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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以离席的方式终结话题,韩慕荷心想这帮人可真够八卦的,冷着脸走到后坪,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和秦衍撞上了视线。 男人深邃的眉眼如利刃般切断了反应神经。 韩慕荷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随后立马反应过来侧身掠过秦衍往外走。 秦衍也愣了下,随即拉住她的手腕:“慕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韩慕荷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好冷声说:“今天。” 得到回复的秦衍依旧没松手,反而仔仔细细的在打量她。 与韩慕荷阔别多年,那张精致秀美的脸庞多了些稳重,她在气质提升的同时还增添了成熟女人的得体,魅力比从前更甚。 而韩慕荷蹙起了好看的秀眉:“能松手了吗?” 秦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一句抱歉,还没说出口,韩慕荷一句疾步离开。 像在躲瘟疫一样,躲着他。 秦衍看着韩慕荷的背影,胸前起伏明显。 他隐忍克制的情绪,一点点在瓦解,这一次,他绝不会放开韩慕荷的手。 可韩慕荷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冷静,她是放下她与秦衍的过往,但一想到秦衍曾给她带来的伤害,她还是会埋怨。 过去那些温暖的、苦涩的、痛苦的,所有韩慕荷以为已经被时间冲淡的细节,统统当场回收。 她与秦衍十多年的情谊,以悲痛为结尾,终究是给她的人生画上了重墨的一笔。 后坪中没什么好看的,作用只是给来宾透口气。 韩慕荷见时间被自己耗得差不多时,打算进去应酬最后一轮然后回家。 只是没想到,她一个不注意,竟把自己喝多了。 十一点多时,来宾开始陆陆续续离开,好多人都喝了个烂醉,被助理搀扶着。 韩慕荷还不至于醉到这个地步,她自己走到大门口,拿出手机打车。 因着韩父韩母还在内厅谈事情,韩慕荷选择把司机留给二人。 可是,酒会举办的地方太偏,迟迟没有人接韩慕荷的单。 就在她要点加价时,一辆低调奢华的宾利停在她面前。 后座的车窗摇下的那刻,韩慕荷见到了秦衍藏在黑夜里半明半暗的面孔。 “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了。” 韩慕荷果断拒绝。 但秦衍没有走,固执的停在原处。 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有谈话声。 韩慕荷不想事情闹太大,只好取消订单,上了秦衍的车。 车上,秦衍没有说话,闭着小歇,想来是累了。 秦衍不说话,韩慕荷就更没有话要对他说。 两人一路安静,直到车停在韩家楼下,她动了动身子要出去时,秦衍开口了。 “慕荷,你当初离开我,是因为柳染的事吗?” 韩慕荷刚起身的动作被打断,又坐了回去,“是,但不止是。” 秦衍垂下眸,靠在后座椅上从旁边拿出烟盒掏出一支烟,随后把窗户打开。 秦衍是有烟瘾的,但韩慕荷不喜欢烟味,所以他早些年的时候就已经戒了。 此刻他娴熟地叼着烟,用拇指拨开打火机的金属盖,夜色中一簇蓝色的火苗轻轻跳动,而后袅袅的烟雾自对方唇间晕散开来。 旁边路灯莹白带点紫调的光线像一层薄薄的蛋壳,透过车窗罩住了秦衍面庞上。他就那样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不看她,也没有任何表情。 如果忽视两人现在的氛围,秦衍吐烟时不自觉眯起眼的样子有着勾人的性感。 可韩慕荷看着英俊熟悉的脸庞再也心生不起半点涟漪。 又过了好一会,月色骄纵,酒精的热意从皮肤表层发散。 韩慕荷开始感到晕晕乎乎,她稳了稳心神:“我先回去了,今天谢谢你送我。” “慕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格格不入,却又清晰无比。 韩慕荷讶异的扬起视线,对上了秦衍炽热的目光,他说:“慕荷,五年过去了,我还是只喜欢你。” “五年前我做错了事,我认,但你能不能再给我,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不能没有你。” 