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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效果,每个人却又大不相同,因为声音,和说话的方式都相差甚远,让人一下就听得出来,虞树棠心不在焉地想。 “准备夸你了。”唐湘戳了戳虞树棠,“快听着点!” 这些老师说话她们都听得见,她们说话这些老师自然也全听得见。唐湘这话一出,老师都笑了,张老师道:“嗯,唐湘也是好孩子,你俩都是好孩子。” 张老师旁边那位钱老师是学生事务部的老师,和虞树棠前两年更是常见面,听见唐湘这句话,跟着开了个玩笑:“那可真得夸夸,小树当年在学生会别提多招人喜欢了,她做秘书长的时候,学生会的大事小情可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就是自从升上研究生之后再没见过面了。” 虞树棠刚要礼貌地再笑笑,就听见钱老师揶揄道:“小树,校花现在交男朋友了没?” 老师就又都笑了。惟宁大学风气本来就开放,相熟的老师问这种事是人之常情,家常便饭,柳见纯浅浅地勾了勾唇角,笑意分毫未达眼底,她望着舞台上的表演,却仍不忘细心听着虞树棠的回答没办法,没办法,她忍不住地在意。 换成其他的学生,搞不好就说两句俏皮话将这问题敷衍过去了,不过虞树棠不是那类人。她很认真地答道:“没有老师,我没谈过恋爱。” “这才是能成大事的人呢。”徐蔚然用一句打趣把话头接了过来,“我们小树可是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学业上的人,单身是一种生活态度,咱们这境界还是低了!” “徐蔚然你跟我们说这话?”张老师受不了了,“你跟小蝴蝶酥说去吧,我孩子都六岁了!” 老师那边闹成一团,唐湘凑在虞树棠耳边悄悄说:“天哪,老师这精神状态和咱也没什么差别啊!” 她用胳膊杵了杵虞树棠:“等我三十多岁的时候就这样。” 虞树棠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对她的三十多岁完全没有任何概念。她会在哪?做着什么样的工作?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身旁会不会有一个爱她,她也很爱对方的女友?她那时候的人生会像现在一样迷茫,还是会获得一个确定的方向?她走上正轨了吗? 这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这次开学典礼据说各个艺术团都出了节目,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显然是经过用心准备,都很精彩。不过虞树棠没有看进心里,她随手滑了滑手机,没有新的消息,没有有意思的东西,旁边老师还在聊天,她不由得将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没有,”她不用转头,就知道是柳老师在说话,她的声音太鲜明了,柔和轻缓,“相亲,哪有必要,这种事还是看缘分的。” 柳见纯这会儿心情还算不错,她挺厌倦这样的话题,不过她也清楚这些老师和自己的表姐一样,纯粹是关心自己而已,仍然轻声细语地说:“到时候再看吧,又不急的。对了,前两天买了点梨膏糖,吃一块吗?” “本草的?”徐蔚然问,从小圆罐里取了一块,卖的梨膏糖块大,这应该是柳见纯自己切的大小合宜的小块。“现在口味多了,什么胖大海的、薄荷的全都出来了,我觉得全不如最老的本草味道好。” “是本草的。”虞树棠听柳见纯说。她放出目光望着舞台,没防备一只细白纤细的手伸到她面前,掌心青色的血管好似柔软的叶脉,上头托着两块浅棕色的梨膏糖。 她的心怦然一跳,柳见纯向她嫣然一笑:“小树,你和小湘一人一块。” 第34章 小蝴蝶酥,你可得脆脆的! 研二的课程并没有那么多, 可这一点也不代表着轻松,她们要留出充裕的时间来撰写论文,参加徐蔚然老师新的横向课题, 还要跟着去参加一些会议更别提下半年一定要进行的专业实习了。