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巾和她浓密的头发互相映衬,小树觉得全部的视线都被吸了过去。 小蝴蝶酥没有转头,可小树看得见她的笑意,她也详细地补充了一句:“我喜欢你T恤上的橙色爱心。” “你喜欢橙色吗?”小树趁热打铁地问,结果小蝴蝶酥笑出了声:“我最喜欢的是青绿色。” 她俩对视一眼,真是都笑了。 餐厅都是一些申城的特色菜,除了点了苔条小黄鱼,还点了腌笃鲜,桂花糯米藕和响油鳝丝。 店里都是小方桌,服务员也都是申城本地动物,小树在学校里都见过,比如赤腹松鼠和珠颈斑鸠。 她俩十分默契地坐到了一边,小树夹了一条小黄鱼,撒了苔条粉做的,味道果然和她以前吃的鱼大不一样。 “小树”“小蝴蝶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俩又是同时开口,又是同时说:“你先说。” “上次我先说了。”小树说,“这次你先说。” 小蝴蝶酥微微歪着头看她,纯白色的耳朵转了转,小树明明自己也有这样的耳朵,却总是想摸一把小蝴蝶酥的。“我是想问你觉得好吃吗?” “好吃。”小树不假思索,“我还没吃过这种的。” “那刚才你想说什么?”小蝴蝶酥把问题抛回给她。 小树想说的话和这顿饭毫无关系,这样一停顿,刚才没能问出来,让她反而心内一松,她觉得自己想问的问题太心急了。 小蝴蝶酥仿佛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小树想说什么就对我说,我很想知道。” “我是想问你。”小树鼓起勇气,“虽然这才中午,还是想问你觉得和我出来玩有趣吗。” 那双眼睛现在紧盯着她,小蝴蝶酥没有笑,小树简直是紧张透顶,她考试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尤其是她曾经幻想,紧张的时候,她要是能抱住小蝴蝶酥的尾巴就好了 现在那条纯白色的漂亮尾巴就在那儿,正小幅度地甩来甩去。 过了一会儿,小蝴蝶酥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 手感很好,温热,毛蓬蓬,压下去,会自己猛地弹起来。 “你觉得呢?”平日里性格很好,总是很温柔的小蝴蝶酥这会儿有点坏心眼地反问道。 小树红着脸,认认真真地想了想,有点羞赧地回答:“我觉得应该还算比较有趣。” 小蝴蝶酥收敛了笑容,也很认真地说:“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和你出来玩我很开心。” 小树小小地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只是我是那种不怎么开玩笑的性格。” “这个我也知道。”小蝴蝶酥说,“你是那种有一说一的类型。” 她当然知道,她们可都是狼族的呀。小树是一只风评很好的苔原狼,看起来冷淡,实际上外冷内热,总是帮助其他同学,说到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不过”小树迟疑了一下,“我觉得我之后可能会变得比较爱开玩笑一点。” “为什么呢?”小蝴蝶酥很配合地问她。 小树抿了抿唇,低声道:“因为现在还和你没有那么熟悉,总是会有点紧张。” 说到这儿,虞树棠嘀嘀咕咕的:“不对,明明我才是那个学姐啊!” “我倒觉得很合理。”柳见纯偎在她怀里,蛋挞猫则乖乖地偎在她怀里。“你即使是学姐,在感情方面,我觉得我也比你早熟一点,你初恋太晚啦。” “也不算很晚吧。”虞树棠抗议,“我遇到你的时候二十三岁,难道不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吗?” 中华虎懒洋洋地喵了一声,柳见纯点了点她颊边的小笑弧:“有的人可是十五六岁就情窦初开了,你还是别比早晚了吧。” “而且,”她抚摸着虎虎浓密的小卷毛,这只可爱的小德文越长大卷毛就越浓密,摸起来手感好得不得了。她一边让虞树棠帮忙把旁边小桌上的梳子递给自己,一边继续说道,“你的性格本来就是恋爱中容易害羞的,要相处一段时间才能变得” 虎虎一周只需要梳一次毛,舒舒服服地打起了小呼噜。浑然不知作为妈妈之一的虞树棠居然逼问起了它的另一个妈妈:“变得怎么样?” 