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在了她们两人的腿上。 柳见纯在社交平台上发了九宫格小猫,主要是为了分享,倒是不太关注评论。虞树棠却是很关注姐姐的一切,吃完晚饭,第一时间打开看,第一条评论五百点赞:这只小猫怎么长得像蛋挞? 虞树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动声色地在下面评论一句:我本来觉得像小老虎,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像蛋挞。 新家有暖房派对,新猫也有暖猫派对。这只小猫不怕人,猫舍主说多训练一下,她们猫舍还有很多德文像小狗一样很愿意出去散步呢。 柳见纯几个朋友约着周日过来一起玩一天,主要目的就是来看看小蝴蝶酥的这只中华虎。 “到底谁会给小猫起名叫做中华虎呀?”魏迎一进门就笑道,虞树棠笑吟吟地,“姐,是我起的。” “我一猜就是你起的。”旁边陆轶群插了一句,“小蝴蝶酥这种这么爱小猫的,起什么名到最后也会变成宝宝咪咪。” 她们几个还在这儿说话,徐蔚然和罗蕾已经第一时间跟着柳见纯去觐见小猫了。中华虎趴在自己的小床上,柳见纯还期盼着朋友能说:哎呀,真是一只小老虎呢。结果罗蕾:哎呀,它怎么长得跟只蛋挞似的? 徐蔚然在旁边大加赞同:“而且它这个小卷毛,特别像那种肉松,肉松馅的蛋挞。” 柳见纯:“你们看它额头上的虎斑,这完全就是只小老虎呀!” “你也是够捍卫小树给起的名字的。”魏迎道,“我也觉得真的好像蛋挞啊?” 陆轶群:“它的眼睛就好像那种焦糖蛋挞,烤焦之后的那点糖色。” 这么多人在旁边凑着看自己,中华虎丝毫不觉得局促,威风八面地跳下来,爬到了高高的荷叶架上,开始悠然享受自己的午间时光。 “这会儿是有点老虎的样子了。”徐蔚然道。 等到人都走了,柳见纯把中华虎搂在自己怀里,左看右看,握着两只小爪子抻成一条,又上上下下地看,柔柔地说:“宝贝虎虎长得真的有点像蛋挞呢。” “你已经给它起了八百个昵称啦!”虞树棠比较贪心,她连人带猫一起全轻轻地搂进自己的怀里:“这些名字它可以都要啊。”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打个比方,这只小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中华虎,小名以虎虎排列组合,宝贝虎虎,虎虎小咪,咪咪虎虎,宝宝虎咪” 柳见纯在她颊边亲了一口,肉麻得坦坦荡荡:“它是一只小猫,要是不这么叫它那该怎么叫?” 虞树棠拉长声音哦了一声:“那你私下是怎么叫学校里的那些猫的啊?” “宝宝咪咪排列组合呀。”柳见纯催她,“大名小名都有了,名字位置不够了。” “网名蛋挞。”虞树棠笑道,“在申城职场的英文花名是Pastéis de Nata,又名海苔肉松小贝” “你再胡说八道。”柳见纯手指抵住她的唇珠,虞树棠小心地把这位名字能绕房子一圈的宝贝虎虎暂时放到沙发旁边,自己搂紧了姐姐,她早已经忍耐不住,要像吃蛋挞一样,把这枚小蝴蝶酥给吃干抹净了。 作者有话说: 没错我们小蝴蝶酥就是那种有了小猫之后要给全世界炫耀的人#四十岁正是爱撒娇的时候 第137章 小事吵架记录一则[番外] 虞树棠一看到流理台上摆着的杯子, 就知道柳见纯绝对又没有把水擦干净。 “姐姐,杯子洗好你怎么又没擦?”虞树棠说,她直接把杯子上的每一滴水珠都擦干净,放到架子上。她就是那种洗好要第一时间擦干净摆回去的人, 见不得杯子就这样随手放在流理台上。 柳见纯怀里正抱着一只蜷成一团的虎虎蛋挞, 她暂时没说话,虞树棠一边擦, 一边又说个没完:“这样台面上也会全是水, 晾干之后会有水痕的。” “小强迫症。”柳见纯都不记得她念叨了多少遍了,心里难免有些烦闷, “只是一点水而已,到时候可以一次性地擦掉呀。” “那不一样。”虞树棠说, “完全不一样啊,刚洗好杯子擦干净是顺手,根本不用放到流理台上还弄湿台面,你刚才说的一次性感觉完全是给自己找事做。” 两人都是整洁的人,可虞树棠那种秩序感, 柳见纯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索性不说话了, 一心摸中华虎身上浓密的小卷毛, 事与愿违, 虞树棠坐到她身旁, 还要和她讲:“怎么不说话了?又要和我生闷气了?” 