着丈夫的衣袖坐下,手指搭在温热的碗边。 “好。”他的下巴点到颈子上,纤长的身体部位弯曲,有种易折的孱弱。 虽然不舍的情绪清晰可见,姜寐的颊边还是生出微笑。 盈盈的眸光似花蕊间的露水。 傅涅把食物分成小块,放在姜寐的面前,“导盲犬很紧俏,要再给你配一只的话还需要等一段时间,这些天你只能先呆在家里了。” 姜寐指尖颤颤,想起了自己上一只导盲犬,一种杂合的情绪蔓延。 他的身体有些许的僵硬,好一会才回神,然后逃避似的再次点头。 举起插住食物的叉子,腕子跟随嘴唇一起发颤,整个人安静得古怪。 姜寐地张开嘴,咬开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食物,转瞬被爆开四溢的滋味捉走了注意力。 丝滑的汁水顺着喉头,一直滚到胃里,呼吸间都是诱人的香气。 并非是天生眼盲的人情不自禁眯起眼,叉子轻轻碰在碗里。 “傅涅,你的手艺真好!” 非常平淡温馨的对话,是两个人正常人之间该有的。 让姜寐几乎感动流泪,快要忘记自己之前的生活了。 * 姜寐在一场车祸中失明。 那双明丽的眸子上血迹干透,将黑暗蒙上了他的视线。 姜寐理所应当的失去了工作能力。 虽然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正常工作过了。 因为同行的人丧生,姜寐继承了一大笔遗产,足够他挥霍一生。 只是遗产的来源叫他惊惧抗拒。 来自姜寐死去的,最后一任男朋友。 人世上总是偏爱着美人,更何况漂亮到姜寐这样的程度,他的外貌就是通往无数终点的通行证。 再遇到那些人之前,就算无父无母,姜寐似乎只需要微笑,生活里的一切困难便可以迎刃而解。 对于正常人来说,看到美人也不会发了疯一样陷入癫狂。 尤其对象只不过是个才十几岁的美少年,年长的不好意思冒犯,年轻的投递情书表达好感。 直到有一天。 姜寐的课桌里多了一封古怪的情书。 雪白的信封上有些湿了,纸张变得发皱,封皮没有署名,但却画满了扭曲的爱心,散发出难以分辨的腥味。 在那之前,姜寐从不会丢掉任何一封情书。 所以回到公租房后,他犹豫地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折成心形的信纸,将之摊平展开。 上面用干涸的血,写满了大大的褐色的字体。 写信的人的手像是要随着内心激烈的情感一起炸开,狂乱的字型宛如疯癫的符文,滋啦的笔画几乎刺透纸背。 [小寐小寐小寐……] [喜欢喜欢喜欢……] 扑鼻而来的血腥味撞在姜寐的面上,却让他顷刻褪去了红润血色。 简陋的台灯下,那张被人慌乱丢弃的信纸飘飞,一下掉在地上。 从背面的折痕里掉出一张裁好的纸条,飞到了桌角里。 [小寐长得太色了,好想强暴小寐的屁穴] 新来的转学生把姜寐叫到无人的教室里。 对方顶着总是如小狗一样黏人湿润的眼睛,缠过来说学业上的困难,或者人际交往上的苦恼。 似乎把姜寐当做了值得信任亲近的哥哥。 于是姜寐平时看着他,也要比看其他人更温柔。 可偏偏转学生用这样一双让姜寐心软的眼睛,露出无比甜蜜痴缠的表情,一边疯狂地说好喜欢姜寐,一边将姜寐剥光。 “小寐,不要乱动,你会受伤的。” “你可以不可以主动打开腿,用穴给我吃鸡巴?” 姜寐挣扎着倒在地上,膝盖慌乱地扑动。 他哭得要命,怎么也没想到写那封信的人居然会是转学生。 被那般揉开温驯与濡慕,显露出侵略感的眼神逼迫,姜寐抖着细腿,狼狈地要爬出关闭的教室。 他的手掌擦满了灰,嘴里凄惨地喊着救命,小脸让泪水和尘埃涂出脏兮兮的痕迹。 下一秒姜寐又被抓着足腕拖了回来。 雪白的身子扭动着,摆到凑在一起堆成台面的课桌上。 少年宛如珍贵的祭品,赤裸的躯体因为激动,泛出迷人的绯红,关节处润得很,肉棒和屁股显出形状,粉白无缺,流溢出一股生嫩绵软的色香。 “呜,不要,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姜寐睁大双眼瞧着变了一个人似的男孩,低垂的眼尾似在乞怜哀求。 荏弱的足跟踢在叠好的课桌上,有几张桌子蹬倒了,倒在地上砸出响声。 可这里太偏,怎么闹也不会有人来。 姜寐被迫露出粉润的屁眼,手指根根展开,尽数压在更粗长的指骨下。 “喜欢人血的味道吗?”转学生亢奋地展示自己的手腕,鸡巴塞在对于男孩来说极为丰润的屁股里。 对方淫邪的舌尖舔上姜寐嫩红的唇,又吃到甜蜜的乳尖。 “小寐都不躲着我,就是在等着被我强奸吧,真好色啊。” 跟那张隐秘又狡猾的纸条上说的一样,滴水的鸡巴压着软嫩的屁穴。 姜寐眼睛都哭肿了,在空旷的教室里被人奸淫到臀尖挂满白色的泡沫,他失神地坐在课桌上,那根摇晃的肉棒已然刺激得射空,在转学生的嘴里挨着嘬吮,敏感至极的东西失禁了,丢脸地喷出热烫的液体。 姜寐难以忍受,满脸潮红,崩溃道:“我讨厌你,我恨你……!” 事情到了这一步,好像也只是一起恶劣的身体压迫感情纠纷。 直到第二天,姜寐站在教学楼下。 那个熟悉的人影立在天台,见到人群里憔悴的,又无比闪耀的姜寐。 似乎是在不解,又似乎是在微笑。 那个人跳下来,血肉像溅起的水花,姜寐怔怔的撩开发丝,闻到了相似的腥味。 红色的水花飘扬,像是寻到了猎物气味的鬣狗,就近的人没有受太多影响,倒是有好些黏在了姜寐的脸上。 温度并不热烫。 它们糖浆一样,紧贴着姜寐苍白颤抖的面皮,在冷溶溶的肌肤上涂了过激的颜色。 人群散开,露出转学生被骨刺扎烂的尸体。 只剩下昨天还跟对方纠缠的姜寐站在原地。 他睁大眼睛,总感觉血迹往后蔓延了几分,那双折断的肢体向着自己的方向缓缓移动了,手掌呈爪型,准备抓住什么。 “唔……”姜寐坐在地上,大脑被冲击得晕眩,捂着嘴不住地想要呕吐。 侧搭在脸颊的指尖摸到发腻的液体,恍惚间,空气里都是那特别的腥味。 姜寐眼前发黑,信纸上癫狂的字迹烙印般浮现。 他浑身发软,嘴角忍不住溢出涎液,打湿了褪色的唇,然后被周围的同学抱起来,一边轻柔地拍着脸,一边让人送进了医务室。 回过神后,任凭姜寐怎么使劲揉搓,也只是将其在额头脸颊,抹开铁锈的猩红。 转学生的死亡像是一个讯号。 姜寐因为外貌而被注视的人生,突然不再像原本那样顺遂。 反而是在最靠近终点时,来了一个折返,渐渐的蒙上了沉郁的底色。 从那天起,姜寐的烂桃花像是汛期已至,阴冷的,恶劣的追求者变得泛滥成灾。 存的梗太多了,会和胆小白月光那个梗结合一下 从排的剧情来说,感觉挺适合的 开头好难,直到九点钟我还在想怎么开始比较合适,最后决定倒叙一下…… 明天起来看看,理一下要不要润润色 本单元是奇怪的1v1,能吃到嘴里的都是攻 也因为是个纯种狗东西,有oe的可能 第141章 02被学长监禁过的漂亮学弟/逃离烂桃花后失明/冷淡的邻居 姜寐感情生活就是他不幸的源头。 高中经历了转学生的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敢再接触同样类型的男性。 湿漉漉的,像小狗一样乞求宠爱的眼神变得可憎,总是让姜寐忍不住猜疑。 之后再有几个类似的人出现,想要追求姜寐,全都败退在他湿冷得如同雾城般的目光中,被其中的惶恐与惊怔刺伤。 好在表白后,这群人非常识相,没有缠着姜寐打扰他的生活。 也许是被时间冲淡了伤痛。 在升入大学的那天,姜寐遇到了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任男朋友。 那是他的学长,清正谦和,带着细框的金丝眼镜,有种低调知礼的书卷气。 姜寐还没进入校门,就因为其他人打印的录取照片知名。 