韩慕荷抿了抿嘴,收回视线。 还是只喜欢她? 秦衍喜欢她的同时,也是能把她抛弃,去跟别人厮混。 这样的喜欢,韩慕荷是真的觉得恶心。 而且,秦衍把他出轨只当作是做错了一件事吗? 说得那样的凛然。 五年过去了,韩慕荷不懂,秦衍是哪来的颜面,可以对自己说出复合、重新开始这样的话。 “秦衍,我现在不喜欢你了。” “还有,我绝不会和你重新在一起!” 秦衍眼底似是流露出悲伤,又有些不可置信。 两人又沉默无言了两分钟,空气中蛰伏着微妙的情绪。 酒精上头,韩慕荷心知,不能再这样耗下去。 她叹了口气,韩慕荷是真的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太难看,“我先走了。” 秦衍再一次叫住了她:“不能在一起,那总能给我追求你的机会吧,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韩慕荷用醉意升腾的头脑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先顺着秦衍来。 “好。” 说完,韩慕荷下了车,晕乎之际,感觉胳膊被有力的手扶住,“我送你到房间门口。” 很小的时候,秦衍就进过韩慕荷的房间,两人在一起后,更是没了避讳。 以至于如今的秦衍能自然而然的说出这句话。 韩慕荷皱了下眉:“不用了。” 挣开他的手,快速进了屋里。 即便分开五年,秦衍跟她相处时,依旧没有分寸。 韩慕荷头重脚轻地栽进柔软的床里时,脑子不停歇的播放着今天晚上酒会上的画面。 她用手轻轻捂住双耳,想把这一切都搁在门外。 韩慕荷没有把秦衍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聊天软件也是,生活上也是。 她和秦衍只是在同学会上的短暂的遇见了,天亮后,他要走他的阳光大道,而她也要过她的生活,两个人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睡足后,韩慕荷换了身休闲的衣服,决定在报道入职前,好好看看自己离别了五年的故里。 她原是单纯的想怀念,但无奈,她的故里,她的童年时期和年少时期全与秦衍有关。 往前回看她一生中最短暂最稚嫩最美好的年华都是从秦衍身上淌过去的。 似水年华,只可追忆,不可逃避。 韩慕荷在路边扫了辆单车,沿着长街树荫骑回母校。 那是一所规模很大一体式的外国语学校。 现在还处在学生的上课时间,校园里一片静谧,门卫估计是把她当教职工了,拦都没拦一下,韩慕荷神态自若地挺着腰板往里走。 这么多年过去,教学楼翻新了不少,韩慕荷一边左顾右盼着四周的改变,一边直奔教务办。 此行是为了看望老师,在办公室和以前的班主任唠了会嗑,班主任八卦的问起了秦衍。 “你跟秦衍现在怎么样了?结婚了没?” “没有,我们没有在一起。” 在班主任诧异的目光中,韩慕荷笑着垂眸。 看吧,她要回忆从前,还真绕不开秦衍。 哪怕她跟秦衍都不在一个年级。 告别老班,一级一级踏过台阶,伫立在天桥上俯瞰校园。 下课铃声一响,好动的青年少女三五两群的结伴出来,下面的景象美好和谐得不像话。 韩慕荷作为旁观者,心不由得颤了颤。 她拍了一段视频发给周亦紊,她想把她看到的美好分享给他。 周亦紊那边可能正在休息,很快回了一个视频过来。 “回学校啦?” 充满磁性温柔的声音通过手机从世界的另一头传来,就好像他现在就站在她身边。 想到此,韩慕荷心不免乱了两拍。 韩慕荷笑了笑,耳朵泛红:“对啊,五年没回来,想着四处看看。” “挺好的。”周亦紊说,“韩韩,你高中时期是什么样子?” “嗯……有点沉闷?不太善于交际?” 时间隔得有点久,又是很主观的自我评价,韩慕荷说得有些不确定。 周亦紊笑了声:“我怎么记得初次在竞赛中看到你,很是伶牙俐齿?” 韩慕荷一下就明白,周亦紊说的是她高二代表母校去周亦紊所在的大学参加竞赛,比赛途中遭受评委区别对待,她挺身而出的场景。 说来,那次还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当然,是周亦紊单方面记住了韩慕荷。 一个有些伶牙俐齿的漂亮姑娘。 韩慕荷有些不好意思的为自己解释:“那还不是你们学校的评委做黑心买卖,想把我的奖杯挪给别人,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那头笑意更甚:“可不是,小兔子争辩起来不仅会咬人,还会报复。” 韩慕荷彻底红了脸。 自她和周亦紊第一次见面后,两人再次见面就是她去澳大利亚进修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周亦紊,可不是现在这样温文尔雅,什么都胜券在握。 