她和柳见纯恋爱久了, 发现当初柳见纯告诉她的一点没错,这位美丽温柔的柳教授恋爱中最大的缺点就是一不高兴就不爱讲话, 就要小小地和别人冷战, 生闷气。 “什么叫又!”柳见纯蹙了眉,“我是不知道讲什么好, 我觉得一次性擦干净很方便,你要是坚持认为杯子洗好必须擦,我也没有不准你擦,你想听我讲什么?” 这在她看来真的是小事,她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觉得小树有错,但小树每次都要一直和她讲,讲的她就有点生气。 “也不是说想听你说什么。”虞树棠道,柳见纯摸小猫的毛,她摸了摸柳见纯的发尾,“就是这件事我还没说两句呢,你怎么就生气了?” “没说两句?”柳见纯的火简直是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她把中华虎先放开,让它自己去玩,这才道,“你还讲没说两句呢?小树,人是每天都要喝水的呀,每次我洗完杯子在台面上放一放,你就要说我,这叫没说两次的呀?” 她生气的时候,声音也不会扬的特别高,方言气变得更浓,语气词勾勾连连的,虞树棠生不起来气,半倚在沙发上:“我是说刚才没说两句。” 虞树棠瞧着她,很认真地说:“之前是说得多了,是我觉得确实擦干是最方便,总想让你也那么做。” 她这话说得诚恳,但打消不了柳见纯的怒气:“这又不是错误要改正的,怎么做都可以,你不要非要你那一套让我接受,我也从来没有让你非要按照过我的意思做呀。” “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还是觉得应该先擦干。”柳见纯一看她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对物品的控制欲强,对恋人的控制欲也强。” 小树现在已经完全脱去了曾经那种带点天真的孩子气,要换成以前,听到这话要么是委屈,要么就赶快自证,现在是泰然自若地多了:“那请柳女士讲讲我是怎么罪大恶极地控制小蝴蝶酥的?” 柳见纯正在气头上,听到她这么问,更是恼得慌:“你不是要出差吗?” “还没到时间呢。”虞树棠不慌不忙地说,“我怎么觉得我顶多是控制一下没擦干净水的杯子,然后有人还不听我的,其余时间我感觉我是比较听控制的那一个吧?” 柳见纯颊边泛出一片浅红,多好的周六上午,就因为一个杯子,现在全给弄得一团糟了!“那你告诉我我哪里控制你了?” 生气的时候都爱翻旧账,恋爱中说白了哪里有什么控制不控制呢?柳见纯生气,虞树棠同样也是不高兴,随口拣了一件事来说:“系方巾我喜欢牛仔结的系法,可是你更喜欢丝巾扣结,总是让我系那个。” 柳见纯微微睁大眼睛,清澈的瞳仁颤颤地盯着她,半晌没说出话。虞树棠知道她可能是不知道说什么,不过也很有可能,是又不想讲话了。 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小纯,我去吴城一趟,明天下午回来。” 柳见纯抿紧嘴唇,不管发生什么,她还是得送小树到门口,然后揽住她的脖颈,在她脸颊上亲一口。 两人都听到彼此的心跳,即使心底里还有一股气顶着,忽然都不约而同地感到了一种委屈。 可惜这个拥抱得立刻结束了。有人来接虞树棠,柳见纯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合上门回到屋里。 中华虎刚才在玄关和她一起送虞树棠,这会儿轻捷地跳到她腿上来,拿小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掌。 这只蛋挞猫不怕生,却也不乱跑乱闹,面对主人的时候,是很有点善解人意的活泼的。它刚才蹭了蹭柳见纯的手,这会儿又咬着一个五彩缤纷的绳结来找她玩。 柳见纯轻轻地抛着绳结,中华虎就在她腿上转来转去,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逗谁玩。 “你是在安慰我吗?”柳见纯低声说,她揉了揉这只蛋挞猫的小卷毛,把它从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放下来,自己走到流理台前,拿下一只杯子,倒了一杯桃子果汁。 她慢慢地把果汁喝干净,把杯子也冲洗干净,随后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定决心,用麂皮布把杯子细细地擦干,放到了架子上。 