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见舒缘点头,那人一脸惊叹,更是忍不住浮现出嫉妒的滋味,悻悻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这好像是第一次诶……” 那可是传了很久‘金屋藏娇’的荆刺,这一次集体围剿任务竟然接受了基地城安排的‘公主’。 舒缘抬了抬下巴,骄傲之余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状似平静道:“除了荆刺的队长,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吧!”只是脸上渐渐晕上颜色。 “是吗?”那人语气兴致缺缺,显然不想再说下去了。他被舒缘这句话刺得心口痛,毕竟异能者跟异能者也是不同的,想到了自己平时接待的客人,还是接了一句,“那可是荆刺的异能者,每一个都是顶级,更何况长得都很俊……” 如果能跟其中的谁成为长久的身体关系,也不是不可以放弃招待所的工作,只赚那一个人的钱。 “不,只有叶队是不同的!”舒缘得意的神色褪去,他像是被触怒到了雷区的小兽,瞪起眼睛厉声反驳。 那表情一定不怎么好,只一下便吓住了一直被人捧在手心的同事。 下车的时候刚才受惊的同事迟疑很久,他们的关系尽管塑料,各自的心却不坏,还是开口劝告:“你……不要动真感情,我们这样的人说是‘公主’,其实还是老老实实赚钱在基地城里生活吧。” 因为招待所已经是他们这样的无暇之体在末世中最好的去处了。 舒缘扶着车门踩到飞尘的地面,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 他也一直是那么做的,他只是很高兴,原来自己有一天能触摸到真正的月光。 同事没有说话,他知道,舒缘是从no.16基地城转籍到no.3来的。 末世到了现在局势已经步入稳定,人类艰难地在无尽危机的荒原重新开拓能够聚居的土地。很少有无暇之体会转籍到别的基地城,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有一件事说出来会被打骂,但其实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无暇之体终究还是为异能者服务的,只是换了个好听的称呼,享受了较为优渥的福利,本质上没有改变。 那就是异能者维护生存幻境的人,比维护社会稳定的无暇之体更重要。 舒缘在想一件事—— 他会死吗? 舒缘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集合点看到林宇同的脸,那张被他诅咒死在材料市场的脸依然桀骜,只是现在这个人是清醒的。 变化系异能者高大的身材极具压迫感,很有辨识度,双眼扫射过来发散着狼一般的凶戾精光。 晦气!舒缘这个时候还只是这样想到。 林宇同的手臂被一只极为漂亮的手拨开,好像日光都暗淡了几分,只因为一张雪一般洁白的脸从后面显现,而后是整个人。 的确还是记忆里那样,惹眼的要命,光是见面就会动心。 舒缘移不开眼,他仿佛看见了还寒的春水,那么美丽又刺痛人心。 叶应礼貌地冲舒缘点头,伸出同样白皙的手问候:“你好,我的队员可能吓到你了。” 这声音有些熟悉。 有人臭着脸轻轻‘啧’了一声,舒缘全然没听见。他回过神来,转而紧张地擦干净自己的手。尽管来之前它已经被洗过很多次了。 “没、没有,很高兴又见到您了,叶队!”舒缘的脸渐渐晕红,他突然想到自己今天来,是以疏解异能者堕化的‘公主’的身份来的,手心里微凉的指节却是在身上点了火,燃起来了。 舒缘松开手,指尖细密的血管好似藏了同数的心脏,每一次冲动都会让它们一起震动。 他情不自禁,目光停缀在叶应放松的菱唇上,那样的精致柔软,唇峰坠着红珠诱人去细啄吮吻。 经常外出处理任务进度的程扉也是熟面孔,清隽的容颜上摆出一眼假的刻板笑容,没有半点同事吹嘘过的温柔贵气。 程扉靠在叶应身边,他比叶应高一些,也更壮。