柳见纯笑吟吟地不肯讲,虞树棠就猛地抱住她的腰:“小蝴蝶酥快说实话,要不然我要把你咬出好大一个豁口!” “你这是人身威胁。”柳见纯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勉为其难”地说了起来:“肆无忌惮。” “爱撒娇,很黏人,脸皮也变厚了。” “” “可惜呀,现在这棵树长这么大了,可换不成以前的小树了。” “柳见纯我要把你咬出一个大豁来!” “很紧张吗?”小蝴蝶酥问,她伸出手,很轻地握住了小树的手。小树在心里吓了一跳,她强装镇定,掌心处小蝴蝶酥带来的热度源源不断,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刚才小蝴蝶酥摸了她的耳朵,这会儿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耳朵上。 小树不敢就这样草率地摸下去,这只纯白色的耳朵支起来,蹭在她的手心,好像是蹭在她的心尖上,让她浑身都麻痒痒的。 小蝴蝶酥握住她的手腕,让她实实在在地摸到了自己的耳朵。那种触感明明很熟悉,小树每天洗漱整理自己的时候,耳朵也是完全相同的触感。可她就是觉得不一样,像过电一样。条件反射地想要缩回手,结果手腕被环着,被小蝴蝶酥轻而易举地捉住了。 “还紧张吗?”小蝴蝶酥说,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族的话,缓解紧张有一个比摸耳朵更有效的方法。” 不用她说,虞树棠就知道那是什么。 她自然是知道的,她曾经就幻想过! “抱着我的尾巴会不会好一点?”小蝴蝶酥笑盈盈地望着她。 “你这个故事。”柳见纯小声抱怨道,“小蝴蝶酥被你讲得真是,此狼绝非善类。” “是吗?”虞树棠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闪了闪,故意拉长音调,“话说我一开始觉得小蝴蝶酥是个特别端庄温柔的人,结果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柳见纯瞟了她一眼,眼风并不锐利,是近乎妩媚地刮了过去。 虞树棠道:“没想到小蝴蝶酥,也就是柳见纯女士” “接着说呀!”柳见纯催促她,手下仍然慢条斯理地给这只蛋挞梳着毛。 “实际上很会勾引人的!你都不知道她都做过什么事情” 柳见纯侧过头,毫不留情地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随后,又柔柔地舔了舔。 “这样不好吧?”小树小声说。 “为什么不好?”小蝴蝶酥很疑惑,“小树,为什么你约我出来玩我就会出来呢?”她好像是有点伤心的样子:“我们不是已经这算吗?” 小树一瞬间险些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急切地说:“当然算!我想和你恋爱的!我们这是谈恋爱吧!” 小蝴蝶酥没说话,尾巴尖晃了晃,递到她的手上。 “第一,”柳见纯道,“你把小蝴蝶酥塑造的此狼绝非善类。” “第二,你干什么呢怎么这故事这么虎头蛇尾?然后呢?我还想听呢!” “第一,”虞树棠笑着答道,“小蝴蝶酥是随了小蝴蝶酥,这不能怪我。” “第二,”蛋挞梳完毛,欢快地跑下去玩了。她揽着柳见纯,让她面对着坐在自己身上。“小树抱尾巴去吧,你这棵退换不掉的大树,决定开始肆无忌惮地撒娇黏人的脸皮很厚的把你咬出个大豁了!” 作者有话说: 第145章 最后的,唯一的[番外] “魏迎你这个礼物”其他人在旁边叹为观止, 魏迎送过来的新婚礼物里面有一件小猫穿的婚纱裙,这时候正颇为得意地给中华虎穿上:“这叫同乐呀!” 这次来加拿大的时间比较久,大家也都一起过来,而且这么大的事情, 就选了有宠物友好服务的航空带中华虎一起搭飞机。 虎虎是只勇敢的德文猫, 到达之后大睡了一觉,这会儿心情平静地任人打扮和摸它浓密的卷卷毛。 仪式说要简单着办, 真的很简单, 没有繁复的婚纱,礼服是专门请设计师李欧阳设计的。 李欧阳的设计有着很强的现代感, 又有着一点古典意味,虞树棠前一段时间高强度选衣服, 正巧柳见纯最近买了“冬青和向日葵的海上冒险”这个IP的马克杯,她顺手看了这个绘本作者,不如说主业是个模特的广告片,一下就被这个设计师的风格给吸引了。 