五年前的周亦紊,是个没褪去少年气的二世祖。 当时的韩慕荷是学校的优生代表,他则是赞助商刁钻的儿子。 一开始,两人在学术研究上,争议很大。 韩慕荷作为更专业的一方认为像周亦紊这样的半家子不应该插手她们的事,更何况,当时周亦紊在鸡蛋里挑骨头,纯属没事找事。 但周亦紊却认为,自己作为研究院最大的赞助商,连这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那这赞助也没必要继续下去。 两人都固执得很,不肯退一步,夹在中间的职员、学员、导师都很为难,劝了这一个,又去劝另一个。 后面还是韩慕荷让周亦紊直接参与研究,亲身体验过,才消停。 那段时间,韩慕荷有意刁难周亦紊,把鸡零狗碎的琐事都扔给他这个二世祖,她想的是让二世祖能知难而退,偏偏二世祖坚持到了最后。 于是韩慕荷,彻底对周亦紊改观,而周亦紊也没再研究上插手,没再执着他的‘精益求精’。 之后,两人相处逐渐生出感情,顺理成章在一起,周亦紊对她说,其实他第一眼就认出她是他大学时看到的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韩慕荷靠在他怀里问他,是不是对自己一见钟情,还久久不忘。 周亦紊没说话,只是很溺爱的看着她说,现在是。 思绪回笼。 看着视频里温文尔雅的面孔,韩慕荷勾着唇:“我确实睚眦必报,你以后可要小心了。” 周亦紊一如当初看她的宠溺:“好,韩韩可千万别放过我。” 从母校回去,已经到了晚上。 韩慕荷推开门,屋里飘着热腾腾的食物香气。 客厅餐桌上摆着刚做好的菜肴,韩母杵在厨房里,闻声抬起脸。 “回来了,快尝尝妈妈的厨艺有没有退步。” 韩慕荷换好拖鞋,走进厨房:“怎么可能退步,您的厨艺最好了。” 韩母笑着:“就你嘴甜!” 很快,碗筷子摆上桌时,韩父也回来。 一家人久违的欢聚一堂,共享晚餐。 在家里调整两天后,韩慕荷去到国家研究院报道。 同样是学术研究,韩慕荷上手很快,又因着最近研究院缺人手,事情多,她才刚去一周,便让她上手处理加急文件。 阴天的下午落起了小雨。 雨丝细密地挂在玻璃上,而后城市的面貌逐渐模糊。 韩慕荷一口气处理完邮箱里所有标着加急符号的工作事项,忙得饭都忘了吃。 刚歇下来,同事廖词捧着一摞刚打印出来还热手的文件走进办公室。 “慕荷,三点钟到小会议室开会。” “好,”韩慕荷啜了口冷掉的拿铁,“什么会?” “新来了个投资商,上面指定我们组来做,还有两个实验的汇报结果和北美那边的线上会议。” 报完夸张的工作量,同事怯声问,“要不把让其他组去汇报实验结果?” 韩慕荷把活儿全包圆,“不用,之前都是我们自己跟进的,你把资料放这吧。” 她在那边也是高强度的工作,这些不算什么。 提前五分钟到会议室,韩慕荷切换好职场上惯用的严肃,推门而入。 没料到所有人都比自己来得早,上面的领导,同事,赞助商,还有坐在长桌旁气质凛然的男人。 她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对开门这件事做足心理建设了。 那个下着小雨的午后,听着男人有条不紊地阐述项目理念。 他好看丹凤眼,干净的黑发和熨烫得没有皱痕的衬衣,袖口低低地挽在结实的小臂上…… 这一切落在除韩慕荷外其她人眼底,化作无数飞乌扒扇着翅膀掠过心湖。 会议在和谐的气氛里结束,领导和对方代表握过手,侧目提醒,“慕荷。” 韩慕荷回过神来,看向秦衍伸在半空中的手。 抬眼对上男人狡黠的目光,感觉眼前仿佛站着一匹西装革履的狼,背后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正耀武扬威地摆动着。 这是个陷阱,是圈套。 但自己的直属领导和一群人都在旁边看着,刀都架到脖子上了,韩慕荷心一横,握上秦衍的手。 “合作愉快。”秦衍扯起一个迷死人的微笑。 韩慕荷努力没让自己脸色太难看,“合作愉快。” 会后还要陪着把赞助商送到公司楼下,韩慕荷回到办公室,眉心紧锁地打开微信放人。 磨着牙敲出三个问号。 想了想又觉得现在质问只会显得自己很傻,毕竟合同都签了,遂删去对话框里的字,改为公事化的问候。 对面弹来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回复。 韩慕荷灌下全部剩下的冷掉的拿铁,强压下心中的躁意。 原以为项目启动后她会和秦衍有不可避免的交流,可秦衍连对接工作都是让下属来做,更别提其它的。 这样也好,这样最好。 只要不与秦衍有联系,怎样都好。 韩慕荷往干涩的眼眶里滴了几滴眼药水,将专注度集中到工作上。 