虎虎扑到了她的怀里,她心里沉甸甸的,讲不清是否是还在生气,总之有些难受。 第二天一早起床,她给中华虎喂了罐头,自己在旁边喝牛奶。虎虎吃完罐头,跟着端着杯子的她一路出了房间, 她在水龙头下把杯子的奶渍冲洗干净,刚把杯子的水珠甩了一甩,要放到流理台上的时候,她怔了一怔,从旁边拿起麂皮布,将残余的水全部擦掉,干干爽爽地摆在了架子上。 虞树棠回来得晚了,原本是能回来吃晚饭的,这会儿都已经十点了。她在楼下洗漱好,这才轻手轻脚地上楼去,因为她在院子里的时候就发现,只有客厅开着灯,三楼有一点微光,姐姐大概今天睡得早,特地给她留了一楼的灯。 她上了三楼,亮着的是散尾葵旁边的小灯。再往里是一片浓稠的黑暗。虞树棠轻车熟路,没有光亮也顺顺利利地走到了床边,她担心姐姐已经睡着了,所以只是微微俯身,想凑过去仔细看看姐姐的脸。 哪怕只是出差一天,临出门的时候还吵了架,她依然是很想念这枚小蝴蝶酥。 床上传来一点动静,柳见纯小声问:“小树,你回来了吗?” “我刚回来,洗完澡上来的。”虞树棠说,她把手探进被子里,抱住了柳见纯,“我怕你还要和我冷战,所以我得先抱住你。” 柳见纯没有立即回答她,她就自己往下说:“我想了想,其实杯子擦不擦干净水根本不是” “我这两天都把杯子擦干净了。”柳见纯很轻地打断她,她刚才半梦半醒,这会儿声音也带了点哑。虞树棠突然意识到,姐姐刚才没有马上回复她,并不是因为还在生闷气,而是因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反倒是虞树棠没有接这句话,她在柳见纯颊边亲了一口,将自己刚才的话说下去:“擦不擦干净杯子的水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说我小强迫症是对的,不是爱干净不爱干净,是我确实对家里的秩序感总有一种强硬的要求,这本来是约束我自己的,结果没有控制好,连带着去约束你,你说我的话,其实也是对的。” “我当时是有点生气了,你讲我控制欲强,哪怕是说得对,我也有点生气,才故意说喜欢牛仔结,不喜欢你总让我打的丝巾扣结的。实际上这两个结对我而言真的没有太大区别,我喜欢牛仔结,也喜欢丝巾扣结,我不该那么说,纯粹就是为了气你的。” 她不等柳见纯提这件事,就主动全讲了出来。 恋爱之中吵架不要紧,彼此说透才是最重要的。姐姐喜欢冷战,没关系,她喜欢讲话,她会抱着柳见纯把一切说得清清楚楚。 “我试了擦杯子,确实是一次性顺手的事,很方便干净。”柳见纯说,“可是我没那个习惯,就会觉得好像是多此一举一样,每次都要愣一下才想起来做。” “你讲得太多次了,我就有点不耐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有时候脾气会变得有点差。”柳见纯低声道。 “可能是你太爱我了,我就会恃宠而骄,变得很容易撒娇,很容易发脾气,人总是会把脾气往亲密的人发,这次其实我也有错,我们该好好沟通的,就是我一生气,就不想说话,不知道要怎么改。” “我们不要互相改正。”虞树棠笑道,“姐姐,往后你想擦,就擦干,不想擦,就放在那里,我会学着对这种小细节不那么严苛,如果还是受不了,我就擦了嘛,反正是顺手的事。” “对不起。”柳见纯亲了她一口,“我不该说你控制欲强的,吵架归吵架,我不该上升高度。” “对不起。”虞树棠也郑重地说,“我不该说丝巾结的事情,吵架归吵架,我不该翻旧账让你伤心。” 两人都笑了。或许她们下次吵架还会上纲上线,翻旧账,但那又怎么样呢?恋人之间都是这样的,她们能确定的,就是每次吵架,一定会像现在这样说开,绝对不会在心里留下芥蒂和隔阂。 这些年过来,她们越来越发现,她们会走得很远很久的。 “对了,我给你带了件礼物。”虞树棠兴高采烈地说,试图把柳见纯从床上薅起来。 “什么?”柳见纯不肯起,反倒是拉着虞树棠扑到了床上,吵架的小风波过去,这棵小树热情地缠着她:“特别可爱,你快看!” 虞树棠伸长胳膊打开床头的小灯,跳到床下给她展示:“当当当当!” 那是一长条法棍一样类似毛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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