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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是这样。” 闻蝉想起过去许多事,例如为妾,例如改嫁,有时他是对的,有时却不是。 偏生他不记得,也没什么好理论。 闻蝉嘀咕完一声,翻身朝里躺下,不再理他。 谢云章自认好意,却没想挨了她数落。 使了些力气扣住她肩身,也不顾她反抗,直接将人拨转过来面对自己。 “我怎么了?我还不是为你着想?” “你尽可为我着想!可能否着想完,也听一听我的意愿,问问我是如何想的?” 谢云章不知她哪来这么大怨气,“家里不比这里舒服?你不必为着贤良的美名,就在此陪我吃苦。” 他这话并非毫无依据。 今日太子就私下闲语过,太子妃最怕这种苦事,却不得不顾及贤良的美名,亲自跟来。 谢云章便以为,自己的妻也是如此。 闻蝉本就劳累了一天,眼下被他这话一堵,顿觉心力交瘁,半句不欲多言。 “我累了,想睡了。”她重新朝里躺回去。 谢云章见说不动,她又不肯再说,也暂时搁置下来,褪靴上榻。 两人都困意全无。 谢云章是反复念着未尽的争执,闻蝉则是刚睡醒,方才那个馒头只吃了小半个,肚里还空得慌。 她听见男人的呼吸,时而重,时而浅。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温热的胸膛自身后贴来,试探性拥住她。 “睡着了吗?”很轻的一声,热气撩过耳廓,痒痒的。 闻蝉没有应声作答,肩头轻耸,状作回避。 男人触到她温软的身躯,方才起争执的恼火,立时不剩什么,甚至化作春情。 大掌描摹她腰肢的弧度,他嗅到女子身上独有的清香,抵至她颈间的前额变得滚烫。 “夫人。” 嗓音带了些哑,闻蝉顿时明白过来。 “你别……”她是要推拒的,奈何一开口,自己的嗓音也变得细细软软,不像自己。 都说夫妻之间,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闻蝉从前不得领悟,同谢云章成婚以后,才依稀懂了些。 就这样三两下撩拨,她已快想不起方才在气什么。 任凭他削薄的唇贴至颈间,热意都化作酥麻渗入肌肤…… “我不想。” 她如待宰的羔羊,温顺伏于饿狼身下,嘴上却还坚持拒绝。 男人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臂弯扣紧她腰肢,一条腿强势卡入她膝弯间。 指腹沾了“证据”,轻佻抹到她面颊处。 “夫人明明想极了。” 闻蝉又羞又恼,被控住的双腿无力蹬了蹬,老旧窄小的架子床顿时随她动作“嘎吱”一声,格外刺耳。 “楼上,太子妃她们还住在楼上呢……” 这驿馆隔音并不好,楼上人走动时,楼下便能听见些许脚步和谈话声。 “不怕,”谢云章却似铁了心,方才那只手覆住她半张脸,“我替夫人捂着,夫人轻些喊。” “呜呜呜……” 掌心被她柔软的唇蹭过,一点适当的反抗,反叫男人愈发起兴。 也正是在这当口—— 咕噜~ 她被亏待的肚子抗议了。 平坦到有些干瘪的小腹,甚至还抵着男人有力的小臂。 咕噜噜……又响了一声。 闻蝉从未在人面前这般局促过,偏偏整个人被他控在怀里,连找个地洞钻下去都挣脱不得。 “都说了,说了我不想……”她嗓音低下去,嗡嗡闷闷的,像是随时会哭出来。 身后男人的脑袋抵住她脊背,急急喘了两下,才逐渐平复。 “起来吃饭。” 她体恤底下人,谢云章却见不得她挨饿,硬是叩了隔壁的门,把映红叫起来给她做宵夜。 映红倒不曾有怨言,把面条端来时,还嫌弃桌上两个冷馒头,“少夫人怎么能吃这个,这也太硬了!” 闻蝉面上还烫着,不知到底是羞恼的,还是方才亲热的。 谢云章坐在小圆桌对面,静静看着她进食。 此刻是在一个偏僻靠山的小村庄旁,她似也返璞归真,没什么顾忌。 面条入口,泛粉的面颊便鼓起来,贝齿狠狠咬断,似在发泄什么怒气。 总归是没能早睡,男人又看了会儿,问:“为何不想回去?” 闻蝉咽下口中的东西,腹中充盈,总算有力气跟人好好说话。 “太子妃喜欢我。” 谢云章挑眉:“仅是如此?” 闻蝉又道:“她身份尊贵,兴许又是将来的皇后,能得她喜欢是我的运气,我自然要在此时相伴左右,让她看见我的好。” 平心而论,闻蝉也喜欢太子妃。 她不像国公夫人那般挑剔出身,大大方方夸自己的好,是个值得交往的人。 谢云章倒是没想见这一层。 又听她说:“至于什么贤良的美名……的确可有可无,但我就是,不想你一个人在外面吃苦。” 夫妻,是要同甘共苦的。 哪怕她不能像谢云章那样,挣得功名撑起门楣,却也不想永远都像小时候那样,依附他,凭白享受着荣华富贵。 她也不知男人究竟听懂了没有,他听完什么都没有说,垂眼坐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 待她跟前一碗面见了底,才问:“吃完了?” 闻蝉点点头。 下一瞬,男人便倾身覆来。 安安静静抱她一会儿,说:“我知道了。” 他没再提及要送人回去的事,只在第二日吩咐身边阿烈,叫他策马赶回城里,采购些新鲜食材送到后厨,又嘱咐青萝映红盯紧少夫人用膳。 一大早,青萝便又念叨着:“三爷待您当真体贴。” 