专业实习之后, 如果不能获得全职留用机会,她们甚至还要为找工作而实习! “我们之后还有休息的时间吗?”唐湘不由得对未来产生了极大的悲观。 “有。”虞树棠中肯地说,她正仔细地给平板上的日程表做标记, 她向来喜欢规划得清清楚楚。“其实有很多的,一周出去骑行休息一次没什么问题。” “骑行和休息这两个词你不要放在一起好吗?”唐湘很诚挚,“这俩根本不沾边!”她对着虞树棠一顿输出, 小树自岿然不动,在日历上打了个圈, 把周日下午圈了出来, 发给了柳见纯:柳老师, 你这个时间方便吗? 那边回复也来得很快, 这件事早被柳见纯划进了没办法拒绝的范畴内, 索性快刀斩乱麻地发送消息:有的。 又敲定了一件事。虞树棠浅浅地笑了一下, 又被唐湘逮了个正着,她狐疑地探头,看到虞树棠平板上密密麻麻的日程表,当即扭过头,头也不回地爬上自己的床了。 虞树棠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明明可以轻松, 她却忍不住把自己弄得紧张焦虑, 明明现在是繁忙高压, 她却觉得并没有很烦闷焦躁。 她习惯把要完成的事情按颜色标好,蓝色是课程学习和论文, 红色是与徐老师相关的事情,绿色则是通常放在每周末的骑行休息。 但现在这张日历表多了一点粉色,她随手在色盘上挑的颜色,大约是流行的莫兰迪色系,那粉色相当好看,她只犹豫了一下,就在上面规规整整地写上了:和柳老师骑行入门(暂定在淞河岸)。 她在日历表下又用这个粉色写下了一行字:和柳老师一起去白鹤镇骑行。 这句话写完,她将整张表又观察了一下,果断将自己其余的颜色也全都进行了调整,换成了相同的色系,每一种颜色都清澈柔软,尤其是绿色,雾蒙蒙的,和那天柳见纯递过去的文件夹非常相似。 她的记忆力实在是太好了,联想到这里,念头忙不迭地转了个弯:柳老师确实是位负责任的好老师。 修改过后的日程表十分漂亮,就是和自己之前那张颜色醒目,冷冰冰的旧表实在不大相似。虞树棠多看了两眼,暂时还没能适应,先把平板按熄了屏。 “小湘。”虞树棠敲了敲床沿,“快起了。” 唐湘趴在床边看她:“往后再不跟昨天晚上一样了,想赶紧把资料整理好,结果一弄就弄到一点钟,早上倒是起来了,中午睡不醒。” “周六日弄也不迟。”虞树棠道,她表面上这么说,其实私下里也有这种毛病,甚至比唐湘还严重,什么东西只要一沾手必须弄好为止,否则是绝对不会停的。 “你知道你和我的优势相比在哪里吗?”唐湘慢吞吞地踩着梯子下来,“你觉少!这可是成功人士标配!” 虞树棠随口玩笑了一句:“你见过树睡觉吗?” “树的状态是一种叠加态,”唐湘一本正经地和她满嘴跑火车,“既是睡,又是不睡,既是一睡不起,又是” “得了你!”虞树棠不听她那一套了,拎着包把门打开,“快走,一会儿别迟到了。” 两人今天下午是在报告厅听名师讲坛,这是每周五的最后一节课。报告厅面积大,做了阶梯式,学生又都不肯往前坐,大部分时间前几排都是空空荡荡,连续多年被评为最佳走神课。 虞树棠坐到中间排的位置,刚打开平板分屏,唐湘就塞给她一块提神醒脑的薄荷糖。她从包里摸了摸,摸出一包□□糖递过去,她买零食不多,不过唐湘总爱给她,她也就常备着一点交换。 今天的老师是汪琦教授,讲话声调毫无起伏,慢条斯理,催眠效果上乘。唐湘竭力瞪大双眼,拼命盯着上面的课件,虞树棠则止不住地跑神,再优等生也是人不是机器,她偶尔上课也会心不在焉。 笔记软件上这张课件重点已经记完,她将另一个文件关闭,打开了视频网站,柳老师的账号今早更新的视频,符文琮剪辑的效率果然高,这才不到两周,就把服饰专题的三个视频全都剪了出来,柳老师也一次性大放送。 她随手点开一个,简介是一行小小的黑字:大家久等了,服饰系列联系紧密就一起发了,之后会恢复正常频率更新的! 虞树棠顶多是走走神,绝对不可能真在课上点开一个视频看,她刚想关掉,发现播放量和评论数和往期相比,都高得有些不大正常。她想着可能是换的服饰很吸引人,就也没放在心上,老师换了课件,她关掉网站,认认真真地记起了笔记。 她们两节课之间不休息,不过老师还是稍停了停喝水,报告厅也响起了大家低低的说话声。