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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棠说,“姐姐,还是放到你这里好。” 毕竟是同事送的礼物,哪怕没什么用处,可能和同事也谈不上朋友,柳见纯还是觉得该自己保存好。不过她暂时没说,虞树棠先拿了一样出来让她看:“车载香薰,这我怎么用得到?” 这个自然是用不到。可她看到之后的香薰蜡烛,那明显是手工制作的。还有一个手摇机械音乐盒和一个手机支架蓝牙音箱,看起来都既不便宜,又比普通同事更多用了心。 毫不意外。小树平时会和自己讲工作上的事情,不是巨细靡遗,也基本上都会讲,关于项目,关于人际关系。但她从来不讲有谁喜欢自己这种事情,她也不需要讲,柳见纯就能毫不意外地猜到了。 事实上,没人对这个女孩示好才是令人意外吧? “车载香薰放我这里吧。”柳见纯说,“其余的你拿回去,人家送你的嘛,好好放着吧。” 虞树棠点了点头,笑盈盈地望着她。上班这几个月,柳见纯越来越觉得她身上那种女孩气正在缓缓地消失,气质也越来越向外表看齐,一天比一天更像个冷淡的大美人。 然而这样的虞树棠,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含笑,总是殷切的,她好乖地把除了车载香薰之外的东西放回去,在包里又摸索了好几下,不知道在找什么,这才将搭扣也扣上了。 “你中午想吃什么?”柳见纯问,大概今天是小树生日的缘故吧,她很开心,一颗心跳得很厉害,她伸出手,指腹轻轻地抚过虞树棠的眉眼。 “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虞树棠不假思索,她理直气壮地没主见,“姐姐,我生日的话,正好应该你决定。” “怎么就正好了?”柳见纯抿唇一笑,真觉得这正好完全是强词夺理。 “因为今天是我生日啊。”虞树棠继续理直气壮,柳见纯捂住她的嘴:“别动哦,让我想想,今天要是炒两个菜的话,炒点什么好。” 虞树棠乌鲁乌鲁地不知道在讲什么,她一边忍不住笑,一边自顾自地思考起来:“糖醋小排,白斩鸡是肯定要做的。” 虞树棠又开始乌鲁乌鲁,这下她把手撤开一点,果然,这棵小树一点建设性意见都提不到,凑上来就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雀跃地说:“我帮你备菜!” “素菜呢,你想吃什么?”柳见纯问,比起这顿饭,虞树棠觉得自己更想吃的真的另有其人,她也算难得有主见了一次:“别弄麻烦的了,凉拌土豆丝,皮蛋豆腐这类的吧。” “好,正好都有。”柳见纯笑道,“就是怎么都是凉菜?换一个热的吧,芹菜虾仁?” 自己实际上带了一小包藏在托特包的内袋里,她做不到拿一整盒这种事情,实际上,就这一小包,甚至给她带来了一点精神上的折磨!这样真的这算什么事!搞得好像她来姐姐家是很有目的的一样,她才不会这么坏呢! “好。”虞树棠心思完全没在凉菜热菜上,又听柳见纯问:“汤呢,想喝什么汤?” 虞树棠这下又讲不出了,她亲了亲柳见纯的掌心,姐姐眉眼弯弯,又捂了捂她的脸:“那就‘一度西’。” 这大概是申城方言,虞树棠没听明白,只听得了一股勾连的嗲气。她在申城读了好些年的书,直到柳见纯的出现,她才觉得这方言是真好听,她以前从来都是略过,根本没什么特殊感触。 “这道菜其实春天做最好。”柳见纯站起身,“以前都是自家冬天腌的肉开春吃,配上最新鲜的春笋,现在是一年四季想做就能做了。” 虞树棠跟在她身后,帮她备菜。柳见纯知道她想在这方面表现,就什么都放手让她去做,土豆丝切得歪歪扭扭的也没关系,柳见纯含笑说:“反正是做给你的生日餐呀。” 这话立竿见影地让小树高兴起来了,她接着很有动力地去切芹菜了。 柳见纯家的冰箱满满当当,她知道应该是姐姐特意为她的生日做的准备。平时虽然也会备很多菜,可满到像这样盛不下,还是她看到的第一次。 菜都备好,她也不动,就站在旁边,看着姐姐做菜。柳见纯没有自己爸爸那种专业厨师的高超手法,小时候他会特地给自己展示颠锅之类的技术逗自己开心。 姐姐只是从容而熟练,不慌不忙的,调整火力,放各种调料都很平缓,一点也不担心是不是过多过少。 “燃气灶要压一下才能拧。”虞树棠忽然说。 