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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下正是兑现的好时候。 年后,王妗寻了家铺子,交了一年的年租,还是做原先的胭脂首饰生意。 待稳定下来,便打算也在杨柳巷赁一处宅子。 如今在国公府小住,和石青来往也容易了许多。 石青年后便没再去找过王妗,只因哥哥一番提点让他犯难。 “我这人吧,有个毛病,小时候露宿街头没过过好日子,如今手里但凡有两个子儿,便不愿亏待自己,全花出去了……” 平日虽满嘴俏皮话,可他不想在这种事上骗王妗。 哥哥说的对,过日子是长远的事,自己眼下根本没做好成家的准备。 怎么说也得等个一年……三年吧。 谁料王妗听完,满不在乎问:“就这?” 原本是想等一等,等到首饰铺有起色,再提及谈婚论嫁的事,没想到这男人比自己还着急。 王妗清咳两声,认真道:“那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石青站直了些,“你说。” “我呢,一早就是打算好了的,我娘亲伶仃一人,往后多半也不会再嫁了,便想着招婿上门,和我一起侍奉娘亲终老。” “所以,不必你有宅院,我自己会买的。” “聘礼,你意思意思就成,,不必大肆铺张。” “就是往后我生的孩子吧……这样,头一个跟我姓王,第二个跟你姓石,怎么样?” 石青的脑袋一片空白。 原本都做好准备,面对小姑娘的失望了 却没想到,小姑娘这脑子,比自己还想得开呢! “你……要不,让我再回去想想。” 他要把最新的情况汇报给哥哥,虽然他们老石家也不全靠自己传宗接代,还有个哥哥。 可当赘婿,到底牵涉身为男人的尊严! 把话说开,王妗也有几分忐忑。 黄昏时一个人在后院瞎逛,正遇上谢云章回来,她便将人给拦下了。 “姐夫,倘若我要你身边那个护卫入赘,你能放人吗?” 石青虽看着大大咧咧,起初却连名字都不肯告诉自己,只因这是谢云章的意思。 听姐姐说,姐夫的离魂症终于痊愈,王妗才敢直接上来问。 男人听完她的话,面上神色并未有明显变化,只问:“哪个?” 王妗生怕石青擅自将名字告诉自己的事,被姐夫知晓,还有意替他隐瞒。 “就是你身边那个,姓石的护卫啊!” 可是接下来,谢云章说的短短几句话,足以令王妗终身难忘。 “我身边的石姓护卫,是一对双生子,我是问你,你中意的是哪个?” 王妗僵在原地,并未立刻报上石青的名字。 只因她这并不迟钝的小脑瓜,忽然反应过来了许多事。 例如第二次相见时,“石青”为何对自己的热络无动于衷。 为何后来每一次见面,同一个人,却总是忽冷忽热,叫她摸不清性子。 王妗严重怀疑,自己见的,应当不总是石青。 “他们兄弟二人住在何处,我能不能……去见见他们?” 谢云章给她指了路。 院门大开着,她毫不费力进了院子,叩响主屋的门。 有男人来开门,一脸的欲言又止。 王妗忽然觉得,这两兄弟其实也没那么像,至少她一见眼前人便知,他不是石青。 石隐过了最初那阵紧张之后,将屋门彻底拉开来。 “要进来坐坐吗?” 他有预感,眼前的姑娘知道了些什么,没再将自己当作弟弟。 第258章 两个都喜欢? 王妗怀着一腔忐忑,踏进了门内。 她很怕石青也在,三个人面面相觑,但好在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屋里只有他的床榻。 他们兄弟二人有两张横竖摆放的窄榻,清楚昭示这对兄弟的形影不离。 除了,在自己面前。 她就没碰到过这两兄弟同时出现。 一次都没有! 回头,她看见男人顶着张自己一见钟情的脸,脸上写满了犹豫,显然是不知要如何开口。 于是王妗先开口了:“你是哥哥,还是……” “哥哥,”顿了顿,他又说,“我叫石隐,隐匿的隐。” 哥哥叫石隐,弟弟叫石青。 王妗在心头默默滚了三遍,点了点头。 眼前男人似乎并不惊讶自己得知了事况,他比往常每一次见面都要沉默。 王妗只得又牵扯出笑意,“让我猜猜,那日夜里为我娘亲请来慕大夫的是你,还有小年夜那日,和我在一起的也是你,对吗?” 虽是疑问,王妗却不觉得会有错。 这兄弟俩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和身段,性子却是完全反着来的,可谓天差地别。 她到底为什么没发现这是两个人? “对不起。” 猝不及防,面前男人道歉了。 王妗不解,“你为何要致歉?” “我明知你心悦我弟弟,却借他的身份和你来往,是我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 王妗更不解了,石隐不仅在自己母亲病重时帮过自己,还顺利在小年夜通过了她精心设计的人品考验。 怎么想,都是自己占尽好处啊。 男人却继续自责道:“倘若你和石青谈婚论嫁,不想再见我,我可以离开……” “别!别离开!” 小姑娘一激动就上手了,牢牢抓住石隐一条精瘦的胳膊,直到对上他略带诧异的目光,王妗才想起松手。 石隐已经坦诚了一切,叫她觉得自己也合该坦诚些,把三个人的事说说清楚。 “其实……我也未必喜欢石青。” 石隐一怔,“你另有心仪之人?”