唐湘鼻子在桌上猛磕了一下,这才迷迷糊糊地支住脸,还没完全清醒,第一反应就是开始检查手机消息。 虞树棠笑着瞥她一眼,还没来得及转过脸去,就见她举着手机喃喃自语:“天哪,符文琮一定会找到稳定工作的” 她前言不搭后语:“小树,你看到了吗?”她还晕晕乎乎的,根本没完全清醒过来,“咱办事就是人怎么能捅这么大娄子,人家办事怎么能办成这么大的好事,你快看啊!” “你说的都是什么东西?”虞树棠半晌都没听明白,台上老师慢悠悠地继续开讲,手机震动一声,是唐湘给她转发了一个短视频。 她都不用点进去,短视频就在这一个小小的方框内开始播放,第一个画面就是柳老师穿着那身她真实见过的杏色扫地旗袍,只轻轻地向前迈了一步,就柔滑地转到了下一个画面,那就是她没见过的衣服了。 虞树棠一怔,这才点进去,一看到账号名字,立刻明白刚才唐湘那话是什么意思了。这账号明显是符文琮的,她应该是做完那几条长视频之后,又回到了自己最擅长的老本行,借着素材做了一支民国服饰混剪,上午发的,这会儿点赞都快破20W了。 她没开声音,没戴耳机,保留着最后的底线,将整段视频无声地看了一遍。柳老师换了好几身衣服,有她不认识的,不清楚学名叫什么的,也有她一眼就看得出有多美的,各种形制的旗袍。 每次柳见纯改换姿势,或者轻轻走动的时候,画面都会以一种巧妙的转场无比柔滑地过渡到下一帧。 视频只有短短的十五秒,也没有加过分的滤镜调色,只是精准捕捉到了柳见纯在这一个固定镜头里最好看的动态定格。虞树棠明明私下里见过柳老师很多次,每次当然也觉得她非常美丽,可落在视频里,可能也是因为衣服的原因,她竟然又生出了一种全然不同的惊艳。 课件没有换,所有的重点都已经记完,她抿了抿嘴唇,又点了一下重播键。 这节大课结束,唐湘已经完全醒了,两人走出报告厅,她打开视频,把声音也放出来一起看。 背景音乐选的是一首最近在短视频平台很流行的歌,节奏明显,转场严格按照鼓点,她俩看了一遍,情不自禁地又播放了一遍,到放了第三遍的时候唐湘才意犹未尽地收起手机,终于打算要去食堂了。 “找符文琮剪辑真是找对人了,谁能比咱们这种大学生更知道流行。”唐湘感叹道,“视频太长看的人少,短视频一下子就火了。” 虞树棠点点头,她心里有点犹豫是否要和老师发条信息,恭喜一下,本来很合情合理的事,她却莫名其妙地有些踌躇,直到吃完饭,才把微信发过去。不过发过去之后,她心情舒展多了,专心致志忙起其他事来。 等她洗漱完,这才发现柳见纯早就回复了过来,谢谢。后面跟了两个可爱微笑的emoji,这两个微笑表情不是柳老师喜欢用的那种喜笑颜开,而是红着脸的笑容,仿佛带着点不好意思。 按柳老师的性格,想也会不大好意思。虞树棠笑了一下,把手机放到一边,心无旁骛地准备要早些睡觉了。 柳见纯其实也是下午才得知这个消息的,之前符文琮筛过一遍素材,主动说想给她做个民国服饰混剪的短视频。她知道这孩子肯定是因为过意不去才这样的,连连拒绝了好几次,最后拗不过就同意了。 她向来都是上午八点发视频,符文琮也跟着她一起,把短视频八点发在了自己的账号上,根本没想到居然能上热点榜。 下午符文琮给她发了满屏幕的微信,也有其他朋友和老师和她发消息,她那时候正在办公室和自己当年的导师姜芸平教授说话,姜教授平日里玩短视频都比她玩得多,轻车熟路地打开APP和她一起看了一遍。 柳见纯看得脸颊一阵阵发烫,姜芸平倒是很高兴:“就知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办得成。” “这这也不是我科普的视频受大家关注了。”柳见纯道。 “说这是什么话?”姜芸平很爽朗,“事实就是受关注了,你可不准谦虚了,当年你妈妈跟片白面包似的谦虚软和,你可是小蝴蝶酥!” 姜老师今年七十六了,老太太精神矍铄,笑眯眯的十分慈祥:“你可得脆脆的!” 第35章 小树是一只毛巾绣标,或者黄油饼干小鳄鱼。 “这也太麻烦你了。”柳见纯之前向虞树棠表达过自己的担忧, 柳花路到淞河岸一段人流量大,自己又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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