没有任何距离感地站在叶应身边,暗自拢着叶应的的肩,两张脸辉映着竟然令人感到荒谬的般配。 清俊的男人开口:“今天找你过来其实是为了上次的事道歉,耽误了你排单工作,真是不好意思。” 舒缘恍然,刚想大度地说没事,他早就已经忘记了,叶应却淡淡地甩出惊雷。 “请你不要把那件事说出来,不过保险起见,希望你可以接受我的队员对你进行催眠。” 什么事?舒缘懵了,他怔愣的样子像是被催眠这回事惊住了。其实他根本没怎么注意这句话,心里止不住地回想那一天到底有什么事需要叶应来请自己保密。 林宇同没有堕化而死,那么陪他来的人只能是无暇之体,不然根本就来不及了。 那么是谁陪林宇同来的呢?为什么一直都不需要基地城配置无暇之体的荆刺,这一次竟然需要了?而宁死也不愿意接受其他人为自己疏解的林宇同竟然也在场…… 舒缘睁大了双眼,他之前从不曾和叶应有过对话,只是远远地仰慕着,那一天在场的另一个人坐在暗色里,身影不甚清楚,说话的声音却渐渐明晰起来,与叶应的音色重叠。 叶应好像也明白了什么:“看来这一次倒是做了多余的事。” 原来叶应就是那个藏在荆刺小队中,始终走不到台前的无暇之体。 哪里有什么金屋藏娇,自始至终有的只有一个叶应。 “可你是异能者……”舒缘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他明白就算自己再不解,事实就是如此。 “我看还是直接杀掉吧?就说是没看顾到,被异兽吃掉了,最多也就把三次任务赚的点数倒进去。”赖越声这么提议,他趴在叶应的肩上卖乖,脸蹭在队长老婆可爱的耳坠边,说话可一点也不小声。 说出来的话也十分惊悚,足以令车上唯一的普通人舒缘为之一震。 他会死吗?舒缘想。 程扉在开车,纪长风则是坐在副驾驶。 后排加上舒缘稍稍有些挤,而叶应坐在右中,将另外两个人与舒缘隔开。 叶应推开赖越声接着卖乖疯狂骚扰自己的头,并不同意:“不行。” “你会安全回去的,别怕。”叶应的声音不算温柔,舒缘僵硬的身体应声中,却忽然放松下来。 他的月光还是这么漂亮,既然自己现在已经站在泥坑里了,月光洒下来落到身上,依然皎洁。 舒缘突然有一种冲动,他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转头面对那张摇动人心神的玉颜。 他痴痴地又坚定地说:“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我……” 程扉平静地声音插进来,打断了舒缘:“队长,我们到地方了。” 新的异兽荒原显露在他们眼前。 以防舒缘被没有清扫干净的异兽攻击,他一直被叶应带在身边。 围剿周期很长,长时间暴露在暗物质中异能者不可避免地需要无暇之体疏解,舒缘一直听着。 他听到放肆的粗喘和呻吟,以前在招待所经常听,只有这一次听得他浑身发热。 因为那有叶应的声音。 被肏得很舒服,很爽,同样的也被欺负得很厉害。 舒缘没有机会看到,却忍不住去想,那得有多漂亮。 过了很久,叶应光着腿出来,他倔强得不让人抱着,人还在发抖。裤子应该是被冲动的人撕烂了,只能套着长长的外套盖住关键部位。 大腿、腿窝、小腿满溢出粘稠腥浓的精,有些已经干涸成白而透的精斑了。 舒缘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末世之后再也没用过的鸡巴便已经硬得发痛。 有人为了舒缘这一眼焦躁地怒哼,叶应不过也是轻声呵斥:“别发疯。” 对舒缘和叶应来说无比漫长的围剿期终于过去了,临走的那天叶应也看出来一些东西,问舒缘:“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舒缘就要被消除这段记忆了,他其实并不想忘记,但无可奈何,这是叶应的底线。 小?颜?制?作 于是他低头:“我想,吻你的手心。” 洁白细长的手指曾经搭在舒缘的头顶,强大又美丽的异能者轻柔地保护过他,安抚的时候像是在摸着一朵花。 如果可以留下痕迹,舒缘想吻在那个温柔的掌心。 叶应不解,他早就忘记了舒缘这号人,就像他曾经也不记得为什么会被荆刺的其他人钟爱一般。 