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们两兄弟,我也不知道我喜欢的究竟是哪一个……” 越说声音越小。 倘若此刻脚下有个地洞,王妗就该钻进去了。 可不同于她的垂头丧气,面前男人的头,却慢慢抬了起来。 不复进门时见到的愧疚复杂,这似乎是王妗第一回,见到他如此坚定的目光。 “所以,不是因为我冒充石青,你才愿意和我来往的?” 王妗重重点了下脑袋。 …… “你说你两个都喜欢?” “嘘——” 王妗死缠烂打,才把姐姐从姐夫那儿借来一晚 此刻虽说是在她独居的小院,却还怕老天爷会听见似的,她忙去捂闻蝉的嘴。 “我只是说,每次和我见面那个人,我都是喜欢的,并没有太多高下之分!” 闻蝉蹙眉,“可那个时候,你以为那是同一个人,现在不一样了呀。” “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知道啊……” 王妗抱着个绣满海棠花枝的软枕,在床榻上滚了一圈,停下来时脸朝下,大有一副掩耳盗铃之势。 闻蝉则盘腿坐起来,“这样,你再好好想想呢?石青性子外向,惯会哄人开心;石隐话少但稳重……其余我也不是很清楚。总归这两个人除了样貌,天差地别,你怎么会选不出来呢?” 王妗听了这话便有话说了。 她手脚并用爬起来,抱着软枕坐到闻蝉对面。 “且不说我那薄情老爹,今年看上个浪荡的烟花女子,明年又可怜家道中落卖身葬父的官小姐;就说这国公府,说姐夫,他不就有七个兄弟、五个姐妹,这国公府有多少个姨娘啊!” “我不过就是,像全天下男人那样,我选不出来啊!” 闻蝉抬手用指尖抵住她脑门,试图将她这些大胆放肆的念头堵回去,“尽管如此,你也别想着全都要。” 少女在人手底下撅了撅嘴,“姐姐放心,就算我肯,他们两人也不会肯的。” 闻蝉这才收回手,抱住自己的手臂。 “依我看,你是一个都不喜欢吧。” “怎么会!”少女睁圆杏目凑上前,只差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姐姐看,“我对他……可是一见倾心!” 闻蝉试图引导她做出选择:“那时你第一面见的是石青,你一见倾心的就是石青。” “可是……要不是第二次见面,石隐对我爱搭不理的,我也不会那样抓心挠肺了!” “有道理啊……”闻蝉艰难点头,“石隐还帮义母请了大夫,算是于你有恩,那你选石隐?” “可是,可是……” 不用等她可是了,闻蝉光看看她这张要拧在一起的小脸,就知她此刻根本做不出决断。 闻蝉翻身躺下,“算了,你跟他们再相处一阵再说吧。” 眼见姐妹弃自己于不顾,王妗忙从人身后贴上去抱住,“姐姐,姐姐……你如今有了姐夫,心里真的没有妹妹一席之地了吗?你再陪我说说他们的好处坏处,我再想想呢?” 闻蝉用被褥蒙住脑袋。 怕是陪她说个三天三夜,这小丫头也不知道要选谁! 如今整个后院都是闻蝉在打理,每日一睁眼便是一堆事,实在没心力陪她夜话少女心事。 第二日,谢云章竟领着一个银盘脸,年纪四十上下的妇人到了朝云轩。 “这是?” 那妇人冲她福了福,“见过三少夫人,妾身姓柳,是专替妇人安胎、接生、伺候月子的。” 说完,那目光有意无意落在闻蝉腰身上。 闻蝉瞥一眼身侧男人,才解释:“我还没怀上呢……” “不打紧的不打紧的!妾身先替夫人瞧瞧身段?” 闻蝉也不知她要如何“瞧身段”,只是略带怀疑看向站在一旁的谢云章。 男人点了下脑袋,“她接生过上千个婴孩,夫人叫她看看吧。” 既然他都开口了,闻蝉立在原地,在人授意下微张开手臂,任凭那与自己娘亲同姓且年纪相仿的妇人,从腰身捏到胯骨。 反反复复,徘徊了许久。 “有何不妥吗?”闻蝉怕痒,实在忍得有些辛苦。 第259章 三爷是个行的 妇人直起身时,已将面上的担忧之色收敛干净,银盘脸笑起来很有福相。 “无碍,夫人身段婀娜,是夫君有福。” 闻蝉脸上一热,甚至怀疑起这妇人究竟是不是正经接生的。 看在谢云章的面上,朝云轩还是多了一位“柳妈妈”。 是夜,趁着闻蝉沐浴。 谢云章推门走到廊下,听柳妈妈的欲言又止。 “少夫人身段纤细,似有先天不足之症,胯骨亦生得太过窄小……” 谢云章是悄悄出来见她,忍不住打断:“您直说。” 柳妈妈叹了口气,“就算怀胎时,特意将孩子喂小些,少夫人恐怕还是有难产之险。” 谢云章转身回了屋。 难产两个字,似乎充斥了整个脑海,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很清楚,不止是自己在期待两人的孩子,闻蝉比自己更期待。 尤其当初为了救自己,她还掉过一个“孩子”…… “你怎么啦?” 闻蝉发觉他今夜就像柳妈妈似的,来回在自己腰身胯骨抚摸。 谢云章经她提醒方收手,“在想你这么小一个人,如何装一个孩子进肚中。” 闻蝉枕着他手臂仰躺,两手捧上自己肚子,“这世间女子不都是如此?旁人能扛过来,总不至于就我扛不过来。” 谢云章翻身覆上她。 良久,却只说了句:“人与人还是不同的。” 闻蝉抬眼望着他没说话,似乎在等他的后文,如何不同。 “例如,民间都说,生孩子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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