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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我,应是有话与我说。而我欲与您共舟,自然是想听听您的话。” 元钰那个蹩脚的演技可谓漏洞百出,元赐娴早便猜到了究竟。想来是郑濯与兄长商量好了见她一面,然后蹭了个郑沛的方便。 她语出直接,郑濯眼底微露讶异,道:“县主直爽,我也不兜圈子。我此番前来,是想求娶县主。” 元赐娴觉得,这一句求娶,就像在说“要不今儿个午膳吃馄饨”一样。 他面色无波无澜,她便也听得平静,微微仰首注视他道:“殿下想娶我,何不与家兄、家父商议,或请圣人赐婚?拿这事问我,且不说是否有悖礼数,恐怕也是毫无意义。我若应了,您一样还得回头请长辈做主,我若不应,您便抛却这念头了?” 郑濯答:“县主与旁家娘子不同。我若不先过问县主心意,盲目请旨,因此惹恼了滇南王,恐将难以收场。我亦知此番失礼,故而借了九弟的名头前来。当然,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县主应我,该走的礼数,必然补齐了一样不少。” 这话听来勉强算得上诚恳。有南诏太子那桩事在前,估摸着郑濯也清楚滇南王多疼爱女儿,想来询问他老人家多半一场空,怎样抉择,还得听元赐娴的,不如直接点。 元赐娴点点头:“那么殿下为何想娶我?” 郑濯微微一滞。 她笑了笑:“殿下不问我便罢,既说意欲听我心意,至少也该给我个应了您的理由不是?若真叫我抉择,想娶我的人不少,何必非得是您?” 郑濯起先并无窘迫之色,听到后来却目光微动,似乎被问住了。 她继续笑:“倘使此刻站在这里的是九殿下,兴许还能理直气壮说一句,他想娶我是因我长得好看。您呢?”见他仍不开口,她牵了下嘴角,“殿下诚意,我已看得分明,告辞。” 她转身就走,郑濯下意识脚步一移:“等等。” 元赐娴回头,见他犹豫了一下说:“今日是我唐突,然此时此地不宜言事,如县主不厌弃,三日后,我将派人登门与令兄详议。” 她静静望他半晌,道:“如此,三日后,我再决定是否考虑殿下的提议。” 小剧场: 陆时卿:导演,剧组是不是发错剧本了?这场落水戏真是给男主的? 顾导(霸道总裁脸):你现在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吗? 第7章 良配 元赐娴一路思量着回了府。 方才在芙蓉园,她千方百计与郑濯独处,是想探探他究竟意欲何为。这下,她大概有些头绪了。 如她未猜错,兄长必然与他建立了政治上的合作关系。然兄长清楚,父亲一心忠君,别无他想,尤不喜玩弄权术,故而此事很可能无法得到滇南的支持。 但倘使她这做妹妹的嫁给了郑濯,一切就不一样了。 对郑濯而言亦是如此——笼络身无职事的兄长本无用处,其根本在于借此拉拢手握重兵的父亲。 而正当兄长无计可得父亲支持之际,她恰好进京,给了这桩事一个突破口。 说白了,郑濯此番就是来掳她芳心的。只是他未曾料想,竟被她这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当面质疑真心,故而方才一时语塞了。 想通了这些环节,元赐娴的心里却是愈发困惑:既然郑濯与兄长是如此关系,为何元家最终死在了他的手里?究竟是前者卸磨杀驴,还是后者临阵变节?元家举兵造反一说,又是从何而来? 当夜,她满腹疑问入了眠,不料竟再次回到了那个梦境。 梦中小雨淅沥,混杂了些许寒意,一点点渗进青石板里。像是冬天。 四面人声寂寂,能听见雨珠落在伞面,激起的微弱噼啪响动。大约是有人撑了伞站在桥上。 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还是找不见吗?” 有人回:“主子,小人们已捞了整整一夜,您也在这儿枯等多时,这样下去实在不是法子。” “继续找……”这人的声音有了几分颤抖。 “您不宜在此逗留太久,不如先回,一有消息,小人们立刻向您回报。” 他沉默半晌,“嗯”了一声,拖了步子缓缓离去。 留在桥上的人叹了口气,低声道:“主子既是主动请缨捉拿了元氏父子,如今又何苦执着于县主生死?便县主还活着,也不可能释然这杀兄弑父之仇啊。” 有人回:“元家上下已无人,毕竟也是主子曾经的未婚妻,总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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