柳见纯嗯了一声:“我家这个要先压一下的。” 虞树棠看了看一边那个一直在炖的珐琅锅:“姐姐,这就是那个‘一度西’?” 她的方言说得太不伦不类,柳见纯笑道:“叫作腌笃鲜啦。京城是不是不怎么吃过这道菜?感觉算得上特色菜。” “好啦,不要看了,炒菜油烟大,你先出去吧。”柳见纯说,虞树棠一动不动,专注地望着她:“我下次也想给你做道菜。” “可以呀。”柳见纯欣然同意,“不过动火的菜你要小心点,等下次什么时候再有时间,我教你一道本帮菜,这样你过年回去也可以露一手。” 等做好这顿饭,已经两点多钟,从午饭变成了午晚饭。虞树棠心里有种莫名的焦虑和期待,再加上饭菜确实都非常好吃,她就吃得稍快了一点。柳见纯虚虚地用指尖点了点她的手腕:“吃慢一点,这么快干什么呀。” 虞树棠有一个很正当的理由:“姐姐,我想知道你送我了什么礼物。” “是一个你一定会喜欢的礼物。”柳见纯咬了一口虾仁,“就是不知道现在送来还合不合适。” “怎么会不合适呢?”虞树棠第一时间反驳这种说法,“我喜欢的怎么会不合适!”她眨了眨眼,一双乌黑的瞳仁就这样盯着柳见纯吃饭。姐姐瞟了她一眼,依然是很从容,任由她好奇地不得了,自己细嚼慢咽地吃着饭。 虞树棠常常觉得,柳见纯最性感的地方就是这种从容,简直对她有一种异样的,令她心弦发颤的诱惑力。 她不自觉地抿紧嘴唇,等着姐姐吃完,然后起身,带她去看送给自己的礼物。虞树棠心头闪过一丝淡淡的疑惑,什么礼物还要去看?而不是用礼物盒包装的? 这礼物难道很大吗? 她被柳见纯引着走进一楼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她只进来过一次。是一个休闲的地方,放着一些可爱的家具。窗子很大,阳光很足,很适合窝着看书,还有一张小小的茶桌。 她一进来,就知道这礼物确实很大了,很大,像一个美丽的装饰品一样挂在墙上,高度和她齐平,这样大的一个礼物,简直是扑面向她砸过来的,欢喜和苦闷拧到了一起,她突然明白柳见纯为什么刚才说她一定会喜欢,却不知道合不合适了。 这是一辆美丽的砾石公路车,虞树棠一眼就看得出来,闪电的车架,真漂亮的漆面,整体是一种钛灰色,松绿色蔓延开来,真像是灰色山脊上的一片松林。 “我在少琳的店里订的。”柳见纯和她并肩站着,“她那里有你的身体数据,也知道你惯做的改装。你曾经和我讲过,觉得什么颜色都很好,我就自做主张地给你选了这种颜色,稍微做了一些涂装。你说闪电的漆面好嘛,也是最大程度保留了。” 她后续的话没能说出来,虞树棠搂住她的腰,轻轻地将她整个抱进了怀里。 柳见纯一点一点梳理着她打着卷的发尾,柔柔地说:“之前你给我配车的时候,看到那辆新车就好喜欢,我还不如你喜欢呢。那时候不换是因为不一定要留在申城,现在” 她略停了一停,继续说道:“即使你现在工作好忙,我想买这个礼物不一定合适,反而可能会让你伤心,可我还是买了。”她低声道:“小树,你选择留在申城,留在我身边,我特别开心,我爱你。” 虞树棠给她的回答是一个吻。一个漫长的,几乎代表着虞树棠思想的吻。她不会离开申城,不会离开柳见纯身旁,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不论到底一切能不能够如愿地发展,她对这个留下的选择,从来没有迟疑和后悔过。 “我就在这儿。”虞树棠的瞳仁湿润润地发着亮光,“姐姐,我不会走的!” 她又想亲柳见纯了,柳见纯扶着她的肩膀,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她。这样近的距离,姐姐的那双桃花眼简直是夺目摄魂的:“小树,你有猜到吧?今天就是最后期限了。” “我等不及了。”她就用这样平常的语气说着这样大胆的话,“你做准备了吗?” “我”虞树棠觉得浑身由内至外地在燃烧,“我做了一点。” “哪一点?”柳见纯笑吟吟地问她。虞树棠这下讲不出话了。看这样的冷美人脸红局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柳见纯心甘甜地融化了,她低声道:“那你在楼下洗澡吧,洗完之后,带着你的准备再上来。” 她留足了余地,小树哪怕是临时出去做准备都好。不过小树这样诚实也完全在意料之中,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虞树棠已经连头发都吹好了坐在床上。 