唯独睡小单间的李缨毫不知情,只见今日的早膳忽然丰富起来,一口气喝下了小半碗红豆薏米粥。 闻蝉解决了谢云章,对着李缨却也端起长辈架子,“都跟你说了这里不好玩,若要回去,我叫陆英送你。” 李缨这两日的确受累,不过一想闻蝉也是一起干活的,自己好歹比她强健些,她都能撑,自己如何不能? “我才不回去,做好事,怎么能没我一份呢?” 第222章 你这腰也太细了 累虽累些,但好歹有事可做。 李缨觉得比在家里,或是窝在国公府里都要充实。 闻蝉又说:“再有一两月就要过年了,你还是要回家去的。” 说起过年,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要回来?” 出嫁的女儿,可以在过年时回门小住,日子可长可短。 李缨还记得闻蝉头回登门时,她怎么看人怎么不舒服,莫名有种李绍出生时的不爽,仿佛原本割成两份的父母之爱,又要被硬生生割成三份了。 挖空心思给人找麻烦,拼命想向父母证明她“不好”。 可她真嫁出去了,又觉日子真是没趣,又挖空心思想跟她有什么交集。 唉,李缨自己都有些不懂自己。 闻蝉听她问自己过年回不回伯府,倒是有些惊讶。 抿了抿唇,反问:“你想我回去?” “谁想啊!”李缨下意识就反驳了。 反驳完,又忍不住暗骂自己。 这死嘴怎么就这么快?她的脑袋还没跟上呢! “哦,”闻蝉面不改色,就当自己想多了,“那我就不回去住了,反正归宁时刚回过门。” 李缨:“……” 不等她再想出一个,不经意就能叫人回伯府过年的好说法,屋门被人轻轻叩响。 “进。” 来者是银枝姑姑,朝闻蝉福了福身道:“昨日少夫人捉的那人身份查明了,是个原本藏在山上的匪寇,大雪压山才不得不混进灾民当中。” “太子殿下今日正仔细盘查,便叫太子妃与少夫人今日不必亲自去了,且在官驿中保重己身。” 闻蝉点头,“我知道了。” 青萝送了银枝姑姑出去。 李缨立刻道:“这难民里居然还有山匪?那这粥岂不是也白白喂给他们喝了!” 闻蝉轻哂:“有山匪又如何,你又不是没瞧见,那么多难民,你打的粥自然是难民喝得更多。” 李缨想了想,觉得是这个道理,也就不再计较。 忽然就空下来了,她忽然缠着闻蝉,硬要她陪自己去遛踏雪。 闻蝉无事可做,上楼见了见太子妃,也就答应下来。 谁知遛踏雪只是缓兵之计,等她人下去了,李缨又坚持要教她骑马。 “我保证,你要是摔下来,断我的腰,不断你的!” “我接着你总行了吧!” “快点,来嘛~” 闻蝉被她劝得心烦,低头一看今日的衣裳,虽不是正经骑装,但好歹并非宽袍大袖,是能干活的利落衣裳。 她想了又想,眼光在李缨和踏雪的脸上来回流转。 “这样,”最终还是妥协了,“你先上去,我坐在你前面。” 叫她自己骑,是万万不敢的。 但叫人在身后控着缰,自己跟着坐一坐,倒是能试试。 李缨:“也行。” 瞧着闻蝉比自己还瘦,身子轻盈,两个人也不至于压垮踏雪。 一踩马镫,她霎时翻身上马,又对闻蝉伸出手。 “来吧!” 闻蝉又犹豫了。 陆英亦是心有余悸,上前低声道:“娘子还是小心。”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要摔也有我给你垫着!” 闻蝉眼一闭心一横,不想叫她小看了自己去,视死如归般将手递出,抬腿踩上马镫。 噌—— 睁开眼,屁股已稳稳落在马鞍上。 李缨发觉,她比自己想的还要轻一些,不费什么力气就拉上来了。 两臂环过她腰身去牵缰绳,她不免惊奇:“你这腰也太细了,国公府不给你吃饭的吗?” 闻蝉默默翻了个白眼。 不待她说什么,身后人又凑过来,在她肩后颈间嗅了又嗅,“你身上熏的什么香?” 闻蝉终于能答话:“这两日吃食都从简,我能熏什么香?” 又暗自腹诽她怎么像个登徒子,又是评她腰身,又往她身上嗅个不停。 李缨却不信,“切,不说就不说,我又不会偷着用!” 说完也不给人打声招呼,缰绳轻策,“驾!” 踏雪立刻朝前走了两步。 陆英急急大步跟上,半分不敢掉以轻心。 “诶诶诶——”闻蝉坐于马上的身形不稳,两腿下意识夹了马腹。 指令错乱,踏雪当即就要奔起来。 李缨发觉了,立刻勒紧马缰,“吁——” 又不敢置信,“踏雪,你乱跑什么?” 踏雪似能听懂语调,一口粗气从鼻孔重重呼出,如人冷哼。 马下陆英看得分明,忍不住提醒:“娘子若坐不稳便牵住马缰,不可乱夹马腹。” 闻蝉抚着胸口,不断给自己顺气。 李缨见她这般胆小,语含不屑道:“你要真害怕,就往后靠着我,别给我添乱!” 闻蝉顿时不服:“不是你要教我的?你倒是教啊!” “教就教,谁怕谁!” 她将手中马缰塞到闻蝉手里,大有股舍命陪君子……哦不,美人的义薄云天。 “我管着,你来……” “驾!” 不等李缨一句话完,闻蝉便学着她方才的模样猛策一下。 李缨反应不及,后仰的身子拉出残影,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踏雪真的奔起来。 “你不会等我把话说完吗!” 闻蝉道:“你刚刚也没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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