被传到了校园网上瞻仰的小学弟无比貌美。 因为有过创伤,姜寐的性子变得愈发安静,在他人眼里变成了内向怕生。 好哥哥一样的学长出现,散发着令人亲近的善意,身材也不是具有压迫感的高大健美。 姜寐犹豫着,最终还是放下了心防。 在一个雨天,教室门口,学长淋着雨前来送伞。 姜寐知道他们之间的气氛生变,再也不能假装成普通朋友。 “寐寐,其实在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想要的就不只是跟你做朋友,但你总是很害怕,我才一直没有告诉你。”学长的眼神专注,周围的人忍不住停驻。 那双眼睛与低沉的云同色,藏在模糊的镜片后,如同看不透的天气。 “你现在知道了,是吗?” 学长没有问姜寐要不要接受自己的感情,逐渐围拢的人群忍不住起哄。 人总是那样喜欢撮合表白现场的当事人,不管他们之间是否真的相爱。 姜寐被热烫却克制的感情摄住,又让四周哄闹的声波震颤着心神。 那些声音混合着学长的眼神,恍若催眠一般。 姜寐脚步发软,细碎的发丝被飘进走廊的雨润湿,显得他浅淡的瞳珠也是泛着水。 他很晕,踉跄着,近乎摔下阶梯。 这被当做接受表白的讯号,于是大家开始欢呼。 “寐寐,我好高兴……”学长说道。 炙热的吐息挂住姜寐的耳朵,他的瞳珠失序地摇晃,拒绝的话难以说出口。 风有些冷,姜寐颤抖着,感觉抱住的躯体顷刻间变得怪异。 那衬衫底下的身形本该只是高上一些,那时莫名的,好像能够尽数包裹他了。 糊里糊涂的,姜寐跟自己的学长成为了恋人。 一开始还很正常,姜寐甚至觉得,跟学长成为情侣也没什么不好。 可过了一段时间,事情的转变让他猝不及防。 漂亮的小学弟吸引着大家的目光,尽管内向害羞,大家也知道姜寐有男朋友。 但还是会有人想着,只是说出爱慕的心情,不打扰就好了。 反正什么也不会改变,学长很温和,不会怎么样。 在第三个人跟姜寐表白后,他那个传闻中是校董儿子的男朋友温温柔柔地微笑,出现在姜寐的面前,说—— “好多人缠着寐寐表白,想要勾引你出轨啊……” “现在的寐寐已经不能好好学习了吧?没关系,我已经给你办了休学手续,可以先到我家里同居一段时间哦。” 姜寐大脑一片空白,接过已经完成手续的休学文件,他的眉毛可怜地垂着,已经忘了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学长温柔的笑意渐渐与那时的转学生重合,姜寐也如那时一般,无法反抗地被带到了陌生的房间里。 姜寐自破处后再没人进入过的粉穴让人揉开,红艳的软肉嘬着男性的骨节,抵着骚心重重奸了几下。 在他尖叫着射出来时,已经在滴水的肉嘴肏进了新的鸡巴。 学长到处摸着姜寐的身体,谦和矜持的面具撕烂,那双手发狂地捏着姜寐肉感的屁股,在上面留下凌虐似的指印。 近乎是淫辱地问姜寐:“寐寐好骚,小屄居然已经被男人肏过了,好会吸指头,难道早就出轨,吃了别的男人的鸡巴?” 姜寐听在耳朵里,受骗的恼怒,与受制于人的恐惧揉合,甚至想起来那些溅在脸上,如糖似蜜粘稠的血。 混乱的情绪令人窒息,姜寐让激烈的过电快感磨软了骨头,他蹭着濡湿的床单,嘶声喊着说自己没有。 膝盖抵在逼迫而来的腰腹上,却叫人狎昵地摸索着骨节,咸湿的手暧昧淫邪地捏着腿上的皮肉,姜寐难以忍受,颈子宛如折断的花枝。 他在昏黄的床头灯下,被压制在曾经以为非常温柔的学长身底,不该用来性交的小嘴吃得发骚流水。 漂亮纯洁的眼睛雾蒙蒙的,被肏得嘴巴喔开,舌尖勾出水丝,唾液流满了下巴。 才第二次接受男人的奸淫,姜寐就好像已经彻底破开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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