月亮总是这样自顾自地照耀着人间,因为光洒下来的时候,不为任何人,只因为他会。 “好吧。”叶应摊开掌心。 舒缘回到了招待所,他工作的地方里任务中心很近,同事推搡着他让他出门。 “荆刺刚交完任务诶,我们快出去看!” 他听了心头一跳,也很兴奋,头一次觉得同事人还不错;“来了!” 高挑纤长的人影永远那样惹眼,不用看正面就知道那是叶应。 “他真好看。”同事摇晃着头,其实根本没看到人。 舒缘恍惚中看到叶应露出袖口的一截手腕,粉白的掌心轻轻摇动。他抚摸着自己的嘴,总觉得那里会比自己的唇更软。 end 一些xp放出,指0看了应应都愿意笑当老公bushi 如果有人被雷到,那我就滑轨不敢再犯了 这个单元没有写大纲全靠xp输出,也有很多倒插叙,阅读体验应该不太好,还是有非常多的不足,感谢大家的包容! 有些东西会陆续在番外里补充一下,会抽空慢慢修文,然后出一个修订版的合集放出来,海棠要修v章挺卡手的 下个单元思考了很久,决定写一个能练习剧情+感情+车+舒适圈的,还是希望自己天天写东西能够进步的,至少能对得起大家的订阅、留言和礼物 锵锵!是从存梗里扒拉出来的新帝的纨绔白月光!竟然不是之前提到的任何一个梗!(?) 包含了年下骨科疯批攻+冷漠霸道偏执攻、表面无人在意实际上是万人迷的受、抢别人家的车私用 不过看到梗就知道结局赢的人只有一个 明天如果来得及就是一章新单元的剧情+一章番外,番外想看什么可以在评论区现点,今天其实就有看到一个能写的,嘿嘿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例行求一下推荐票和留言~ 第17章 无末世IF线:忍无可忍的臭狗轮流猥亵奸淫老婆的处女批 叶应毕业没多久便被安排进了自家的一间公司。 他从基层做起,除了格外引人注目的外貌和气质之外,也就只有强硬的执行手腕值得说道,怎么看都是一名家境或许一般,但才貌兼具的优秀毕业生。 尽管如此叶应还是拒绝了许多狂蜂浪蝶,一心投入到工作里。他是家里的老来子,父母年岁已高,纵然宠溺叶应也不能让他懈怠,只希望他快点接手叶家。 没有一名职员想到,这名看起来衣着朴素的青年,正是叶家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太子爷。 叶应短时间便连跳三级,他新任的顶头上司是一名酷爱在酒桌上谈生意的中年男人,履历表十分漂亮简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今天晚上的应酬,小叶陪我一起去吧?也好积攒点经验。”上司这样说到,只能说跟他的履历表很相配,令人如感春风生不起拒绝的念头。 虽然酒桌文化是对于叶应来说是不值得提倡的恶习,但他还是抱着学习的态度跟着一起去了。 还没下班,消息发了过去,是某个酒店的包厢。 绝丽的青年静静捧着茶杯,好像超脱于这场暗地里充满金铜臭的小宴,他也会应和话题附加微笑,但就是让人觉得格格不入。 笑眯眯的甲方攥着酒瓶踱步过来,他把一盏空杯放在叶应面前,望进大美人清澈的眼底。 也不知道是美色还是酒色令血烧起来,他的不满溢于言表,噔了噔杯子:“在场的都喝了不少,小叶,这么大好的日子,你也不表示一下?我敬你!” 叶应刚想说自己今晚不喝酒,总是春风般拂面而过的上司也接住了甲方的话头:“小叶,大家都是男人,喝点酒没什么。” 长而浓的眉隐晦地表现出主人的困扰,微微隆起形状,显得有些忧郁,令强迫他的人心底渐渐升起隐秘的快感。 只能说长成叶应这样即使真的表现出不适和愤怒,也会有人认为他在欲拒还迎撩拨人。 他果然很厌烦这种事。叶应接过那盏小巧的酒杯,这样想到。 瓷白的轮廓挂在两指之间,竟然被人的肌肤比出高下,哪儿哪儿都漂亮得要命的大美人仰头吮尽了酒滴,纤长白腻的颈子滚动,整个场子为之一静。 只过去了几秒,叶应的腮晕出红唇微微肿起,就连乌黑的眼珠都泛起一层水光。 叶应喝过很多红酒,倒是第一次喝白的,热辣的液体顺着舌苔滚进喉咙,火灼的感官烧到胃里,一下子冲到鼻腔逼出了他的眼泪。 简直就像是要哭出来了,增添出莫名的脆弱与旖旎。 喝了第一杯,好像便难以拒绝第二杯。 