虞树棠费了不少力气才请到李欧阳,即使姐姐说没必要这样, 简单到底就好, 反正她们连化妆师都不打算请的, 她还是觉得这事上是真的不能妥协。 李欧阳对待工作用心至极, 将简洁二字贯彻到底, 两件礼服没有一个是拖地的, 装饰全用玉石金属等坚硬质地。 一个采用抹胸设计,另一个就是高领, 剪裁干净, 裙摆纤细,银灰色缀着珍珠的纹绣和浓金色的金属饰品从裙摆处爬上来, 两件礼服交相辉映,比起她以往清淡克制的设计风格,甚至于称得上出格。 没有头纱,她特地做了两件装饰代替头纱,一件是一个金属头冠,戴在浓密的盘发间正合适,众多珍珠像流苏一样散落在发间,有的甚至低垂到眼眉上。 另一件是和头冠相同材质的面具,细巧的镂空,牢牢地卡在鼻梁上,不对称的设计,半遮半掩地挡住了两边脸颊,下缘处依然是大量的珍珠垂下,几乎称得上是华丽。 李欧阳对此的说法是:“结婚只有一次,也留下一点难忘的惊人的回忆吧!” 仪式十点钟才开始,大家尽可以起得晚一点,不过这会儿朋友和家人大部分都在柳见纯房里。 礼服不用人帮忙穿,妆是自己化的,头发柳见纯自己也盘得很好,所以距离仪式开始一个多小时,所有人都无事可做,在一起不是看外面的风景,逗小猫就是聊天。 乔友矜和乔友宽一人拿着头冠,一人拿着面具,正小心翼翼地观察。乔友矜这种不轻易称赞什么的性格都说:“这真的太酷了。” 乔友宽道:“我将来结婚也必须要有这种东西。” 柳见纯的朋友们都很轻松,只有左更惜一个人坐立不安,十分焦虑,徐蔚然都在旁边劝:“姐姐,到底在担心什么呀,小树不好吗?” “不是小树好不好的问题。”左更惜说,“对了,她人呢?” “在下面和她朋友说话吧。”柳见纯答道,陆轶群刚从楼下上来:“刚才去厨房找她爸爸了,这回的菜一定很好吃。” “姐姐,”柳见纯宽慰道,“没关系的,我都不紧张。” 她早已经紧张过了,这会儿反倒轻松镇定得多。 “没办法呀。”左更惜坐都坐不住,站到她旁边,“我知道时代变了你这也不能叫嫁人,但就是”她说不好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哪怕再为妹妹高兴,也觉到一股深深的怅然。 她赶紧要找点其他的话题,不想在这样的大好日子愁云惨雾的:“都准备好了吗?” 实际上她这个问题早问过不下八百遍了,主婚人早就预约好了,这会儿正在楼下,见证人是虞树棠的妈妈和她,结婚许可证也早就准备好了。柳见纯握住她的手,不厌其烦地回答了第八百零一遍:“姐姐,都准备好啦。不如想一想等结束想在哪里玩。” 乔友矜和乔友宽和阿姨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左更惜则是完全心不在焉:“在哪玩随便吧,怎么都得等你结完婚再说。” 柳见纯刚想再说点什么,有人敲了一声门,虞树棠推门进来了:“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下去吃点吧?” 这次的菜单全程是她和爸爸出的,因为参加的人不多,基本是把所有人的喜好都考虑到了。虞家本来就是厨师,过会儿的主菜也全部都是他带着徒弟做的。 “这就下去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回复,虞树棠走到柳见纯身边:“在聊什么呢?” “姐姐心情不好。”柳见纯笑道,左更惜马上说:“胡说八道,哪里是心情不好,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啊,”虞树棠玩笑道,“姐是怕结婚之后小纯要两周回一次家了是不是?” “你也是胡说八道。”左更惜说,被这一顿插科打诨之后,她心情好了一些:“你们先准备吧,我也下去吃点东西。” 下面中式糕点和西式甜点都有,房间里大家陆陆续续地都下楼去,虞树棠俯身搂住她,卖娇道:“姐姐,想你了。” “我们多久没见面呀?”柳见纯毫不留情地拆穿她,“早上六点你刚从这个房间里出去。” “那也想你了。”虞树棠不为所动,柳见纯拿她没办法,嘴唇虚虚地在她下颌上吻了一下,“我们也下去吧。” “我给你把这个戴上。”头冠得精心调整位置,她先帮柳见纯戴好,让缀着的珍珠尽量完美地散在发间。 既然都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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