看电脑看到眼冒白星,视线忽地一转,瞧见办公室门口站着一男模,再定睛一看,发现那男模是秦衍。 秦衍抬手用指节敲旁边的木门,“工作狂。” 亲昵的问候,让韩慕荷这几天对他放警惕的心一愣。 “你什么时候来的?” “十分钟前,给你发消息你一直没回。” “不好意思。”韩慕荷拿起手机看了眼,“我把你设成免打扰了,所以没看到。” 秦衍额前的筋抽了抽,“没事儿”,嘴角保持着上扬的弧度,“今晚有空吗。” 韩慕荷脱口而出,“没空。” “据我所知你的领导今晚没给你安排任何应酬,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如果你要自愿无偿工作,不如跟我去吃顿大餐。” 在对方流利地说完这么一长段后,韩慕荷泄了声气。 她在他眼里就是透明的。 “这算公事还是私事?” “公事。”秦衍轻快地眨了眨眼,“带你认识一下赞助商这边的人,以后对接更方便。” 韩慕荷找不到拒绝的理解,而且,她确实有点饿了。 坐上秦衍的宾利,为了避免交谈,韩慕荷系上安全带就闭目养神。 秦衍看她脸上有疲态,关掉车载音乐,特意开得慢一些,好让韩慕荷能休息片刻。 如果韩慕荷在等红灯时睁开眼,会看见男人眼中的心疼像月光一样明晃晃地流转。 在车里还是电量耗尽的模样,一到饭局韩慕荷就换了个状态,和酒会场上运筹帷幄是精英女士没区别。 她不是爱社交的人,但为了研究院的赞助,韩慕荷铆足了劲参加这场别人公司的团建,跟大家敬酒,谈笑风生。 团建的强度到底比应酬轻松许多,酒喝到微醺,跟各位赞助商的人都交换了联系方式,差不多也就收尾了。 一行人走出酒店餐厅,商量着要不要去附近的酒吧玩下一场。 韩慕荷已经达到今天晚上出来的目的,不打算奉陪。 秦衍也没有要去的动作。 等其她人都走后,秦衍笑着问韩慕荷,“去江边走走吗?” 韩慕荷把胳膊抱在胸前,摆出全副武装的冷漠:“这算公事还是私事?” 男人抛出引人遐想的钩子,“半公半私吧。” 韩慕荷面对这样的甲方也是第一次。 可秦衍进退有度,韩慕荷根本不能直接挑明,更没有理由拒绝。 她只好点头。 两人并排走在江边。 依旧是没有说话,好像秦衍在她办公室门口的那句出格亲昵的‘工作狂’只是她的错觉。 秦衍在一座韩慕荷叫不出名字的桥前停下。 他一开口,风声吹起,好像有无数哀愁散发。 “慕荷,我去澳大利亚找过你。” 韩慕荷愣了下,反问:“所以呢?” 秦衍抿了抿嘴继续说:“我看到你和另一个男人在接吻,那个男人的眉眼有些像我,慕荷,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吗?” 韩慕荷皱了下眉,她从不觉得周亦紊像他。 “抱歉,秦总。”她用生疏的称呼迅速拉远距离,“今天的工作已经超出合约范畴,我想我该回去了。” 腕表掉在实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抱歉,秦总,”搬家公司的人连忙拾起不小心碰掉的东西,把腰弯成九十度,“表好像坏了,我们会全额赔偿您维修费用的。” 秦衍拿回腕表,将有了裂痕的表盘放在灯光下细细看着。 “不怪你们,这只表好几年前就不走了。” 等搬家公司的人离开,独自把纸箱里的物品一样样理出来,铺床,拖地,打开窗子通风。 搬家是知道韩慕荷在研究院工作那天决定的,因为这个房子南边的露台能眺见韩慕荷居住在研究院的楼宇。 秦衍一个人躺在摇椅里吹风,听着树叶簌簌抖动的轻响,忆起腕表停滞的那天。 在韩慕荷离开的第二个年头,他终于得到有她的消息,秦衍就当机立断订好机票,坐将近十多个小时的红眼航班赶去澳大利亚。 得知韩慕荷离开的时候,秦衍几乎是把整个圈子里跟她相关的人都问了一遍,她的去处。 然而,韩慕荷没有告诉任何人,仅知道的韩父韩母连见他都不愿。 后来还是秦衍多次拜见带韩慕荷的那位教授,无意看到他桌上韩慕荷寄来的特长,才知道的。 整个路途中秦衍都处在一种昂扬的状态中,他戴着韩慕荷送他的腕表,在脑子里反复排练要怎么认错,怎么哄韩慕荷。 想着这次回去一定要让韩慕荷跟自己重归于好。 下了飞机直奔昆士兰大学生物科学学院,遇到人就问,好不容易问到一个,被告知,“慕荷说她肚子疼,去看校医了。” 于是秦衍又辗转去到校医院,终于在病房里看见了挂着点滴的韩慕荷。 看着韩慕荷一张脸白得跟纸似的,即使睡着了还深深皱着眉,秦衍感觉心像被放进洗衣机拧过一样,绞着发疼。 “我朋友的情况还好吗?” “慢性胃炎,平时不按时吃饭又爱喝冰的,胃肯定遭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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