叶应打定主意接手这间公司之后,便要取缔掉这种恶劣低效的谈项目方式。 只是笑眯眯中荡漾着一肚子坏水的甲方又端着酒来敬他,这次好一些,是一杯啤酒。 “年轻人就是不如我们这群老油子造得多,来来来,还是喝啤酒!” 这单所谓的大项目自然花销不少,点单的啤酒都要高过寻常的品类,端起来的时候还能闻到麦子的香气。 叶应又喝下一杯,坐下的时候头有点犯晕,他想应该是刚才的那杯白酒劲头上来了,觉得有些不妙。但又不能光明正大摆弄手机,只能以余光点进一个聊天框,找到了定位发送出去。 他以为是发给了管家,却不想因为正在闪动聊天,发到大学时期的社团小群里了。 “叶学长怎么突然发了一个地址?” “什么酒店,发错群了吧?” …… 见叶应始终没有回应,社团群的话题又渐渐转回刚才的进程,只是有几个看到消息的人却各怀心思。 叶应本想趁着脑子虽然发晕,但意识还算清醒,间或学习一下谈吐话术。 却不知怎么的在他犯晕的这短短几分钟,他的上司和甲方好似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开始聊起了项目开始之后的细节,并且又叫了一些其他的酒。 一杯红酒递到了叶应面前,他的眼神已经迷离,双颊酡红,显然已经被酒精侵蚀了,整个人显出一种迟钝的慵懒。 白皙的手指被人塞进剔透的酒杯,叶应勉强支起头歪着身子,就着灯光摇晃着酒杯,光由上而下,从杯身打出酒红晕在他炫目的容颜,所有人的呼吸都乱了。 叶应却轻声说,淡沙的音质带着一丝黏:“它不好……” 说完仰头一饮而尽,他实在无法忍受,说自己要去一下卫生间。 觥筹交错间倒映出每一个中年男人扭曲丑陋的脸,他们好心的为叶应指路,走廊的尽头便是目的地。 叶应把自己锁在厕所的隔间里,这里每时每刻都在熏香,也不算难闻。 他几乎是撞开门,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了。跨坐在马桶盖上头贴着水箱,视线糊作一团,只能模糊地感觉到贴在腿上的手机在震动。 叶应不常喝酒,所以根本不明白不同种类的酒混在一起,对于一个酒量浅的人来说是怎么样的挑战,更何况那些送过来的酒杯里从一开始就不只是酒。 他的肉棒鼓成一团挤在西装裤里,硬得发紧,顶端的眼挤在腰带附近吐着水。更糟糕的是,好像某个一直被叶应忽略的地方,正润润地黏住了贴身的布料,逐渐酸软滚烫。 有人在给叶应打电话,应该是刚才的发的消息奏效了,他接起来听着声音很是模糊,好像不止一个人吵着在说话。 叶应黏糊糊地哼唧着,对面一下子安静了。他喘出来的气也是烫的,人也是烫的,沙沙的嗓子腻起来的时候完全有别于平时平静的样子,让听的人也随之一烫。 他的腿心越来越湿,酸得已经夹不住水,银灰色的西装裤裆部渐渐加深。 “管家?下面好痒……好空……唔……”叶应手腕也没什么力气了,手机就架在水箱顶部,他脸贴在冰凉的瓷面上摩擦,把声音带得更含糊了。 像是含着什么糖块,吞吐字的时候,甜得发腻。 实在是太痒了,叶应反弓着腰骑在马桶盖上,就像是青春期夹着玩具熊的女孩,这样在双腿间塞进一个大体积的东西会感觉到异样的满足。腿心的嫩阜坠在中间,被挤压着淌出汁来。 他费劲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从里面摸出一根湿淋淋吐水的粉鸡巴,手机仍旧闪着通话中的绿光,叶应也不知道。 呼吸越来越急,脑子除了酒精还有情欲,都在脑浆里搅了一遍。靡丽的大美人就把自己反锁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漂亮的手玩着漂亮的鸡巴,玩得满手都是黏腻的液体,声音也越来越甜越来越急。 “……应应在玩什么?”耳朵里传来电流的滋滋声,被摇晃着腰用马桶盖抵着阴蒂淫弄自己的叶应偶然抓住了关键词。 他侧趴在冰凉的水箱上,眼尾的吊灯乱晃,令他更加晕眩。 叶应湿乎乎地小声呻吟,他潜意识觉得自己在做什么羞耻的事,不能让其他人听见。 他反应了很久,久到电话对面的人以为叶应不会再回答了,叶应让抠刮着嫩肉棒的手指弄得腰肢酥麻乱颤,他气喘细细地回答:“在玩唔嗯…下面……哈啊……没有力气了…” “下面?”