这棵美丽的小花树肉眼可见的十分焦虑,从脸孔到脖颈仍然是一片红,柳见纯不紧不慢地吹头发,擦身体乳,余光看到虞树棠连手机都玩不进去,没滑两下就扣到了床头柜上。 她忍不住笑,也上了床,没给虞树棠反应的时间,直接跪坐到她的腿上:“小树,你的准备呢,让我看一看。” 虞树棠眼巴巴地望着她,摊开握得紧紧的左手,里面安静地躺着一片,只有一片堪称可怜的铝箔纸包装。 柳见纯真的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这东西还有按片卖的呀?” “我买的一盒。”虞树棠有些心虚,想低下头,可一低头,就是柳见纯的锁骨和胸前细白的皮肤。她的视线都有些飘忽:“我觉得拿一盒过来特别不好,好像我怎么一样。” “怎么了?”柳见纯无奈道,“有什么不好的?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她拿起那包铝箔纸往虞树棠眼前晃了一晃,半真半假地问:“小树,要是这一片不够,该怎么办?” 这次的回答不是一个吻了,是一连串的,不得章法又很凶猛的亲吻。虞树棠头一次没有这样严苛地等着她的同意,而是甚至有些急促地翻身将她扑了下去。 脸颊,肩膀,锁骨,虞树棠的吻落到她的胸脯上,随后喘息着,将整张脸埋了进去,香水气味热烫烫地撞进她的鼻腔,她不敢下一步的动作了,这仿佛是一个她难以踏出的界限,然而柳见纯支起一点身子,这样轻松地将睡裙的吊带褪下去,将这所谓的界限轻飘飘地给一脚踢开了。 虞树棠觉得自己全身心都被转进了一个斑斓的万花筒。明明没什么稀奇的,她自己也是这样啊,可就是全然不同,全然不同。 她除了吻什么都不会了,之前学习的全变纸上谈兵,柳见纯一手揽着她的脖颈,一手拿着包装咬着撕开,虞树棠刚匆忙地弄好,柳见纯握住她的手腕就拉了下去。 “一片够吗?”柳见纯软绵绵地问她,手臂伸出来,指了指床头柜。虞树棠的汗顺着鼻梁直往下淌,姐姐带着她走完了全程,可是这远远不够。她都不知道是真的不够还是心理作用,她觉得非得自己来一次,感受才是切实的!教学成果得马上检验才行。 虞树棠动作不自觉地很急,扑到床头柜拉开第一个抽屉,里面放了几瓶无火香薰,她又拉开第二个,里面东西一应俱全,她来不及细看,立即将一盒中剩下的两片全部拿了出来。 “你出了好多汗。”柳见纯说,她搂住虞树棠,亲了亲她的眉骨,尝到了汗水的咸涩。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也是一样吗,明明已经算是深秋,她却一身是汗,“休息一下吗?” 虞树棠使劲摇了摇头,她不舍得,不舍得让这一刻有丝毫的停顿,她往常抱柳见纯总是收着力道,不想抱得太紧太重,她要做一个成熟的,合格的恋人。这一刻,这所有全部被她抛诸脑后,她恨不能用尽全力抱住柳见纯,好幼稚地让两个人永远永远地不分离。 柳见纯身心都松懈了,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小树的热情和爱将她填得满满当当,让她内心感到了一种久违的餍足。 虞树棠伏在她身旁,呼吸比她的还要更乱得不成样子,汗水已经不淌了,她整张漂亮的面孔都湿漉漉的,乌黑的鬓发也湿了,美得真炫目。 “姐姐,有哪里不舒服吗?”她小声问,急切的话语中还含着喘息,“要洗澡吗?” “不用着急。”柳见纯很轻地说,她搂住虞树棠,枕在她温热的颈项间,“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可以聊会儿天。” 虞树棠一颗心热的胸腔里简直盛不住,她抱紧柳见纯,一边忍不住缠绵地抚着她光洁的脊背,她有数不清的话想和柳见纯说,但有一件事,首当其冲,她非得解了疑惑,问清楚不可。 “姐姐。”她亲了亲柳见纯纤长的睫毛,“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我你和那位制作人是怎么分手的吗?” “可以。”柳见纯说,也没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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