对面的人一怔,接着也像是被叶应传染了一般,呼吸渐渐粗急,低哑的声音发紧,“应应下面哪里?” 叶应的脸已经没力气撑在水箱上了,他滑了下去,额头斜斜地抵在水箱沿。电话里的人老是问东问西,却一点也没有做事,他委屈地不满地顶过去:“……当、当然是阴茎……” 他不会什么粗俗的词汇,脑子里翻了好久,翻出来生物课上印着的名词。 阴囊涨极了,更涨的是囊袋后发硬的花蒂,叶应扭着腰不断的夹腿挤压那颗涨起来的豆豆,收效甚微,只有肉阜上裂出的细缝愈发湿滑充血,湿哒哒地翘着阴穴的瓣,紧闭其口。 “呜啊啊!射、射了……” 叶应对快感极度不耐受,把鸡巴摸出精的快感对他来说都是过量的,平时都少有自慰,以免自己陷入混乱。这时又是酒又是药,三管齐下他整个人出精的时候都是僵直的,身子不住地打抖,张开的红唇煽情得吊出舌尖,一条银亮的细丝落到了银灰色的大腿部位。 他哭着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种喷满了马桶盖,花阜上的嫩批把内裤都泡湿了,淫水沾到了大腿根。精液被他摇着腰又蹭到了西装上,他的汗水将头发打湿成一缕一缕,黏在颊边显出青涩又色情的风情,淫得是个人看了都会扑过去把他奸透。 “哈啊……还是好痒……”叶应蜷缩着腿,人被汹涌的性欲带着身子皱起来,手指已经有些脱力了,扶着鸡巴都困难。 他放倒正在不应期变得绵软的肉棒,隔着裤子在腿心抓挠着,即使这种时候叶应潜意识里都觉得那不是应该抚慰的地方。 宛如潘多拉魔盒,一打开带来的只有灾难,在希望出来之后却已经闭上的了口子。 电话里的人疏导着叶应,问:“哪里痒?应应,你再摸摸它……” 叶应就像小死过一回,他也很想粗暴地揉弄花穴,把里面的痒杀干净,却是用指头把腿心润湿的布料抓出划痕也还是酸进了他全身的骨头。 “不能……不能摸,唔!怎么办……”叶应恍惚间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他的声音低下去,额头一不小心撞翻了手机摔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到底是谁……叶应的眼尾已经媚得发红,手掌垫在肉阜的位置指头勉力地在抓挠瘙痒酸胀的地方。 “是我们,应应,你的……” 叶应的手指隔着厚厚的布料掐着花蒂,他的小批酸了太久,低低哀叫着,嫩批喷出汁来,半个字也没听到。 有人从上面爬跳进这个隔间里,自然看到了乱七八糟挂在水箱上的淫乱美人。 西装已经因为上半身不住地磨蹭乱作一团,满脸都是说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水,下半身虚虚掩着解开的裤缝,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枚涨红的龟头挂着精软在一边,浑身不知道什么情况,止不住地痉挛颤抖。 来人久久说不出话来,裆部渐渐顶出一团巨大的阴影,他急促地呼吸,热血已经冲到了下半身。门外的人急了拍着门板叫人,他才用手扭开反锁的门,露出了跟来的另外两个人。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好像被这名乱透了的绝丽美人一起拉进了另外的空间,空气愈发热烫了。 等到一群酒足饭饱思淫欲的酒桌中年男人离席,捉困猎物似的围进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他们挨个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只想抓住去而不回却早该放浪形骸的大美人。 “人呢?” “人呢!” 或许留下的,只有最后一道隔间里残留的性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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